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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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眉翹鼻,長睫毛紅嘴唇,再加上那一顆不起眼的小痣,跟他記憶中的任何細節(jié)都對的上,梁宴北這才意識到,怕是自己都沒察覺的時候,已經(jīng)將他的模樣記了個徹底。 這種感覺,又怪異又陌生,像是一種從沒體會過的情緒,卻莫名的有些美好。 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著看,他也能不覺厭煩。 梁宴北看了一會兒,忽而想起方才跟單柯所說的話,于是慢慢的在床榻邊蹲下,伸手捏了捏溫禪的臉。 指腹觸到那光滑的臉時,悸動就從心底一閃而過,梁宴北有些驚喜的睜大眼。 沒想到他的臉會那么柔軟。 還未來得及捏第二下,溫禪的呼吸忽然重了一下,朦朧的睡顏緩緩睜開一條縫,帶著水潤的眼眸看向梁宴北。 他呼吸一窒,手僵住不敢動彈,生怕徹底驚醒了這意識模糊的人。 溫禪確實睡得暫時失了思考能力,一睜眼看見梁宴北在自己床邊,稍稍清醒了一下。 又是這個夢? 數(shù)不清多少次,他睡過之后只要一睜眼,就能看見心心念念的梁宴北守在床榻邊,滿目溫柔的看著他。 可當他真正睜眼時,又會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個夢。 夢到的次數(shù)太多了,溫禪也竟然習(xí)慣,然后小心翼翼的去持續(xù)夢境。 他往下一看,看見梁宴北的手擱置在床上,便伸了一只手過去,指頭撬起他的指縫,鉆進他覆著的手掌中,慢慢握住。 鋪天蓋地的困意使他迷迷糊糊,可他還是看著梁宴北,用著慵懶喑啞的嗓音問道,“你不睡覺嗎?” 梁宴北看著自己握住了一個軟軟的小手,有些驚奇,然而心中不禁沒有排斥,反而不自覺收了收手指,另一只手從他的臉移開,輕撫在他的額頭上,悄悄道,“睡啊,這就睡了?!?/br> 明明也一直沒有覺得空虛,卻在此刻莫名的覺得充實。 “恩……”溫禪拖著長音應(yīng)了一聲,這才緩緩閉上眼睛。 只過了片刻,那交握的手其中有一只力道一松,綿長規(guī)律的呼吸聲再次響起,梁宴北知道他這是又睡著了。 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梁宴北竟生出一個荒誕無比的想法,正如單柯所說的一樣。 想要親親他。 越看越魔怔,越想越離譜,梁宴北忙把那些念頭趕出去,手也小心的從溫禪的手里抽出來,從床榻邊遠離。 他轉(zhuǎn)頭掃一眼,看見之前琴棋書畫打的地鋪還整齊的疊著,于是輕手輕腳的把兩床地鋪都展開鋪成一床,再出門要了熱水隨意洗漱一下,脫了外衣就睡下了。 第二日溫禪起來的時候,已是將近正午。 一夜充足香甜的睡眠讓他精神氣好,心情愉悅,哼著小曲穿戴好衣物。 穿靴子的時候他奇怪的發(fā)現(xiàn)地上原本分開的兩床地鋪莫名其妙的合在了一起,但折疊整齊,倒不像是被人動過。 許是下人打掃的時候為了方便順手放在一起的。 他想了一下便揭過,沒有深究。 溫禪一出門,就有下人已將午膳準備好,端進屋子里給他吃,但是因為剛醒,也未覺得餓,他隨便吃了幾口便讓人撤去。 他向下人們問起了梁宴北,但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無事可干的溫禪在城主府里漫無目的的晃悠起來,然后還真給他晃悠出了有用的東西。 他遇見了方寒方雪兩人。 方寒是松華派的掌門大弟子,方雪是他師妹,這次帶他們來的是松華派的長老之一,也是掌門的師弟,方亦陽,溫禪昨日才見過他。 方寒在五月島渡口折了胡須李的手腕,也算是幫里溫禪一把,所以溫禪對他有記憶。 “溫公子,幾日不見,可還好?”方寒早已聽說了昨日發(fā)生的事,所以一開口便是帶著關(guān)懷的語氣。 “尚好,多謝方公子記掛?!睖囟U應(yīng)答。 “我們都知道你身上發(fā)生的事,你調(diào)查得如何了?”方雪緊接著問。 “還未明確。” “姚二本死不足惜,卻不想還有人以此事陷害你,當真令人惱恨!”方雪義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