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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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奇若是回了屋中,肯定是要點燈的,所以那些暗著的人家直接排除。 “我看見他出了店門之后是往東走了,那我們便從玉釵店往東的這幾家中查?!绷貉绫彪S手一指,劃出來一個范圍。 說完他張開雙臂,“來吧溫少爺,下去?!?/br> “你少誆騙我!”溫禪不配合。 誰人不知梁宴北天生神力,前世梁宴北沒少抓著他胳膊亂飛,那時的溫禪歲及弱冠,比現(xiàn)在高得多也重得多,梁宴北都毫無壓力。 梁宴北十分無辜道,“我哪騙你了?” 溫禪自然不會搬出前世的事情作證,只得隨便扯了個借口,“我聽別人說你力氣極大?!?/br> 梁宴北啼笑皆非,“你聽誰說的?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平時從不干重活,那有什么力氣極大的說法?!?/br> 這不是實打?qū)嵉南拐f嗎?哪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人會一腳踹得別人口鼻出血,當(dāng)即昏死過去的? 溫禪又好氣又好笑,“你能不能改了你這個胡說的毛病?” 梁宴北其實不是個喜歡亂說話的人,但他對非常熟悉的人是例外,溫禪也是上了很多次當(dāng)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 只是他覺得奇怪,按照目前的關(guān)系,自己最多跟他也是普通朋友,哪里算得上相當(dāng)熟悉這個程度? 梁宴北見他動氣,立即又搬出自己一文不值的誓言,“我保證這是我最后一次說胡話了?!?/br> “你以為我會信?”溫禪忍不住想笑。 溫禪想起來前世有一回,梁宴北吃白米飯撒了一桌子,他便隨口說了幾句,當(dāng)時一同吃飯的還有不少將士,梁宴北絲毫不在意,鄭重其事的對他道,“這是我最后一次吃白米飯了。” 他早已習(xí)慣梁宴北的胡言亂語,可將士們卻當(dāng)了真,一連三天頓頓面條,梁宴北吃得很不爽,提來了兵廚質(zhì)問,那兵廚一臉迷茫的反問,“不是將軍您說再也不吃白米的嗎?” 梁宴北為了不讓將士們覺得自己的將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強(qiáng)撐著吃了半個月的面條,最后撐不住,讓溫禪出面,才擺脫了頓頓面條的噩夢。 想著想著,溫禪就真的笑出聲。 見他好似想到什么開心的事一樣,梁宴北也沒問,也跟著笑了一下,忽而指著下方,故意壓低聲音道,“你快看那是不是吳奇!” 溫禪一聽這正經(jīng)事,忙低頭看去,只見下面街巷院中皆是空蕩蕩的,“哪呢哪呢?” 話音未落,他就覺自己身子一緊,被兩條手臂抱住,臉也輕輕挨上梁宴北露出的鎖骨,而后腳下一空。 溫禪下意識抱緊梁宴北的腰身。 真溫暖……他像只膽小的綿羊,即使得到了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也只敢小心翼翼的對待。 前世溫禪快要駕崩那會兒,壯著膽子向梁宴北索求了一個擁抱,但是那個擁抱只讓他覺得苦澀無比,分毫不及此時此刻的香甜。 落地之后,梁宴北松了手上的力道,原本以為他立刻就會被推開,可誰知腰上環(huán)著的手一直沒動彈。 他有些意外的挑眉,低頭看著僅僅到自己鎖骨地方的人,頭微微低著埋進(jìn)他的懷中。 他彎眸一笑,剛想說話,確倏爾感覺左邊鎖骨上傳來微痛的痛覺,下一刻懷中的人就離開了,后退幾步站在他面前。 梁宴北抬手摸了一下,尚感覺那地方還有些濕潤,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溫禪的小尖牙咬了一下。 心猛地一突,梁宴北竟覺得這一口咬在他心尖上,不僅不痛,還有些癢癢的,他直勾勾的盯著溫禪。 “這是你自找的。”溫禪心虛的哼一聲。 他也后悔了自己方才的沖動行為,不過他一點都不怕梁宴北興師問罪,雖然他打不過梁宴北。 而梁宴北不僅沒有問罪的想法,反而還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于是收回目光,朝亮著燭燈的房屋看了一眼,輕聲道,“咱們?nèi)タ纯础!?/br> 兩人此時正站在別人家窗前,窗戶透出了黃色的燈光,隱隱有說話聲傳出。 他們躡手躡腳的靠近窗子,聽見屋內(nèi)有人低語,僅分得出有男有女。 溫禪伸出一個手指頭,想悄悄摳出一個洞看,但卻被梁宴北制止。 只見他拿出火折子,也不吹燃,往窗子上一戳,立馬就燒出了一個洞,完了之后他又隔了段距離又燒一個。 意思很明顯,你一個我一個。 溫禪順著洞往里看,看見了一個年紀(jì)越有四十多的婦女在燭燈下繡著東西,旁邊坐著年歲相差不大的男子,正編著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