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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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傳來之后,床榻上的動靜猛地停住,隨后男子的聲音響起“這個賤婢當殺,你別管她。” “不行。”女子拒絕道,“這是我娘那邊的人,動不得,你快起來?!?/br> “可是……” “別可是了,我娘這個時候找我,定然是有急事,我必須去?!迸訄远ǖ耐崎_了男子。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男子正在興頭上被叫停,頗是不爽。 “今日恐怕是不成了,阿云哥你今日先回吧,改日再約?!?/br> 男子對此事很不高興,女子溫聲細語哄了兩句,直到外面的婢女再催,她才整理好衣裳應(yīng)著聲出去。 女子走了之后,男子獨自在房中罵了一會兒泄憤,而后也大步離開。 等了片刻,兩個人才從床榻底下鉆出來。 梁宴北倒還好,一身紅衣顏色重,看不出有什么灰塵,倒是溫禪的衣裳色淺,半個身子都沾了淡淡的灰塵。 他自己用手拍了干凈,剛想說話,卻聽身旁的梁宴北幽幽道,“這個女子,十有八九就是譚鈺姬。” 溫禪:“???” “這種廢話,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嘴里聽到?!睖囟U煞有其事的嘆氣。 在譚鈺姬的房中出現(xiàn)的被喚作“鈺兒”的女子,十成十就是她,哪還來什么十有八九? 梁宴北心想,也就在來了五月島之后你才開始認真聽我說話,嘴上道,“這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說廢話了?!?/br> 溫禪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后催促道,“咱們還是快離開吧?!?/br> “不急。”梁宴北在屋內(nèi)踱步,“先尋一圈。” 男子走的時候并沒有滅燈,倒免去了他們點燈的麻煩,里屋一盞外屋一盞,把房內(nèi)照得透亮。 溫禪轉(zhuǎn)念一想,來都來了,總不能一無所獲的回去吧? 所幸他也跟著一起搜尋起來,看看能不能再譚鈺姬的房內(nèi)找到什么相關(guān)的東西。 因為是臨時的住所,房內(nèi)的姑娘東西并不多,主要就在衣櫥,床榻,和銅鏡桌。 溫禪不愿去翻女子的衣裳,于是就在銅鏡桌前挑挑揀揀。 無非就是些裝飾打扮的珠石玉釵,他隨手撥弄了一下,忽而從一堆令人眼花繚亂的頭面中,看見了一根碧色的簪子,他伸手拿出。 這簪子樣式并不別致,但也能看得出是良品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琴棋口中的那個給他們指錯路的女子,正是戴著一根碧簪子。 雖然說是巧合的可能性很大,溫禪甚至懷疑每一個姑娘手里都會有這么一根碧色簪子,但同時也添了一份他對譚鈺姬的不確定。 他又將簪子放回原處,拉開了桌子的抽屜。 甫一打開,一股香氣便撲鼻而來,混合著很濃的青草味,味道有著說不出的怪異,令溫禪眉頭一跳。 他把抽屜內(nèi)的幾盒胭脂都拿出來,一一打開看,果然在其中一個盒子里看見了搗碎的草葉。 草微微泛著黃,汁水并不多,顯然是用過的。 藏在滿是胭脂的抽屜里,太過欲蓋彌彰。 溫禪在看見草汁的一瞬,就確認了對譚鈺姬的懷疑,他捏著盒子想要回身叫人,卻赫然發(fā)現(xiàn)梁宴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他身后。 “你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發(fā)出點聲音?”溫禪被駭了一下,有些無奈。 “那我下次一邊走路一邊學公雞打鳴?”梁宴北微微挑眉,“我方才叫你了,是你想得太投入,沒聽見?!?/br> 是嗎? 溫禪問道,“你叫我做何?” “我把那邊看完了,沒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br> “你看看這是什么?”溫禪這才想起來自己手上還拿有東西,遞給他看。 梁宴北伸出兩根指頭,捻起其中一塊已經(jīng)被搗碎黏在一起的草葉,認真看了看,“根窄尾寬,出汁變黃,應(yīng)當是馬耳草沒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