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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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腦子里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想著如何欺負別人的大少爺,何時也能說出這番有哲理的話了? “你要做的是讓外面里面都別痛。”溫禪把布巾重新扔回水盆中。 吃午膳的時候明明還樂呵呵的,一個下午沒見,鐘文晉就低落成這副模樣,溫禪以為他是想起了自己爹娘的事,所以心中不舒服,語重心長的勸道,“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坎。” “與其這樣傷害你自己,倒不如去傷害那些給你疼痛的人?!?/br> “那萬一給我疼痛的人,是我不忍心傷害的呢?”鐘文晉低聲問。 “那你……”溫禪也找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像梁宴北一樣,前世他心中的痛苦,大半都來自他,但溫禪卻從不忍心以任何方式將疼痛報復(fù)回去。 說白了,鐘文晉此刻的這個問題,也正是溫禪一直杵在心尖上的問題。 “那也不能這樣傷你自己?!睖囟U話鋒一轉(zhuǎn),心想著反正勸就對了,不需要對鐘文晉說什么大道理。 鐘文晉摸一把心口的傷,道,“我想著,如果我皮rou傷疼一些,說不定心里就不那么疼了?!?/br> “那結(jié)果如何?你現(xiàn)在心里還疼嗎?” “沒有用。”鐘文晉微微搖頭,“心口上的疼,什么都蓋不住。” 他平日里就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獸,現(xiàn)在不知怎么的,垂頭喪氣,無端讓人覺得可憐。 溫禪拍拍他的肩膀,“以后莫要在這樣了,傻不傻?” 他喪氣不語,看得出情緒實在是頹廢得厲害。 溫禪以哄著小孩的語氣道,“來來來,讓溫少爺給你上藥,上完藥咱們?nèi)フ尹c樂子?!?/br> “什么樂子?”一聽到找樂子,鐘文晉總算提起點興趣,抬頭看他。 “之前咱們不是都被那個唐一笑坑的進了山匪窩嗎?”溫禪將布巾在水中搓揉,擰干凈之后道,“他以為一句抱歉就能將事情一筆勾銷?咱們一定要給他點小教訓(xùn)?!?/br> 這話像是戳中鐘文晉的心窩了,他眼眸一下子亮起來,不似方才的黯淡無光,“你跟我想一塊去了,我今日午后想去找你,就是為了這事?!?/br> 鐘文晉就是對這種事上心,倒不是他小肚雞腸瑕疵必報,而是唐一笑實在是把他坑得太慘,一連在山匪窩里做了幾天的苦力,頓頓白饅頭,這大概是他活到這個歲數(shù)以來,最悲慘的幾天了。 不給唐一笑一個教訓(xùn),他實在難咽下這口氣。 “待會我們?nèi)フ宜就焦媚镉扅c藥?!睖囟U把布巾遞給書畫,讓他為鐘文晉擦傷口和身上的血液。 “他們都不在。”鐘文晉說,“不過我已經(jīng)提前找司徒姑娘拿了藥。” 溫禪有些意外,“都不在?去哪了都?” “江湖人嘛,各門各派都講究規(guī)矩,單柯和司徒姑娘前去與江湖人招呼去了,梁宴北帶著你那小太監(jiān)說要去買東西,謝昭雪和喬姑娘也出去了,但不知去做什么?!?/br> “怎么我睡一覺,人都不見了。”溫禪郁悶的自言自語,而后又問他,“那司徒姑娘給的藥是什么作用的?” “是粉狀的,可撒可融水,她說若是融進水里在倒在人身上,碰到水的皮膚會癢上三天三夜,無藥可解?!辩娢臅x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小瓷瓶,得意的晃了晃。 “這倒是個好東西?!睖囟U聽后覺得非常妥,既不傷人性命,又能給個教訓(xùn),再合適不過了。 “那等你抱扎好傷口了,咱們一起去隔壁瞧瞧,若是能碰上之前那唐家女子,給她也來一點。”溫禪道。 小院里僅剩的兩個閑人,開始了謀劃復(fù)仇之事,完全把單柯之前的提醒忘得一干二凈。 什么“暗袖閻王”,在九殿下和鐘少爺?shù)难劾?,完全沒有威懾力。 待書畫手法嫻熟的給鐘文晉抱扎好之后,他穿上衣物,把瓷瓶里的白粉倒進新打的水中,瞬間融了個干凈,什么都看不見。 鐘文晉興致越來越高,咧著嘴要去抱水盆,卻被溫禪制止,念及他心口上有傷,便讓書畫抱著,三人暗戳戳的往隔壁去。 月黑風(fēng)高夜,一連幾座小院都極其安靜,沒什么明顯的聲響,隔壁唐門的人更是連燈都沒有掛幾盞,相比溫禪他們所住的地方,昏暗許多。 走到門口,三人在那顆連接兩院的樹下站著,鐘文晉道,“不若我們直接闖到他房屋中,對著人一潑,他肯定躲閃不及。” “不不不,這方法不可行,萬一隔壁沒人在呢?再說得罪我們的是唐一笑,牽扯到其他人不太好?!?/br> 溫禪否決他簡單粗暴的方法,靈機一動道,“這樣,我們趴在這墻頭喊他,若是把人叫出來了,就直接趁他不被把水潑下去,若是人沒出來,就等下次。” “這個可以。”鐘文晉連連稱贊,“還是溫少爺你聰明。” 說著雙腿一蹬,輕功而起跳上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