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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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墨發(fā)如綢,玉冠錦衣,手持一把玉柄折扇,若不是身量有些矮,稚嫩的臉還未長開,倒有幾分風(fēng)流倜儻之色。 一行人坐著馬車緩緩行駛到東湖橋邊,溫禪微微撩開簾子,只見外面春光瀲滟,輕若鵝毛的柳絮漫天飛舞。 他從馬車上下來,溫和的風(fēng)拂過臉頰,帶來空氣中特有的清香,橋邊來往的人很多,小攤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東湖中也有不少泛舟之人。 溫禪被困在皇宮中整整三個月,雖說也享受清閑,但到底太過乏味,此時眼中收進京城的風(fēng)景,心情頓時舒暢。 一高興,興致也就來了,他將折扇“唰”地一展開,扇面潔白,上面只有一個墨筆所書的“禪”字。 “走,咱們泛舟游湖去。”他悠哉的搖晃著折扇。 阿福一聽,臉色頓時苦了下來,小聲道,“公子,小的不會水,能不能在岸上看著你們游湖?” 溫禪一挑眉,“我們是坐船游湖,又不是自己去游,你怕什么?” 阿福囁嚅著嘴唇,“小的這不是擔(dān)心嗎?萬一……” “萬一什么?好哇阿福,青天白日的,你在這咒我是不是?” “沒有沒有!小的哪敢!”阿福連連搖頭,不敢再多說一句。 幾人來到湖岸邊,挑了一艘較大的帶亭船,船家給了四個小廝負(fù)責(zé)劃船。 一上船,阿福就鉆進亭子里,溫禪也不勉強,自己站在船頭欣賞風(fēng)景,波濤下的船搖搖晃晃,金色的陽光灑在上面泛起反光,岸邊的垂柳抽的嫩芽為景色平添幾分綠意,有著閑情雅致的公子小姐在垂柳下來往,春意昂揚。 周遭有不少游湖的人,只不過為了發(fā)生摩擦,船與船的距離隔得都挺遠(yuǎn),溫禪也看不清楚有沒有熟面孔,前世這個時候,他正在皇宮里跟夫子斗智斗勇,哪能這么清閑的跑來泛舟。 不過這禁足一解,他就要重新回去,一想到要學(xué)習(xí)那些四書五經(jīng),溫禪無端覺得心煩,他快速扇動著折扇,想要將心中的煩躁扇去。 琴棋書畫見狀以為他曬在太陽之下覺得熱,于是出口勸他會船艇中休息,溫禪剛想回絕,就見阿福突然沖出來,跪趴在船邊吐個七葷八素,涕泗橫流。 溫禪被嚇一跳,“阿福!你這么了?” 吐的肝腸寸斷的阿福用袖子揩揩眼淚,一回頭整張臉煞白,眉毛緊擰,聲音虛弱道,“公子,是阿福沒用……” 琴棋無奈的搖搖頭,遞給他一方錦帕。 “罷了罷了,既然你不能坐船,那還是把你放上岸吧。”溫禪既好笑又不忍,看著腳邊那一灘黃色液體,便十分嫌棄,瞬間沒有了賞景的心情,他一邊嘆息一邊往船艇里去。 船艇并不大,但里面有一方小長桌,簾子放下的時候,兩邊有鏤空小窗,是以船艇中并不暗,光線充足。 溫禪剛一坐下,就在座椅旁看見一條鵝黃色的手帕,在一片暗黃的木色中十分顯眼,他納悶的將手帕拿起來,一縷幽香若有若無。 難不成阿福方才是難受的厲害,所以沒注意這條錦帕? 錦帕顏色純凈,布料上乘,上方的針腳繡花都極其精致,一看就是富家小姐的錦帕,溫禪猜測是哪家小姐方才乘此船游湖,一不小心將錦帕落在船上的。 一般富家小姐丟了錦帕,自然會換一張新的,但還是會讓下人來將丟的那條找回去,以免落在他人手中,所以就算將錦帕丟在船上不管,也會有人將它尋回。 但溫禪不知怎的,腦子一木,就將錦帕揣進自己袖子中,心想待會上岸了再讓阿福張羅著還給人家。 誰知他這一多管閑事,倒整出了簍子。 船靠岸時,阿福已經(jīng)吐得五臟六腑翻了個滾,臉色煞白,雙目無神,只有進沒有出的氣了,琴棋將他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背上,馱著他下了船,嘴上還不停的笑話,“你小子坐個船真要命,這么吐下去還不把整個東湖都填平?” 若是平時,阿??隙〞邶X伶俐的還回去,但他此時真是沒有精力,只微微動了動嘴唇,什么話也沒說。 但是走在前面的溫禪聽見了琴棋的話,忍不住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頓時覺得惡心無比,嫌棄的咧咧嘴,回頭道,“琴棋,此類話下次不要再我面前講。” 琴棋連忙道,“是屬下口無遮攔,讓公子臟了耳朵?!?/br> “無妨無妨?!彼麧M不在乎的揮揮手中的扇子,心里盤算著接下來該去哪消遣。 正想著,一陣sao亂傳來,有人大喊,“有人落水了!” 東湖本來人口就密集,動亂一傳出來便立即有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溫禪一行人離得并不遠(yuǎn),聽到聲音的時候往湖中一看,果然看見一抹亮色衣裙的姑娘不斷的在水中撲騰掙扎。 喊聲剛落,就有三人往湖中跳,溫禪目光往上抬,就見橋上有幾個衣著華貴的姑娘面色驚慌的往湖中看,還有個小丫鬟尖聲叫著,“小姐!小姐!” 幾個姑娘之中,溫禪看見了一個熟悉面孔。 見此景,溫禪就明白,落水的那個姑娘身份不一般。 “不會水怎么還去救人?”琴棋疑惑的聲音響起,把溫禪的視線拉回湖中,只見方才跳入湖中的三人,似乎只有一人會鳧水,其余兩人跟那姑娘以同樣的姿態(tài)撲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