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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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北并不知溫禪心思,抬步向他走去,途中順便撿起自己方才扔到地上的大氅,抖了抖灰塵掛在臂彎處。 “九殿下,你可有受傷?”梁宴北細細的將溫禪打量了一遍,雖然并沒有看見明顯的外傷,但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這一話倒把溫禪的神識拉回來,他眨眨眼,視線一挑,移到別處,“多謝,本宮并無大礙?!?/br> “想不到皇宮重地竟暗藏有刺客,需得將此事稟告皇上?!绷貉绫敝来耸碌膰乐匦裕蛩銕е鴾囟U一起去找皇帝。 “不可?!比欢鴾囟U卻出聲阻止。 梁宴北疑惑的挑眉,“為何不可?” 別人都不知,但溫禪知道,這次的年宴舉行的非常順利,根本不存在什么刺客事件,那就說明,這刺客進宮而來,根本就不是為了刺殺誰的。 溫禪雖然不知道刺客突然拔刀要殺的原因,可既然逃了,那他也并不能翻出什么風浪,甚至很有可能因為被發(fā)現(xiàn)而匆匆逃出皇宮。 但若是將刺客的事情稟告皇帝,必定會引起動亂,年宴也就此毀了,改變原本發(fā)生的事,也許會引出一串未知的后果,甚至有可能影響梁家升官之事。 兩者一比較,不劃算。 溫禪卻不知該怎么向梁宴北解釋,眉頭微蹙的想了一會兒,只得道,“聽本宮的話就行?!?/br> 實在想不出合理的理由,于是就拿身份出來壓。 梁宴北漂亮的眼眸中,浮出些許訝異,而后對著他盈盈一笑,“行,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br> 這是梁宴北的招牌笑顏,對著誰他都能笑出一副陳年老友的樣子,溫禪抬抬眼皮瞧他一眼,一聲告辭脫口而出。 這次,梁宴北倒是沒有阻攔,只是看著溫禪走出幾步后,慢悠悠道,“九殿下,你丟的東西不找了嗎?” 本以為白跑一趟的溫禪聽見這話,猛地回頭,就看見梁宴北好整以暇的站著,右手指尖挑著一個金黃流蘇的玉牌,微微打著轉(zhuǎn)。 “原來被你撿去了?!睖囟U有些意外,回想起方才那婢女哭喊冤枉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一絲歉疚——他不僅冤枉了人家,還把人給嚇暈了。 “之前殿下走得太快,我實在找不到歸還的機會?!绷貉绫甭阶邅?,玉牌在指尖晃悠。 “你是跟著我過來的?”溫禪問。 “是啊,盯了殿下好久呢。”他比溫禪要高不少,走近之后微微低頭才能跟溫禪對視,“我總覺得跟殿下見過面……” 溫禪聽聞心頭一跳,略顯慌亂的拿過玉牌,視線匆忙別開,“我……我自小便住在京城,從未去過別的地方?!?/br> 梁宴北自金陵長大,他在京城長大相隔千里,不可能有交集。 前世的交集,都是梁宴北來了京城之后才有的,所以這個時候他說眼熟溫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溫禪拿回了玉牌,連忙給放袖子中裝好,轉(zhuǎn)身就走,走出幾步之后微微一頓,側(cè)頭低聲道,“多謝?!?/br> 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梁宴北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溫禪回去之后,皇帝正喝得高興,沒有注意到他短暫的離開,倒是把阿福急得不輕。 他落座之后,先是派琴棋書畫去林子里轉(zhuǎn)上一圈,看看有沒有奇怪的人,雖然他知道那刺客今晚不會在皇宮中作亂,但也對此人不太放心。 琴棋書畫兩人領(lǐng)命轉(zhuǎn)一圈回來,告訴溫禪什么人都沒發(fā)現(xiàn),就連之前暈在地上的宮女,也沒有聽兩人提及。 聽完兩人的回稟后,溫禪面色平靜的點點頭,繼續(xù)看著面前觥籌交錯的年宴。 此時已經(jīng)到了獻禮的時辰,太監(jiān)拿著名單,一個一個點提姓名,念著眾大臣給皇帝送的年禮。 溫禪的目光忽然變得熱烈起來,藏在桌席下的手微微握拳,似乎在期待什么。 “陛下,梁家公子有段笛音獨奏獻與陛下?!碧O(jiān)的聲音傳來。 皇帝欣然應允,“宣,讓朕瞧瞧?!?/br> “宣梁宴北——”太監(jiān)高聲唱喏。 溫禪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疊加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清晰,他的目光轉(zhuǎn)至中央的空地,就見那一襲銀衣自眾人中脫出,緩緩走來。 梁宴北的雙眼似乎天生帶著幾分似笑非笑,他拿著一柄長笛,走到皇帝下方,先是行了一禮,“祝愿吾皇除舊迎新,圣體安康?!?/br> 皇帝滿面笑容,“快來奏一曲讓朕聽聽?!?/br> “是?!钡炎釉谑种搁g轉(zhuǎn)了個圈,被梁宴北輕輕抵在唇邊,一聲幽響立時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