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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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深雪,請再給猶他頌香一次機(jī)會?!钡谑膲K畫板寫著。 “眼下,就有這么一個機(jī)會,屬于猶他頌香和蘇深雪的共同機(jī)會?!?/br> “讓猶他頌香為蘇深雪去付出?!?/br> “同時,也是給蘇深雪的一次考驗,她能失去他嗎?” “蘇深雪能承受失去猶他頌香嗎?” 就只剩下最后一張畫板了。 最后一張畫板寫著: “如果你愿意和我共同去把握這次機(jī)會,就請打開你的房間門?!?/br> 老師,月光太好太美,我都不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了。 呆看窗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窗外就只剩下星月和繁花。 剛剛明明還有個人站在那里干傻事來著,對了,那個人說了,如果愿意和他把握一個機(jī)會,就請打開房間門。 腳不聽使喚,往著臥室門移動。 到了,瞅著那扇門,她又發(fā)了一會兒呆,耳朵貼著門板,側(cè)耳細(xì)聽,門外靜悄悄的。 或許這是一場夢吧? 打開門,站在門外的人讓蘇深雪傻眼,想再去關(guān)上門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帶著夜間青草香和露珠香進(jìn)入門里。 這么說來,一切不是夢了;這么說來,猶他頌香真干了傻事情。 于是,她急急和他解釋,打開門并不是因為她認(rèn)為他和她有機(jī)會,和他說,她這是以為自己在夢游。 “總之,總之……頌香,我們離婚了?!苯Y(jié)結(jié)巴巴說出。 他也不惱。 猶他頌香雙手握住蘇深雪的肩膀,勒令她面對他。 “現(xiàn)在,我就問你一個問題?!?/br> “什么……什么問題?” 他深深看著她:“蘇深雪,你能承受失去我嗎?承受猶他頌香這個人永遠(yuǎn)退出蘇深雪的生命?!?/br> 他這話她是聽得稀里糊涂的,他這不是好好站在她面前嗎? “頌香,你這不是好好站在我面前嗎?” “現(xiàn)在他是好好站在你面前沒錯,相信李慶州也告知你一些事情,萬一他要是在剛果金遭遇不……” 急急捂住他的嘴。 “你看你……聽都不敢聽。”他嘆息道。 等等,這么說來,他這還是會前往剛果金嗎? 像聽到她的心里話,他和她說:“深雪,就當(dāng)這是給我們兩人的一次機(jī)會,嗯?” “我不許!”大聲嚷嚷著。 “不許嗎?” “是的,不許?!?/br> “不許的話,我就要吻你了。” ?。看罅ν崎_他:“我都還沒答應(yīng)你。” “沒答應(yīng)我什么?”他步步緊逼。 “沒……沒答應(yīng)給你機(jī)會?!睗q紅著一張臉,說出。 “可你給我開門了?!?/br> 又……又繞回到這里,她剛剛才跟他解釋,一大堆的話最終也只能化成那聲“頌香,別鬧?!?/br> “蘇深雪,我沒鬧?!?/br> 剛武裝組織對于國際談判組人選并不買賬,壓根不是人選分量不足,而是武裝組織想制造出更大輿論,從而得到多大的談判籌碼,而剛政府所謂的積極態(tài)度其實是在對外界作秀,他們只想以最小的損失結(jié)束這場談判,反正被扣留人質(zhì)是外國人。 解救人質(zhì)談判毫無進(jìn)展,未來四十八小時剛政府要是再不拿出實質(zhì)行動,武裝組織將以抽簽形式抽出一名人質(zhì)和一名被扣留政府兵處置。 以上因素,才有了猶他頌香的剛果金之行。 再也沒有比一名手握無限資源、主導(dǎo)權(quán)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坐上談判桌更為合適了,而在無任何仇恨下,武裝組織也不會蠢到去殺害一名首相和一個國家為敵。 距離戈蘭談判團(tuán)前往剛果金還有一個小時零五分。 蘇深雪垂下了頭。 頭垂了很久,他也沒催她。 “非去不可嗎?”低著頭問。 “我說過,不會放棄每一名戈蘭人?!?/br> 點頭,慢吞吞移動腳步,拿出猶他頌香的護(hù)照。 護(hù)照即將交到他手里的最后一秒,還是忍不住縮回,雙手別于背后。 “蘇深雪,你這女王陛下是怎么當(dāng)?shù)?,不知道一名領(lǐng)導(dǎo)人享有外交簽證特權(quán)嗎?”他柔聲道著,“即使沒有護(hù)照,我也可以入境剛果金?!?/br> 這么說來,她是白忙乎一場了。 光陰滴答滴答著,她的頭一直低著。 “女王陛下,莫非地上有鉆石,嗯?”頭頂處傳來很是無奈的一句。 “沒,沒鉆石?!?/br> 她也不想一直低著頭來著。 “蘇深雪,離開前,我得看看你?!?/br> 不行,不能,現(xiàn)在不能讓他瞧見她現(xiàn)在這樣樣子,于是,她和他耍賴,說:“你要去不去的話,我就讓你看我?!?/br> 他又開始罵人了。 是的,猶他頌香開始罵人了,具體都罵了哪些人連猶他頌香自己也不清楚,不久前,他曾經(jīng)說過“如果猶他頌香有一天要是瘋了的話,一定是為了蘇深雪?!?/br> 現(xiàn)在,這一刻,猶他頌香更加肯定這個說法。 “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讓你看我?!边@聽起來像極了孩子們會說的話,“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讓你看我?!狈旁诔K深雪以外的任何人,他想必都會嗤之以鼻的,嗤之以鼻并和說這話的人保持敬而遠(yuǎn)之之態(tài)度,一名成年人說孩子氣的話總是很違和。 但—— 當(dāng)“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讓你看我。”來自于蘇深雪就成為這世界上最可愛的話語。 可愛得都讓他差點把魂丟了,然后再隨她的心意,深雪,我答應(yīng)你。 要用多大的力氣才能去遏制住不讓那句話說出口。 再呆下去的話,他勢必會一敗涂地。 她就在自己面前,垂著頭,有幾縷頭發(fā)從她鬢角處散落下來,伸手,想把它們一一別于她耳后。 最后一秒,手縮回,就怕著一發(fā)不可收拾。 給她整理完頭發(fā),肯定想去觸觸她的耳垂,這會兒,它在燈光光線的映襯下,呈現(xiàn)出一種半透明般狀態(tài),如果觸弄幾下,它就會變成粉粉的色澤,那時,他就會想要得更多,想把它吮住,都親耳垂了嘴唇自然是不會放過,讓親還行就怕她不讓親,到那時,他勢必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肯定會用強(qiáng)行去吻她去抱她。 吻完了抱完了,她淚汪汪丟過來一句“猶他頌香,你又把一切事情搞砸了。” 該死的,猶他頌香又把一切事情搞砸了嗎?可滿眼都是她紅艷艷的嘴唇和淚汪汪的雙眸,瞬間癲狂,床就在那里,他太渴望她了,下地獄也是之后的事情,在下地獄之前……到那時,猶他頌香就真把一切事情搞砸了。 他已經(jīng)搞砸看不少事情。 他可是好不容易讓她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接受他一點點。 她就垂著頭站在他面前,不敢去深看,呼出一口氣,艱難移動腳步,往臥室門方向。 她輕輕扯住他衣袖。 扯住他衣袖,緩緩抬頭,淚水遍布于她臉盤。 怎么?他都沒對她做任何事情,都已經(jīng)淚汪汪了。 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問她話:“是我的錯嗎?” 她搖頭。 “一直低著頭,不讓我看你的臉是因為這個?” 她點頭。 癲狂夾雜著心碎,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第一可愛是蘇深雪,第一百可愛是蘇深雪,第一千可愛還是蘇深雪,天際盡頭,世界末日,最最最可愛的還是蘇深雪;最美的是蘇深雪最丑的是蘇深雪;最性感的是蘇深雪最不性感的是蘇深雪;伶牙俐齒的、木訥的、溫柔的、潑辣的、善良的自私的都是蘇深雪。 唯一的蘇深雪,好是她,壞的是她。 這樣瘋狂的愛戀,你邂逅過嗎? 很不幸,猶他頌香邂逅了;也很幸運,讓猶他頌香邂逅了。 那扇門已關(guān)上,他的腳步消失了一陣子了;她也在原地站了一陣子,他留在她唇瓣上的溫度還尚存著。 那樣的吻,都把她嚇壞了。 因為被嚇壞了,導(dǎo)致于她都忘記去拒絕,因為忘了去拒絕,所以不算是強(qiáng)吻了。 可……他們都離婚了。 在沒有任何肢體暗示下,前夫吻了前妻,這是越界。 對,是越界。 總之,他在沒有征求她任何意見下吻她就是他不對,她得和他講清楚。 而且,怎么想,剛剛猶他頌香都是一副“我和蘇深雪重新在一起”的感覺,從看她的眼神到和她說話的態(tài)度。 不,她和他才沒有在一起。 目前,女王正在很愉快地享受她的單身生活。 打開臥室門,蘇深雪腳步飛快,她得在猶他頌香離開前和他講清楚,那個吻什么也不算,那是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