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jié)+番外、被偏執(zhí)反派扒了馬甲、[獵人]庫洛洛的重生情人、我種的草莓暢銷全球、媚心、含淚做攻、識字的就是文豪[星際]、(修仙np)我只是饞你的身子、[綜]我的漫畫主角轉(zhuǎn)學(xué)到了我班級、穿書前她修無情道
聲音放柔和了,但表情卻還忿忿不平的。 好吧,她今天是蘇深雪,不是女王。 “還能為什么,因為你畫在鞋面上的畫,雨這么大,我怕雨水會把鞋面上的顏料沖走。”老老實實回答。 “就因為這樣?”陸驕陽再次提高聲音。 “這樣的理由還不夠充分嗎?”反問到。 話音剛落,陸驕陽驟然飆高的“蘇深雪”把蘇深雪嚇得連連環(huán)顧四周,雖然很少人會連名帶姓叫她,但很多人都知道女王的名字叫蘇深雪。 辛虧周圍沒什么人。 “做什么?!”頓腳,蘇深雪沖陸驕陽做出示意安靜的動作。 “蘇深雪……你要我……你要我……”陸驕陽直直看著她,“你要我怎么說你。”說完,別開眼,低聲補充一句,“你是女王?!?/br> 笑了笑。 不,她今天不是女王。 “陸驕陽,今天你有點不走運,沒有遇到這個國家的女王,你今天遇到地是不穿鞋,赤腳走在路上的蘇深雪?!比缡歉嬷?。 陸驕陽一邊肩上擱著雙肩包一邊肩上擱著她的大號包,披著陸驕陽的外套,二人走在海濱步行道上, 步行道盡頭,何晶晶在等著她。 戈蘭日落很美,但也短暫,很快天就黑了。 很快,回何塞宮的時間就到了。 陸驕陽很安靜,蘇深雪也沒什么說話欲望。 走了小段路,蘇深雪發(fā)現(xiàn)陸驕陽的小馬尾辮剪了,這下不像冬日曬太陽的柯基犬了,蘇深雪很不高興。 “頭發(fā)是我的,我愛剪就剪?!泵芪魑鞅戎菪∏嗄暾f話一點都不客氣。 剛想斥責(zé),想起她今天是蘇深雪。 陸驕陽告訴蘇深雪,之前他忙著賺旅程費沒時間理頭發(fā),本想到戈蘭找個好的理發(fā)店,再以精神抖擻的面貌去見女王。 誰知錢包丟了,前幾天他剛好路過一家理發(fā)店。 “那家理發(fā)店收費一定很便宜?!碧K深雪說。 “你怎么知道?” “在戈蘭,只有孩子的爺爺才會剪這種發(fā)型,專門為孩子爺爺服務(wù)的理發(fā)店收費都很便宜。”蘇深雪哈哈大笑。 如她所愿,密西西比州小青年懊惱得很。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 那家海上出行用品出租行電視打開著,戈蘭國家公共電視臺正播報和一則海瑟家族相關(guān)新聞,久未露面的海瑟家長女出現(xiàn)在這則新聞上。 海瑟薇兒在加勒比的度假屋服用大量安眠藥陷入昏迷,最新狀況是,已脫離危險,海瑟家族一行人已經(jīng)在前往加勒比途中。 糖豆薇兒還真是傻姑娘,傻透了。 猶他頌香失約的理由找到了。 當然,他是不會去看海瑟薇兒的。 蘇深雪在出租行門口站了很久。 關(guān)掉手機,蘇深雪和陸驕陽說:“現(xiàn)在,你有一個和女王一起玩的機會?!?/br> 七點半,蘇深雪和陸驕陽一起坐上觀光郵輪。 這趟郵輪會繞戈蘭河一圈,一圈下來為時兩個半鐘頭。 作者有話要說: 瑪?shù)?,今晚要抱女王崽?/br> 第68章 一年又一年 七點半,蘇深雪和陸驕陽一起坐上觀光郵輪, 這趟郵輪會繞戈蘭河一圈, 一圈下來為時兩個半鐘頭。 他們租下一個觀星房間。 不到十坪的空間,半露天屋頂,兩張折疊式單人床間隔十公分擺放。 一左一右, 躺在床上, 面向夜空。 星河浩瀚。 一聲嗚鳴, 郵輪緩緩駛離碼頭。 銀河系開始緩緩流淌起來。 看著不停變幻的群星。 蘇深雪和陸驕陽說:“給我講點什么吧?!?/br> 陸驕陽, 給我講點什么吧。 不要停下來,不要讓我腦子有任何會空下來的機會,用你的能力,在接下來的兩個半鐘頭里帶我走。 帶我離開戈蘭,帶我去你喜歡,你認為有趣的地方。 于是,陸驕陽開始講。 第一站,蘇深雪跟著陸驕陽去了亞馬遜叢林, 在亞馬遜叢林渡船上, 他們吃到了烤魚,給烤魚撒點胡椒和細鹽再加上檸檬汁, 味道可好了。 吃完烤魚,他們?nèi)タ戳霜毥窍?,生活在亞馬遜的人們一直堅信,獨角仙是犀牛加甲殼蟲加外星人的混合體,來一趟人間是為了實習(xí), 你附在它耳邊說悄悄話它們都聽懂。 她和他各自和獨角仙說了不少悄悄話。 離開亞馬遜叢林,一路顛簸,他們?nèi)チ笋R拉喀什。 馬拉喀什集市,他們慶幸以較低的價格買到老爺家的地毯和古董花瓶。 老爺家的地毯已有幾百年歷史,古董花瓶更是了不得,成交后互打眼神,藏著掖著。 誰知,幾天下來,他們發(fā)現(xiàn)喀什集市到處兜售老爺家的地毯和花瓶,價格更便宜,有的更是便宜到離譜。 被騙地何止是他們,被騙的還有法國青年。 法國青年很有正義感,不厭其煩對打算購買的游客科普真相:所謂看起來年頭已久的地毯制作過程只需十天,打上漂白水再拿到陽臺去曬一個禮拜就變成老爺家的地毯;至于花瓶就更扯淡了,小販口中天花亂墜的“歲月痕跡”只需要一小瓶染發(fā)劑就可以做到。 “陸驕陽,你太傻了!”她氣壞了。 “你也傻,你不還是受騙了。”他反擊。 是是是,她也傻,以為憑著老爺家的地毯和古董花瓶可以賺大錢,誰知大錢沒賺到,還賠上旅費。 “唉——”兩人不約而同了口氣。 “有趣嗎?我的女王陛下?!标戲滉枂枴?/br> “有趣,有趣極了?!毖劢翘幱袥鰶鲆后w滑落。 老師,陸驕陽講得太有趣了,有趣到我跟他一路走南闖北,腦子沒有一絲空閑機會去想別的事情。 可是,老師,為什么還會有眼淚掉下來。 糖豆薇兒傻,我……我也傻,最壞地是猶他家長子。 最壞的是猶他頌香。 噓,噓,噓!蘇深雪你現(xiàn)在是在和陸驕陽環(huán)游世界,環(huán)游世界就要環(huán)游世界的瀟灑勁。 悄悄拭去眼角淚水。 “陸驕陽,下一站?!碧K深雪拿出女王的威嚴。 她煩喀什了,想在喀什做人體畫像生意,那簡直是異想天開,馬拉喀什的姑娘們?nèi)ヒ惶司瓢啥济媾R被父母打斷腿的危險,更別提付錢讓陌生男子畫人體畫像,只能打零工,但喀什的老板們太壞了,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扣他們工資。 下一站是意大利,來意大利當然先得去羅馬。 羅馬的斗獸場舉世聞名,誰知,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們稀里糊涂惹上意大利的混混們,嘿嘿,別擔心,現(xiàn)在的意大利的街頭混混都是擁有辦公室的生意人,沒什么是錢不能解決的,只要去賺錢就可以了。 羅馬是藝術(shù)家們的天堂,來來來,姑娘們,這小伙子擅長人體畫像,人體畫像…… 陸驕陽的聲音越飄越遠,不知道羅馬街頭賣畫的日子怎么變成一聲聲的“蘇深雪”。 這一聲聲“蘇深雪”叫得又急又亂,還是陸驕陽的聲音。 意識到有一雙手在她衣襟摸索著,蘇深雪睡意一掃而光,這雙手也是陸驕陽的,這是一種及其混蛋的行為! 她饒不了他! 去扯陸驕陽的手,然,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蘇深雪,你在發(fā)燒?!标戲滉栐谒虾?。 原來她在發(fā)燒來著,怪不是手沒有一絲力道,只是,她發(fā)燒和他扯她衣服有什么關(guān)系。 “該死,你里面的衣服是濕的,你得把濕衣服換下?!标戲滉栠€在嘗試解她外套。 原來是這樣。 干衣服也不知道陸驕陽是從哪里弄來的,換完干衣服,郵輪也差不多要靠岸了,兩個小時半就這樣稀里糊涂過去了。 蘇深雪接過陸驕陽的熱水和退燒藥。 水喝了,退燒藥也吃了,密西西比州小青年還是一臉懊惱的樣子,他在不停責(zé)怪自己怎么會沒注意到她穿的是濕衣服。 她模仿之前陸驕陽的語氣:“身體是我的,又不是你的,我愛穿濕衣服就穿濕衣服?!?/br> 陸驕陽沒笑,陸驕陽說:“蘇深雪,什么都可以開玩笑,唯感情和身體不能開玩笑?!?/br> 蘇深雪想,這話應(yīng)該讓猶他頌香和海瑟薇兒聽聽,猶他頌香偶爾會和女孩們玩玩感情游戲,海瑟薇兒更絕,不惜拿身體開玩笑,來達到某種目的。 糖豆薇兒,他不會去看你的。 郵輪廣播在提醒旅客,還有大約十分鐘就抵達碼頭,請旅客們做好準備。 離別時刻到了。 和密西西比州小青年的第二次離別時間到了,肯定不會有第三次,肯定不會…… “陸驕陽,我還能見到你嗎?”這話就這么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