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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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我指的是最后這個話題?!彼R上補充, “這好比沒購買彩票者卻在討論要把巨額獎金花在哪里。” 蘇深雪暗地里做了一個鬼臉,這話題是首相先生您開始的, 又不是我。 “我們不要討論這個話題?!?/br> “好。” “畢竟,我們不是那些為了一頓晚餐而分手的群體?!?/br> 說得也是。 “蘇深雪?!?/br> “嗯?!?/br> “深雪?!?/br> “嗯?!?/br> “你剛剛說了一句什么來著?!?/br> “什么?那句?” “你說……”他拉長聲音,“你說我弄疼你,我真的弄疼你了?” 怎么沒?她現(xiàn)在肩膀骨頭還一片麻辣來著:“我拿這個騙你做什么?” “那就是我真的弄疼你了,是哪里疼還是那里疼?”一個翻身, 他把她牢牢鎖在身下。 反應過來,蘇深雪想再給他一巴掌,居然還敢提?但手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沒有。 無力的還有那顆心,比起答錯測試題,他昨晚行為也沒好到哪里去,但這兩樣加起來,以及過往他對她的疏忽,傷害等等等加起來分量都沒有“我丈夫為別的女孩無名指戴上戒指”這個事實重。 蘇深雪很清楚,在這件事情處理上,誰都沒錯,猶他頌香沒錯,桑柔也沒錯。 但是呢,敘利亞廢墟那個熊熊篝火的夜晚已經變成她心上的一道傷,她不知道如何去處理好它,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愈合的一天,受到傷害自然想要去反抗,心想反抗身體也想反抗,所以,才有那徒勞想阻止他的手,所以,才有那打在他臉上的一巴掌。 但他們不是可以因為一頓晚餐就分手的群體。 這寧靜清晨,鳥兒叫聲很好聽,他的呼吸均勻,這樣的一個清晨,他和她說了一些話,有混賬話,也有聽起來算是討好她的話。 要怎么辦才好? 身體逃離他的掌控,翻一個身,背對他。 這一次他沒發(fā)怒,唇落在她發(fā)上。 低低說:“深雪,對不起,我再一次讓你失望了,對吧?你也知道……我討厭背叛,我知道我有很多臭毛病,說這些……不是想為我的行為開脫,當你……當你拒絕我的時候,我腦子里想地是,你和瀝那晚在戲水池發(fā)生的事情,會不會,你和他背著我還……還做了什么,做過些什么,這些讓我煩躁?!?/br> “我討厭被蒙在鼓里,而且,我很介意他送給你的那匹阿拉伯馬,那匹馬我看到了,很漂亮,就像……就像你名字,該死!”猶他頌香說到這里,儼然忘了他對她做的混賬事,以警告語氣,“蘇深雪,你應該把馬退回去,你也說了那匹馬值半座大廈,這不是一盒巧克力,蘇深雪,你是這個國家的女王,這是大忌,拿人的手短?!?/br> 如果前面的話勉強還算有點誠意,那后面簡直就是原形畢露了,這家伙手腕上還戴著海瑟薇兒幾百萬美金的腕表。 她應該因他這番話而生氣,這混蛋那番話絲毫沒有一絲悔過之情,甚至于聽起來一切還是她的錯,但,他說了,他介意那匹阿拉伯馬,他介意那匹阿拉伯馬是不是……和她耿耿于懷海瑟薇兒送給他的腕表? 這刻,猶他頌香也意識到了,他后面的話和“表達歉意”無半點關系。 “深雪?!彼p輕喚,“我……我得和你坦白一件事?!?/br> 老師,“萌生與枯榮”物種論無限循環(huán)又開始了,除去歡欣還有一絲絲期待,因期待一顆心砰砰跳著。 “什么事?”問。 “不是因為被困在地鐵才失去聯(lián)系的,是……是因為去了賽車場才掐斷定位系統(tǒng)?!蹦钦Z氣細聽有點像做錯事情的孩子。 “去賽車場做什么?” “不知道?!?/br> 猶他頌香的那聲不知道還真是實打實。 狡猾的男人還談及他在賽車場發(fā)生了事故。 即使眼前的人毫發(fā)無損,她還是嚇得手腳發(fā)軟,背過身,手捧著他的臉,急急忙忙問:“怎么了,怎么了?” “車子撞向輪胎墻,要不是喬治啟動安全護欄……” 慌慌張張捂住他的嘴。 四目相對,他眸底有淡淡笑意,拿開她的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說得也對,眼睛不敢回看他,就怕看到在他的瞳孔里映著傻兮兮的自己。 “她身體在拒絕我,她不像往日那般順從,甚至于我還在她眼角處觸到淚水,這發(fā)生在另外一個男人送她阿拉伯馬的當晚,這很難不讓人產生聯(lián)想?!彼麧暤馈?/br> 蘇深雪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又是阿拉伯馬,這個笨蛋。 “不是,不是因為阿拉伯馬?!背蛑f。 “那為什么拒絕?或許他還送了你別的東西?!” 猶他家長子又……又原形畢露了。 老師,這男人,我都要瘋了。 “不是因為阿拉伯馬,也不是……也不是因為瀝?!贝瓜卵垌?,慢吞吞說,“是因為,因為你在別的女孩無名指上戴上了戒指?!?/br> “???” “我的丈夫在別的女人無名指上戴上戒指,這和你口中,蘇深雪和瀝背著我在戲水池干了點事情道理一樣,你討厭背叛,我也討厭背叛?!?/br> 猶他頌香,你應該慶幸你娶的女人叫蘇深雪。 你看,她甚至連嫉妒也不敢讓你知道。 一名妻子嫉妒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有過那么浪漫的夜晚,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她知道,你打從心里不想背負你mama那樣的愛,知道你對于愛持敬而遠之之態(tài)度,所以,她找了一個背叛當借口。 你看,她總是能找到讓你舒服的理由。 “女人?!” 猶他頌香一個下壓動作,就牢牢遮擋住蘇深雪的視線,也牢牢把她的身體遮擋在他身下。 瞅著他。 “首相夫人,你沒發(fā)現(xiàn)你口中的‘女人’穿著童裝嗎?我讓酒店服務生給她弄的,首相夫人,我必須再次強調,所謂給別的‘女人’無名指上戴上戒指,因太過滑稽,我一刻都不想回憶?!边@是在國會駁斥反對黨的語氣。 安安靜靜瞅著他。 “深雪寶貝,”他學她從前禮儀老師的口吻,“我說,深雪寶貝,你再這樣看著我的話,我會想入非非。” “頌香?!?/br> “嗯?!?/br> 手緩緩環(huán)住他:“你要牢牢記住,你的妻子叫蘇深雪。深是深深的深,雪是雪白的雪。” “怎么了?” 他現(xiàn)在肯定又在皺眉,蘇家長女又在說奇怪的話了, “頌香。” “蘇深雪?” “你說你很介意那匹阿拉伯馬?” “蘇深雪?!” “回答我?!?/br> “嗯?!?/br> 微微揚起嘴角。 老師,世間萬物從來不是與生俱來,世間萬物有他們的萌芽期,成長周期,我也不是從一開始就愛上這個人,這個人對那個叫蘇深雪的女人也需要經過一段萌芽期。 就這樣吧。 “頌香,我原諒你了?!?/br> 原諒你在別的女人無名指上戴上了戒指。 鳥兒在窗外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有點吵,但很好聽。 “深雪,現(xiàn)在時間還有點早?!?/br> “說這個做什么?” 他趴在她耳畔,低聲問可以嗎? 他詢問她時手已經先行了,想躲,他更近貼上“可以嗎?嗯?我保證不會像昨晚那樣?!薄拔覍δ阕蛲砜咕芪夜⒐⒂趹?。” 找出一個空隙,蘇深雪看了一眼窗外。 的確現(xiàn)在時間還有點早,手緩緩搭上他肩膀。 這個早上,蘇深雪做了她從擔任戈蘭女王來一直想做的事情,穿著睡衣赤腳坐在臥室陽臺圍欄上,什么事情也沒干,就光坐在那里,等太陽出來。 時間很慢很慢。 這一刻,她心里喜歡極了這慢吞吞的時間,看一眼天空,太陽出來了嗎?沒有。低頭,她的腳在空中懸蕩著,腳底下,青草沾著露珠,她觀察了自己一會兒腳,考慮過她要是從這樣掉下去會造成什么效果,陽臺距離地面約四米高,這個程度掉下去也許就屁股摔疼而已,但這也足以把何塞宮攪得人仰馬翻,笑。 太陽還是沒出來呢。 蘇深雪掉頭去臥室,床上空無一人,床單皺巴巴,被套凌亂,掉落在地毯上的枕頭,還有若干小物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有,首相先生早就走了,心滿意足走的。 這個時間點,女王的兩名貼身秘書該上場了,側耳傾聽,倒數(shù)…… 即使這樣安靜的清晨,你也很難聽到上樓的腳步聲,何塞宮的每一名員工都可以輕易做到走路不發(fā)出聲音。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這是第一個步驟,這個步驟在提醒,女王您該起床了,不管有沒有回應,五分鐘后,她們都會拿出備用鑰匙打開臥室門。 今天備用鑰匙沒用,她破壞了感應器。 一直關閉的臥室門勢必讓兩名貼身秘書驚慌失措。 很快,克里斯蒂和何晶晶分別帶著兩隊人馬從正門和右側門趕來,當克里斯蒂從陽臺下經過時,蘇深雪手里幾個納豆找到準頭—— “咚”擊打在克里斯蒂一絲不茍的發(fā)型上。 克里斯蒂抬頭,果然,是掌管何塞宮一百零六把鑰匙的人,一張臉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