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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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離搖著頭,拍了拍受驚的小心臟,聽見男人問她:“怎么了,不舒服?” “沒有,”她回的很快,手下又立馬刪除了跟沈筱柔的微信聊天框,從躺椅上下去,還沒站起來,男人敲了敲桌子,無奈提醒:“穿鞋?!?/br> 尤離扔下手機,打算這兩天好好陪著傅時昱演一場男女主角的戲,看看到底誰的演技好。 她走過去趴在桌子上,問他:“你忙完了沒?” 傅時昱停下了敲鍵盤的動作,用旁邊的濕紙巾擦了擦手,然后才摸了下尤離不施粉黛的臉:“是不是困了?” “不困,那我坐這等你?!?/br> 尤離剛要起身搬個椅子過來,傅時昱直接把人拉到自己懷里:“太無聊了?” “有點,所以想讓你陪我聊聊天?!?/br>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傅時昱身上的紐扣。 既然尤離無聊,傅時昱也沒心情再繼續(xù)工作下去,按了睡眠屏,把人抱起往臥室走:“想聊什么?” 兩人都剛洗完澡,身上有著相同的香味,但尤離還是很迷傅時昱身上幾種香味混合的清香,因此舒服的靠在他懷里,看見他開了門,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你今天下午去哪了?我問了秘書她們也不知道?!?/br> 傅時昱先把她放到床上,一手覆在她的眼上,然后另一手才去開燈。 “出去談了點事,公司上的,你不感興趣。” 等尤離適應(yīng)了光亮,他才拿下手:“我去給你沖杯牛奶?!?/br> 尤離已經(jīng)躺下來,她現(xiàn)在也不想喝,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傅時昱,你上來?!?/br> 雖然不知道這看片后的恐懼癥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但最起碼今天讓尤離一個人睡她還是不敢的。 兩人一躺下,尤離自發(fā)的靠近了些,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你今天不是說那個劇本隨時都可以拍了?” 傅時昱關(guān)上燈,屋子里只剩下柔和的月光照著床上的兩人。 “嗯,怎么了?想拍了?” 尤離平躺著,腦子里一排的“我就看你能憋到什么時候”,嘴上卻是平靜的說: “最近也休息夠了,有些閑的無聊,要是都準(zhǔn)備好了,明天就安排吧。” “反正你不是說取景都在頤城嗎?那我也方便?!?/br> 黑暗里,她聽見傅時昱愉悅的笑了一下,給她露在被子外的手又塞進(jìn)去:“行,那我明天就安排。” 他本來還想再給尤離點緩沖時間,畢竟江家的認(rèn)親宴才剛過,想讓她休息兩天,既然尤離急了,那他倒是很樂意提前。 “我是女主角,那劇組男主角是誰啊,還有其他演員呢?我都還沒見過?” 尤離一副來了興趣,睜大眼睛問。 “開拍的時候見面你就知道了?!?/br> “這么神秘啊,傅總,那這導(dǎo)演是誰???我認(rèn)識嗎?跟我合作過嗎?” 傅時昱嘆氣:“你認(rèn)識,沒合作過。” “哦?”尤離手肘撐著下巴,“那我還真挺好奇的?!?/br> 傅時昱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尤離現(xiàn)在不是一般的無聊,想讓她睡也基本不可能了。 因此人一壓,傅時昱抬起她的下巴,把人圈在范圍內(nèi):“你要是不困,我們做點其他事?” 尤離剛還綻放的笑容僵在嘴角,下午這人不是才剛吃飽喝足,還是發(fā)狠了一樣,把前幾天的通通都給補了上來,情濃時,更是逼著她說了一些羞恥的話,讓尤離非常深刻的用親身體驗了一次“縱欲過度”四個字的含義。 一天來幾次,尤離真想知道,這狗男人到底哪里這么多精力的。 因此這會一聽見這飽含深意的提示,尤離立馬搖頭:“我困了,我困了,要睡覺?!?/br> 她立馬掙扎著要從傅時昱身下移開。 傅時昱原本見她精力好,就是想逗一下她,沒想到尤離還真不是一般的精力旺盛,從他懷里逃出去了不說,還給傅時昱蹭出了一團(tuán)火。 傅時昱瞇著眼,舌尖抵了下牙齒,察覺體內(nèi)那被這女人撩起的熱意,再看看另一邊已經(jīng)蒙頭裝死的某人,不打算再忍,胳膊一伸,把人一勾:“時間還早,不急著睡覺?!?/br> 下一秒,尤離被徹底堵住了所有話。 就在兩人都沉淪在情、欲中時,尤離忽然想起什么,一直閉著的雙眼忽然睜開,嫵媚一片。 “傅時昱,” 此刻這動情了的聲音嬌柔蠱惑,讓傅時昱聽得頭皮發(fā)緊,薄汗打濕落在皮膚上,引得尤離悶哼一聲,抓著他的頭發(fā),咬著唇:“沒有t?!?/br> 好像上次的時候就用完了。 傅時昱停了手下的動作,尤離看見他打開床頭柜重新拿出了一個四方形的小盒子,有些驚訝:“你什么時候買的?” 傅時昱沒說話,神情隱忍的厲害。 他直接當(dāng)著尤離的面拆了一個,拍拍她害羞的扭過去的頭:“乖,一會再討論。” 說完,直接…… ………… 連著下午晚上,尤離再多的精力也被徹底榨干了,在家好好休息了兩天,《忘珠》也在這兩天的黃金檔播出,加上前段時間陶然的熱度,播出的時候熱度已經(jīng)炒得很大了,尤離飾演的李沫也是好評如潮。 尤離就這樣歪在家里看了兩天自己演的電視,直到第三天,某人通知她劇組那邊準(zhǔn)備好了。 讓她空出檔期,準(zhǔn)備明天直接開拍。 尤離非常配合某人演戲:“行,我打個電話讓王醒把我之后的行程都給空出來,專門拍這部劇?!?/br> 她后面本就調(diào)出來了,哪還需要什么空出來。 尤離第二天醒的遲,直到手機鬧鈴響起。 她記得自己昨晚沒定什么鬧鐘啊。 而且揉眼一看時間,才七點半?搞什么? 微信在這個時候收到傅時昱的消息,聊天界面上顯示: 【醒了起來吧,嚴(yán)果果一會過去接你直接去片場,早飯在廚房,記得吃,我今天有會議,不能及時看手機。】 尤離剛醒來,望著這段話在床上呆愣了好一會,半晌,給他回了一個“哦”字。 什么片場,什么會議,連其他演員的面都沒見到,她去拍鬼片??? 不過也沒再多待,尤離掀開被子進(jìn)臥室洗漱。 嚴(yán)果果是在她洗漱過后來的,來的還不止嚴(yán)果果一個人,化妝師,服裝師、搭配師全都帶全了。 尤離端著杯牛奶,一身睡衣有些懵的看著進(jìn)門的這些人,“你們這陣仗也太大了吧……” 沒一會進(jìn)來的人和服飾就把整個客廳站滿了,嚴(yán)果果推著一排衣服:“離姐,今天在家把衣服換上、再把妝化上我們再去片場?!?/br> 尤離喝了一口牛奶,朝客廳走去:“這今天去片場是要拍那個宴會場景?” 頭腦中卻又不得不感嘆,傅時昱可真會玩,為了逼真昨天還讓王醒特意丟給她一個劇本,上面還真介紹了宴會的一般流程,讓她在家背背劇本。 尤離都知道是假的了,就裝模作樣的在某人面前讀了幾句,今天的流程還不都是傅時昱這個導(dǎo)演自己掌控。 她把牛奶喝完,又去漱了口,才在嚴(yán)果果的催促下坐在一圈人周圍,任由他們討論、擺弄。 “對了,”尤離瞇著眼眸,“片場其他演員到齊了?” 嚴(yán)果果立馬點頭,“嗯,一會差不多就都到了?!?/br> “離姐,你看這個裙子怎么樣?” 聽著她這明顯的轉(zhuǎn)移話題,尤離唇角輕勾,從小助理這里還套不出話了? 不過不用多說,尤離也能猜想到,片場的那些演員是哪些人。 尤離昨天特地給她兩個父母和她哥都打了電話,但湊巧的,這些人,今天全都湊巧的有事…… 全都湊巧的見不了面…… 從早上八點鐘吃過飯,尤離一直坐在那被折騰到十點半,才終于完成了這上妝換衣的所有流程。 裙子是斜肩的白色紗裙,腰身的流蘇珍珠尤其耀眼,同時還配了一條紅色收腰小皮帶,后背鏤空,從鎖骨往下是麥穗似的碎鉆,光芒四射。裙子不長,只到小腿彎,但卻是襯的尤離身材越發(fā)高挑,纖細(xì)美感。 鞋子是妥妥的奢靡鑲鉆高跟鞋,金色切面,前面并不是太尖細(xì)的設(shè)計,弧度剛好,但穿上尤其舒服。 至于臉上的妝容,尤離這張臉輕輕一掃便足夠發(fā)揮那天然的妖嬈嬌媚,美得窒息。 化妝師原本還想給她戴頭紗,尤離瞧著那長度都能到腳腕了,立馬搖搖頭:“還是算了算了,就是一個拍戲宴會,沒必要這么較真。” 嚴(yán)果果:“……” 離姐,這本來就是真的啊。 就連來接她的跑車,都是按照上次尤離在會議室里隨口的一句豪車出場,車牌號一溜的888. 尤離默默扶額,這個樣子她還要繼續(xù)裝作不知道嗎? 但考慮到某人精心策劃的一切,從上車去片場,尤離一路上十分配合的沒再多問一句。 雖然昨天已經(jīng)看到了沈筱柔發(fā)的圖片,但今天再到現(xiàn)場觀看的場景還是讓尤離震驚了一下。 會場頂部往下做成了晶瑩的冰錐式設(shè)計,像是上好的琉璃,輕輕擺動,墜頭的下面還漂浮著一層白色的奶油氣泡,但奇怪的是,這些氣泡并不會消失,也不會隨意飄動,只隨著只能“冰錐”的擺動,在周圍輕移。 除了尤離上次說的那些從外國運來的新鮮鮮花和冰鎮(zhèn)酒水,最前面的臺子上被采用了星空的湛藍(lán)色設(shè)計,從上往下大概一米的白色流晶將那處單獨營造了一幢美簾,星星點點蔓延整個屏幕,洋洋灑灑,站在遠(yuǎn)處,像是觀看了無際的宇宙,美輪美奐。 更別提臺子的兩邊還用水晶雕刻的四個大小不同程度的彎月做裝飾,燈光一照,中間散發(fā)著橙色黃色交疊的色彩,引人奪目。 從尤離下車進(jìn)會場的全程,紫色的地毯上就沒有其他人,酒店極安靜,男人似乎就是讓她在進(jìn)門察覺不尋常,半月形的廊橋設(shè)計在尤離腳邊直通高臺中央。 沁人的花香隔著距離都能秀出金錢的奢靡味。 傅時昱這男人,太溜了。 原本還跟在她身后的嚴(yán)果果此刻也不見了蹤影,尤離就站在這廊橋入口處等著這男人的出現(xiàn)。 沒讓她等急,幾乎尤離才剛在心底默數(shù)到五,傅時昱就從一側(cè)出現(xiàn)了,一身濃墨色的西裝,五官深刻俊逸,身材頎長,向她走來的步伐也是優(yōu)雅從容。 無論在哪,無論什么時候,這個男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吸引了在場所有的焦點。 音樂聲在男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響起,流徹整個會場,半空中突然懸浮起兩個看起來有一米高的藝術(shù)人偶,那是被鑲嵌在水晶塔里的一男一女,男人藍(lán)黑條紋領(lǐng)帶,黑色西裝,女人波浪長發(fā),水墨色v領(lǐng)長裙,中間一個金色獎杯,栩栩如生。 很容易辨認(rèn),那里面的人偶一個是傅時昱,一個就是尤離。 尤離站在原地,從半空中收回目光,嘴角不自覺的揚起:“傅時昱,你怎么把它們放大了這么多倍?” 那還是當(dāng)時尤離在h市的藝術(shù)街給她哥做生日禮物時,順道刻的兩個藝術(shù)小人,倒沒想,傅時昱原來一直留著,還把它們改造成了放大版出現(xiàn)在這個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