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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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離眼皮直跳,這江眠跟她沒完了? 之前的事鬧的沸沸揚揚,尤離都開了記者會,在場還有誰不知道。 但當下,幾位正主都在這,誰都不好開口,默契的保持著沉默,放下筷子沒人敢再吃。 外面的吵鬧聲越發(fā)清晰。 季靈兒這個時候沒回來應(yīng)該是被堵著了,尤離也沒耽誤,扔了擦手的毛巾就要出去。 傅時昱長腿一伸,直直的攔了她的路,敲了敲桌子:“坐下?!?/br> 尤離火氣直冒,抿著唇:“我出去看看?!?/br> 把面前剛剝好的一盤蝦推了推,傅時昱拿著濕毛巾動作極其斯文的擦了擦十指,這才把她拉回位置重新坐下:“你在這吃飯,我去解決?嗯?” 尾音上揚,詢問的語氣中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和尤離一樣,都是害江眠的罪魁禍首!” 外面的楊琳肆無忌憚,仗著她爸是這酒店的股東洋洋得意。 傅時昱眸色一凜,表情嚴肅的可怕,把擦手的毛巾往常秩面前一扔:“外面這么吵你聽不見?” 常秩立馬點頭帶人去處理。 陸雅珺甚至有一瞬間以為“傅時昱是讓常秩直接把毛巾塞那人嘴里?!?/br> 外面很快安靜,傅時昱繼續(xù)手上盛湯的動作,細心的把里面的蔥花和姜絲去除,一舉一動涵養(yǎng)極好,剛才的樣子和他現(xiàn)在完全就是兩個人。 尤離現(xiàn)在沒心情思考這些,一碗湯端到他面前,傅時昱彎了腰,一手把著她的椅子,低聲誘哄:“你把這些吃了,在這等著我,我一會過來帶你回去?!?/br> 尤離現(xiàn)在哪還有心情吃飯,季靈兒公開了江眠當初做的那些事,楊琳還不知道怎么為難她呢。 眉間皺的越來越緊,尤離抬頭,手拉著他的手:“別手軟!” 手軟不是她的風格。 “放心,”傅時昱笑了下,摸著她的后腦勺,“煩心的人和事我來解決,你乖乖吃飯,我讓季靈兒進來陪你?!?/br> 一屋子的人:“……” 女人看的眼中直冒星星,男人捂臉,不能看啊不能看,辣眼睛。 ════════════════════ 資源來源來自網(wǎng)絡(luò),請于下載后24小時內(nèi)刪除。 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出去時,傅時昱特地把門給帶上了,章導作為主心骨,先發(fā)話:“都坐下等,都別出去?!?/br> 楊琳自從上次尤離的記者招待會后,微博的身份也被扒出,博主做不成,粉絲走光,罵她的話更是一桶接一桶,雖沒江眠那么慘,也算是名聲毀了。 而對于始作俑者,一個尤離,一個季靈兒她算是徹底記住了。 在頤城那個地方怕被人扒出來,楊琳她爸特地給他在h市找了有關(guān)系的酒店,讓她過來待一段時間,先避避風頭,倒沒想到今天這跟朋友出來吃飯,居然能巧了碰上季靈兒。 還真是蒼天有眼。 看了一眼季靈兒要去的那個包廂,楊琳叫人把她攔住,又順便喊了路過的服務(wù)員,趾高氣揚:“我出她兩倍的價格,讓她把那包廂騰出來。” 服務(wù)員自然一臉為難,別說這個時候不合適,那里面掛名的人物她也惹不起啊。 楊琳見狀,自然不愿意了,說話尤其難聽:“就這不要臉的貨你們還幫著她?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貨色,你看她現(xiàn)在給我裝可憐的那副臉蛋,還不如趁早爛了!” 沒想季靈兒倒是敢直接反駁:“本來就是你們欺人太甚,我又沒說錯?!?/br> 這下楊琳更加氣憤,差點上去就要打了。 一片吵鬧中,經(jīng)理還沒過來,常秩先出現(xiàn),帶了幾個黑衣人直接把她們請到一邊的小房里,那架勢,深有一種你要不去我就把你拖去的意思。 看戲的顧客也很快被常秩遣散,他打了個電話,那邊調(diào)查的資料已經(jīng)發(fā)到了他手機上。 楊琳被這狀況搞得完全懵了,跟她過來的額朋友也著急的詢問“怎么回事?” 楊琳立馬拿出手機給她爸打了個電話,確定她爸會處理,楊琳這才又恢復了剛才的得意,指著剛過來的經(jīng)理:“你們知不知道我爸是誰,不好好對待我我能讓他把你們都炒了你們信不信?” “炒了?” 幾步外傳來一聲冷嗤,傅時昱穿上常秩遞過來的西裝,寬肩窄腰,勁瘦分明。 楊琳一愣,認出那是傅時昱,剛才還囂張的火焰立馬熄了幾分,裝作乖巧的叫了一聲“傅總?!?/br> 傅時昱乜視著她,眼底染著不加掩飾的諷刺。 常秩立馬上前把剛才收到的報告遞過去,傅時昱眸光冰冷,毫無溫度:“楊軒?占股百分之八?” 楊琳心中一惴,傅時昱查她爸干什么?還查她家占股多少? 經(jīng)理已經(jīng)收到上級的指示,朝傅時昱行了一禮:“很抱歉傅總,今天是我們招呼不周,今晚您的消費全部免單,以作打擾了您用餐心情的賠禮?!?/br> 傅時昱沒說話,轉(zhuǎn)而望向一旁咬著牙明顯不認輸?shù)募眷`兒,冷淡道:“尤離在等你,你先進去吧?!?/br> 楊琳旁邊的朋友頓時有些不安,以前江眠是她們的頭,現(xiàn)在楊琳就是她們的頭:“這怎么回事???不是說你爸是這的股東,隨便玩嗎?” 傅時昱冷笑了笑,眼底的墨色陰冷攝人,他看向常秩:“處理好了沒?” 常秩立馬把手機遞過去:“收購的電子合同已經(jīng)傳過來了,這是楊軒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楊軒有些急切的聲音:“傅總,小女不懂事,是不是在那里做了得罪您的事?” “您放心,我絕無二話,只要傅總您別生氣,傷了身體。” 楊琳頓時像被一桶冰水從頭往下澆了全身,這男人太可怕了。 傅時昱眼角玩味:“楊總,你要不自己過來看看,既然不懂事還是楊總這個父親親自教育為好?!?/br> 說完不等那邊再說,直接掛了電話。 沒再多分過去一個眼神,傅時昱轉(zhuǎn)身對著常秩命令:“今晚看好人?!?/br> 屋內(nèi)從季靈兒回來后,尤離也不著急了,見她沒什么事,松了一口氣。 仲遠提有事來的遲,這會聽說了事,二話沒說進屋直接就往季靈兒身邊一站:“跟我出去。” 一屋子的人:“???” 季靈兒忽略一屋子的探究目光,絞著手指:“出去干嘛?” 仲遠提沒再跟她多說,直接把人拽起就往外走。 兩桌的人一頭問號:這一個個又是什么情況? 陸雅珺坐到了傅時昱的位置,安慰尤離:“別擔心,時昱有分寸?!?/br> 尤離慢悠悠的吃完最后一個蝦仁,眨了眨眼:“我不著急啊?!?/br> 要拿背景說事,傅時昱絕對是走到哪都發(fā)光的大佬,楊琳就是個賣奢侈品的小博主,連江眠當初都知道“時昱哥哥長”“時昱哥哥短”的往上貼,楊琳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沒腦子往上撞吧。 尤離拍拍手,搖搖頭:“天天解決這些小蝦小魚是沒意思,也該讓傅時昱練練手了?!?/br> 省的天天讓她煩心。 陸雅珺抿嘴輕笑:“能把這話說的讓我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br> 尤離本身的性格就是這種張揚直性,這樣狂妄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反而有一種坦誠的率性。 兩人正說著,傅時昱也推門進來了。 第一眼就是看向尤離面前的盤子:“都吃完了?” 尤離點點頭,“就等你回來了?!?/br> 傅時昱拿起她掛在椅子上的外套,尤離起身,兩人配合的十分和諧,讓現(xiàn)場不由生出一種“郎才女貌”十分般配的感覺。 拿起尤離的手提包,傅時昱牽起她的手,“你們慢吃,我們就先走了,賬單掛在我名上?!?/br> 一眾人起身,陸雅珺朝他遞了個眼神:帶你女朋友回去吧,這邊我來處理。 …………… 慕果這幾天在家閑的無聊,那天尤承生日她沒事自己到蛋糕店里做了個蛋糕,雖然看起來和店里擺著的沒法比,但也還像那么回事。 幾個朋友打電話約她出去聚聚,她反正也無聊,趁風和日麗出去和小姐妹坐了一下午。 這種下午茶的談?wù)撟钌俨涣说木褪前素?,尤其是前段時間江家和尤家的那點事,慕果既然在,事情又都清楚,其他人自然一個接一個踩著江家討好慕果。 慕果最煩這些,頓時沒了興致,杯子還沒往桌子上一放,一個貴婦又突然神秘兮兮的爆料:“江眠不是被判拘役嗎?昨天剛好是她每個月回家探親的日子。” “我聽昨天那周圍的人說,屋內(nèi)挺亂的,爭吵的挺激烈?!?/br> 慕果清冷的眼皮淡掀,這段時間她和藍奕也算認識的比較深了,江堯見她兩比較投緣,時不時會約上見一面,讓兩人聊聊天。 慕果前段時間聽藍奕提起過一次,這兩天倒給忙忘了江眠回來的事。 藍奕這段時間身體越發(fā)不好,去醫(yī)院一檢查吧又都是心病,人家醫(yī)生也沒法開藥,只能讓她自己想開些,別太壓著。 雖然兩家女兒不和,但同為母親,人家又不是像江眠那樣不講理,護短不認賬,因此慕果對她的好感倒是增加不少。 正好蛋糕店老板給慕果打電話,說是上次做蛋糕時她的腕表好像遺忘在那了,讓她過去看看是不是。 于是慕果提前離場,出去的時候給藍奕打了個電話,明面是說:“一起出來逛逛街,”實際上是想給她散散心,別老留著那么大一個心結(jié)。 兩人直接約了蛋糕店見面,腕表的確是慕果的。 讓人上了幾份甜點,慕果看著藍奕臉上的蒼白,吹著杯子里的紅茶:“你又多想了?!?/br> 藍奕搖搖頭,嘆了一聲:“是我年紀大了,越來越老了,我最近時常在想,是不是我這個母親做的太失敗了,才會讓我兩個女兒是如今的狀態(tài)?!?/br> 一個親生女兒生而不得,一個養(yǎng)在身邊的女兒卻也成為這副模樣。 慕果放下杯子,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就是太閑了,給自己找點事做,你也沒空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br> 說著,她指著門口櫥柜里的蛋糕:“要不教你學做蛋糕,上次尤承生日時我還過來做了一個?!?/br> “尤承生日?”藍奕說著咳嗽了兩下,緩了緩,說,“怎么不提前告訴我,我作為長輩也準備一份禮物。” “沒有,他這孩子喜靜不喜鬧,家里就我們?nèi)?,尤離不在,他爸做飯,我負責蛋糕。” 提起尤離,藍奕臉上帶了幾分笑意:“尤離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慕果挖了口提拉米蘇,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七月八號?!?/br> 藍奕手中的帕子忽然一松,兩眼驚訝的睜大,不敢置信的問道:“七…月八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