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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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忙擺手:“沒意見沒意見,感謝傅總。” 唐詩詩在一行人之間心思最為活絡(luò):“我們這也是沾了尤老師的光?!?/br> 一句話既討好了尤離又不動聲夸了傅時昱,這樣的人的確精明。 尤離并不討厭她,相反,正是這種在一個圈子里待久了,早學(xué)會了看人臉色行事,才會說話做事把時機(jī)挑的剛剛好。 晚上傅時昱的電話打來時,尤離正在浴室里泡澡,散著頭發(fā)出來時才給他回過去。 霧氣蒸騰,泡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剛開口說話的聲音就帶了幾分鼻音。 傅時昱眉心一擰:“感冒了?” “沒有,剛剛在洗澡。” 尤離在旁邊坐下,這會已經(jīng)十點多了。 傅時昱那邊有些吵,這會應(yīng)該是走了幾步,相對安靜些。 “你在哪?”尤離問。 傅時昱喝了一些酒,這會站在外面被冷風(fēng)吹了幾下,太陽xue微微作痛。 “在酒吧,跟鐘亦博一起?” “鐘亦博?他去了頤城?” “嗯,”傅時昱停頓了片刻,稍作思襯,“鐘亦貍喜歡陶然的事你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把季靈兒的事交代清楚了,仲遠(yuǎn)提當(dāng)然跟她也是有淵源的,不過都在后面解釋。 明天傅總來探班了?。?! 第43章 尤離剛站起來,聞言又拿起床上開著免提的手機(jī):“你們都知道了?” 那看樣子她就是知道了。 傅時昱往里面看了眼,說:“情況不太好。” 尤離和鐘亦貍也有段時間沒見了,上次殺青宴上她不但沒死心,反而秉承著“得不到的尤其深愛”,對陶然那叫完全陷入。 這不,前兩天剛官宣的電視劇就是她自降片酬特地為了和陶然共同出演才答應(yīng)的。 兩人沒說太多這個事,尤離對鐘亦貍家的情況了解不多,鐘亦貍不怎么說,鐘亦博也沒告訴她meimei,尤離也就沒多問。 傅時昱不想讓她煩心,沒再繼續(xù),轉(zhuǎn)而說起其他話題:“我看了你發(fā)的微博,今天出去逛街了?” 尤離那會把藝術(shù)街的照片上傳了微博。 “過兩天我哥生日,我去給他買個生日禮物寄回去。” 聽她說是因為尤承的生日,傅時昱想起前幾日的合同,無奈的笑了笑,早知道作為生日禮物他再多讓幾個點。 “你生日是在什么時候?” 傅時昱靠在欄桿上,把手中鐘亦博剛才遞給他的煙咬在嘴里。 “還早著,七月八號?!?/br> 七月八號…… 比他剛好晚半年,傅時昱頭腦中某個信息一閃而過,卻又想不起來。 尤離聽見那邊的打火機(jī)聲音,“你又吸煙了?” “嗯?” 尤離走近廚房倒了一杯水,跟他說起以前看過的一篇報道。 說是煙癮太大,到最后死亡的時候兩邊肺都黑了,像是燒焦了一樣,完全沒法看。 傅時昱吐出一口煙霧,拿煙的動作性感撩人:“你希望我戒煙?” 指尖夾著的那顆煙火星淡淡,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熄滅。 “不用,”尤離喝著水,“不用戒,你煙癮不大就行?!?/br> 她就是提醒注意一下,幾天一包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手上的煙火因為她這句好又重新燃起猩紅的亮光,傅時昱笑的有些痞:“你倒是說說,為什么不用我戒?” 尤離才不會真跟他說原因。 一個是因為這男人吸煙的動作確實還挺帥,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煙草混著他身上樺木和橡木苔的味道,尤其好聞,不像大多數(shù)吸煙者的嗆鼻味,相反,倒是干凈清冽。 在影視城拍到第七天的時候,尤離有一場吊威亞的戲份。 她下午才拍,上午半天都用來跟老師指導(dǎo)和試戲。 周博文是男主角,鏡頭較多,也沒時間過來跟她對戲,估計下午這個鏡頭兩人還要有一段時間的磨合。 上午的指導(dǎo)過程中,章導(dǎo)一有時間就親自過來查看,總體程度倒是比較滿意。 但尤離為了章易的“力求完美”,自己又多練了會。 被勒了一上午,尤離整個腰都要廢了,中午王醒給她拿過來飯時她也實在咽不下去。 這樣下去也不行,王醒問要不他出去到餐廳打包份飯菜回來,尤離搖搖頭: “下午威壓戲份拍攝完就沒我的了,我回去早點睡。” 不出所料,尤離和周博文這場威壓戲份還磨合了三遍,第四遍才徹底通過。 周博文這邊才剛放下來,仲遠(yuǎn)提又緊接著上去了,尤離和這人還要再有兩分鐘的戲碼。 鏡頭中 她一身紅衣,頭發(fā)最上面盤了一個發(fā)髻,前面一個大風(fēng)扇,下面的一半飄逸的散在背上,迎風(fēng)吹起。 尤離一腳輕抬,嘴角流下的那抹血色還未干透,她戲謔一笑:“怎么?靈界使者這是也要來加一劍了?” 仲遠(yuǎn)提不笑不怒,慢條斯理的收起自己的劍:“對你,我不需要用劍?!?/br> 尤離大喊,神色陰戾:“那還等什么?” 話音剛落,對面的黑衣男子翩然起身,加了內(nèi)力的一掌直沖她襲來。 尤離胸口一痛,跟隨著威壓的調(diào)整緩緩落下,周圍一陣壓抑的驚呼,閉著眼的尤離奇怪,打的是我你們痛什么? 導(dǎo)演喊“咔”的聲音一響,尤離睜開眼,下面等待的工作人員立馬上前扶她,尤離緩了緩,余光瞥見站在章易身邊的格外顯眼的傅時昱,才明白剛剛那聲驚呼為何而來。 傅時昱此刻正皺著眉,幽深黑眸中的緊張還沒消失,神情冷冽。 嚴(yán)果果上前給尤離擦了嘴角的“血”,妝面形成的蒼白感越發(fā)真實。 專業(yè)人員正給她解著腰上的束縛,尤離看見傅時昱對章導(dǎo)說了一句話后朝她走來。 仲遠(yuǎn)提此時也上前,對尤離說話客氣禮貌:“尤老師,剛才不好意思?!?/br> 那一掌雖然是假的,但需要拍攝效果不那么假,也不能一點力道沒有。 雖說下手不重,但尤離只一身紅衣,里面就一一個紗裙,男女力氣本來就懸殊,那會也確實感覺到疼痛。 尤離搖頭微笑:“沒事。” 她說完,傅時昱也到她身邊了。 旁邊自發(fā)散了一波人群,工作人員快速著手上的動作,生怕耽誤了時間。 仲遠(yuǎn)提朝傅時昱頷首叫了聲“傅總”,也向休息的位置走去。 “你怎么過來了?” 威壓解開,沒等嚴(yán)果果上前攙扶尤離,傅時昱已經(jīng)先她一步攬過了人,聲音輕緩:“過來看看?!?/br> 一片場的工作人員立馬轉(zhuǎn)頭,生怕看見什么不該看的。 吊了這么久的威壓,腰部隱隱作痛,她臉上的蒼白不止因為涂粉的緣故,額頭上的晶瑩也顯示尤離此刻的確難受。 傅時昱俊眉皺的更緊了:“先回去休息?” 今天本就沒有尤離的戲份了,章易這會非常樂意做一個順?biāo)饲椋骸坝入x,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過來?!?/br> 尤離先去把戲服換了下來,脫掉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腰上。 嘖嘖,果然一圈紅。 她皮膚本就嬌嫩,白皙透明,有一段時間沒接過古裝吊威亞的戲份了,這會被外力勒了這么久,十分明顯。 傅時昱等在外面,見她皺著眉有氣無力的出來,牽過她的手:“難受?” 尤離點點頭,把頭抵在他胸口,悶聲道:“腰疼?!?/br> 傅時昱往她腰上瞥了眼,沒敢碰那處,聲線溫柔:“回去我看看?!?/br> 傅時昱提前讓酒店人員送了藥上來,尤離趴在床上,脫了外套,只一件薄的打底衫,屋內(nèi)溫度打的剛好,她面色恢復(fù)了一些紅潤,埋在被子里昏昏欲睡。 衣服輕輕往上掀了一些,那一塊已經(jīng)破了皮,清晰的映著幾條血絲。 藥水在傅時昱手心輕輕拍打,藥水的清涼和傅時昱手上的溫度讓尤離一瞬間清醒過來,咬著牙“嘶”了一聲,那種灼熱的疼痛感代替了她的困意。 傅時昱手下力道減輕,面色著實算不上好。 繃著臉說:“明天休息吧?!?/br> “明天上午章導(dǎo)已經(jīng)給我放了半天,下午的戲份比較輕松?!?/br> 考慮到她今天比較累,明天只要坐在那聊天就行。 傅時昱沒說話,刺鼻的藥味在整個房間慢慢散開,尤離想動又不能動,偏了頭問:“鐘亦博那事怎么樣了?” 說完她想起什么,眨了眨眼:“不過想讓鐘亦貍放棄挺難得,跟她認(rèn)識這么久我第一次看她這么喜歡。” 藥膏涂好,傅時昱把衣服拉下來,慢條斯理的收拾著旁邊的醫(yī)藥箱:“你覺得陶然適合她?” 尤離翻身起來,懶散的靠在床頭:“不適合?!?/br> 她不好多說,這個時候的鐘亦貍誰勸了也不會聽。 傅時昱淡淡笑了一笑,很明顯和她是一個答案,坐在床邊:“困了就先睡會,晚飯我叫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