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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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涵怡正關(guān)心著尤離,聽見這話,不免又問:“有沒有拍片,檢查檢查有沒有傷到里面?” “沒有,拍片了。” 這會麻醉時間過了,那處泛著密密的疼痛,尤離牽出一抹笑,“您和傅總怎么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醫(yī)院,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傅謙開口解釋,淡淡道:“不是,我們過來探望病人?!?/br> 電梯很快到了8樓,尤離一腳剛出電梯門,又聽見進來時的那人聲音:“今晚要在這住院?” 人家父母都在,尤離非常禮貌的回了句:“對,今晚在醫(yī)院住一晚?!?/br> 直到門再次合上,旁邊扶著她的女生,吸了口氣,“太壓抑了,傅總站我旁邊簡直把我憋死了?!?/br> 那不悅的臉色簡直讓她不敢呼吸。 尤離知道這聲傅總是說傅時昱,也沒什么精力多說,趕緊進了病房。 而此時已經(jīng)到達1樓的電梯,傅時昱跟在兩人身后一起出去。 因這一家子出色的外貌,周圍路過的人總要忍不住打量幾眼,傅時昱原本皺在一起的俊眉頓時更深。 一直到門口,司機已經(jīng)把車開來,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傅謙溫和的朝自家夫人看了眼,然后又轉(zhuǎn)向傅時昱:“行了,我跟你媽自己回去,你有事先去忙吧?!?/br> 米涵怡挽著傅謙,順便交代了一句:“人家怎么說也在你公司待過一段時間,記得好好探望?!?/br> 傅時昱嘴唇動了幾下,雙眉似松開了一些,應(yīng)了一聲“嗯”,又轉(zhuǎn)回了剛才的電梯。 導(dǎo)演一行人離開后,王醒和嚴果果也回來了。 屋內(nèi)空調(diào)打到了26度,嚴果果幫她把羽絨服脫了,少了一只袖子的白色毛衣穿在她身上倒是被尤離穿出了一種別樣時尚感。 尤離左手拿著手機躺在床上刷新聞,微博上有不少粉絲拍出她在醫(yī)院的照片,其中還有最開始進醫(yī)院時,上半身濕透的血跡。 網(wǎng)友紛紛給她留言“怎么了”,因為丁導(dǎo)也在,還有特跑到《忘珠》官微下艾特詢問: “嗚嗚嗚,我大離妹是怎么了,看著好心疼啊,那么多的血,抱抱離妹!” “想知道離妹現(xiàn)在還好啊,有沒有危險啊,視頻里的血跡隔著屏幕都感覺好恐怖。” “又是在劇組受了傷嗎,有知道消息的人嗎,趕緊出來說說我離妹怎么樣了?。俊?/br> “不是在z市拍戲嗎?怎么突然回了頤城還看到受傷的離妹?” 有人在下面給她回復(fù): “劇組今天已經(jīng)通知了,《忘珠》今天殺青了,人員都回頤城了?!?/br> “導(dǎo)演制片人都在,看樣子像是一起見面時出了事。” 王醒還在外面處理,病房是提前做了隱秘措施,倒也不擔(dān)心粉絲會闖到這里,就是估計醫(yī)院門口到明天早上應(yīng)該會被粉絲堵得水泄不通,看樣子她明天只能早點離開。 因為傷口太疼,尤離沒看一會就放了手機,皺著眉頭吸了口氣。 虛掩的房門被敲了幾下,尤離以為是王醒,頭也沒抬的喊了聲“進來?!?/br> “你去弄點糖果過來,這他么疼得我必須嚼點……” 話音戛然而止,尤離喘著氣擰眉望著又突然折返回來的人,“你怎么來了?” 王醒緊跟著進來,尤離聽見他喊了一聲“傅總”,再想起剛剛她在電梯里對著人家爸爸喊得傅總,怎么想怎么別扭。 “去買點糖果。” 傅時昱沒在意她那句“這他么”,上前查看尤離的胳膊,話卻是對著王醒說的。 王醒明白過來,又給嚴果果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出去。 “你干嘛?” 尤離現(xiàn)在胳膊不能動,偏偏這人彎著腰盯著她傷口,實在詭異。 “一塊白紗布,你還能把它看恢復(fù)不成?” 她向后微微扯了扯,想躲開視線。 “別動?!?/br> 傅時昱抿唇,眼神半帶警告,直起身子,“你就不怕把傷口裂開再縫幾針?” 見她唇色蒼白,鼻尖都蹭出了些許汗珠,想起尤離剛剛說的疼,他低聲:“很疼?” 尤離脫口而出:“廢話啊你!” 難得她這個時候還不忘嗆他,傅時昱笑了下,轉(zhuǎn)身給她倒了杯水。 要放在尤離手邊時,他忽然想起什么,挑了挑眉:“要不我喂你?” 尤離左手指了指門口:“電梯20樓,神經(jīng)科,不謝?!?/br> 她這一副虛弱模樣,戰(zhàn)斗力倒是絲毫沒下降。 傅時昱移了個凳子坐在床邊,尤離冷冷瞥他一眼:“你還不走?” “你堂堂一個睿星大老板,一天到晚這么閑?” “不閑,”傅時昱拿出手機給常秩發(fā)了個消息,又說,“所以,你該知道我在你身上投了多少時間和金錢?!?/br> “???” “我坐在這的每分每秒都是錢?!?/br> 這話被他說的坦坦蕩蕩。 尤離:我他媽…… “怎么會突然被酒瓶割傷?” 收起手機,傅時昱斂了神色。 尤離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有些難受,稍微動一下時牽扯到胳膊又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氣,傅時昱見狀,給她身后放了個枕頭,讓她靠的舒服些。 見這男人又有點人樣,尤離簡單說了下那會的事。 聽完,傅時昱眼中升起一絲陰鶩,問她:“你也不知道是誰把蒲櫻推過來的?” 這個,尤離確實不能確定。 蒲櫻也受了傷,在隔壁處理室簡單包扎了下,本來還想看看尤離,但她自己都急的要命,丁潮衍怕在這再出亂子,勸她先回去了。 群里有不少人在問她的情況,尤離單手打了“沒什么大事”幾個字,瞥到陶然的頭像,指尖一頓,“那會你爸媽說的探望病人,是不是看望江眠爺爺?” 傅時昱略顯意外:“你知道?” 那會在電梯里尤離就差不多猜到了,兩家既然有些交情,江眠說她爺爺住了院,應(yīng)該是過來探望他的。 “江眠也在?” 沒想到尤離的回答,傅時昱瞳孔半瞇,薄唇微抿。 尤離這會也沒精力去調(diào)查,反正趁著這會沒事,她覺得傅時昱應(yīng)該知道點什么,想起鐘亦貍的囑托,她揚了揚眉: “陶然跟江眠真有婚約?” 話題突然被轉(zhuǎn)到這上,傅時昱冷意更深,“你喜歡陶然?” “……你想法就這么膚淺?” “不喜歡陶然?”傅時昱又笑了,唇角勾的意味不明,“那喜歡我?” 這他媽…… 尤離咆哮:“傅時昱,你有完沒完了!” “開個玩笑,”傅時昱起身,見她因為氣極喘著氣瞪他的模樣不動聲色的彎了眸子,拿起一個蘋果,“削個蘋果給你吃?” 削你妹啊削! 傅時昱沒走,倒是又迎來了兩位客人。 江堯和藍奕這兩人打聽到她的病房突然過來了,知道江老爺子跟她同在一家醫(yī)院,尤離也不意外。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話跟她說。 傅時昱見狀正要放下蘋果離開,江堯出聲:“沒事,時昱你留下吧,不是什么不能聽的事?!?/br> 尤離隱隱約約能猜測到什么,微微直起了身子,藍奕沒見到傷口,但看到網(wǎng)上的報道此刻再見她時也直嘆氣,美麗的眼睛里露著nongnong的擔(dān)憂。 “沒事,阿姨,叔叔,有什么你們說吧?!?/br> 上次在江家就讓尤離換了稱呼,尤離喊起來也不覺得有什么別扭。 江堯問了她幾句當時的情景,面色嚴厲:“我聽說,江眠也在那?” 看這樣子,江眠應(yīng)該是偷跑出去的。 尤離點了點頭:“嗯,她晚上是在那邊?!?/br> “那這事,是不是跟她有關(guān)系?” 藍奕沒了上次見她時的生病模樣,但精神氣看起來也還不是太好。 從上次后都知道江眠跟尤離結(jié)下了梁子,江堯夫婦又深知自己女兒的為人,如果真是她做的,也絕沒打算包庇。 聽見藍奕問的話,尤離正了神色,實話實說:“那會人太多確實混亂。” “我不能完全斷定跟江眠有關(guān)系,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跟江眠沒關(guān)系?!?/br> 她說話時不卑不亢,冷靜鎮(zhèn)定。 一截完整的蘋果皮被削下來,傅時昱把它扔進旁邊的垃圾桶,清雋的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等到兩人離開后,傅時昱把蘋果遞給她。 “若是其他人,通常會說不關(guān)江眠的事?!?/br> 尤離懂他的意思,這等同于給江家賣了一個面子,但尤離并不覺得,接過蘋果: “江行長這個位置阿諛奉承早已見慣,他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我還不如實話實說?!?/br> “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不是她做的誰也遮掩不了,我若是刻意包庇只會讓他們更討厭?!?/br> “若是她做的,別說江行長,就是江老爺子我也未必賣他三分薄面?!?/br>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讓兩人望向門口,一身正裝的尤承眉眼冷冽的站在門口。 “哥,”尤離咧開嘴角,語氣帶著熟悉自然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