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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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亦博還沒答應(yīng),電話那頭已經(jīng)撥通,很明顯鐘亦貍已經(jīng)聽到剛才的提議,迫不及待的聲音出現(xiàn)在包廂里:“哥,哥,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馬上過去!” 鐘亦博:“……” 行,是他妹。 “這兩人,嘖嘖,我要設(shè)置手機壁紙,天天看!” 剛才沙發(fā)人的那人拿回手機點來點去。 “你說什么?” 鐘亦博上去對著他的右腿就是一腳:“cao,變態(tài)啊你,天天看著我妹!” ??? 被踹的人一臉懵:這他媽不正常? 很多粉絲都把明星照片設(shè)置壁紙和屏保?。?/br> 他“嗤”了一聲:“行行行,不看你妹,我就看尤離行了吧!” 傅時昱盯著那人大大咧咧?jǐn)[放的雙腿,對比右腿,左腿褲腳整齊干凈,總有那么些不和諧,他忽然也想上去踹一腳,事實上他確實也這么干了。 正捧著手機的人愣怔的看向自己左腿上剛被踹上的鞋印, “傅時昱???” 傅時昱兩腿慢悠悠的收回,不慌不忙的倒了杯酒遞到他手邊,笑的云淡風(fēng)輕:“哦,你剛剛礙著我伸腿了?!?/br> “……” 算了,他不跟兩神經(jīng)病計較。 雖然,他也計較不過。 ………… 鐘亦貍掛了電話就直接帶著尤離過來了。 因為她哥的榮幸,她拿著會員卡一路直通最高層。 這是一家高級娛樂會所,實行會員制,來往的大部分都是富家小姐或公子哥,鐘亦貍跟著她哥來過幾次。 尤離見過鐘亦博,正像鐘亦貍提過的那樣,“說話做事看起來帶著些吊兒郎當(dāng)?shù)牟豢孔V,但手下的企業(yè)卻被他經(jīng)營的繪聲繪色,蒸蒸日上?!?/br> 都是熟人,尤離猶豫了兩秒就答應(yīng)過來了。 只是才剛一進門,她臉上的笑容還沒綻放,就被生生抹殺在搖籃里了。 “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傅時昱為什么會在這嗎?” 鐘亦貍聽著耳朵旁那壓低的冷聲,縮了縮脖子,干巴巴的笑了兩聲:“要不你讓我哥給你解釋?” 傅時昱猜測到尤離會過來,因此并沒什么意外。 懶懶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漠然的繼續(xù)低頭把玩著手中的骰子。 剛才“脫口成臟”的一行人,此刻又是讓位又是遞水果,殷勤的樣子讓鐘亦博只想罵三個字,“呸,狗腿!” 尤離給他們一個個都簽了名,三言兩語很快就熟悉了,倒也沒什么放得開的。 鐘亦貍趁著空隙坐到她哥身旁,拍了拍他肩:“哥,你什么時候跟傅總認(rèn)識的?” 傅時昱正跟一人交談,輕垂了頭,下頷分明,線條流暢,多是那人在說,他時不時的點評一兩句。 “工作上偶然認(rèn)識的?!辩娨嗖┱f著有些疑惑的抬頭,“你沒事打聽這些事做什么?” 鐘亦貍指尖轉(zhuǎn)了個方向,指向尤離那邊:“前幾天尤離的新聞你看了沒?” “嗯?” “我覺得他兩有戲。”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又是傅總連被打臉的一天 第9章 差不多都熟悉了后,有人提議打麻將。 尤離之前看她哥打過,多少也學(xué)會了點,反正坐著也無聊,她在鐘亦貍的慫恿下干脆也占了一個座位。 有人問傅時昱打不打,聽見那一聲冷淡的“不打”時,尤離感覺在場的這些人明顯松了一口氣。 “得虧你不打,你要打了,我們這些人加起來都不一定夠你贏的?!?/br> 鐘亦博跑到他身邊,得了便宜還賣乖:“傅總,你不去我這贏了有些不好意思?。 ?/br> 傅時昱慵懶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骰子扔給他,懶得廢話:“滾!” “得嘞!” 因為經(jīng)常玩,單獨的贏錢輸錢已經(jīng)沒意思了,有人提議把籌碼換成“真心話大冒險”。 輸?shù)娜私邮軕土P。 開局的時候傅時昱起身出去接了個電話,走過尤離身邊時,那熟悉的橡木苔和樺木的淡淡味道飄進她鼻尖,外面的衣服上夾雜著極少的煙草味,清冽干凈。 回來時第一局剛好結(jié)束。 尤離覺得自己還能湊合過得去,但在這幾人老手的面前,完全就是嘍啰。 傅時昱坐回剛剛的位置上,雙眼微闔,聽見有人問:“尤離meimei,你來抽吧,看看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尤離順手翻開離自己最近的那張:“真心話。” 鐘亦博立馬舉手:“有沒有喜歡的人?” 傅時昱緩緩睜開眼眸,正對上那人笑的燦爛的面容, “沒有。” 尤離回答的沒有任何猶豫,她就猜到會問這個問題。 桌上的人不禁感慨,“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br> 當(dāng)然,第二局尤離還是沒能逃脫輸?shù)拿\。 這一局抽到的還是真心話。 鐘亦博洗著牌,“再繼續(xù)繼續(xù),等會積攢多了一起問你?!?/br> 尤離:“……” 她的技術(shù)是被人嘲諷了? 預(yù)料之內(nèi),第三局又是尤離輸。 這次尤離抽到的是大冒險。 坐在她旁邊看牌的鐘亦貍拍了拍她胳膊:“親愛的,你保重!” “來,那就先真心話!” 傅時昱慢悠悠的往這邊瞥了一眼,眼角拉長,神色慢悠從容。 鐘亦博這貨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尤離meimei啊,”鐘亦博搓了搓手,“沒有喜歡的人,那總該有討厭的人吧?!?/br> 尤離幾乎第一反應(yīng)就把視線投向某個方向,對上傅時昱沉沉探究的目光時,立馬收了回來,揚唇一笑:“有?!?/br> 鐘亦博狐疑的回頭看了看,像是突然知道什么,笑嘻嘻的問道:“你看他干什么,不會討厭的人是傅時昱吧?” 你還真說對了。 “那要不大冒險你打個電話?” 鐘亦博示意手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給你最討厭的人打個電話交流兩句?!?/br> 尤離下意識的拿起手機就要撥,想起什么,無奈的攤攤手:“我沒有他的號碼?!?/br> ??? 鐘亦博:“沒有號碼?” 他又拿起尤離的手機翻看了通訊錄,賊兮兮一笑:“沒有傅時昱的號碼,你討厭的人不會真是傅時昱吧?” 正在尤離微笑沉默時,沙發(fā)上的男人突然插了一句話:“我怎么說也是她的前老板,你覺得她會討厭我?” ??? 我他媽…… 這狗男人又開啟他的超級無敵大腦開始宇宙飛船大遨游了是吧? 行,尤離皮笑rou不笑:“傅總,你這想太多,小心老得快?!?/br> 傅時昱:“……” 眾人的目光默默在兩人身上來回切換,鐘亦博忍笑忍得難受,礙于傅時昱泛青的臉色,卻又不敢笑出來,出來打圓場: “來來來,繼續(xù)打牌打牌!” 傅時昱被氣得不輕,哪還有心情繼續(xù)待在這,拎起外套丟下一句“我先走了。” 在路過尤離時,薄唇緊抿,深吸了口氣,問:“你討厭的人是我?” 尤離洗著牌,細(xì)長的眼睛一眨不眨,感嘆:“如今像傅總這樣有自知之明的人真是不多了?!?/br> 下一秒,男人徹底暴走。 于是,尤離討厭的人,在那個晚上也新鮮出爐了。 ………… 尤離是在回頤城的當(dāng)天晚上和劇組導(dǎo)演見面的,時間安排的緊,她一下飛機就來了飯店。 包廂號在8樓,她出了電梯就把帽子和墨鏡都摘了,遞給助理,“你先把行李送回去,一會再過來接我?!?/br> 房間內(nèi)已經(jīng)到了不少人,見她來了一一起身打招呼。 尤離倒是有些意外,完全沒想到這次跟她搭戲的人居然是蒲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