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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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事,尤離就頭疼,什么鶴骨松姿,風(fēng)度翩翩,跟紳士完全沾不上邊。 尤承見她氣鼓鼓的,放慢了速度,伸手輕捏了捏尤離臉頰,“車子是不是經(jīng)常壞?別開那輛了,我給你換輛車?” 雖然是在征求尤離的意見,但卻是個陳述語句。 尤離已經(jīng)消了幾分氣,對她哥的豪氣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鳳眸輕轉(zhuǎn):“那你給我挑?!?/br> “嗯,”想到什么,尤承又加了一句:“順便把房子也換了,我給你在禹景重新買了一套,住在那里我和爸媽也放心?!?/br> 嚴果果:“……” 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 禹景和雅苑完全兩個層次,屬于高檔中的高檔,無論進出都有三道身份識別,一棟樓最多只有六戶,雖不是別墅,卻勝似別墅。 “行,那你幫我搬家。” 尤離懶懶的應(yīng)著,反正她最近也有“自己那房子有點小”的感覺,換了也好。 “對了,爸媽什么時候回來,天天不是他們在飛機上就是我在拍戲,打個視頻都難?!?/br> 尤父尤母滿世界的各個國家旅游,公司交給兒子管,女兒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他們也沒什么可cao心的了,倒也自由自在。 尤承笑了笑,側(cè)臉看起來溫文爾雅:“你都不知道你覺得他們會告訴我?” 尤離手肘撐在膝蓋上,非常贊同點了點頭,“哥,你辛苦了。” 從小到大,尤離的受寵程度絕對凌駕于她哥之上。 ………… 后面幾天尤離還有一個雜志的服裝拍照,尤承發(fā)消息提醒的時候她才想起搬家的事。 “等我這個工作忙完?!?/br> 她這會休息才有空看手機。 尤承應(yīng)該是在忙,過了一會才給她回復(fù):“我先去開會,晚上帶你吃飯。” 王醒也在那邊叫她要過去了,尤離快速回了一個“好”字,就把手機扔給了嚴果果。 這是最后一套,拍的是民國風(fēng)的旗袍裝。 額間梳了一撮發(fā)髻,用一個白色的木蘭簪子插住,后面的頭發(fā)全部利落的扎起來,編成一個半花辮,用發(fā)卡整齊的挽在頭頂,從前面看半隱半現(xiàn),簡單又不失高貴。 尤離手中拿了一把蘭花小扇,嫩藕似的胳膊虛虛的搭在盈盈細腰上,兩條筆直纖細的長腿相互交疊,,淡青色的碎花旗袍襯得她玲瓏有致,張揚性感。 涂了梅子色口紅的雙唇淺淺一笑,鏡頭下的她自然大方。 王醒和嚴果果站在一旁等她,神色滿意。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尤離還沒拍完,王醒出去接了個電話,再回來的時候臉色明顯變了。 嚴果果明顯也是剛收到消息,著急的走過去:“王哥,出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尤離:傅時昱請你記住今天說的話,不要后悔 傅時昱:今天記住了,明天還有 感謝在20200217 19:46:33~20200219 13:55: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命中注定 3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章 王醒點了點頭:“我看見了?!?/br> 他看了眼時間,不能再等了,來不及了。 “你在這等尤離,一會送她先回家,我先去公司處理。” 嚴果果立馬點了點頭,又有些著急的問:“那一會怎么跟離姐說?” “直接把手機跟她看?!?/br> 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都是新聞,想瞞也瞞不住。 王醒抬手跟尤離打了個招呼示意先離開,突然又想起什么,轉(zhuǎn)過頭叮囑嚴果果:“告訴尤離,別讓她有任何回復(fù),等我電話。” 尤離知道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一直到拍攝結(jié)束,對方人過來寒暄后,才得了空問:“出什么事了?” 嚴果果按照剛才王醒的吩咐,直接把手機遞過去:“離姐,你自己看吧?!?/br> 尤離抿著唇,打開手機的時候,對那未接電話和未讀消息直接忽略,點開最上面的推送新聞,看見那微博上的九宮格圖片時,她嘴角輕勾,笑的張揚:“還真是人紅是非多啊?!?/br> ********* 傅時昱看到新聞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半小時后了,盯著手機上的圖片,眼中的寒意逐漸加深,繃著嘴角,下頷分明,側(cè)臉的線條看起來緊邃鋒利。 半晌,指尖一按,手機陷入黑屏。 想起那天電梯間的事,無論是這照片的拍攝角度,還是新聞的寫作內(nèi)容,都像是帶著貓膩。 換句話說,這明顯的,是在往他身上扯關(guān)系,甚至更像是“捆綁炒作”。 常秩的效率很快,一查到就立馬進來報告。 “新聞是以e.m的名義發(fā)出,而且,”說到這里,常秩有些猶豫,察覺到傅時昱那投過來的凌厲目光時,又立馬接道:“尤離小姐的確跟e.m的一位記者是多年好友關(guān)系?!?/br> “啪!” 常秩余光瞥見被扔在桌子上的打火機,聞見那熟悉煙味的同時聽見男人那涼薄又漠然的聲音:“給她經(jīng)紀人打個電話,就說,” …… 常秩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還沒緩過神,明明已經(jīng)進入了冬天,他額頭上都冒出了幾滴汗珠,想起剛剛老板說的那話,他頭疼的拍了拍額頭,這話他怎么說出口啊? 王醒那邊也給尤離傳了消息,只知道是e.m,但具體的寫稿人還不知道是誰。 嚴果果按照吩咐送尤離回去,王醒說公司門口有幾個粉絲正等在那堵人,讓尤離先不要去。 手指滑動著屏幕,看著標題的幾行字,尤離輕嗤一聲,勾了勾唇角。 “某知名y姓女星與年輕總裁早已相識?舉止親密?” 這是說她行為不當,有損形象? “究竟是否神秘背景?” 這是又暗諷她有后臺了? “強強聯(lián)合的背后是否真是偶然?” 這是在否定她以前所有的作品都是被捧出來的? 下面配圖的九宮格是尤離那天在電梯間從撞到傅時昱,再到傅時昱將她扶起的一張張圖片。 中間的三張圖是尤離跌入他懷中,近距離接觸的情景。 其他的人都被打了虛化,尤離和傅時昱的臉雖然也被打了馬賽克,但明顯一看就知道是誰。 更有人在這個時候放出了星光盛典上傅時昱給她頒獎的視頻,放在鏡頭下的細節(jié)都被無限放大,無論是尤離那會打招呼的“傅總好”還是抬頭的偶然對視都被說成兩人的小動作,說沒有貓膩估計都沒人信。 一個是當紅女星,一個是年輕矜貴,這兩個人同時在一塊,可想而知,這條新聞的發(fā)酵速度是有多快。 這樣一個重磅消息,無論是對于哪個網(wǎng)站、報社,都是今年八卦榜首的大瓜。 不過敢這么直接放出來的,尤離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位仗著自己老爹是銀行行長的千金大小姐。 而常栗也早就在群里說了: “江眠那丫,早就拿到你那天的照片了,一直放在手里沒發(fā),故意等你拿完獎后再放出來,讓你沒法用獎項洗白,真惡心!” 常栗抬頭看向那主編辦公室里正跟主編辯論的人,憤憤的敲鍵盤:“而且,她居然背著我們主編以e.m的名義寫了這篇報道,真他媽無恥!” 尤離先前在星光盛典上拿下三個獎,江眠在這個時候掛了這么一篇報道,無疑是讓大家認為她不配拿這些獎,網(wǎng)友對她更失望。 “江眠,”尤離敲著屏幕,問,“酒會主辦方那天也邀請你們e.m了?” 按理說應(yīng)該不可能,那是代言方舉辦的一個圈內(nèi)小聚會,并未邀請任何的媒體。 常栗的回復(fù)也確實是這樣:“沒有,我們e.m不在受邀之列。” 前排的嚴果果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把查到的信息給尤離看:“離姐,江眠不是以e.m的名義去的,她是跟著她父親江堯一起參加的酒會?!?/br> 尤離眼中的神色加深,伸手開了點窗戶。 那會的妝容沒來得及卸,兩邊耳尖上戴著的滴墜耳環(huán)被風(fēng)吹得搖了兩下,上面的粉色珍珠泛著亮光。 “江堯,”她低聲呢喃,細眉輕蹙,如果是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照片并不是從別人那拿到,而是江眠也去參加了酒會,自己親自拍的。 尤離去的遲,也只待了一會就離開,沒見到她人倒是也正常。 江眠是三個月前剛進的e.m,說來也奇怪,她一進去就和常栗起了矛盾,把常栗當對頭,連帶著對尤離也有了敵意。 之前是在網(wǎng)上時不時的酸言酸語評論兩句,倒也激不起什么浪花,要不是這次的新聞,尤離還真沒把她放在心上。 江家乃是金融圈的大佬,在頤城,幾乎一半的銀行都歸屬于江氏集團,所有銀行的代理業(yè)務(wù)都必經(jīng)由江氏支配,可以說江家乃是壟斷頤城銀行行業(yè)的巨頭。 而江眠是江氏銀行行長江堯和其妻子藍奕的唯一女兒,江眠也正是仗著這層身份,有恃無恐。 不過尤離倒是聽說…… 正想著,常栗就發(fā)了語音,聲音帶著喘氣: “江氏夫婦這么好的人居然養(yǎng)出個這么個女兒,在外的名聲和名譽全被這抱回來的女兒給敗光了,也就是仗著江老爺子的寵愛才敢這么胡來!” 聽到這,尤離的神色暗了幾分,跟江眠相同的身世,她很慶幸,遇到了現(xiàn)在的父母和哥哥。 正想著,備注的“哥哥”兩個字出現(xiàn)在手機屏幕上。 尤離手指一滑,懶懶道:“哥,晚上不能吃飯了。” 尤承開會剛結(jié)束,聽見她那無異常的聲音,松了口氣,縱容道:“下次給你補?!?/br> 對于尤離來說,這并不是她進圈后的第一次異議,但相比于以前來說,這次的照片卻是實打?qū)嵉摹?/br> 無論是之前的“八卦她的后臺”,還是“有沒有實力”,尤離都是用最直接的演技來回應(yīng)網(wǎng)上的質(zhì)疑,讓所有人徹底閉嘴,但如今這照片所拍確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