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村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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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沉默之后,土肥圓首先開口: “其實(shí)我們也是受人囑托,說要留你們在這?!?/br> “誰?”宋肆問。 土肥圓看了其他的五只鬼,眼神閃爍,欲言又止。 司徒傲嬌眼神帶著一絲銳利和殺氣,提劍上前,這回是五官扭曲的大哥開了口: “我們說,我們也不清楚是誰,他當(dāng)時黑巾罩著,看不清臉,只知道是替人辦事的,他稱為主上,應(yīng)該是非富即貴······” 五官扭曲者想起當(dāng)時他們在游蕩,正要出去嚇嚇人——像他們這樣沒有本事的小鬼就只剩下這點(diǎn)愛好了,然后就碰到了那個黑衣人。 “他讓我們想辦法拖住兩個人?!?/br> 那人形容了司徒傲嬌和柯煜的長相,直說拖到明早,也不知為什么。 “你們也不問為什么?”這個理由說不過去。 “問了,但是他沒有說?!蔽骞倥で哒f,當(dāng)時給的好處太大,也沒想著會出什么事,畢竟就只是拖一個晚上而已。 “為什么把本道爺拉進(jìn)來?”明明說了兩個人。宋肆挑眉,眼神十分危險。 土肥圓表情尷尬。 能說是見色起意嗎?兩個人六只鬼根本勻不過來,于是······老大決定出去再獵一只回來。 “關(guān)于那個黑面人你們還知道什么?”柯煜問。 明顯是沖著他和司徒傲嬌來的,但是目的是什么?僅僅是為了拖住他們?這要何好處? 宋肆和司徒傲嬌看向六只鬼,它們均搖頭表示不知道。 “不過,”土肥圓突然開口,“他當(dāng)時好像看起來很著急,身上還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對對,我當(dāng)時也聞到了,好像是······”其中一個興奮地出聲,“桂花香······” 因?yàn)樯白钕彩彻鸹ǜ猓詫τ谀莻€味道很熟悉。 宋肆和司徒傲嬌遞了一個眼神:桂花香?這大盛夏的怎么會有桂花香? ****** 腐朽、沉悶、潮濕的味道在空氣中亂竄。 此地是低洼的谷底,四面環(huán)山,山外還是山,一重接著一重,重巒疊嶂,翠峰之上籠罩著一團(tuán)團(tuán)沉沉的暮靄,消散不開,凝滯在半山腰和峰頂,其間隔著一條條如緞帶般的深綠,半山腰的暮靄凝滯而下,陽光驅(qū)散不開,無法穿透這過于厚重的霾,于是大中午的烈日當(dāng)頭的光景,郁郁蔥蔥,拔地而起的樹木和水系均被一陣潮濕而腐朽的空氣籠罩著。 “颯颯,待在為夫身邊,這暮靄看起來不簡單?!蹦聵芬话炎o(hù)住身旁的白衣男子,警惕地看著周圍。 他又換回糟老頭子的裝扮,而身旁的錦衣玉服的溫潤男子也換了一身干凈清爽簡單的行頭,但身上的貴氣卻怎么也掩蓋不了,應(yīng)當(dāng)是從小錦衣玉食,教養(yǎng)極好養(yǎng)出來的。 “你們,一撥人趕緊四處打探,看看這鳥不拉屎的梧村在哪?!彼愿朗窒?,“其他的去給颯颯找吃的?!彼钇鹑藖硎且惶滓惶椎?,頗有威嚴(yán),霸氣側(cè)漏,然看向身旁的少年時又寵溺得發(fā)齁,戀愛的酸臭味在空氣彌漫開來。 朱野被一個土匪抱著,正百無聊賴地打哈欠,就被一只手拎了起來: “颯颯無聊了,你趕緊唱個曲兒跳過舞解解悶?!蹦聵分苯优南蛩哪X袋,催促它,“身為一只寵物,要知道怎么都主人開心,不然要你做什么?!?/br> 溫昱颯接過小豬,親切地摸了摸它的腦袋: “別鬧。” 朱野感動得幾乎淚流滿面,為何天使身邊總有惡毒丑陋的魔鬼。 這幾天朱野一直想找機(jī)會逃出去,但是她想起了溫昱颯清澈而又讓人看不懂的眼神。 他似乎知道什么。不然當(dāng)時他為什么那樣說? 而且他待她并非是對待正常牲畜的態(tài)度,而是·····人? 朱野看向溫昱颯,這溫潤的眼神被垂下來的眉睫掩蓋,讓人看不清。 她能相信他嗎? 可是······她怕他和宋肆那小道士一樣只是為了利益她,拿她做誘餌······ 朱野腦子很亂,加上這腐朽、潮濕的空氣作祟,整個更是暈暈沉沉的。 就這樣,她安安靜靜地待在少年的懷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跟著他們來到了梧村。 梧村其實(shí)并非和石竹村那樣是名副其實(shí)梧桐樹滿村,而是個低洼河谷,四面抱山,交通十分閉塞的村落,村子很小,人極少,可能是因?yàn)榻煌ú槐悖由献魑锊缓瞄L,貧窮落后地緣故。 他們跋山涉水,經(jīng)過泥濘而彎曲的小道,有從一處斷崖攀爬前行,高高低低,起起落落,終于在漫山的彩霞如同水彩般暈染開來時來到了梧村。 到處都是木屋,低矮,都是懸在半空,底下空空的木樁支撐著,是一片平地,可以飼養(yǎng)家禽,有雞鴨,也有獾子。 所有的木屋均顯示出受過風(fēng)雨洗禮后的滄桑,腐朽,破敗,缺乏人的生氣,院子空落落,房子歪歪扭扭地錯落著,沒有任何規(guī)律,他們沿著彎曲地村道一直往前,想找到個活人,但進(jìn)村半天發(fā)現(xiàn)家家家門緊閉,要么就是無人居住的空房子敞開著大門,破敗的長滿霉菌的門在風(fēng)中發(fā)出詭異的吱呀聲。 朱野怕的緊縮著自己的身子。 石竹村,還是她一開始出現(xiàn)的被屠戮的村落,這樣的安靜可不是什么好事。 往往意味著更大的危險正在等著他們。朱野身上的毛奓了起來。 “大家小心點(diǎn)?!睖仃棚S說。 “我媳婦說了,大家小心!”穆樂的大嗓門直接嚷起來,方圓幾里都能聽見般。 朱野很想拍死這個大老粗,按照熟悉場景下的劇情可不是這么來的。 土匪們又一通吹捧自家老大夫人如何賢良淑德和藹親近善良淳樸天真無邪美麗大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略去各種商業(yè)吹捧100字),直到狂風(fēng)大作,前方斑駁陸離的殘垣斷壁不斷涌來燒給死人的紙錢。 鋪天蓋地般直接朝他們吹來,天空白花花的一片,像是下了鵝毛般的雪。 “什么妖孽作怪!驚擾了我的颯颯可還了得!”說著穆樂就要拔刀沖上前去看發(fā)生了什么,一旁的溫昱颯直接拉回了他。 “莫要莽撞。”他表情嚴(yán)肅。 朱野縮著頭,這冥幣來的不清不楚,看來有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