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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錯,這應(yīng)該就是林淮生那個小學(xué)老師女朋友,鬼使神差之下,她按了通過。 剛通過,她就發(fā)信息過來,直截了當(dāng)十一個字:徐小姐,卿本佳人,奈何做三? 徐瑤覺得這女人講話跟她的人一樣文縐縐的,心里一股無名火燒著無處發(fā)泄,但她知道,她是賤,是小三無疑,她沒立場和這個無辜的女人對峙。 徐瑤沒回,那邊等了十來分鐘,終于失去耐性,她又發(fā):“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我有話想跟你當(dāng)面說?!?/br> 徐瑤終于回:“不好意思,我最近腳受傷了,出不了門。” 發(fā)完又覺得輸了氣勢,剛想撤回,看到那邊“正在輸入中”,她一定看過了,于是作罷。 “你在他家?” 徐瑤有片刻的心虛,她想,換位思考,假如林淮生出軌,自己還能這么好聲好氣地和小三說話嗎?想必已經(jīng)把他和三兒一起打進醫(yī)院了。 林淮生下班回家的時候,徐瑤正坐在陽臺的沙發(fā)上抽煙,煙灰缸里已經(jīng)有好幾個煙頭,她逆著光,夾著香煙的手搭在桌子上,緩緩?fù)轮鵁熑?,眉頭緊鎖。 “你現(xiàn)在煙癮這么大?”他站在她身后,聲音有些冷。 徐瑤還是看著遠處,他的出現(xiàn)這么突兀也沒嚇著她,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淮生,莊敏今天找我了”她掐了煙,扭過頭看他,她說:“她告訴我,你昨晚去她家,跟她說分手,她罵我是小三我想知道,為什么?” 昨晚,他們吵完,他走了,剛出門其實就有些后悔,她腳受了傷,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沒人照顧,恐怕能把自己折騰死。 可是他卻下定決心,不能就這么回去,他在樓下涼亭坐下,想理清一些東西。 其實徐瑤點醒了他,他不愛莊敏,假如她沒回來,他會試著和莊敏發(fā)展,因為他已經(jīng)心如止水,他只想找個不麻煩的女人度過余生,而莊敏是很好的選擇??尚飕幓貋砹?,她一回,盡管再不愿意,他的心確實有所波動,再這樣下去,事情會向一個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他得及時止損,至少止了莊敏的損。 他開車到莊敏家樓下,打電話讓她下來,她在電話里很高興,下到來,卻有些退縮,好像知道他接下來要講的話,她想走,林淮生攔下了她。 “對不起,你是個好姑娘,我不能耽誤你”她剛畢業(yè),22歲的年紀(jì),家世清白,有才有貌,值得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在他身上耗死。 “是因為她嗎?你前女友?”她聲音哽咽:“她沒回來一切都好好的,她一回來你就要跟我分手,你還愛著她?” 林淮生看她情緒激動,從車?yán)锍榱藘蓮埣埥磉f給她,他的聲音很無奈:“我和她之間,已經(jīng)不是愛不愛這么簡單,莊敏,你很好,你需要的是一個一心一意對你的男人,我配不上你” 他的姿態(tài)再卑微,可莊敏清楚明白她被拋棄了,她的初戀,僅僅維持了23天。 —————————— 不知道你們懂不懂林先生的用心良苦??! 莊敏是個可憐的女人,在林徐二人的感情世界里成了炮灰,但她會遇上好男人的,做自己感情世界的主角! 我個人挺喜歡戴勝庭這個角色的,大家覺得呢?? 番外:小護士(h) 和林淮生復(fù)合后,徐瑤餓了三年的身子終于被他喂飽,兩人只要一有時間,肯定是在床上度過,林淮生這幾年也是餓慘了,每天像一只發(fā)情的公獸,時時刻刻想把她壓在身下caoxue,想讓自己的roubang埋在她體內(nèi)永不分離。 只是徐瑤總覺得有遺憾,心里那點隱秘的小心思時不時冒出來,她希望林淮生能穿著白大褂跟她做一次,他穿白大褂的時候有種禁欲的美感,想想都覺得腿軟。 她也積極暗示過,比如當(dāng)高潮來臨時,她會緊緊絞住他,在他耳邊呻吟:“林醫(yī)生,cao死我吧” 或者是前戲的時候,他埋在她的下身吸她舔她,徐瑤會挑逗地問:“你有沒有意yin過你們醫(yī)院的小護士?想沒想過把她們按倒在病床上侵犯?” 可林淮生就是聽不懂她的暗示,徐瑤覺得她有必要做點什么! 這天,下午6點多的時候林淮生打電話來:“今晚王醫(yī)生有事,我?guī)退蛋?,你不用等我?/br> 徐瑤覺得機會來了,當(dāng)晚她洗完澡,穿上那套買了許久的護士裝,整套衣服沒多少布料,短短的上衣只有兩個扣子,因為太緊身,穿不了內(nèi)衣,扣子扣上,兩顆沉甸甸的乳球把衣服高高撐起,露出四分之三的酥胸在外,rutou頂著布料微微凸起,可以看到兩個小小的紅暈,衣服太短,露出一節(jié)細(xì)腰。下身是一條又窄又短的包臀裙,只要微微彎腰就能看到裙下風(fēng)景,內(nèi)褲也是穿不了的,所以此時此刻的她,里面沒穿內(nèi)衣褲。 她給自己畫了淡妝,臥蠶,細(xì)眉,沒畫眼妝,只夾了睫毛,紅潤的嘴唇,又在右眼角畫了一顆淚痣,她把頭發(fā)放下,看著鏡子里的女人,清純又放蕩。 拿了一件軍綠色修身風(fēng)衣穿上,腰間打了個結(jié),開車去了醫(yī)院。 半夜12點,醫(yī)院人不多,小護士都待在值班室。 她直奔他的辦公室,林淮生穿著白大褂,正低頭按著手機,桌上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徐瑤輕輕敲了兩下門,他抬頭看,“你怎么來了?” “病了”她說,關(guān)上診室的門,坐在他身側(cè)的椅子上 “哪里不舒服?” “這兒”她把他的手拿起,按在她的胸前,她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說:“最近這里老是疼,醫(yī)生,我是不是要死了” 林淮生沒動,徐瑤又把他的手往風(fēng)衣里面探,他冰涼的指尖觸摸到她的rufang,她輕輕喘氣:“醫(yī)生,幫我檢查一下好不好?” 她的臉紅紅的,就那樣直直盯著他的眼睛,手上的觸感滑膩柔軟,他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乳尖,抽了出來。 “進去”他眼神暗了暗,指著后面的病床說,那里平時是給病人檢查的地方,有白布簾擋住。 徐瑤走進去,背對他,緩緩脫下風(fēng)衣,又轉(zhuǎn)過身子去瞧他,林淮生看她這身打扮,眼里冒起了火,他冷冷地說:“躺上去” 徐瑤躺了上去,屈起雙腳,微微張開,沒有穿內(nèi)褲的xiaoxue已經(jīng)冒出了水,她那處剃了毛,光滑潔白,兩片yinchun像綻放的玫瑰,cao了那么多次,還是艷紅色的,她把手放到y(tǒng)inchun上,微微拉扯,xiaoxue張開,她說:“這兒也癢,每天都癢” 林淮生修長的手放到她的陰蒂,輕輕地揉,他的聲音喑?。骸白罱行陨顔??” “有” “這兒癢嗎?”他一根手指插入xiaoxue,勾起一個角度,按在那rou壁上。另一只手插在口袋,慢條斯理地逗著她,仿佛一個專業(yè)的醫(yī)生,無半點非分之想。 “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