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不是主神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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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縷魂魄似乎有些惱怒,屬于精靈神的威壓直直地逼向神慕,神慕悶哼一聲,嘴角留下了一抹鮮血。 “看來你的誠意不夠。慕神?!?/br> 神慕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色,不再廢話地一劍刺向了面前的屏障。 屏障漸漸不堪重負,響起了一陣玻璃杯打碎的聲音。 那聲音似乎氣地狠了,不復(fù)之前的清麗,反而有些尖銳,“修成神明一道,本就不易。天生天養(yǎng)的神明,更是萬里無一,你如此執(zhí)迷不悟,枉為神明!必將遭天罰之苦!神魂俱滅!” “我知。”早在為了自己愛人留在這個世界時,他便已經(jīng)不在是一個合格的神明了。 有些事,一旦開始,便再難回頭。但神慕,亦不悔。 神慕一步一步朝著大殿走去,恍惚間,似乎又看見他盛裝曳地,代替神楽往神罰臺走去。屬于精靈族的光暈打在神慕的身上,更是為他鍍了一層金光,如神明降世,觸動人心,膜拜之情油然升起。 當賽帝斯安看著神慕拿著權(quán)杖向自己走來時便看見這樣的場景。竟令他一時之間移不開眼睛。 權(quán)杖里藏有的精靈神最后的一縷神魂盡數(shù)焚毀,禁制之地的法則慢慢消失,賽帝斯安的rou體也漸漸恢復(fù),他看著面前自然地將權(quán)杖遞給自己的神慕,心跳突然便快了一些。 見賽帝斯安看著自己就是不接下權(quán)杖,神慕不由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我對這個權(quán)杖,沒興趣。你喜歡就自己留著?!?/br> “不行?!鄙衲桨櫭?,將權(quán)杖塞進了賽帝斯安的手里,率先往外走去,“走吧,精靈一族的禁制已毀,再留在這里恐怕會有麻煩。先出去再說?!?/br> 賽帝斯安緊了緊權(quán)杖,最后還是把它收了起來跟上了神慕。 離開魔淵已有十天,只從精靈族的禁制被破后,數(shù)不清的各方勢力迅速聚集人手往魔淵深處走去。一個又一個傭兵團更是進去了就沒有再出來。 神慕看著因為有了權(quán)杖實力已經(jīng)大漲的賽帝斯安,相信只要他回到亡靈魔法師的領(lǐng)地,一定能謀的一席之位。而神慕,只需要在以后亡靈大軍壓境的時候保護身為首領(lǐng)之一的賽帝斯安的安全就好。 亡靈大軍早晚都會橫掃整個魔法大陸,只是原世界里的賽帝斯安先開了這個頭罷了。 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 走到這里,便只能分離。 兩人對視著,一時竟沒有再開口。 不知是誰先開始,等到兩人反應(yīng)過來時,他們已經(jīng)吻在了一起。 這一次,賽帝斯安再也沒有推開神慕,只是用著沙啞地聲音開口,“神慕,跟我一起。我會為你打造一個專屬于你一個人的亡靈帝國?!?/br> “賽帝斯安,你很強。在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自己?!?/br> 這句話,連神慕也不知是對現(xiàn)在的賽帝斯安說的,還是對以后恢復(fù)的主神說的。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天注定。緣分盡了,就散了?!鄙衲秸f道這里,眼眶微微發(fā)紅,最后在賽帝斯安的唇上印下一吻,勾了勾唇角,“賽帝斯安,我在大陸等你。” 神慕在學(xué)院規(guī)定的最后一天返校時間回了學(xué)院,在那里,他依舊是個讓人不齒的廢物。偶爾遇見曾經(jīng)一起出過任務(wù)的雪拉等人,也會自覺的轉(zhuǎn)身回避。 賽帝斯安則如神慕所料,一個年輕的亡靈法師得到了那些人的重視和培養(yǎng),忙里偷閑時,賽帝斯安總會想起那個與自己同樣不善言辭的人。強大實力,回去找他,已經(jīng)成為了賽帝斯安心中的執(zhí)念。 時間一晃五年,神慕也順利的從學(xué)院畢業(yè)。賽帝斯安也成為了一個實力強大天資超然的亡靈法師。 神慕這天正在一家客棧里聽著那些魔法師口中強如鬼魅的賽帝斯安,嘴角微微勾起。 在他們的形容中,賽帝斯安就像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實力強大,背景雄厚,讓那些自譽天才的魔法師們談之色變。 “原來真的是你?!币坏廊崦赖呐驍嗔松衲降乃季w,他看過去,居然是已經(jīng)長大的蘭馨。 如今的蘭馨,驕傲依舊,卻比年少時還要更有魅力。 見神慕不說話,蘭馨姿態(tài)優(yōu)美的坐在了神慕的邊上,狀似不經(jīng)意間開口,“當年魔淵的精靈族禁制,是你做的吧?” 神慕一雙平靜的眼睛瞬間冷如寒冰,哪怕是過了這么多年,只要一對上神慕的這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睛,蘭馨仍然能感覺到那種刻入骨子的寒意,令人汗毛直立。 蘭馨連忙溫婉地笑了笑,“別緊張,閣下。只是此事事關(guān)重大,最近亡靈法師的活動十分頻繁,恐怕再過不久便會大軍壓境。你也是大陸的一份子,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那樣的場景對不對?只要你告訴我你把魔淵得到的權(quán)杖藏到哪里了,我們必定不會虧待于你?!?/br> 神慕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有見過權(quán)杖?!?/br> 看到神慕如此的不識趣,蘭馨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但神慕卻并沒有旁人那種憐香惜玉的心思,他站起身來,淡淡地看了一眼蘭馨,“我還有事,請容我先行告辭。太子妃。” 最后的幾個字,神慕說的尤其重,蘭馨的臉色卻忽然間白了白,她從未告訴過神慕自己的名字和身份,他又是如何得知。一瞬間危機感便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