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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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接通?林蔭可是出了名的二十四小時不關(guān)機。 打之前還有些心情復(fù)雜,猶猶豫豫,打了之后無法接通,宮徵羽就顧不上別的了。 他不死心地又試了幾次,每次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 這個時候石陽回來了,他直接要來石陽的手機,照著林蔭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通了。 宮徵羽先掛斷,又換自己的手機打,還是暫時無法接通。 “哦豁?!笔柲膲夭婚_提哪壺,“一個號碼,我的電話打是通的,哥你的打就是無法接通,看來你被人拉黑了啊?!?/br> 宮徵羽低頭看他,黑沉沉的眸子里翻涌著濃烈壓抑的情緒。 石陽:“……”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怎么就不能明白這個道理呢? 第十七章 林蔭接到陌生電話的時候文喬還沒回去。 她接起電話隨意“喂”了一聲,陌生的男聲很快從電話那頭傳來。 “……那個,你好?!甭犉饋硎莻€青年男人的聲音,語氣里帶著些遲疑和尷尬,磕磕絆絆地說,“請問您是林蔭小姐嗎?” 林蔭納悶道:“我是啊,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的人說:“我叫石陽,是……哎呦!沒什么沒什么,我叫石陽,你直接這么叫我就行了?!?/br> 林蔭不解道:“抱歉啊,可能是我記性不太好,我怎么不記得認識叫這個名字的人呢?” “林小姐確實不認識我?!笔枃@息道,“我是從別人那里拿到的林小姐電話,打來是有件事告訴你?!?/br> 林蔭問道:“什么事?” 石陽說:“林小姐要是有時間的話,能不能聯(lián)系一下你的好友文小姐?” “你說文喬?”林蔭站了起來,看了看文喬空蕩蕩的位置說,“你認識文喬?” 石陽沒解釋他們怎么認識的,只說:“我剛才看見文小姐了,她狀態(tài)不是很好,可以的話林小姐打個電話給她,見一面聊一聊吧?!?/br> “你在哪看見她的?!绷质a直接摸了車鑰匙就出門。 “在cts百貨,現(xiàn)在走了有一段時間了,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如果可以的話,找到文小姐之后麻煩給我回個短信,或者我可以加你微信嗎?”石陽說,“這樣方便聯(lián)系一點?!?/br> 林蔭沒工夫了:“我要開車了,現(xiàn)在沒時間,晚點再說,掛了?!?/br> 說完也不等石陽回復(fù),直接掛了電話。 石陽收起忙音的手機,望向身邊的宮徵羽無奈道:“掛了?!?/br> 宮徵羽費解地問:“你為什么要提加微信?如果不提這個,她不會掛電話?!?/br> 石陽無辜地說:“這有什么不對嗎?哥,明明是你讓我囑咐林小姐找到喬姐之后回個消息啊?!?/br> “我可沒讓你加她微信?!睂m徵羽冷聲道。 石陽摸摸臉:“我太冒昧了嗎?但這也沒什么不對吧,加個微信而已,真的比短信方便啊,而且一旦我加了她的微信,就可以從她的朋友圈里看到關(guān)于喬姐的動態(tài)了,難道哥你不想知道嗎?” 宮徵羽薄唇動了動,下意識要反駁,可一堆話到了嘴邊卻沒說出來。 “這就對了嘛?!笔枠泛呛堑溃拔蚁燃右幌略囋?,說不定就給我通過了?!彼f著話就低頭開始加林蔭微信,宮徵羽這時才想起其實他有林蔭的微信好友。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林蔭發(fā)朋友圈了,這挺不正常,林蔭可是屁大點事兒都愛發(fā)個朋友圈的人。 于是宮徵羽趁著石陽不注意的時候拿起自己的手機,在微信好友列表里翻到林蔭的頭像,點進去,發(fā)送了一個省略號,然后就看見了紅色的感嘆號。 【小蔭蔭開啟了好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的好友。請先發(fā)送好友驗證請求,對方驗證通過后,才能聊天?!亢缶Y是藍色的“發(fā)送好友驗證”。 真不愧是和文喬從小一起長大的好閨蜜。 文喬一和他離婚,林蔭就把他的全部聯(lián)系方式都刪除拉黑了。 難怪,難怪最近一直沒看見林蔭發(fā)朋友圈,原來人家已經(jīng)不是他的好友了。 宮徵羽臉色難看地站在那,沒注意到石陽已經(jīng)發(fā)完了驗證消息朝他看了過來,也就沒來得及收起手機。 于是他被林蔭刪除了微信好友的事兒就被石陽發(fā)現(xiàn)了。 石陽用一種不加掩飾的憐憫眼神看他,宮徵羽被看得渾身不舒服,他把手機塞回口袋,轉(zhuǎn)身就要走,石陽看著他的背影,忽然來了句:“哥,你有沒有試過給喬姐發(fā)微信?。炕蛘呓o她打電話?” 宮徵羽停住腳步。 他沒試過。 自從離婚之后,哪怕知道了她愿意做全職太太并不是心甘情愿,大部分是因為母親的勸說以及對他的愛,他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她。 他一直覺得事已至此,就算有些內(nèi)情,也沒有回頭的余地了,他必須一條道走到最后。 所以在那之后他就沒給文喬打過一個電話,發(fā)過一條微信。 石陽見他不吭聲就知道他的答案了,他摸了摸下巴道:“你要不要試著給喬姐發(fā)個消息看看?” 宮徵羽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他快速回頭,冷冰冰地盯著石陽看了好一會,石陽被看得落荒而逃,半個字都不敢說了。 石陽跑了之后,宮徵羽再次取出了手機,抿唇猶疑許久,終于還是點開了文喬的微信頭像,試著輸入了一個句號,隨后點擊發(fā)送。 得到的結(jié)果和給林蔭發(fā)消息時一樣。 文喬也把他刪掉了。 宮徵羽其實有點心里準備了,本來不該過多失望的,奈何失落之情猶如潮水般涌出,他根本控制不住。 到底是誰教她們動不動就刪好友的,這么幼稚,像話嗎! 不管像不像話,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都已經(jīng)無可挽回。 文喬離開cts百貨后就順著馬路游蕩,林蔭來的路上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接,最后林蔭干脆開著車沿路找人,還真被她給找到了。 她顧不上什么交通法規(guī),把車子停在路邊就去拉她,文喬被她拉住,有些茫然地望過去,看見是她愣了愣。 “你怎么來了?”她看看周圍,“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林蔭無奈道:“你干嘛不接電話啊?知不知道我很擔(dān)心啊?” 文喬抿抿唇道:“我沒聽到手機響啊。” 林蔭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拉著她往路邊走,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她就被人給貼條了。 “叔叔!警察叔叔!別啊!”林蔭沖上去,可憐兮兮地哀求道,“我就接個朋友,您看我這不是馬上就走了嗎?法理不外乎人情,我這就停了一兩分鐘,您網(wǎng)開一面吧!” 交警蹙眉看了看她和她身后失魂落魄的文喬,收起罰單道:“趕緊開走,下不為例。” 林蔭殷勤道謝:“謝謝警察叔叔,你放心好了,絕對沒有下次。趕緊上來?!弊詈笏膫€子是對文喬說的。 文喬被她塞進車里,車子很快就開走了,走出一段路程,林蔭才想起文喬剛才的問題。 “哦,你問我怎么知道你在這里的,我還沒問你呢?!绷质a看了看車內(nèi)后視鏡,“是一個叫石陽的打電話告訴我的,你認識他嗎?他說你狀態(tài)不對,讓我趕緊找找你?!?/br> 文喬皺眉望著窗外,過了一會才說:“他是宮徵羽的助理?!?/br> 林蔭一個急剎車:“是嗎??他就是那個宮徵羽的助理??那他不是時時刻刻都跟著宮徵羽?” 文喬沒說話,默認了。 林蔭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那他豈不是很了解那朵雪蓮花?” 文喬望向她:“你在打什么主意?” 林蔭嬉笑道:“我能打什么主意啊,我什么主意都沒打,哎嘿嘿,綠燈了,走了走了?!?/br> 文喬雖然不放心林蔭,但也沒什么可說的,她現(xiàn)在沒心情管這些,最后直接閉了嘴。 她沒再回工作室,直接讓林蔭把她送回了家,順便請了個長假。 “我得調(diào)整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先不過去了,等我狀態(tài)好一點會主動去上班的。”文喬帶著些歉意道。 林蔭滿不在乎道:“沒事兒,你安心待著,好好調(diào)解,有啥想不開的就給我打電話,沒有什么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兩頓?!?/br> 文喬無奈笑了笑,目送林蔭離開,總覺她有些不對勁,但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對勁。 回到家后,文喬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很久,久到都分不清日期了也沒出門。 文爸爸很擔(dān)心,跟羅女士談了好幾次女兒的問題,最后由羅女士拍板道:“給她安排相親吧?!?/br> 文爸爸驚訝道:“相親?她才剛離婚沒幾個月,這合適嗎?” 羅女士翻了個白眼道:“有什么不合適的?婚都離了,大家互不相干,什么時候找都無所謂?!?/br> 文爸爸嘆息道:“那要怎么和介紹人說呢?直接說因為感情破裂離婚的嗎?” 羅女士冷笑一聲,直接道:“怎么能讓人覺得我女兒是被人拋棄的?你就跟介紹人說宮徵羽死了!” 她這個說法微妙地跟文喬重合了,羅女士自己還不知道,但她挺堅持這個的。 “是他先對不起喬喬,那也別怪咱們了,你記得囑咐介紹人給介紹個老實的,不用太有錢,也不用像宮徵羽那樣長得花里胡哨的,只要能全心全意對喬喬好,別再讓她傷心就行?!?/br> 羅女士開始提條件了,文爸爸立馬拿出紙和筆來記錄,兩位老人正在決定什么文喬是不知道的,她再次出門的時候也不是因為相親,而是因為林蔭出了事。 當(dāng)天早上文喬接到了工作室小姑娘們的電話,說警察把工作室查封了,還帶走了林蔭。文喬顧不上自己那點事兒了,換了衣服第一時間奔向公安局,然后就看見了一臉憋屈坐在那的林蔭。 “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這回事兒,您相信我,這都是工廠傳過來的圖片,我們上架然后售賣,根本沒考慮過這不是假冒的。我這小店本來生意就不好,這些衣服也沒賣出多少錢?!?/br> 聽了林蔭這話,文喬就知道今天這是怎么回事了。 她快步上前,站到林蔭身后說:“您好,我是她朋友,我可以給她作證,她是真不知道那些工廠貨的渠道來源,只是一個代銷而已?!?/br> 林蔭看見文喬就紅了眼睛,抱住她的胳膊說:“喬喬救命。” 文喬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問辦案民警:“請問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是什么?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生這種事?我們會配合調(diào)查,但我認為罪魁禍首是瞞著代銷商家造假的工廠。” 民警說:“工廠已經(jīng)被查封了,你們這家店是順藤摸瓜發(fā)現(xiàn)的,不管你們事先知不知情,售假都是板上釘釘?shù)模幜P肯定會有,但也會考慮你們的實際情況酌情處理的。” 林蔭一聽就垮了肩膀,文喬也有些為難地皺起了眉,正在她思考這件事該怎么處理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了響動。 她回頭望去,看見幾個非富即貴的人走進來,文喬學(xué)的是服裝設(shè)計,單看這些人的打扮就能看出他們來歷不凡,難不成他們也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 還不待文喬想明白,那群人就讓開了一些路,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從后面走了進來,穿著設(shè)計感很強的黑色長袖襯衣,戴著墨鏡,面無表情地望向了他們這邊。 文喬覺得他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