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他們都哭著要追我_分節(jié)閱讀_51
前邊的趙白活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嘰嘰喳喳個沒完。董晟雙手攤開放在腦后邊,閉目沉思著,不說話,不應聲,也不知道聽沒聽。 喬珞頭疼的厲害,聽了一會子,就不再聽了,轉(zhuǎn)頭看窗外的風景。這個時間段,外邊還熱鬧著呢,霓虹燈亮閃閃的,遮了眼。 車里溫度調(diào)的高,喬珞嗓子眼跟冒火似的,嘴唇干澀。他難受的拿手背抵著頭,任由自己什么都不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拋在了腦袋后邊。 隔了沒一會工夫,他把車窗打開一個縫隙,吹了會冷風。 入夜時候,外邊冷的掉渣,喬珞那股子燥熱消停不下去,手指都不安分的抓著底下的座椅,心情愈發(fā)的煩躁。 董晟適時的睜開眼睛,斯斯文文道:“把車窗關上,會感冒。” 喬珞沒應聲,思維遲鈍,早沒了平日里的耐性。 董晟也不生氣,自顧幫他關了車窗。 喬珞眉頭皺的死緊,又去開車窗,被董晟按住了手臂。 喬珞撥開董晟的手,微微瞇著眼睛,很不高興。 他熱的厲害,偏偏董晟很礙事的不讓他開車窗,喬珞煩的很,也不知道怎么的,張口就說道:“停車,我要下去?!?/br> 要是平日里,他可不會這樣給人臉色,也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明智的和董晟這種人打交道。 董晟看著喬珞,似乎被逗笑了,彎了下唇,好笑地問了一聲:“下車?要去哪啊?” 喬珞被問住了,迷茫了一瞬,扭頭去看車窗外邊,一眼就看到了路邊上的一家臺球俱樂部。 他遲疑了一下,指了指那邊。 董晟順著喬珞的眼睛看了看,在不算明亮的車子里,眼底閃過一絲興味,很好說話道:“聽他的,停車?!?/br> 前邊的趙白差點沒反應過來,這大晚上的,聽一個酒鬼的,說停車就停車,難道還真的進去玩兩把不成? “晟哥,真要進去?”趙白抬眼去看董晟,董晟的臉色一片正經(jīng),可不像是說笑的。 “就停這兒,聽他的,出了事不還有我嘛?!倍烧Z氣散漫。 趙白一頭霧水的找了個車位,停了車,直覺要出事,喬珞和董晟倆人則跟沒事人似的。 喬珞下了車,冷風吹到臉上,有那么幾分清醒,又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想干嘛。 董晟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心思,催促一聲:“方才不是說要進去?” 喬珞直覺自己狀態(tài)不對,該安安分分回家躺著睡一覺,又有種心底淌出來的躍躍欲試的瘋狂。他沉默沒多久,就憑著感覺往里邊走。 喬珞步子微沉,頭腦炸裂似的疼,卻愈發(fā)的清醒了幾分。 董晟摘了眼鏡,在后邊扶了喬珞一把,細心的給喬珞戴上帽子,攙著他往里邊走,一雙眼睛半瞇著,余光撩著喬珞。 董晟視力很好,只是習慣性戴個平光眼鏡遮著眼,此時摘了眼鏡,許是久居上位的緣故,總有種讓人不敢直視的意味,鋒銳的很。 他走路的時候,步子很穩(wěn),衣服是暖色調(diào),鞋子也是平日里的休閑鞋,全身上下都透著股慵懶勁兒,沒什么威懾力,偏偏周邊的人卻都下意識的躲了躲。 董晟不是個善茬子,披著層正經(jīng)皮子,遮的再嚴實,也妨礙不了這個事實。 趨吉避兇,是人們的天性。哪怕董晟生得一張好皮相,有好奇的人忍不住偷眼朝著他看,也只是瞧一眼,又畏懼的移開了去。 董晟毫無所覺似的,一副溫和模樣,眼鏡拿在手中,從始至終也沒重新戴上。 后邊的趙白,拿著車鑰匙硬著頭皮跟進來,暗罵道:“這是個什么事啊,兩個主兒都不省心?!?/br> 趙白怕啊,怕出事。他怕董晟,也怕程臨,更是怕喬珞這個據(jù)說在程家被程老爺子從小寵到大的,素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圈外人。 對,圈外人。 在趙白看來,喬珞和他們都不是一個路子,哪里都格格不入似的,偏偏那些個玩樂玩意,卻很會似的,也是奇了怪了。 當然,他也只敢在心里罵兩聲,面上堆著笑模樣的跟了進去。 這個臺球俱樂部不大,里邊東西齊全,瞧著倒是有水準的。形形色色的人在里邊玩樂,會的、不會的,玩的好的和玩的差的,都熱鬧的很。 消遣玩意,總該是這樣的。 董晟進去后要了球桌,是個單獨的貴賓室。趙白對這玩意不感興趣,只神情訕訕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