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豪門Omega娶了七個Alpha_分節(jié)閱讀_22
可盛東陽萬萬想不到—— 再見這少年,他居然已是成了塞廖爾的情人,介入了他和塞廖爾的感情之中。 “盛東陽,我就算是喜歡ALPHA,也只會喜歡子涵這樣的ALPHA!絕不會喜歡你這樣仗勢欺人,強取豪奪的貨色?!碑?dāng)塞廖爾怒氣沖沖拉著沈子涵與他爭鋒相對,冷笑譏嘲他。 沈子涵又瑟縮在塞廖爾身后,楚楚可憐特別小白花的看著他的時候。 盛東陽不得不說自己感到了一種遭遇雙重背叛的錯覺。 由于他和塞廖爾之間,越來越多疑似因沈子涵引發(fā)的激烈爭執(zhí),盛東陽不得不說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對沈子涵厭惡到了極致,自覺自己瞎了眼幫錯了人,救了一頭白眼狼,認(rèn)定了他是一朵假白蓮。 為了惡心沈子涵和塞廖爾,也為了讓他們兩個認(rèn)清誰才是白鷺洲的老大,盛東陽終于從屠龍英雄變作了惡龍,和當(dāng)初威逼沈子涵的渣爹一般,以沈子涵的母親繼續(xù)得到治療的權(quán)利作為要挾,威逼沈子涵成為了他名義上的第三個情人。 再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盛東陽對沈子涵都是存著狹隘的偏見和厭惡的。 直到后來他失勢前夕,很多人都拋下了他,他又患上了重病……在那個時候只有沈子涵留在他身邊,小心翼翼不離不棄,不眠不休不懼被他感染的守了他幾個日夜,熬得整個人都身形憔悴臉色蒼白了……盛東陽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他,心下說不出的感觸,突然一下子覺得自己過往對他的偏見和嫉妒可能都是錯了,也許沈子涵是一朵真白蓮。 否則,他又怎會做到對自己落了難的情敵都無微不至,不計前嫌的照料到這般地步呢? 要知道,自己可是曾折辱他到那般地步的呢? 盛東陽當(dāng)時對沈子涵才改觀沒幾天,幾乎有些要與他擯棄前嫌以好友相交了,卻意外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落到那般田地,沈子涵是從中摻了一腳,做出了重大貢獻的。 這個沈子涵從來不是什么盛世白蓮而是一朵徹徹底底的黑心蓮。 盛東陽自詡英明一世,但在看沈子涵這個人的時候,他卻是不止一次的走了眼。 “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笔|陽神色復(fù)雜地看著眼前白蓮得不得了的男人,長嘆了一口氣,選擇了單刀直入。 其實,他怪不得沈子涵也怪不得塞廖爾,他們身世接近,從一開始就是有共同語言的,自己也許才是一開始就不該介入其中,卻強入其中的人。 而現(xiàn)在他想通了,也決意放手…… 沈子涵透過光腦投影,小心翼翼地看向了盛東陽,語帶試探道:“大人,我最近聽說了一些傳言,聽說艾伯特帝卿殿下即將降嫁白鷺洲?不知道,這又是流言蜚語,還是……” 作為盛東陽的情敵每每盛東陽的諸多緋聞和風(fēng)言風(fēng)語流出的時候,沈子涵想要向他核實都是相當(dāng)小心翼翼的,因為一個不留神,他說話不注意就會叫盛東陽誤解成從中挑撥,妄圖生事,他一直拘謹(jǐn)?shù)脜柡Α?/br> “是真的,皇帝賜婚,帝卿降嫁的文書想必很快就會下達白鷺洲的官方網(wǎng)頁,廣告民眾。”但這一回,盛東陽卻不曾再像過往一般因為他迂回刺探他的緋聞相關(guān)消息而動怒,只是簡單明了的將事實告知了沈子涵。 沈子涵看著他這般直接了當(dāng)?shù)淖龇?,和不帶任何情緒的語調(diào),心下卻是莫名咯噔了一下:“皇帝陛下賜婚……這陛下怎么會好端端的給大人賜婚呢?他難道不知道大人……這可真是……” “不過,這賜婚到底不是大人能拒的,大人身為白鷺洲的主宰到底是要娶正君的。只是,您這不聲不響的,也不同大先生說一聲,現(xiàn)在流言蜚語鬧得整個白鷺洲都是,還都是實話,并非先前的緋聞,只怕您回來大先生又要同您大吵一架了……”沈子涵心下莫名有些慌亂,比之先前盛東陽為他刺探他的消息的逾越之舉訓(xùn)斥他,還要不安。 他在盛東陽面前總稱塞廖爾大先生,這是盛東陽強制的。 沈子涵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安,只是整顆心都不自覺吊了起來,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語道:“我看您……還是抽時間和大先生好好解釋一番吧,這到底不是您能做主的事兒,相信大先生深明大義也必然是能夠理解您的……” “您可不知道大先生這幾天在府里可是發(fā)了好大一通火呢?!?/br> 若換做以往,沈子涵這個情敵這樣沒有眼色的多管閑事,妄圖插手他和塞廖爾之間的事兒,盛東陽必然是要勃然大怒了…… “沒什么好解釋的,他愛怎么樣,就隨他去了。”但這一回,盛東陽卻未像過往一般提及塞廖爾就被牽動所有情緒,只是身心俱疲的淡淡道。 沈子涵心下懸著的不安和驚慌失措,只在瞬間抵達了極致:“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大先生的脾氣您可是知道的,您這個樣子他……” 盛東陽微微頷首,透過光幕看向了眼前好似為他和塞廖爾關(guān)系緊張不已而擔(dān)心,真心實意想要撮合他們的男人。 頓時覺得自己非常不懂,也捉摸不透沈子涵這個人。 自己作為強行拆散他和塞廖爾的惡霸,現(xiàn)在自己要結(jié)婚了,塞廖爾必然又要和自己吵架,他作為情敵本應(yīng)該很開心,不是嗎? 但沈子涵卻為何如此焦躁不安驚慌失措呢? 盛東陽對著他的眼睛,能夠看得清楚沈子涵的緊張焦慮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半點不曾摻假,應(yīng)該不是偽裝。 他真的不懂。 沈子涵猝不及防對上他的視線,心跳頓時不自覺漏了一拍,眉心微蹙似是催促盛東陽回答一般叫道:“大人。” “字面上的意思,雖然白鷺洲的消息稍有延遲,但我和帝卿之間的事,該聽說的想必你們都已是聽說了。我會和帝卿一起回到白鷺洲,從此以后他就是我的正君,我此生唯一的伴侶……”盛東陽回過神來,當(dāng)即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并未直面沈子涵的問題,而是迂回答道。 沈子涵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已是不想了解了,塞廖爾再怎么作來作去,他也不想再管。 盛東陽決定放過他們,也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