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我真的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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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窗外景物依然一成不變的閃爍著,望的有些出神,這時身旁的新兵往他這邊擠一擠,他下意識的讓一讓身位,接著又被擠一擠,唐詩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悅的扭頭,看一眼身旁。 本來做兩人的座位,硬生生被擠進第三個人,“你在做什么” “嘿嘿,我在找親人的感覺” 嗯,唐詩先是一愣,接著看清眼前的新兵,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怎么不認(rèn)識了,不會這么健忘吧” “認(rèn)識,好像有點印象,你不就是那個小舅子嗎” 呵呵呵,旁邊的新兵聽了直笑,引得周圍的一些人都紛紛看過來,這家伙頓時惱怒起來,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不過不動聲色的道“你別逞口舌只能,到時候讓你好過,敢占我便宜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他邊說邊一把捏住唐詩的手掌,一只手用力的攥著,默默的增加力量,唐詩當(dāng)然知道他在干什么,這種小把戲在他看來根本不值一提,倒是旁邊這家伙樂此不彼的忙活著,他想要唐詩暗中吃癟,隨著他施加力量的增大,他看著坐在那里的唐詩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心中暗想,裝,我看你能裝到何時。 他繼續(xù)施加力量,很快他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右手上,可看坐在那里的唐詩依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心中不禁暗自奇怪,不過他還是認(rèn)為這家伙在強裝鎮(zhèn)定,他越看越生氣。 這時他用右手揉搓著,可發(fā)現(xiàn)根本揉搓不動,心中惱怒的他,再次加力,他就不信眼前這家伙能裝到何時,這時就連旁邊座位的新兵都看出兩人在暗斗,已經(jīng)用出全身力氣的他,面色通紅,面目扭曲,顯得格外猙獰。 可就是沒有看到唐詩痛苦不堪的表情,也沒有苦苦哀求的意思,就像這只手不屬于唐詩一般,一樣風(fēng)情云淡,一樣的風(fēng)平浪靜,就那么盯著他一臉通紅,如同便秘的表情。 看著唐詩的樣子,他徹底瘋狂了,低聲怒吼道“裝,我看你還能裝到什么時候”說著同時另外一只手也用上了,此刻他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 “班長班長,快來人,這位戰(zhàn)友生病了”相對安靜的車廂內(nèi)突然一聲急促的大叫。 所有人瞬間站起身,往這邊看來,緊接著密集的跑步聲響起,這些青年人本精力充沛,好奇心重,聽說戰(zhàn)友生病,一個個好心來幫忙的,沖過來看熱鬧的,幾乎瞬間車廂內(nèi)一片嘈雜,就在這時,尖銳的哨子聲響起來,嘀嘀·······。 “都回到座位上坐好,別亂跑”洪亮的聲音鎮(zhèn)壓全場。 一位身材中等,國字形臉的青年,精干的短發(fā),炯炯的眼神,肩上的肩章一眼就看出是一名下士,他幾步走過來,道“這位戰(zhàn)友,發(fā)生了什么事” 唐詩立刻起身,站直身體,“報告班長,這位戰(zhàn)友生病,好像還挺嚴(yán)重的” 下士看向擠在兩個座位中間的新兵,只見他通紅的臉色正在緩緩消散,問道“你哪里不舒服” “報告班長,我沒生病” 下士一聽,心中了然,在看看這新兵坐的位置,“你叫常笑是吧” “是” “我看你還真是有病,你得了便秘對不對?” 轟一聲,安靜的車廂一陣爆笑起來,所有戰(zhàn)友都遠遠的看著這邊笑。很多人還不時指指點點,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新兵常笑,此時尷尬不已,臉色再次紅起來。 “報告班長,我真的沒病” “沒???每人一個座,兩人一排,你怎么就擠在別人兩座位中間呢,給我一個解釋” “我,我······” “還不回去坐自己的位置,在這里就算有便秘,也能擠出屎來” 哈哈哈······ 常笑一臉尷尬的低著頭往回走去,沒走幾步,扭頭看過來,唐詩對他伸出一個大拇指,一臉的笑意盈盈,這讓他頓時火冒三丈,可又不好發(fā)作,只能當(dāng)作沒看見,快速離開。 一切恢復(fù)了平靜,這一鬧劇,似乎讓車廂內(nèi)的氣氛活躍不少。 十幾個小時的專列終于??吭谡九_上了,黎明的時分,朦朧的夜幕即將消失,偶爾的機車轟鳴聲從身旁飛過,整列的新兵戰(zhàn)士都在站臺上集合,一輛輛迷彩色的軍車早已等待在一側(cè),哨子聲刺耳響亮,回蕩在空中,一道道命令有節(jié)奏的響起,一片綠色的海洋里,只有散亂的腳步聲,沒有任何的噪音。 幾十輛軍車,很快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幕中。 南方的夏季,多雨,空氣潮濕,熱浪滾滾中,似乎并沒有讓人感到太多的不適,幾乎每隔幾天就一場大雨,讓悶熱的空氣沖刷一新,湛藍的天空中朵朵白云,看似美麗的云彩,興許很快就變成一片黑壓壓的烏云壓頂。 對于習(xí)慣北方的干燥空氣的人們來說,這里實在雨水太多,可一想到在三十八度的高溫下練兵,那種揮汗如雨的天氣,頂著爆裂的日頭在外面訓(xùn)練,頓時如同暴曬下的花兒一般,歡呼雨露,這是大家最開心的時刻。 新兵訓(xùn)練三個月,寧愿在暴雨中奔跑,也不愿在暴曬中站軍姿,可這些都不是有誰說了算,只能天注定。 對于第一次入伍的新兵來說,這三個月算得上是煉獄了,體能訓(xùn)練,器械訓(xùn)練,技能訓(xùn)練,武器的使用訓(xùn)練,樣樣不少,只是更多的是體能訓(xùn)練。 唐詩作為一位過來人,他默默的訓(xùn)練著,從不多說什么,因為這些對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可多數(shù)在家里都是寶貝的這群新兵,基本累的整天埋怨,可訓(xùn)練一樣不少。 很多人都期盼著新兵訓(xùn)練快點結(jié)束,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月的新兵訓(xùn)練,終于讓這群青年看到了希望。 “還有最后十五天,我說,我們大家是不是應(yīng)該倒計時呀,這非人的折磨終于快到頭了”說話的是一位四川籍新兵。 “沒錯,到時候我們該好好慶祝一下才對” “好嘞,你們說怎么個慶祝法” “那還不簡單,你請大家好好吃一頓大餐,我們宿舍剛好八人,就讓你做老大” ······ 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唐詩靜靜的把玩著手上的遲暮刀,這小刀看起來有些花哨,小巧玲玲,手柄上滿是奇怪的花紋,就是這刀卻多次幫他的大忙。 “你們只要將他按倒在床上,讓我好好發(fā)泄一下情緒我就請大家吃大餐”常笑指著唐詩笑嘻嘻的說道。 正在看著手上的遲暮,想著心事的唐詩,忽然發(fā)現(xiàn)宿舍里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他抬起頭道“沒必要這樣吧,這么久來,你已經(jīng)針對我三次了,你還不死心呀” “讓我死心,也可以,你只要在全連大會上向我道歉,并且承認(rèn)自己是混蛋就行” “哎吆,你們兩個有什么深仇大恨,說來聽聽”小四川興奮的八卦起來。 唐詩看一眼常笑,笑瞇瞇的道“他不是剛才許你們大餐了,聽我的消息,就吃不到大餐了,怎么樣,還要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