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宴席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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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蕭最擔(dān)心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就是夜君墨能不能醒過來,所以現(xiàn)在她最擔(dān)心的問題就直接變成了夜君墨這次受傷對自己身體到底能夠造成多大的傷害? 體內(nèi)的靈脈有沒有受到損傷?尤其是他身體里的那些毒素,有沒有因為這次受傷而變得更加猖獗? 這是蘇晚蕭每天都纏著玄宗問的問題,甚至不惜給玄宗端茶倒水,也要弄得清楚明白才肯善罷甘休。 “真的,我再說一遍肯定沒問題,不相信你把我們二長老請出來給夜大哥把脈,結(jié)果也是這樣,”玄宗都快被蘇晚蕭纏的煩死,“雖然我的資歷不夠,但是實力還是有的,要不然我怎么撐得起神玄山莊的少莊主這個稱號呢?” “你要是再繼續(xù)這么質(zhì)疑我的話,可就太讓人傷心了,我這每天費(fèi)盡心機(jī)的給夜大哥治療,結(jié)果你每天費(fèi)盡心機(jī)的在那里質(zhì)疑我,我心里實在是太不平衡了!” 蘇晚蕭一聽到這話趕緊放下了手里的茶,開始給玄宗捶腿捏肩:“我這不是質(zhì)疑你,我這個人就是有一點(diǎn)缺乏安全感,所以一個事總得問好多遍才能夠確定,你就當(dāng)我是碎嘴子比較磨嘰好吧?” 蘇晚蕭的態(tài)度誠懇的玄宗一點(diǎn)都不想為難她:“說了沒問題就是沒問題,你看他現(xiàn)在都可以自己修煉了,他身上的靈力也恢復(fù)的七七八八的了,你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唯一有問題的也就是他身體里面的頑疾了,我之前讓我們二長老幫著看過,但是二長老拿著那些毒藥也是束手無策……” 玄宗說到這里就開始嘆氣,而蘇晚蕭和他的反應(yīng)則是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都不愿意接受夜君墨這樣的年紀(jì),這樣的人才竟然會遭受到這種對待,想一想都會覺得心疼。 而且是在皇室里,別的人說玩笑不了解,但夜子辰蘇晚蕭可是明白的很,就一個小小的皇子,地位遠(yuǎn)遠(yuǎn)不及夜君墨都能壞成那個樣子,更不要說夜君墨的敵人了,他面對的不知道是多少個夜子辰。 “你說皇室竟然這么勾心斗角,那一直沒直接放棄不就得了?” 蘇晚蕭在這里自說自話,玄宗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你這思考問題的方式,怎么不像是從你們蘇氏家族里面出來的?” “你就想想,你在蘇氏家族里面都遭受到了怎樣的對待,更不要說夜大哥在皇室里面了?!?/br> “但是就算你被人算計了,可是蘇家的身份真的是你想擺脫就能擺脫的嗎?不見得吧?要不然的話,你豈不是早就恢復(fù)自由之身了?” 玄宗嘆了一口氣:“很多時候人是沒得選的,你沒有辦法脫離蘇家,夜大哥沒有辦法脫離皇室,你們兩個生來面對的就是那種環(huán)境,就是要學(xué)會與那種環(huán)境做斗爭,雖然我知道這很不公平,但沒有辦法,你看老天爺什么時候公平過?” “而且身在那個環(huán)境里不用我說,你自己應(yīng)該也知道,真的存在和平嗎?真的存在不爭不搶嗎?你不爭的下場就是死,你能怎么辦?你只有往上爬,你只有登到頂峰,這樣才沒有人敢動你?!?/br> “在那樣的環(huán)境之中,自保其實就已經(jīng)等于害人了,可是如果你不害人,你自己活下去都難,更不要說你身上所承載的別人的意愿和希望?!?/br> 蘇晚蕭聽到玄宗的這些話之后,只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什么話也沒說,玄宗知道,蘇晚蕭這是真正的陷入思考了,所以玄宗也不打擾他了,趕緊跑到別院去給夜君墨看病了。 但蘇晚蕭想的并不只是剛才玄宗說的那些事情,而是想到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以及以后要做的事情,蘇晚蕭實在是被這一陣子平靜的生活給蒙蔽了,她都快忘記自己原本的生活有多么的艱辛和險惡了。 他們來這里是為了增長自己的實力,盡管蘇晚蕭來這里的時候抱的目的和希望都非常的渺茫,壓根兒就沒想過自己能夠成功,而蘇晚蕭他又是只會做十足把握事情的人,所以如果真的是蘇晚蕭一個人的話,她可能根本就不會來神玄山莊,更不要說遇到這些事情了。 要不是當(dāng)時夜君墨堅持的話,蘇晚蕭怕是早就已經(jīng)放棄了。 現(xiàn)在兩個人平平安安的從神玄空間里面出來了,但是并不意味著生活就到此而止了,他們還是要回去面對以前的生活的,夜君墨需要面對的是他那個復(fù)雜的皇室,而自己要面對的則是虛偽的家族。 蘇晚蕭想到這里便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始呼吸著這里的每一寸空氣,感受著風(fēng)和花香,因為她知道,這可能是自己這輩子僅有的能夠遇到這樣平和場景的景象。 所以蘇晚蕭更加珍惜在這里的日子,他看著夜君墨一日一日的好轉(zhuǎn),靈力漸漸的恢復(fù),心里放心了許多,但也更加的對這個地方感覺到了不舍。 在走的那一天,蘇晚蕭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矯情的流眼淚。 放在平時這個時候,夜君墨可能就已經(jīng)開始教育蘇晚蕭了,一定是會告訴她不要貪圖這種短暫的美好,但這一刻夜君墨沒有這么做,因為夜君墨也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舍。 夜君墨并非是什么冷血機(jī)器,這世界上哪有人一生出來就是這樣的,只不過是周圍的環(huán)境把他逼成這個樣子,他沒有選擇,唯一能夠擁有的性格就是他現(xiàn)在這樣不為所動的性格,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方式。 蘇晚蕭也是這樣的人,夜君墨不希望蘇晚蕭有什么熱點(diǎn)被兒女情長絆住了腳,但最近夜君墨卻什么都沒有說。 玄宗看著在那里拼命的假裝自己沒有哭,但實際上掉眼淚掉得兇得很的蘇晚蕭:“不要哭嘛,平常的優(yōu)勝者可能只能來神玄山莊一次,但是你們是我的朋友,想來就來,哪有那么多需要顧及的地方?!?/br> “以后如果真的有走不下去的地方有難處了,不知道往哪兒躲的話,神玄山莊永遠(yuǎn)歡迎你們兩個?!?/br>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山水總會有相逢,你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我也不讓這里羈絆住你的腳步,不過你們回頭的時候,你的朋友永遠(yuǎn)在這里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