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陣?。ǜ逪,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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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什么?!” 楚靖雙手一抖,手中茶盞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點香、吹煙、進房之時,她一直蒙著面紗,便是防止自己吸入媚藥,適才也是她覺得那藥氣散了才扯了面紗,又怎么會…… 不對! 楚靖喘息抬眸,環(huán)顧一眼房內(nèi)。 門窗皆緊閉著,藥氣消散不出,他是知曉此番,遂才拿言語激她扯了面紗。 難道她在房外點香之時,他便已察覺? 楚靖驚愕望著他,腹中逐漸升騰的熱浪讓她頭昏腦脹,熱汗連連。 該死! 兩次都中了這媚藥!她定是天底下絕頂?shù)牡姑沟埃?/br> “可惜了你這上好的合歡散,我封了xue道,聞不到,只能你獨自享用了?!绷竹赐咽遣蛔☆澏渡碜?,口中輕嘲。 楚靖終是知道何為自作自受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會乖乖束手任他宰割。 趁著頭腦還算清醒,楚靖握緊匕首,猛然朝他橫掃過去。 她用盡了最后內(nèi)力,凌氣掃過,墻上潑墨山水畫撕裂斷開,掉落下來。 手腕輕易便被他握住。 林翊稍一用力,將她扔在了床上。 不等她反應起身,人已閃至榻前俯身壓下。 大手迅速扯下她腰上束帶,將她雙手牢牢捆在床頭橫木之上。 “讓你走,你不走,如今,可還能走?”林翊低頭,望向她迷蒙雙眸,嗤鼻。 楚靖已聽不清耳邊話語,花蕊間喋喋起伏酥癢讓她不由夾緊雙腿,腳心廝磨著身下棉綢,難耐至極。 她選了最好的媚藥,生怕毒不翻他,還特意加大了劑量,卻沒想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難受?”見她緊咬朱唇,齒下已滲出血跡,林翊諷聲,伸手自枕下摸出一支白玉瓊花簪,在她眼前晃了晃:“殺邱乙侖那支是我命人打造的,這一支,我得留著?!?/br> 倏然,他棲身壓下,自她耳邊冷聲:“因為我也想讓你嘗嘗,被它刺入體內(nèi)感覺。” 楚靖緩緩閉上雙眸,她為他設(shè)想的死法,如今變成了她的。 冰冷簪頭劃至脖頸,流連碾轉(zhuǎn)。 捻著玉簪的長指微微用力,簪尖劃破皮膚,滲出絲絲血跡。 而后一路向下,落至胸口。 倏然,胸前一涼,楚靖驟然睜眸。 林翊盯著她,手中玉簪輕巧劃破抹胸,一雙起伏胸乳登時裸露在空氣中,不住顫動。 楚靖盯著他,咬牙切齒顫聲:“堂堂逍遙莊……少莊主,也做這欺辱……下流之事!” 他卻并未停手,捏著玉簪在粉嫩rutou上打轉(zhuǎn),冰冷雙眸未有一絲情欲。 “這媚藥,貌似是你下的,你我,誰更下流?” 林翊冷笑,手中簪頭劃過光滑肚皮,抵在恥丘上研磨片刻,蜿蜒向下,挑開單薄褻褲。 一瞬間,楚靖腦中似被炸開,強烈羞辱之感直沖眉心,張嘴便奮力罵聲:“林翊!你無恥下流!禽獸不如!卑鄙齷齪下三濫!你個匹夫,不得好死!” 楚靖將她會的,所有罵人的污言穢語全都用在他身上,更是嘶吼著罵出了聲。 “無用的,莊中所有護衛(wèi)都已被我調(diào)遣出去,這方圓百里,只有你我。” 指尖把玩著玉簪,在那緊閉花戶間挑弄碾轉(zhuǎn),撩撥著她脆弱敏感之地。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的心,究竟有多頑強! 尖銳簪頭驀然刺入花xue。 楚靖嗚咽出聲,似泣似喘又似呻吟。 媚藥之下,花xue中已滲出股股蜜浪,濕滑粘膩。但到底她只經(jīng)過一次人事,下面仍是緊致如初,這般刺入,疼得她雙眸泛霧。 見她弓著身子,雙腿繃得發(fā)直,口中嗚咽不清,林翊冷然一笑,執(zhí)著玉簪,不疾不徐在她體內(nèi)抽送。 尖銳簪頭刺到哪里,便帶起一陣鉆心疼痛,刺痛與酥麻交纏,湮沒了楚靖僅存意識. 她喘息著夾緊雙腿,喉間發(fā)出一聲細長急促抽泣。 手臂被夾,無法動作,林翊瞇眸,繼而指尖一挑,掐在她綿軟大腿內(nèi)側(cè)。 那處被蜜水打濕,指尖附上,是黏黏軟軟的柔意,林翊不由更是用力,似要將那處掐出水來。 疼痛襲來,楚靖終是忍不住尖叫著松了腿。 得了空隙,林翊抽出她體內(nèi)玉簪,瑩潤通體玉簪上粘帶著幾絲蜜水,夾雜著鮮紅血絲,落在光滑大腿上,yin靡至極。 他將玉簪放在她眼前,口中輕嘲:“是你上面嘴硬,還是你下面嘴硬,嗯?” “殺了我……”楚靖閉眸,已是到絕境邊緣。 她已無幾分尊嚴可言,若說她還有何騏驥,便是想讓他在她殺了她后,為她把衣服攏好。 但楚靖知道,他不會。 “殺了你,怎會?!” 大手倏然伸手掐住她纖細腰身,將她利落翻轉(zhuǎn)過來。 長臂橫在腹下,將她提起,讓她趴跪在榻上,圓潤白皙雙臀,連著那羞恥菊xue,就這般赤裸裸坦露在他眼前。 這才是他一直想看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