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我愛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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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吧,爽了沒,可以放過我了吧?!毙烨锶较ドw都跪麻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扶著他的膝蓋要站起來,自己今晚的任務(wù)總算可以完成了,心里還納悶他怎么懂這么多,果然有關(guān)情事的東西,男人總有一萬個精力去探索。 易玨倒體貼得很,摸了一把她的xue,把指間的黏膩擺在她眼前展示:“怎么辦,有人沒有舒服到,我的心過意不去呢。” 她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不對勁了,拔腿就要跑,哪知身體跟不上腦子,腿腳還麻著呢,直直地栽入了他懷里,被他抱進了浴缸里,兩條腿搭在邊上,扶正了就入了去。 “嗯…哼…你怎么…都不打聲招呼!”那么大的東西,也不說一聲就塞進來,又漲又疼的感覺讓徐秋冉不好受,縮著臀兒想躲開點。 易玨的肩膀挨了一記軟綿綿的錘,他挺腰抽插起來,浴缸里的水隨著動作晃動,灑了一地,都能聽見一片潤澤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清脆響聲。 他啞著聲音說話:“這樣打招呼,還不夠嗎”,釘著她xue內(nèi)敏感的突起點插,次次全根抽出,全根沒入,大開大合。 “還有,這個姿勢叫,傳教士。”咬著人的耳朵,擺臀挺弄的時候還不忘開課。 徐秋冉被他插得花枝亂顫,抓著他的手臂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啊啊…啊…唔…閉…閉嘴…嗚嗚…啊…哈…” “不是不會嗎,哥哥教你,什么都教你?!彼皖^去吻他的臉,輾轉(zhuǎn)流連在線條優(yōu)美的天鵝頸側(cè),含著那點點耳垂軟rou,用牙齒輕輕地磨。 易玨拉過她的兩條藕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托著人的臀兒就把位置調(diào)過來了,手一松,她無意識地往下坐,粗長的性器一下子要頂?shù)叫募鈨喝ァ?/br> 他扶著人纖細的腰肢,讓她撐在自己的腹肌上,帶著人一上一下地taonong,這個姿勢入得太深,徐秋冉異常緊張,往下坐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夾緊,倒是把男人伺候得爽得不行。 “這個姿勢叫什么,知道嗎?”他在人往下落的時候,壞心眼地往上頂,捏著隨動作上下晃動的乳兒把玩,舔過紅腫的乳粒,含含糊糊地問。 徐秋冉無助地搖搖頭,他說什么都聽不清了,在欲海里沉沉淪淪,臉蛋一片潮紅,浴缸里的水早涼透了,被他捏著臀rou掰得更開,xue兒咬著欲根往下吞的時候,涼的水跟著鉆進來,身子卻是火熱的,好不難受。 他把軟在自己身上的人托起來了點,吻過她的眼角,往更深的地方頂入:“觀音坐蓮?!?/br> 徐秋冉被他打樁機一樣的速度頂?shù)脤嵲谑懿涣肆?,捧著人的臉去吻他的唇,舌尖探出來舔過唇縫,帶著哭腔求他:“唔…嗚嗚…我不行…啊…射…射給我…唔啊…射進來…啊” 被人欺負了這么多次,多少也是有了些經(jīng)驗,她使壞探下去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了幾下他的肌rou就緊繃了,cao了一聲把人壓在浴缸邊猛烈進攻,插得她哭出聲音來。 最后抽出來的時候,被插得爛熟的xue兒一片泥濘,中間的小口滴落點點乳白色濁液,被他的手指兜著插了回去。 徐秋冉在婚禮上站了一天,又被人壓在浴缸里玩了一晚上,身子骨本來就弱,哪里經(jīng)得起他這樣沒皮沒臉的折騰,當天夜里就低燒起來。 “起來喝點水,嗯?”房間里燈一夜沒關(guān),易玨隨時關(guān)注著她的體溫,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一點燙,心下也不免懊悔起來。 徐秋冉被他裹在被子里,只露了對哭得紅腫的貓兒眼,其實她不是很難受,就是有一點著涼了,太陽xue扯著發(fā)疼。 他裸著上身給人倒水,看她一口一口把一大杯熱水喝下去了,才抱著人躺到了床上,兩個人面對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氣氛到是溫馨得很。 “我睡不著?!毙烨锶皆谒麘牙锓藗€身,掀開了一點被子把他半邊身子也裹了進來,易玨倒很上道,鉆進她的被窩就把人夾在懷里了。 “怎么睡不著,還不夠累是不是?”他往前送了送胯,示意人老實點兒,她全身不著一絲布料,清潔溜溜地躺在自己懷里,還在這里亂動亂蹭。 “你說…”“我和你說件事兒?!?/br> 兩個人同時出聲,都不禁發(fā)笑起來,徐秋冉從被窩里探出手來,捏著他挺立的鼻梁玩,撅著嘴讓他:“那你先說嘛?!?/br> “但你可不許不高興,聽完了不能板著臉?!币撰k湊過去親了親她的鼻尖,含著人的唇瓣舔弄,舌尖探入溫熱的口腔,汲取著她的甜美香氣。 其實本來不想跟她說的,本來今天是值得高興的日子,不該說那種爛人來掃興,所以把劉局送上車的時候,他拉著自己說這件事兒的時候,易玨內(nèi)心第一反應(yīng)是應(yīng)該把這個消息壓下來,不要告訴她。 “周驊死了?!彼惺艿綉牙锏娜嗣腿惶ь^,還好往后躲了躲,不然指定要把她的頭頂撞出大包來:“監(jiān)獄里黑吃黑,插傷了左眼,流血過多身亡?!?/br> 這個說的是尸檢報告的結(jié)論,其實私底下猜測紛多,有人說的是他跟里面的地頭蛇內(nèi)斗,也有人說是溫從思買通了死刑囚徒,拼上一切,也要給自己報仇,爭一口氣,周驊把他拖下水,他也不會讓他好過,大不了就一起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監(jiān)獄里,都是壞到骨子里都滲毒的人,憑什么他只判叁年半。 徐秋冉啊了一聲,隔了好長一會兒,像過了一個世紀,易玨都以為她睡著了,她才慢吞吞地哦了,沒什么反應(yīng),臉上平平淡淡的,像聽了無關(guān)緊要的消息。 沒有想象中的悲傷,也沒有多么濃的恨意,更沒有歡天喜地的慶幸,更多的是一種風浪過后的平靜,就這樣吧,這是他應(yīng)得的懲罰。 “怎么了?”易玨把人摟住,看她往自己懷里鉆,兩人rou貼rou,感受著彼此的心跳,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欲,像人間初來乍到的嬰孩,互相擁抱慰藉。 她搖了搖頭:“沒什么,有點唏噓而已,看來壞事做得多,自有天收?!?/br> 他吻了吻懷里的人的發(fā)頂,嘆了聲:“好好過,我們倆,就好好過日子。” 大概是應(yīng)了她老天有眼那句話,周驊真正倒臺后,外面苦苦支撐的楊秘書顯然也斗不過旁人,任他再忠心死守住公司不放,集團內(nèi)大大小小的股東董事都覬覦著這個位置,外面的社團幫派也逐漸不把周氏放在眼里,后來便慢慢地徹底轉(zhuǎn)手給人,連他自己也不知去向,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那你以后能不能輕點兒,真的疼!”那件事就在小兩口的被窩里翻頁了,可是徐秋冉還有一件事兒惦記著,咬著牙又抱怨起來,夾了夾腿被他發(fā)現(xiàn),戳著人硬邦邦的胸膛控訴著,把發(fā)燙的臉貼過去降溫。 每回都把人像玩具一樣擺弄,恨不得拆開來吞進腹中才算寶貝,她總感覺日日被他壓在床上廝磨,遲早有一天要死在他身下。 易玨笑起來胸腔震動,震得她耳朵發(fā)癢,捏了捏懷里人的耳垂:“我這是愛你的表現(xiàn),喜歡你才弄得狠,我盡量輕點兒,好不好?” “我也愛你,怎么不見我折騰你。”她翻了個白眼,捏了一把他腰間的軟rou,瞧他耍流氓還有理了,真的是回回逮著這事兒跟他講道理都不聽,下次又故技重施。 “我愛你,比你多得多。”易玨抱著人,輕撫過她的脊背,很輕地說了這句話,懷里的人果然不吱聲兒了。 他先動的心,自然是他更盡全力去愛,一次退縮都沒有,兩人的距離全靠他一腔孤勇拉平了,一百步里九十九步都是他邁的,剩下的那一步,他把人抱起來捧在心尖兒上疼。 徐秋冉仰臉去看他,眼眶跟著紅了,很小聲地說對不起:“那你以后也會愛我更多嗎?” “傻吧你,這話兒還有什么好問的?!贝鸢甘侨绾?,兩人都心知肚明,愛是不分多少的,只要兩個人相愛就足夠了,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那么多的艱難險阻兩個人都走了過來,平常人眼里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平淡生活,對他們來說卻異常珍貴,想要一起經(jīng)營一個小家,一起慢慢成長。 夜已經(jīng)深了,徐秋冉累了一天,還強撐著眼皮跟他說話,好像生怕他走開一樣。 易玨伸手去摸床頭的按鈕,把燈熄滅了,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jīng)沒有剛才燙了,體溫也稍稍降下來,懷里的人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昏昏沉沉睡著了,嘟囔了幾句往他懷里鉆。 他吻了吻她的唇,輕輕地說了句睡吧,把人擁入懷里,也跟著她呼吸的頻率入睡。 窗外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照得一對璧人純潔無暇,天地有情,只盼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