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幫哥哥揉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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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冉的臉上蒙了被子,只有一層迷迷糊糊的臺燈光,被子里又悶又熱,她的衣服被撐開來,從衣領(lǐng)往里瞧,能看見趴在自己胸前那顆頭。 “唔…你輕一點(diǎn)…啊…”她扭了扭要躲開,被他揪得奶尖發(fā)疼,棉質(zhì)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一小塊,他的膝蓋卡在那條縫間,不輕不重地打圈磨著。 易玨舍不得,親了親被捏的得紅腫的乳兒,嗅到了剛剛潑在胸前的淡淡奶香,伸出舌尖上往下舔她突出來的肋骨,癢癢的,惹得身下人直哼哼。 從衣服里鉆出來,他趴在她肚子上,舌尖繞著肚臍眼打轉(zhuǎn),笑她:“一股奶味兒”,帶著繭子的大掌扣著小乳包,嫩白的乳rou被揉捏著,硬得挺立的奶尖被夾在指縫間。 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內(nèi)褲邊緣,慢慢地探了進(jìn)去,在滑嫩的rou縫順勢蹭著。 昏暗的房間里,窄小的單人床上只留了一團(tuán)隆起的被子,一盞昏暗的臺燈突然照出一只麥色的手,把枕頭上的黑色睡褲扯進(jìn)了被窩里。 “水太多了,墊墊,”易玨笑了下,一手托起她的臀兒,把褲子塞到她的屁股下,順手把那條內(nèi)褲扯了下來,借著微弱的燈光能看見上面的水跡,拉出來還有一滴掛在xue口:“不然待會兒不好清,忍忍吧秋秋?!?/br> 看見她羞得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一只手扶住他往下探的胳膊,剛好摸到他手臂拆了線的那道口子,蜈蚣一樣突起來。 他才覺得好笑,什么人啊這是,剛剛還說著非要做呢,這會兒又羞得不行了,水就是多,還不興說了。 “剛剛是誰說要做的?怎么又要害羞?”易玨彎腰俯下去啄她的唇,問一下就親一下,非要把她逼出話兒來,活像個(gè)街頭市井流氓。 手上的功夫也沒歇著,有點(diǎn)粗魯?shù)匕褎倓偮湎聛淼囊路暇?,要露出那對俏生生的乳兒來,指尖輕佻地在茱萸上輕蹭著。 徐秋冉哼了聲,被他籠在身下,被子被撐起來一片小空間,她有點(diǎn)惱:“煩死了你!”臉上滿滿都是羞憤,一腳踢上了他的膝蓋上,還是改不掉亂踢人的壞毛病。 易玨吃了口奶子,扯著人的腳脖子往胯間送,直叫她那只白生生的腳丫子踩在了上頭,梆硬的觸感燙得腳心癢癢的,徐秋冉掙了幾下,怕踢壞了,又不敢動(dòng)。 “要踩就踩這兒,哥哥這里才夠硬?!彼钦娴膭?dòng)心思了,開始往外冒胡話了。一拉褲子就把那根硬得不行的東西放出來了,一下子打在她的腳上。 徐秋冉要把腳收回來,知道他的臭毛病上來了,在床上總是這樣不講理:“你松開,我不要,易玨,松開呀!” 這會兒可由不得她了,她男人一手捏著她半邊胸乳,還攥著她的腳腕,把那根翹著滴水的玩意兒放在她腳上蹭,紫紅色的欲根貼著白嫩的腳丫子,場面好不色情。 那被子下現(xiàn)在是個(gè)什么光景,徐秋冉半撐起身子,本來是想制止這個(gè)瘋男人的,誰知竟也這樣看著發(fā)呆了。她的腳被捏著,去蹭那火熱的欲根,粉色的腳趾蜷縮著,透露著主人的抗拒。 易玨帶著她的腳,有點(diǎn)用力地按壓在自己的欲根上,爽得悶哼了一聲,整個(gè)被窩里都充斥著他性感的粗喘聲,還有男人性張力十足的荷爾蒙。 腳趾踩過馬眼,徐秋冉都能感受到頂端透出的粘液了,她也一身的汗,覺得腳下火熱都要灼傷自己了,嬌嬌地求他:“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好不好…哥哥”,凈挑他喜歡的話來講。 最后那聲哥哥,央得正爽在頭上的男人腰眼一麻,被她踩著的那話兒都彈跳了幾下,當(dāng)下松開了她往回收的腳,把人往自己懷里一扯。 “再叫一次。”他的欲根直挺挺地戳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跟瘋魔了一樣,非要她喊:“再叫一次我,再喊一聲秋秋?!?/br> 徐秋冉不愿意,伸手要他抱,摟住他的脖子就往上親。易玨當(dāng)然來者不拒,把人吻得氣息不穩(wěn),一張臉蛋燦若桃花,那兩瓣嘴唇又腫又麻。 親過之后,她是迷糊了,可人還沒忘呢,還要她乖乖喊人。兩指撥開那兩片花唇,挑弄著上方的那一小點(diǎn):“寶貝,爽不爽,要不要哥哥?”易玨下流話一套套的,不要臉起來是真的也不要臉皮了,只要爽就夠了。 “要…要哥哥…”徐秋冉眼睛含著一汪春水,底下也沒好到哪里去,幾乎到了泛濫成災(zāi)的地步,被他在xue口蹭的那一個(gè)指節(jié)弄得難受極了,小紅豆又被捏得發(fā)硬,上下夾攻她都要瘋了,哪里受得住。 得了趣的男人響亮地啵兒了一口,這聲哥哥真是叫得他渾身舒爽,真他媽想cao死她,怎么會有這么乖這么sao的寶貝。 雖然是真的難忍,易玨又舍不得這么個(gè)寶貝,身子骨才剛剛好,不敢弄狠了。慢慢插才入了一個(gè)指節(jié),她就忍不住叫了起來,小奶貓一樣哼哼唧唧的。 他抽動(dòng)著長指,盯著那條淌著水,咬著自己手指不放的rou縫,沒忍住,一只手?jǐn)]上了自己硬得快爆炸的東西,另一只手不停地變換著角度摳弄著xue兒。 “嗯…啊…你進(jìn)來…進(jìn)來呀…啊”徐秋冉余光瞄到了他的動(dòng)作,剛喊了個(gè)頭,xue里就強(qiáng)硬地添了一根手指,并攏著插,摸著里面的rou壁往外摳。 她被插得狠了,腿不自覺地要并起來,她越動(dòng),夾得越緊,弄到最后反而把手指吞得更入了,剛方便了易玨的動(dòng)作,他的手在自己腿間快速擼動(dòng)著,使出了從前沒有她的日子的手速。 “你乖一點(diǎn),哥哥讓你爽?!彼痛此奔t的臉蛋,分不出手來,俯下身子去舔她的臉頰,哄著人:“今天不進(jìn)去,沒有套,聽話哈?!?/br> 手邊也的確是沒有套,但都是個(gè)借口,他要真想干,怎么著也要壓著人插個(gè)痛快。只是怕自己精蟲上腦,粗魯慣了,往日做一場都跟打仗似的,她現(xiàn)在這個(gè)狀態(tài),壓著人干了,估計(jì)明天醫(yī)生都以為出了大問題。 她在情欲的世界里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總之也是放縱了身心。接下來,手里就被塞了個(gè)火熱的棒狀物,易玨咬著人耳朵:“幫哥哥揉揉,也讓我爽一下?!?/br> 她xue里插著男人的手指,抽插間帶出了yin靡緋色的嫩rou,手里還握著他的欲根,柔嫩的手心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嵛恐挠?,嘴里還乖順地含著他的舌頭,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濡濕了下巴,真的太yin蕩了,誰看了還要說他的秋秋丑呢,簡直艷情到了極點(diǎn)。 弄到后來,整個(gè)被窩里都是他們倆情欲的氣味,他挺腰在她手心里蹭動(dòng)著,大拇指近乎殘忍地碾壓著花唇間的小紅豆,下面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三根手指插得又快又猛。 “啊…易玨…易…啊…”徐秋冉瀕臨高潮,臀兒不自覺地抬起去去迎合他的動(dòng)作,被手指都能插得死去活來,真當(dāng)是羞愧:“慢一點(diǎn)嗚…你慢一點(diǎn)…啊…” 他抽出手指,xue口還來不及回縮,一張一合著,被插出了個(gè)小洞來。易玨渾身大汗,捧起她的臀尖尖兒,把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一低頭就親上了那處寶地兒。 愛憐地去舔她腿根的煙疤,把那幾個(gè)她平日里最討厭的黑色小圈吮吸著,白玉的大腿根兒像被潑上了幾滴墨,她伸手去攔,不喜歡他吸這里。 易玨看著她哀求的眼睛,把xue里的水都蹭到傷疤上,鼻息的熱氣打在嬌嫩的皮膚上,啞啞地開口:“不要遮,很漂亮,不用遮秋秋”,他反手扣住她的手,十指交纏著,潮濕的掌心相觸。 “?。∥也灰?!”徐秋冉最害怕他要吃自己的xue兒,每一次被舔都好像死了一回似的,足夠她天堂人間來回折騰,當(dāng)下就要求他:“我不要了啊…不要了哥哥…嗚嗚…你松開…哈…” 易玨咬著那處rou嘟嘟的小山丘,舌尖要從xue口往里探,還要說著話去撩撥她,熱氣都往那處灑:“小聲點(diǎn)兒,別人會聽到。” 唇齒發(fā)音時(shí)振動(dòng)把她刺激得哭出來,吐出一大泡蜜液來,被他一滴不剩卷進(jìn)嘴里了。徐秋冉害怕別人聽見,又要被他弄死了,咬著手指哭得慘兮兮的。 腿間的男人捧著她的臀在大吃特吃,把舌尖探進(jìn)去引出更多的水,下巴的未完全刮干凈的胡茬刺在rou縫上,又酥又麻,完全就是個(gè)惡性循環(huán),要把她舔得發(fā)暈。 徐秋冉泄出來的時(shí)候,簡直小死了一回,連腰都酸軟著,把易玨弄得一臉?biāo)?,燒得發(fā)紅的臉蛋掛滿了淚痕,屁股底下的睡褲狼藉一片,估計(jì)是不能要了。 易玨把臉上的東西惡意蹭在她臉上,還要逮著她的唇去親,把她的味道都還給她,教她兩手握著自己的東西上下擼動(dòng)著,她的手就是比自己的手舒服。 “唔唔…不要親我!”她嫌他嘴里的味道,扭著臉不讓他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自己學(xué)會了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馬眼,不讓人射,可把他氣得夠嗆。 掀了被子就往衛(wèi)生間跑,燈也沒有開,徐秋冉就光著屁股趴在床上喘氣兒,蒙在被子里的頭臉全是汗,聽著那扇門背后男人的粗喘聲,緊接著是一聲悶哼,估計(jì)是射了。 不一會兒,衛(wèi)生間的燈就亮了,嘩嘩的水聲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