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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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怎么能跑,也是個一天一夜滴水未沾的女孩子,很快在下個路口被那個塔一樣的壯漢逮住,一個飛撲被按在草叢里,細碎的枝葉甚至在她的臉頰劃出幾個口子來。 徐秋冉還想逃,但這個女人跟男人的體力天生就不是能比的噻,瘦弱的身軀被大高個屈膝壓著,幾乎要把她內(nèi)臟都擠壓出來,剛剛急速跑完步的身體吃不消,還粗重地喘著氣兒,一張小臉漲的得通紅。 “cao你媽逼,狗娘養(yǎng)的還挺能跑!”牛高馬大的男人抖著幾百磅的肌rou,使勁壓了壓腳下的人,聽她劇烈地咳嗽起來,不屑地往她臉側(cè)的泥地啐了一口,將自己胳膊的短袖又擼起來了。 有好事兒的村民圍過來看,看見后來的陳藝青自發(fā)的讓路,甚至有的人已經(jīng)知趣地遠離事發(fā)地,不往熱鬧地兒湊了,就是嘴里還碎得很,念念叨叨白眼兒狼一類說辭。 陳藝青的皮鞋尖兒在她面前停下來,蹲下身子側(cè)頭看像死狗一樣趴在泥地里喘氣的人,臉黑如鍋底,眼底的瘋狂掩都掩不住,但嘴角還是神經(jīng)質(zhì)地掛著笑。 打了個手勢,徐秋冉就被矮個兒重新綁起來,在村民們指指點點下,像牲口一樣被抬了回去,她終于留下了侮辱的淚水,逃跑失敗等著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 碰地一下,徐秋冉像無關(guān)緊要的貨物一樣被扔在了臥室的地板上,疼得她眉頭緊皺,牙根咬得死緊。外面的人不知道在找什么東西,發(fā)出噼里啪啦的動靜。 陳藝青拖著一根棒球棒走進來,手里還拿著又粗又重的腳鐐。關(guān)上門,房間又悶又暗,飛蛾往電燈泡上撲,滋滋啦啦的有燒焦的臭味。 “你選哪個?”她摸了摸耳側(cè)的十字架耳墜,像是動手前的虔誠祈禱,紳士地詢問徐秋冉的意見,聲音冷得像你吞了生鐵一樣硬。 徐秋冉挪動著身子想要逃,無論哪個她都不想要,面對危險,人的求生欲總是發(fā)揮到極致。 可是陳藝青卻幫她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扯過她又細又直的一條腿,咔嚓一聲,沉重的鐐銬就將她鎖在了鐵架床邊,那條又粗又長的鎖鏈規(guī)定了她的活動范圍。 等待她的還不止如此,鋁制空心的棒球棒被陳藝青握在手里,隨著她前進的腳步,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那是凌遲徐秋冉的號角。 第一棒甩下來的時候,徐秋冉翻身躲過了,棒球棒落了空,根據(jù)聲音的大小就可知揮棒的人動作有多么狠戾,她哭喊著求饒,凄厲得像女鬼。 “你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不要?”陳藝青額前的劉海松散下來,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她一腳踩住徐秋冉的腳腕,不顧人的哭喊,一棒子下去把人的腿骨敲斷了。 “啊—!”徐秋冉疼得另一只腿都繃直了,小臉蒼白著渡了一層水光,碎發(fā)黏在臉上,分不清是淚還是汗,嘴唇哆嗦著,根本喊不出一個疼字來,硬生生被打折腿的感受,實在是太疼了,哭也哭不出來,躺在地上汗?jié)窳艘簧?,幾乎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br> 陳藝青蹲下來,把手邊的球棒丟開,摸著她汗?jié)竦囊粡埬槪骸鞍⑷剑闾珘牧?,竟然還想跑,你要跑到哪里去?我說過了,沒有人能救你,你只能跟我死在這里,你是我的。”冷冰冰的聲音透露出偏執(zhí)的瘋狂,徐秋冉疼得聽不清她說什么,抓住人的衣服求她救救自己,真的要死了,疼得要昏過去了。 她時而清醒時而瘋狂,一會罵徐秋冉狗都比她乖,一會又溫柔地親她的額頭,完全是個精神衰弱的分裂模樣。隔了一會兒,等陳藝青藥效徹底過了的時候,徐秋冉已經(jīng)昏得徹底,下唇被咬得稀爛,可見是有多疼,手指還緊攥著她的衣角不放。 陳藝青嘖了一聲,按了按脹痛的太陽xue,摸了摸徐秋冉被打折的右小腿,出去喊矮個兒請村醫(yī)過來,臉上還殘存著嗑藥后的迷茫,黑眼圈掛在眼下很是憔悴。 村醫(yī)半夜被吵醒很不耐煩,被人粗魯?shù)厝艘淮蟀砚n票后,才罵罵咧咧地跟著人上門。一看地上躺著的女孩的傷勢,摸了摸骨頭,又看見地上的棒球棒后便了然,揮棒的人最后那下應(yīng)該收了力,所以折得不算嚴重,他這兒還能治,就給人上了夾板。 “咋就下手把人打成這樣了?”村醫(yī)老李用剪子剪掉徐秋冉右邊的半條褲管,上了點促進愈合的藥,用夾板把腫脹的小腿從兩邊固定好。 矮個兒長得賊眉鼠眼的,在門口嗑瓜子,呸了一下吐出瓜子皮:“白眼兒狼要跑,青姐嗑嗨了就把她腿打折了?!痹摚瑢嵲谑腔钤?,這婊子就是自討苦吃。 老李哦了一聲,推了推鼻尖滑落的眼鏡兒,也不好多管,收了錢就把活兒干完就完事兒了,麻利地用繃帶纏緊幾圈,催他把人搬到床上去,又開了點活血化淤,阿司匹林一類的止痛藥。 “想止痛還吃這玩意兒嗎,給打一針不就完了?!卑珎€兒笑得賊兮兮的,打趣他開的藥,這村子什么最多,樣樣兒拎出來都是止痛鎮(zhèn)痛一等一的好物。 這邊陳藝青洗過澡,慵懶地擦著頭發(fā)進來了,斜眼看了老李一眼,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老李看了她也要避開,麻溜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欠了欠腰就出去了。 徐秋冉醒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時間,房間沒有窗戶,有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像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半地下。小腿上還很疼,她不敢挪動,渾身又臟又臭。 床底下突然有異樣的響動,她慢慢地探身去看,險些嚇得她又昏過去,靠著那個小電燈泡微弱的光,才能看見床底睡了個人,是陳藝青。 “你…你怎么在這里…”徐秋冉咽了一下唾沫,對這個人心里只剩下了無盡的恐懼,每看一眼,昨夜凄厲的慘叫仿佛還縈繞在耳畔,小腿也好像疼了。 陳藝青慢慢地從床底爬出來,看她迅速躲閃的動作,疼得瑟瑟發(fā)抖的身子,溫柔地笑了:“你不要動呀阿冉,這樣會疼?!?/br> “我睡在這里,你不要怕,我想保護你,狗都這樣不是嗎,我就是阿冉的狗。”她的話顛三倒四,越來越不正常,瘋狂得讓徐秋冉害怕:“狗是對主人最忠心的,有我在,就沒有人能欺負你了?!?/br> 徐秋冉慌忙地擦掉眼淚,不知道該怎么說該怎么做,才可以阻止她近乎變態(tài)的行為,恐懼像橫在她心室的氫氣球,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瀕臨爆炸的邊緣了。 一旦心理的那道防線破了,精神就很容易被控制。陳藝青給她遞藥,她很害怕,抖著接過來乖乖吃了。后來想到一出就是一出,又要抱她去浴室擦身子,她流著眼淚任人宰割。 窄小的浴室里,兩個人站著就能相撞。徐秋冉光著身子坐在紅色塑膠的小板凳上,麻木地任陳藝青擦拭著自己,她的動作很輕柔,時不時把毛巾放到腳邊的盆子里絞洗著。 似乎很滿意徐秋冉醒來后的乖順,陳藝青無微不至地照顧著,為她換上干凈的衣服,拿梳子給雜亂的長發(fā)一點點梳順了,像打扮角落里的洋娃娃一樣。 扶她上床后,又很殷切地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飯。也不需要徐秋冉的答案,自顧自地從屋外拿了兩個水煮蛋和面包,微笑著看她機械性地進食。 徐秋冉很餓,但是食物都很干,她吃得很難受,噎得不上不下的,但內(nèi)心惶恐到了極點,不敢說什么,大口塞著食物,吃了這一頓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頓,很害怕下一秒這個變態(tài)女人就撲上來撕扯她的頭發(fā)扇她耳光。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幾天,她被鎖在房間里,要不是每天用指甲在墻上劃的正字,她快要被逼瘋了,幾乎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又被這樣毫無人道地囚禁了幾天。 徐秋冉折了的那半條腿總在夜里疼得厲害,她總是大把大把地塞止疼藥進嘴里,已經(jīng)到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了,甚至當(dāng)疼痛過后,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藥物成癮了,這樣下去可不是個好勢頭,遲早有一天她也會變成陳藝青那樣的怪物。 漸漸地,她開始把阿司匹林都藏在了床單下,不肯再吃。傷口愈合得慢,又疼又癢讓她發(fā)狂,仿佛有螞蟻在鉆心蝕骨地啃咬著,但是床底下有人,徐秋冉連哭都不敢發(fā)出聲音,咬著被子讓眼淚淌濕了半邊枕頭。 陳藝青每天吹過大麻后還是會發(fā)瘋,沖進來對她又打又罵,有時候量控制不好,會拿煙頭燙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一個個焦黑的疤痕,第二天幫她擦身子的時候,又虔誠地跪地去吻那些個傷疤,把徐秋冉折磨得不成人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