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硬了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她有附身術(shù)!、超凡透視、夜火燃月橋(1V1劇情向rou文)、悅悅春光np(luanlun)、良人、甜爛水蜜桃(校園H 1v1)、首輔攻略指南(1v1)、推開那扇門、隔壁的她、江湖不言愁
這是他的任務(wù)對象,但也是個女人。一個散發(fā)著淡淡檀木香的女人,一個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女人,一個安靜下來清清冷冷的女人,一個撩人時眉目流轉(zhuǎn)的女人。 良久,易警官將勒緊她腰的力道卸了幾分,在她耳邊吹氣:“好了沒,再抱就要收費了?!?/br> 徐秋冉這會倒還覺得他的粗魯還挺受用的,雖然把她內(nèi)臟都要勒出來了,滿頭滿臉也是男人的味道,說話間胸膛的震動能rou貼rou地傳過來,反而讓她心安。 她撒手,蹲下去找自己的拖鞋,這次倒快得很,一下子扯出來了。 易玨嘴角掛著笑,沒再開口損人,單手提著購物袋進了廚房。 傍晚的時候,兩人在一百多平米的三居室里各司其職。 “你會做廣東菜?”徐秋冉在沙發(fā)疊著陽臺收來的衣服,手里還拎著男人的內(nèi)褲,問在廚房里忙碌的人。 易玨在冰箱里拿出冰啤酒,扯開拉環(huán)有白色的泡沫溢出,嘬一口有小麥的香氣。 他擱下手里的東西,撩起T恤下擺擦了一把臉,露出結(jié)實的腹肌,線條流暢的人魚線曖昧地隱入褲子。 “識小小?!币撰k用粵語回她,不算蹩腳的口音讓她驚掉下巴,這人怎么看起來啥都會,這種程度的粵語對生活在A市的人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看她還拿著自己的內(nèi)褲,不自然地咳了聲:“我的衣服就不用疊了”,心喊了聲cao,眉頭直跳跳。 徐秋冉先是哦了聲,把手里的衣服放下就又覺得不行。 “那不行,我不能白蹭吃蹭喝。”她提出反對意見,隨手抓了一件,假模假樣地疊起來。 易玨聳聳肩隨她蹂躪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身去切蔥姜蒜。 二十分鐘后,他粗著嗓子喊人過來吃飯。 屋子里有煙火氣了,是飯菜的香味,盤子里冒著熱氣,米飯堆出一個尖尖來。 徐秋冉哎了聲,隨便洗洗手就坐到餐桌邊,連擦都沒擦干,就捧起飯碗了。 “吃飯啦!”她嘿嘿笑了,拿起筷子就要夾多寶魚。 嘗了一口耳邊都要響起中華小當家的BGM了,興奮得像只花粟鼠,立馬就舉起大拇指給我們易警官一個大大的Like。 易玨罵了聲傻逼,也被她逗笑了,埋頭大口扒飯來擋住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 一盞燈,兩個人,兩雙碗筷,三個菜。 碗碟碰撞,筷子交叉,安靜地享用晚餐,這大概是兩個人最溫馨的時候了。 飯后,徐秋冉很是自覺地收拾碗筷,畢竟人家做飯了,自己就幫著洗洗碗,這點禮貌還是有的。 家里洗碗用的橡膠手套和防水圍裙都沒有,只有一瓶檸檬味的洗潔精,甚至連抹布也沒有。 她環(huán)視一圈,硬著頭皮用手硬洗,倒了洗潔精扒拉扒拉,洗了好幾次才稍微干凈點。 易玨拿著換洗的衣服準備去洗澡,路過廚房看看她碗洗得如何,總覺得這不是省油的燈。 他從背后看了她一眼,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光桿司令一個過慣了,平時洗碗都是擠了洗潔精拿手搓搓起泡,順著碗邊抹抹,清水一沖就完事兒了。 他若有所思地退出了廚房,尋思著明天下班給人帶個抹布手套一類的東西。 徐秋冉一身懶筋,洗碗也不站直,靠著洗碗池邊邊兒好省力,肚皮那塊布料被濺濕了一大片。她抖抖手,把碗碟排好在架子上晾干。 聽見口袋里的手機彈出信息提示音,她擦干手掏出來看,順便給自己倒了杯水。 點開寫著一個時間跟地點,是那個號碼發(fā)來的。 徐秋冉窩在沙發(fā)上發(fā)著呆,玩著自己指關(guān)節(jié)上的細圈戒指,若有所思的樣子。 易玨糙慣了,洗澡五分鐘就出來了,寸頭被打濕了也沒什么兩樣,毛巾一擦就干了。 穿著舒適的家居服,還是早上那條衛(wèi)褲,只不過不裸著上身了,好好地套了件黑色短袖,看上去人模狗樣的。 徐秋冉把手機遞給他,扯了扯自己肚皮上貼著的濕布,進房間找衣服洗澡。 長指劃了幾下屏幕,信息飛快地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周五晚上十點,城北的酒吧,14號卡座,要求單人赴約。 易玨屈起指關(guān)節(jié)敲了一下屏幕,猛然想起件事兒,把捧著衣服進浴室的人攔在門口。 跨步把自己隨手扔在洗手池的內(nèi)褲挑起來,眼明手疾地扔進了一旁的臟衣簍里。 徐秋冉一頭霧水,還以為他又使壞撩自己。 他是一個人住習慣了,平時內(nèi)褲臟了都隨手丟,出任務(wù)忙起來甚至還囤起來洗。 側(cè)了側(cè)身子給她讓路,自己若無其事地拿著手機走開了,引來她怪異的眼光。 易玨拿著她的手機搗鼓著,高大的男人常常因為自己修長的體量,擠在這個窄小的布藝沙發(fā)里顯得格外龐大。 他給網(wǎng)絡(luò)信息犯罪科的同時發(fā)信息,讓他調(diào)查這個號碼的來路,又把聊天截圖發(fā)在了行動小組的微信群里,加了句:“蛇出洞了”。 小生不才:易隊牛逼! 木木:隨時候命!沖鴨! 剩下的隊員就比較正常,統(tǒng)一回復(fù)收到,只有那兩個傻逼一直在斗圖刷表情包。 易玨關(guān)了聊天頁面,眼不見心不煩,爬起來看了眼浴室的動靜,發(fā)現(xiàn)水聲還沒停,繼續(xù)玩徐秋冉的手機。 他把自己號碼存在她手機,發(fā)現(xiàn)這部新機干凈得連微信都沒有,撓了撓頭,心想港城可能不太流行用這款聊天軟件。 徐秋冉濕的長發(fā)被粉色的毛巾包著,卷成一坨堆在頭頂,露出纖弱的天鵝頸,線條優(yōu)美。 這會倒是裹得嚴嚴實實的了,穿著長款的睡衣睡褲,看來兩個人都被早上的rou貼rou的鬧劇嚇得不輕。 她拿著手洗了的內(nèi)衣褲,趿拉著拖鞋往陽臺走去,路過他時瞇著眼睛看了眼,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就他們倆人,除了他哪里還有別個。 她輕微近視眼,取了隱形眼鏡不太看得清人,時常要瞇起眼睛來認人。 所以理所當然也看不清易玨僵硬的表情,他有點恨自己為什么坐在客廳了。 可不是嘛,正巧碰見人出來晾內(nèi)衣褲了,他甚至能看清她白色文胸上的蕾絲花紋,綢布絲質(zhì)的內(nèi)褲看起來很輕薄。 易玨深吸一口氣,盤腿在沙發(fā)上打坐,心里的臟話都能出版成書了,努力想要消去腦里莫名其妙的遐想。 “你有微信嗎?”他沖陽臺晾衣服的女人喊,眼睛卻不敢去看那迎風招展的輕薄布料。 徐秋冉解開毛巾擦濕噠噠的頭發(fā),沒聽清他說話,啊了一聲走近了聽。 她坐在他旁邊,摘了隱形的眼睛看著沒那么精神了,少了那股子作妖的媚勁兒,但是有一層水霧蒙蒙的,顯得她更加無辜,像被雨打濕的山茶花。 易玨重復(fù)了一次,看她不太了解的樣子,很快給她申請了一個,并把加了她為好友。 她湊近去看手機屏幕的cao作,長發(fā)的水滴落在他胳膊,發(fā)梢掃得他癢癢的。 哦...原來是大陸版的p啊,看來要用這個跟他聯(lián)系比較方便。 易玨聞著若有若無的香味,心里想明明兩人用的是同樣的洗浴用品,為什么這味道在她身上就不一樣了呢,好像...格外有感覺了... “哎,我只有你一個好友嗎?”徐秋冉就著他的手劃了幾下手機,有點不太滿意這個空空如也的列表:“你有今天那兩個小哥的號碼嗎,我想加他們?!?/br> 她轉(zhuǎn)過臉問他,手指繞著濕發(fā)打圈圈,支棱起來的肩膀顯得精致的鎖骨更加明顯。 易玨回過神來,像被人魅住了一樣,幫她把馬步采和林一加上,這下好了,她的列表有三個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