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葡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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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葡萄熟了,綠綠的葉子底下一串串紫寶石似的果實,壓彎了枝蔓,風(fēng)吹過,紋絲不動。 香味從樓下飄到樓上,紀(jì)碣打完最后一把團訓(xùn),伸懶腰的時候,正好聞到。 他忽然想起前幾天在格黎家見到的那一盤子葡萄,她咬一口,汁水就從嘴角溢出來。 湊上去舔一舔,分不清到底是人甜還是葡萄甜。 總之甜得過分了。他現(xiàn)在想一想,那股甜味兒還在唇齒間縈繞一般。 紀(jì)碣滾了滾喉結(jié),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越想就越再品一品。 葡萄藤下,紀(jì)母正幫忙扶著梯子,紀(jì)父恐高,雙腿顫悠悠地從枝蔓上摘下一顆一顆飽滿的葡萄。 他一邊摘,一邊喊怕。但沒什么用,比起這個,他更怕紀(jì)母。 “噗?!奔o(jì)碣靠著欄桿笑了下,扯著嗓子喊媽,“給我留點兒唄?!?/br> “去去去?!奔o(jì)父灰頭土臉地,呸道,“要吃自己買去,我好不容易呢我。” 不容易得了一盆兒葡萄,汗水跟著脖子流,臉上都是灰渣,況且紀(jì)母最愛吃院里的這株葡萄,他要留著給老婆。 “嘁——” 紀(jì)碣轉(zhuǎn)過頭,誰還沒吃過幾個葡萄似的。 敲了幾下門,屋里沒人。 九月的天氣依然炎熱,一趟跑過來,背全被汗水打濕了,貼著衣服膩膩的。 站到過風(fēng)的樓梯口涼快了會兒,紀(jì)碣走到窗前往下看。 那棵巨大的梧桐樹下沒有了小孩兒,夏蟬的叫聲尤其綿長,像是氣力用盡了,吊著最后一絲魂兒在呻吟。 貌似夏天快要結(jié)束了。 這樣一想,他竟然覺得稍微有些傷感。 傷感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單純地對這一個夏天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格黎回家的時候,正好看見紀(jì)碣抱著一大盒葡萄坐在自家門口發(fā)呆。 “紀(jì)碣?” 她叫他一聲,平靜如潭的眸子立即變亮了。紀(jì)碣從地上爬起來,問,“你去哪兒了?我等你那么久?!?/br> “去健身了啊?!备窭杌瘟嘶窝b衣服的袋子,瞥見他捧著一大包東西,“這什么?。俊?/br> “嘿?!奔o(jì)碣把葡萄遞到她面前,笑道,“我家那株葡萄熟了,給你嘗嘗鮮?!?/br> “你家?” “對……對啊?!?/br> 哦,她這才想起來,他逃學(xué)那會兒,她去他家找他時看見的那棵長勢喜人的葡萄。 趁著紀(jì)碣洗澡的時間,格黎把他送來的葡萄洗了,拿玻璃缽裝著,盛到客廳。 紀(jì)碣洗澡出來,女人歪在沙發(fā)里看電影,嘴里叼著顆葡萄,輕輕一咬,榨出許多汁,她便用舌尖舔進嘴里。 “咕…”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雙手把頭發(fā)從前往后捋了一通。 投影里放的是一部很老的外國片。男女主他并不認(rèn)識。 “什么電影?” 他坐過去,展開手臂,格黎自然而然地窩進他懷里。 “<教室別戀gt;?!奔o(jì)碣身上好聞的薄荷味兒鉆進她鼻子里,她嗅了嗅,有點心亂了。 “講的什么?” 紀(jì)碣拿了一顆葡萄,剝了皮,果rou歸她,皮兒歸自己。 “……師生戀?!?/br> “哦……”他的手慢慢地從敞口的衣領(lǐng)伸下去,指尖勾著奶頭,“我們這樣?” 格黎看了看胸口,頓了頓,“……差不多。” 隨著劇情推進的,還有她逐漸從身體上剝落的衣服。 等到男女主搬字典上頂樓,男主在樓梯間忍不住吻了女主時,她的半只胸脯已經(jīng)露在外面了。 “老師……”他的聲音微微沙啞。 “嗯?!?/br> 窗口的綠植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風(fēng)鈴叮叮咚咚,她動動腳,地板也響了。 胸上覆著的大手撿起一顆葡萄,他遞到她的唇邊,“吃葡萄嗎?” “……嗯?!彼斐錾囝^,將那顆葡萄卷進嘴里。 手指沾了她的口水,紀(jì)碣放進自己口中吮了一圈。 果然那么甜。 “紀(jì)碣…”他沉浸在那種不可自拔的甜蜜之中的時候,格黎微揚起頭,問道,“你吃么…很甜…” “好?!?/br> 也就是那樣的話,她立即翻身,分開腿坐到了他腿上,捧著他的臉。 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到她的嘴唇上,訥訥地,很沙啞地,“老師……給我…” 到底是給他葡萄還是別的什么呢。 “呵。”格黎笑了下,嘴唇已經(jīng)吻了下去,四瓣唇相接,葡萄從她的口腔里滑過去。 然后,他又抵著牙關(guān)送回來。一推一往,葡萄汁就從唇縫溢出來,混著兩人的唾沫,紫色的水痕順著下巴蜿蜒。 越發(fā)重的喘息在攪拌聲中清晰可聞,接著空氣開始熱,裙子被紀(jì)碣撩了起來,他抓著臀rou揉捏。 “紀(jì)碣…” 終于停了,她止住他還要索求的嘴唇,將碾成泥的葡萄吞進肚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啊?!?/br> “還有……” 他伸手想再去拿,格黎將他的手拉了回來,她一點一點舔干凈流到他下巴的汁,輕笑,“要葡萄……” 纖細的手指搭到浴巾邊緣,“還是要我?” 這個問題哪有得選。 “你!”紀(jì)碣控制不住地滾喉結(jié),她剛才舔的那一通,差點就把他送上天了。 浴巾被扯開了,濕熱的巨大roubang彈出來,漲紅了,格黎別了別頭發(fā),拿柔軟的指腹往guitou點。 黏糊糊的。 “濕了。”他的手指頭也戳了戳小洞口。 “嗯。”格黎將下身壓到他的roubang上,嬌嬌地,“來嗎?” 紀(jì)碣揉著下面的兩顆蛋,揉到梆硬了,他把格黎的兩只奶全拿出來,舉著她的腰,“來!” zuoai的時候,他往嘴巴里丟了一顆葡萄,一邊cao她,邊攬著她的腰吃奶。 葡萄榨出汁,像喝奶一樣。 于是,荒唐地在腦子里想,以后他要娶了她,等她懷孕了,天天趴到她懷里吸奶。 這樣一想,身體里的roubang又漲了一圈兒。 電影里傳來男女的呻吟,格黎扭過頭,被紀(jì)碣抱著腦袋轉(zhuǎn)了回來,他這時候不吃奶了,雙眸灼灼地盯著她。 很像一匹狼崽子。 “老師…”他最近很愛在床上叫她老師。 “嗯……啊……” 他把roubang撤了出來,將她擺到沙發(fā)上,中門大開,抓來幾顆葡萄,捏碎了。 滿手的汁水和糜爛的果rou,格黎不勻地喘氣,見他把裙子掀起來,那些東西全抹到了她的陰部。 沒有什么比這更yin爛的了。她因為這個想法而滿心顫栗。 “很好看?!奔o(jì)碣將她的雙腿合攏,舉過頭頂,彎腰親她,roubang破開軟乎乎的xue口。 果rou也被帶進去了,發(fā)出嘰嘰的混響聲。 格黎快活極了,大聲放浪地叫,也揉自己的胸。 她毫不吝惜地夸贊紀(jì)碣,嘴巴里冒出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詞匯。 這一刻,她跟電影里的女老師重迭了。 紀(jì)碣扭過頭,恰巧看見史迪趴在女老師維奧拉的腿間,他挺腰送上深深的一記,低沉地說,“我和他不一樣?!?/br> “嗯……哈啊……誰……” “史迪?!?/br> 做完后,紀(jì)碣抱著格黎在沙發(fā)上歇息。 “嗯……”格黎戳著半軟的rou根,慵懶地問他,“怎么不一樣?” “什么……” “史迪。”她補充道,“你說和他不一樣?!?/br> “啊?!彼皖^親了親她的額頭,“不一樣的?!?/br> “哪里?” “哼?!闭f到這兒,紀(jì)碣不說了,只丟給她一句,“你慢慢想吧。” “沒禮貌小鬼?!彼肫饋硪徊?,輕輕地扇了roubang一巴掌,“我不是讓你在家準(zhǔn)備考試嗎?!?/br> 噢……紀(jì)碣心虛了,他捂住roubang,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別弄了,再弄又要硬了?!?/br> “已經(jīng)硬了?!?/br> “……” 格黎撿起一顆葡萄,丟進嘴里,“這也不是你家的葡萄吧。” “?。?!”她怎么知道,紀(jì)碣奇了怪了。 “你家的是戶太八號,這是巨峰,皮兒厚?!闭f到這兒,她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臉,“好好學(xué)習(xí)吧,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