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撩她(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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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凝眉,微微伸了腿攀上他腰身,卻又被他攔在臂彎里。 “這樣舒服些。”沐彥笑了笑,莖頭撐進小胞口里研磨起來,“昔兒好緊?!?/br> “壞胚子!”景昔別過臉去,他還是沒變,一如既往的愛在床上說葷話。 “昔兒更壞,還咬夫君?!便鍙┬β?,抽出間,趁她不備,又沉沉頂進去,將xue底胞門都撞得凹陷了幾許,已是露出些熱漬來。 “夫人尿了。”他笑得敞出一排整齊牙齒來。 景昔蹩眉,倏然伸手捏上他臉頰,用力掐了幾掐,疼得他一陣低喘,連帶著體內(nèi)的玉莖都跟著抖了抖。 沐彥紅著臉龐,望著她時方才驚覺,他身下入著的,是承德,刁蠻又膽大的宗正承德,不是青云山上唯唯諾諾一聲呵斥都要嚇尿褲子的景昔,但無論哪個,她都還是她,他都歡喜。 沐彥用力,挺臀撐開宮底,擠進逆鱗中去,玉囊緊緊抵著她濕漉漉腿心,得意笑聲:“不讓昔兒落潮,不然彥又要洗褥子了。” “沐哥哥!” 沐彥垂眸,她生了悶氣,模樣像極了兒時,嬌憨又無畏,讓他恍惚心覺,終是彌補了一些遺憾。 他起了力度抽送,將小花道入得綿軟濕潤,又鳴叫不已,他知道,她早已落了潮水,但卻不愿抽出讓她松懈釋放。 “殿下再含緊一下,嘗嘗彥的身子?!彼讶氲迷评镬F里,似身下壓著的,是多年前仰著小臉與他搭話的刁蠻少女。 “不要,我要告訴徐夫子,讓他罰你!” 沐彥低頭,看她氣生生模樣,不由笑了柔眉:“還要站到雨里去,與殿下一起。” 她倏然不再言語,默了神色眸子清冷,沐彥皺眉,他太過暢快,竟無意觸了她荊棘,他留給她的芳年,并不美好。 “彥從未討厭過殿下?!彼踹^她的臉,烙上密密麻麻濕吻,身下已是孔眼發(fā)酸到用力頂送起來,“昔兒,彥要來了。” 景昔蹩眉,動了動身子又急急撐上他胸膛,他已是將她頂上了亭柱。 沐彥緩了動作,直起身來抱過她雙腿挺動著低吼:“喚我,昔兒。” “師兄。” 沐彥低頭,喘著氣笑了笑:“都行,射了……” 他泄得有些面目猙獰,許是最后一下入進了深處太過舒暢,又或是許久未做,久旱逢甘霖,直到白濁泄盡,他方才從她體內(nèi)退出,卻是拿過帕子,擦了擦白水淋淋花口,俯下身子,趴在腿間含上闊別已久的花谷。 “師兄……”景昔顫了一下,撫上他額頭時,又柔了動作將身下送進他口中。 這身子認得他,曾經(jīng)這男人便是用一口一手將她送上了無數(shù)次巔峰,在他口中,她便如丟盔棄甲的降兵,失了反抗,一泄涂地。 他從來都是個懂得風雅情趣的男人,不如趙弦寧的狂野,用力吮到她花蒂發(fā)疼,也不如葉云詹的冷厲,抵著她花口欺壓,偏偏便是這般柔情似水,讓她最是無力反抗,guntang男舌拔弦挑墨般舔開花唇,逗弄著花芽,在她繃緊了身子一泄如注時又探進花道,擷取蜜源。 “現(xiàn)在舒服了?”沐彥起身,拿帕子抹了抹濕潤薄唇笑聲。 景昔紅了耳根,神色疲憊掩上被子。 亭外傳來火折“噼啪”聲,滋滋冒著狼煙。 “我去看看。”沐彥坐起,披了長袍步出亭外將火撲滅,進亭時,將一處紗簾挽起,方才緩緩躺下。 “看到星辰?jīng)]?”他擁過她,望向夜幕嘆了一聲,“來了徐州,我常在此處看天邊,想你,也想青云山?!?/br> 景昔垂眸,依在他肩頭輕輕蹭了蹭。 “昔兒可有想我?”他回頭望向她,而后又黯然笑了一笑,“有他,豈會想我?!?/br> “想。”景昔閉眸,抱緊他,朝他懷中鉆去,她曾想忘掉他,忘掉青云山。 沐彥低頭,倏然,沉了聲音問道:“若我與他,只能選一個,你要如何抉擇?” 看她默了神色,沐彥苦澀一笑:“不用急著應我,給你一夜,明日再告訴我答案?!?/br> 他能做到此生只娶她一人,但她也必須做到此生只有他一個男人,只嫁他一人,他已容不下她與任何男人有染。 “你是如何追來的?”景昔伸手,逗弄著他胸前乳果。 沐彥低笑一聲,棲身壓上她,堅硬長莖隔著衣袍在她小腹上挺動了一下:“不告訴你?!?/br> 他很燙,勃起的陽莖將衣袍支起了包袱,頂在她小腹上,似交合般戳弄著,聽她喘息著細吟,他又邪氣一笑,坐起身來,跪在她腿間摸上花口,故意撫出水聲。 “想了嗎?”沐彥低頭,捻了捻指尖上水漬,勾起一抹唇角,“夫人淌的這是何物,怎么這么濕?!?/br> 景昔動了動身子,想坐起來撓他壞笑的臉,卻又被他握住手腕,指引著微微撩開衣袍。 只露出怒漲的半截莖身來,他便又將衣袍放下,看她直勾勾盯著他胯間高聳的衣擺,沐彥輕笑:“想看?” “不想?!本拔魟e過臉去。 “說謊。”沐彥垂眸,握著她手指探進衣袍撫上guntang莖身,看她顫抖了指尖回過頭來,他又勾了唇角,“你在摸什么?” 她不說話,他便繼續(xù):“熱嗎?摸摸這里。” 他牽著她,故意拔了一下莖頭,但卻失了力道,莖身彈動著打在結(jié)實小腹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兩人都有些低喘,沐彥紅了眸子,胸膛一陣起伏,握著她緩緩挑開衣袍。 青筋怒張陽莖瞬間坦露在眼前,圓潤莖頭上,孔眼里泌出亮晶晶水漬,掛在rou端上,隨著抖動,欲落未落,紫蘇襲人。 景昔動了動嘴,只覺喉嚨有些發(fā)澀。 “嘗嘗?!彼硢×寺曇?,低沉又撩人。 不見她動作,他又伸了手,撫上她腦袋,微微按向身下:“含住它。” rou孔上水珠已是快要落下,景昔瞇眸,張口含上冠頭一瞬,身前男人高吟出聲,健臀抖擻著在她口中迫不及待抽送起來,動作色情又狂野,全然不似儒雅君子。 他憋了太久,又撩了她太長時刻,且他今晚,是要睡服她,讓她再也下不了他的床。 熱Ρó18м.て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