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相磨(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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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馬車,趙弦寧迅速一扯韁繩,甩了記長鞭揚長而去。 陸思玉將人送走,便又顛顛跑回書院,他要與夫子好生告這男人一狀,著實讓人討厭的緊! 一路上,景昔不住打嗝,便是顛簸馬車也壓不住她這滿肚子食氣。 行至林蔭,趙弦寧勒了韁繩,皺眉回頭:“怎么了?” “吃多了?!本拔袅瞄_車簾,坐至他身旁時,忍不住又打了一嗝。 趙弦寧伸手,撫上后背為她順了一番氣:“吃了什么,弄成這般?” “馬蹄糕?!?/br> 她側耳應聲時,吹了他一臉果子酒的香氣,趙弦寧醉得出了神,直直望著她,喉結滾動了一番,緩緩棲近,薄唇臨近臉頰時,又倏然頓住:“阿德,能親嗎?” 現(xiàn)在晴天白晝,兩人又坦坐車邊,若是在馬車里,他早已棲身吻上她。 景昔愣了半刻,直到瞧見他腿間高昂的腿褲時,吭了一聲,別過臉去:“不能?!?/br> 趙弦寧垂眉,她說不能,那便忍下,他也不愿在這光天化日下侵犯她。 “走吧?!壁w弦寧跳下車,將她攔腰抱起。 “去哪?”景昔環(huán)顧了一眼竹林。 “帶你順順食?!?/br> 趙弦寧尋了塊干凈風石坐下,將她抱在腿上,撫著后背一下下輕拍:“這林子像不像伏柳園?” 景昔望向竹林外涓涓溪水,低頭伏進他懷里:“像。” 伏柳園是她在鄴宮的后園,兒時貪玩,每逢夏日,身旁少年便在樹林中掛上睡席,供她乘涼,如今不知那睡席可還在,或是,早已不知丟落何處。 景昔動了動身子,覺察身下堅硬巍峨時,想要與他調侃一番,但想及他那股憨厚勁,又生生忍了下來,只微微張了雙腿,將他熱灼的欲望攏在腿間,輕磨慢廝地撫慰著??此懿蛔〉痛靥艅×移鸱?,又壞容一笑,探出舌尖,蜻蜓點水般撩上促動喉結。 “阿德……”趙弦抖了聲音,脊背上大手已變成擁裹,將她緊緊拘在懷里,甚至……想要更多。 她不說話,嬌小又濕潤舌尖攛掇般調戲著他,趙弦寧閉眸,喘出一口粗氣,低頭埋進她發(fā)間。長指來到身下,撩開她腿間衣擺,挑下褻衣,又微微褪下自己長褲,釋出蟄伏已久的“猛獸”,嚴絲合縫抵進她纖細腿間。 他有些燙了,景昔攏了雙腿,只覺腿心處一片燒灼,頃長壯碩的莖身穿過腿縫直挺挺上揚著,略一抖動,便打在她小腹上,沾濕一片。 景昔伸手,輕輕揉了揉紫紅的鳶嘴,手指將一碰上,莖頭便顫了一顫,不滿打上她小腹,發(fā)出一聲悶響。 她覺得這“大獸”有趣的緊,便將他握在手中,細細窺探起來。 赤紅緊繃的rou棱上,一孔泉涌正是滲出絲絲蜜水,就是這非人的大獸頭,昨夜侵進她體內深處,將她入得死去活來又暢快淋漓,潮水一泄再泄,陰水鎖都鎖不住。 “阿德……”他粗喘了一聲,低啞又深沉。 “嗯?”景昔揚眉,故作不懂得迭了雙腿,將他裹緊,“怎么了?” 她說得笑了音,微微一扭身子,嬌嫩yinhe緊緊廝磨著青筋隆起的rou莖,癢得她歡水紛泄,也脹得他狼頭直抖。 趙弦寧又豈會不知,這是他家公主的把戲,如兒時一般,騙了御膳房姑姑的蒸魚,吃完兩嘴一抹不認賬,只不過現(xiàn)在吃著騙著的,成了他。 但他想讓她吃,最好是將他全吞下去,趙弦寧低身,依上風石,腰胯微微向上一擎,兇猛狼身便在她腿間穿梭奔騰起來。 他脹了青筋,rou身不甚潤平,長莖磨著花xue間唇rou時,擦出陣陣熱浪,又蹭出涓涓歡水,如此便使癢得更癢,硬的更硬,誰都不得好受,卻又快意連連。 只是這般性器相磨,便已讓兩人氣喘吁吁,趙弦寧悶哼一聲,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她額頭:“阿德……” 他已快到射身邊緣,卻總覺欠些什么,壯碩根莖在她腿間抖動著,愣是久久不射,應是沒進去親她身子,這東西生了脾氣。 “去馬車里?”他已忍受不住喘出灼氣,長指伸進官服里,緊緊握著一雙軟乳揉攏。 以往他跟著死侍習武時,曾入過火籠,那時都沒這般難耐燥熱過,而今只是抱著她,被她夾裹著,他便覺快要yuhuo焚身,但沒她應允,便是欲脹而死,他也不愿“欺負”她。 景昔微微瞌眸,趴在他懷里,一手握著長莖,將碩大紫紅的棱頭撫得又熱又抖,一手鉆進他衣袍里,從胸膛摸到小腹,這身子太過硬朗,像道銅墻鐵壁,然她靠上去時,卻又溫暖得要命。 “小弦子。” 她只輕輕喚了一聲,趙弦寧已然了悟,卻仍是繃著身子試探問聲:“在這里?” 他抬頭望了眼不遠處馬車,微微皺眉,有些單薄,又小了些,定是經不住他一番折騰。 但他已然來不及思慮,她已翻身坐上他,水淋淋xue口欺上冠頭,卻是久坐不下。 還是因他太過健碩,與她身下小孔不甚登對,昨夜他也是磨了大半晌花口方才沒入。 她氣餒哼了一聲,軟了腰身趴在他肩頭,趙弦寧勾頭,貼著她臉頰安撫了一陣:“我來吧?!?/br> 他本不愿讓她在野外受苦,但她想,他便依她。 她好似比他還激動,將一壓上她,身下熱穎穎花xue便挺了上來,張著小嘴,啜著不合尺寸棱頭,迫不及待想要吃他。 趙弦寧心笑,伸手握著健碩rou身,抵上花核緊緊廝磨了一番:“阿德,是這里嗎?” 景昔低吟一聲,微微搖頭:“不是,下面?!?/br> “這里?”趙弦寧沉腰,莖頭戳上花唇一陣研磨。 “不是!” 她已急紅了臉,趙弦寧看得心房直蕩,握著rou身準確無誤頂上濕意潺潺xue口:“是這里?!?/br> 以往他是不通此事,不熟悉她身子,但昨夜幾番云雨行過,清晨又得她指點,怎能忘卻。 見他壞笑,景昔了悟過來,握了拳捶上他肩頭,悶然氣哼。 果然,男人一沾腥便要學壞,早知這般,她就應該讓他孤寡一輩子! 趙弦寧頓了動作,她一生氣,他便手足無措,甚至……慌亂。 “阿德。”他低頭蹭了蹭她。 以往只見別人惹她生過氣,她氣時,他更氣,拔劍伺候他人時從未手軟,而今自己惹了她,要該如何,趙弦寧不知。 好ρǒ①8щ.νí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