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床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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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房,景昔才知,師兄要了兩間房緣故,是要與她同睡。 雖她還不甚習(xí)慣這“夫妻”之名,但他卻已然熟稔為夫之義,照顧著她洗漱妥當(dāng),又蹲在榻前為她脫了靴襪,方才褪衣躺下,貼著她親昵撫弄,行夫妻床笫之禮。 沐彥早已硬如磐石,在馬背上時(shí),玉莖頂著她臀溝,幾次差點(diǎn)噴泄出來。 現(xiàn)在卻也并未著急進(jìn)入,而是吻上她雙唇,一手揉著乳峰,一手搓著rou芽,指尖上下劃過xue口,卻又不進(jìn)入。 景昔穩(wěn)了呼吸,攥住腿間作弄大手,微微離身,望著他,問出憋了一日疑問:“我們?yōu)楹稳テ匠牵谀抢锫淠_嗎?” “是?!便鍙┪樟宋帐种杏袢?,低頭再度吻上她。 平城守衛(wèi)疏松,可避開官兵盤查,且此地也是青云山所經(jīng)之路,雖比其他途徑多繞了百余里地,但卻是最為安全選道。 過了平城,也是分道揚(yáng)鑣之時(shí),這也是他與師父本就商量好的,他本是不想瞞她,但那人卻再三叮囑,不讓她知曉。 不告訴她,也有他自己私心,若她再出些岔子,他可如何是好,鳳鳴谷之行,已是出乎他所料,亦是讓他筋疲力竭。 “鄴軍……為何追殺師父?”景昔推開他,望著他頸前隱隱鎖骨,卻是突然想到竹林外那幾具尸骨。 她有些心恐,心恐自己竟然不害怕,卻是想到那森森白骨,頭疼的厲害。 “那些鄴軍是誤入鳳鳴谷中毒而亡,誰人于你說是追殺師父來的?”沐彥捏了捏她耳朵,甚是覺得自己也有撒謊天賦。 “你騙人!”景昔哼了一聲,扭過臉,不去看他:“師父為何會(huì)中了桑毒,那毒,又是何人給他下的,難道師兄不想知道嗎?還是說師兄你早就知道,就只單單瞞著我!” 她氣的是他們將她當(dāng)傻子一樣欺騙,和那些青云弟子一樣。 她不解文意問那些同堂弟子時(shí),他們解釋的一本正經(jīng),可當(dāng)她照著那話回答師伯時(shí),卻被狠狠訓(xùn)斥了一通。 而后師伯又告訴了師父,回來后,又被好生呵斥了一頓。 沐彥皺眉,將她摟進(jìn)懷里,卻是嘆了一聲:“不知道?!?/br> 他是真的不知曉,雖心中隱隱猜出些端倪,但這些,他怎能告訴她。 “昔兒若想知道,為何不去問師父?”沐彥扳過她的臉啄了一口,唇角笑然。 他知道,她不敢去問,就只敢與他生悶斗氣,這欺軟怕硬毛病,都是他給慣出來的。 他“軟”嗎? 沐彥揚(yáng)唇一笑,他可硬的很呢! 沐彥翻身,撐在她上方,握住火熱玉莖,抵上她柔軟花核一陣研摩,直將她逗弄得兩腿微顫,臉色潮紅。 又握著莖身,渾圓冠頭擠進(jìn)溪水潺潺xue口,感受她“求歡”似絞緊,卻又退出身來,棱頭抵著不住緊縮xue口,摩擦頂弄,上下劃過,卻又生生不給她。 景昔攥緊身下被褥,她知道師兄在作弄她,也知道他好那一口,想聽她吟叫求歡,但她憋著一口氣,就是不配合他,還要縱著身子,想脫離他胯下“二公子”調(diào)戲。 沐彥哪容她逃離,壓上她身子,一手將她兩只小手握住,按在頭頂上,身下繼續(xù)又磨又碾得調(diào)趣她。 水災(zāi)泛濫xue口潤得他馬眼酥癢,沐彥身下緊繃,死命捏著腫跳莖頭,面上卻是云淡風(fēng)輕與她調(diào)笑:“昔兒濕成這樣,是想要為夫這個(gè)嗎?” 說著又拿硬邦邦玉棍在她濕漉不堪腿間一陣頂弄。 “師兄!壞胚子!”景昔蹩了柳眉,仰頭氣語。 沐彥卻是笑聲,莖頭抵住她敏感花核,上下撩撥:“這么濕,以后就叫你‘濕妹’……” 話還未說完,景昔已張嘴咬上他耳朵。 沐彥低呼一聲,rou莖猛然頂進(jìn)xue道,一路長驅(qū)直入,用了力撞向花口,將深處幽門頂?shù)冒枷萘藥自S。 低頭見她長吟出聲,沐彥邊用力抽送,邊望著她哼聲:“昔兒適才是想謀殺親夫嗎?是彥的身子伺候的夫人不滿意,夫人生了氣要對(duì)付彥嗎?” 他這一連串質(zhì)問,在景昔看來,是又犯了“口yin”毛病,雖然身下已是蜜水泛濫含著他命根不放,面上卻是瞪了眼回聲:“不滿意,很生氣!” 是真的生氣,他還沒有告訴她答案。 聞言,沐彥俯身,含住她胸前搖晃玉乳,舔舐吸咂一番,起身望著她,大手輕揉著乳尖,笑語:“怎樣夫人才滿意?” 而后起身跪在榻上,將她兩腿分開,大力壓向胸前,露出交合之地,用力入了她幾番,問聲:“是這樣深一點(diǎn)才滿意嗎?” 他很懂自己胯下“二公子”優(yōu)勢,那長而翹莖身能直入她銷魂地帶,便是整個(gè)莖頭都入進(jìn)宮口,也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這一小截,便是送她上巔峰本命錢。 他也見過師父陽物,很大,很粗碩,但若花道不夠潤澤,卻是會(huì)傷了身體,體會(huì)不到交合快感。 以往見她內(nèi)腔撕裂時(shí),他又酸又憐惜,遂才買了春宵圖給師父,也曾想過,若讓他入,他定能將她入得酣暢淋漓。 而今旖念成真,看她在他身下水流潺潺,沐彥揚(yáng)唇一笑,又將她雙腿扛在肩上,壓上花戶,玉莖深入淺出,大開大合cao弄著笑聲:“這樣如何?夫人滿意哪個(gè)姿勢?” 景昔動(dòng)了動(dòng)腿,想從他肩上下來,卻被他牢牢攥住,萎靡至極舔上她晃動(dòng)小腿,合著胯下動(dòng)作,神情浪蕩望向她。 景昔覺得,她已經(jīng)不能再直視師兄了,那神情,像極了留戀風(fēng)月場所的執(zhí)垮子弟。 她總覺得師兄在床上時(shí),能一人千面,那些以往她從未在他面上見過的風(fēng)流、浪蕩、強(qiáng)勢氣息,在床上,她都一一領(lǐng)教了,事后穿上衣袍,便又是個(gè)俊儒文雅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