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壹⑧к.c⊙м 第六章 春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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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睜眸時,窗外天色已暗。 沐彥正是拎了熱水往浴桶中倒,回眸見她欲要起身,忙自榻邊坐下,嘆息出聲:“莫動,讓我看看脈象?!?/br> 見她睜著雙眼,眸色不安望著他,沐彥微微皺眉。 他這才出去半晌,她便出了事,嚇得他撅著屁股倒弄了半天草藥才將她體內余毒除凈。 “脈象穩(wěn)定,不過這身上的草藥得清洗了?!?/br> 景昔低了頭,方才發(fā)現(xiàn)身上敷滿了黑乎乎藥泥,剛想開口,師兄已濕了帕子為她擦拭那藥渣。 師兄的手指纖細修長,骨節(jié)分明,比女子的手還要好看三分,每次這漂亮指節(jié)探進花莖抹藥時,都讓她好一陣羞赫。 她想,以師兄這般皎如玉樹臨風的男子,將來應是配得個端莊淑德的閨秀女子才是。 便如師父與師姑那般,才子佳人,鳳鸞和鳴。 “想什么呢?摟住我?!?/br> 景昔回過神來時,師兄正彎了腰抱她,她身上藥汁淋淋,像條光溜溜泥鰍。 師兄抱著她時,景昔感覺到腰下有東西頂著她,她知曉那是何物。 且每次師兄為她脫衣上藥時,她都能看到那腿間慢慢支起的高柱。 雖然師兄已是極力掩藏,但那物不隨人意志而生,越掩便越腫大。 青云山七年,師兄照顧了她七年,她對師兄的感情,是超越親情,超越男女之外的感情,她道不明那是何情意。 在青云山時,她雖與師父承學,卻未曾習過女德,也不通男女之事,更不知女人的身子不能輕易給男子瞧,給男子碰。 但她讓師父碰了,還給師兄瞧了,然她并未覺得不妥。 她總覺得如她這般廢物,癡癡呆呆,除了這身皮囊,便一無是處,如今這身子能給師父解毒,她便覺得,自己還是有些用處。 浴桶里的水有些熱了,景昔憋紅了臉,但卻不想與師兄說,今日師兄才走了半刻,她便惹了禍,本就滿心愧疚。 沐彥將那桌上包裹打開,翻出里面辛苦搜羅來的小玩意兒在她眼前晃了晃:“看,草馬,還有這個,摩羅。” 看他獻寶般捧著那些小東西炫耀,景昔趴在浴桶邊咯咯笑聲:“師兄,我都多大了,怎么還給我買這些?!?/br> 被嘲笑了個酣暢,沐彥臉一紅,又忙自包裹里挑挑撿撿翻出一方木盒:“這個,胭脂,玉簪?!?/br> “師兄是覺得我難看,不甚入眼?” 又被噎了一耙,沐彥心悶,也終是知曉師父為何時常呵斥她。 這“小東西”看著軟,實則硬,還帶刺,稍不留神,便要被她扎到。 終究是入骨脾性,即便失了憶,也未曾丟卻。 沐彥將手中東西收妥,他本是下山去買布尺食材的,哪成想一路惦記著她,只顧屁顛搜羅這些玩意兒。 銀子都花在了這些小東西上,該買的東西倒是忘的一干二凈。 “沐哥哥生昔兒氣了?” 景昔歪著腦袋看他面上神情,她知道,即便是有天大氣,那聲“沐哥哥”,也足以讓他平息。 她是一次偶然起夜燒時叫了聲“沐哥哥”,卻看到師兄聽聞后呆愕著濕了眼。 但在青云山皆以“師”相稱,且她也習慣喚他師兄,只有偶爾,惹了事害怕時,才會喚聲“沐哥哥”。 果然,沐彥換了笑臉,撩擺間重又坐下,伸手撈過她搭在桶邊手臂,仔細清洗。 景昔眼神卻還在那包裹上打轉,倏然纖臂一伸,便將那包裹下面的書冊夾了過來:“師兄,這是什么?” 沐彥還未來得及阻止,景昔已是一手翻了開來。 黃皮書墨中,男女赤身裸體相抱交姌之景映入眼簾,景昔臉一紅,匆匆將書合上,瞪著他:“師兄,你壞?!?/br> “別胡說,這是給師父的。”沐彥呼吸急促,握著纖臂的手緊了緊,腿間莖物也跟著硬了幾分。 “那你更壞?!?/br> 景昔不依不饒,她這分刺,也只敢在師兄面前顯露。 又緩緩將書翻開,景昔還是覺得師兄著實壞得透徹,他拿這春宵圖給師父,是想讓師父變著花樣入她,怎會不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