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癲花(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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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夜,他好像失控了。 許是因他入得太深,忘乎所以,又或是因著毒發(fā),他已神志不清,無論何種,都無法阻擋他入侵那深處密地。 在失去理智重重一擊之下,花心終是敞了口,大半個莖頭探進胞宮之中,與那禁忌之地親吻廝磨。 他不再抽動,只頂著深處宮口,不斷盤磨下腹,感受花口之處的緊裹,也不忘極力擷取深處蜜源。 景昔卻失了力趴在石榻上,雙腿顫抖不已,她看到肚子被頂起一處豐丘,害怕到不敢喘息,花xue也因緊張而瘋狂痙攣。 葉云詹被絞得魂不附體,大手剛一撫上那白皙臀部,便聽她顫顫巍巍抽泣出聲。 “師父,肚子壞了,怎么辦?” 她已不知自己在說何話,只擔心這幅身子壞了,便再也無法給他解毒。 葉云詹緩了息俯身貼著她,大手撫上她緊繃小腹,閉眸啞聲:“沒壞,是我在這里。” 說著指尖輕輕按壓那處凸起,一瞬間,兩人皆是悶哼出聲。 葉云詹挺直了身子,大手握住那纖細腰身,不顧她低泣喚聲,瘋也似撞向蓬勃欲根。 幾番急進急出,癲狂搗弄,終是在她一聲尖利呻吟溢出,抖動著窄臀,將那濃稠陽精射進花宮深處。 這次交合時刻猶為漫長,且兩人皆是累極痛極,他俯身環(huán)著她微微喘息,卻聽她低泣著急聲。 “師父,快出去,我,我想出恭?!?/br> 半軟的陽物將一退出,景昔還未來得及下榻,便哆嗦著雙腿尿了出來。 她怕極,也迥極了,她看那嫡仙一樣師父已恢復往日清明,疲憊依在榻上調(diào)息,而她卻泄在了師父榻上,玷污了那輪清風皓月。 景昔哆嗦著雙腿,里里外外翻找褻褲,今日師父很是不同,上來便脫了她褻褲,往日都是輕輕扒開,方便陽物進入便可。 她看那褻褲壓在師父身下,手一伸,便要去拽,卻被他擒住了小手。 “泄完再穿?!?/br> 景昔還未反應過來,便覺花xue之中多了一指,正是按在腔壁凸起軟rou上撫弄。 那處最是嬌嫩敏感,受不得半點作弄,每次陽物廝磨而過,都讓她輕顫不己,花xue一緊再緊,絞得莖身越發(fā)熱灼腫大。 如今花xue也同樣緊縮起來,不過緊咬著的,變成了手指。 葉云詹清明時,從不碰她,即便是失了理智,也只是一味進入行事。 如今將手指探進她體內(nèi),才知她竟緊致到如此地步,不知以往這處都是如何含住他勃發(fā)欲根,任他入魔般作弄。 且他適才射得極深,花宮緊鎖了陽精,這般攪弄,竟未有淌出一滴來。 景昔唔咽著去推他的手,她已是快要失去理智,腹中翻涌泄意讓她頭昏腦脹。 葉云詹又壓了壓花xue中手指,輕語:“泄出來吧,無事?!?/br> 剛一說完,景昔仰頭溢出一聲壓抑抽泣,憋在腹中的陰水,如脫了閘般傾斜而出,淅淅瀝瀝淋在身下絨氈上,匯成一方淺潭,臊得她軟了身子。 葉云詹將她攔進榻里干凈之處,閉了眸虛弱出聲:“讓子沐來吧?!?/br> “不要!” 景昔慌了神,見他微微瞇眸,忙又垂頭諾聲:“師兄應是歇息了,我自己離去便可。” 每次她與師父“解”完毒,死人一般躺在榻上,都是師兄將她抱走,好生調(diào)理一番,以便下次“解毒”。 師父無法送她離去,行事之后他內(nèi)息傾泄,連氣都聚不得,比她還虛弱三分。 但這次她泄在了榻上,弄得一片狼藉,不如往日般整潔,這讓她甚是赫然,如此怎好讓師兄瞧見。 話音剛落,簾幕外人影卻是晃動了一下,片刻便聽那聲音傳來。 “師父?!?/br> 景昔一慌,剛想下榻,葉云詹卻已虛弱出聲:“進來吧?!?/br> 少年撩簾而進,行至榻前,俯身輕車熟路抱起景昔出了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