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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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落后的黑暗中,秒針?biāo)坪踝吡俗阕阋蝗f下。 “咔咔”的微弱聲響擊打著脆弱的神經(jīng),像在催促下一次痙攣的頂峰。 宋繁恢復(fù)了些許體力,可是稍一用力呼吸,右乳和陰蒂便火辣辣地互相撕扯起來,更不用說肢體挪動的嘗試,只得佝僂著后背,將細(xì)線的兩端靠得近些,再近些,稍不留神,兩處充血的敏感便又叫囂著想要爆炸??擅恳淮巫呋鹬螅箷贿@種微妙的痛癢綁架著蠢蠢欲動。 她好疼,又好空虛。 她想要他的粗暴,混沌的天馬行空中,全都是他橫沖直撞地將性器塞進(jìn)她的喉嚨,手指戳進(jìn)她的腿心,指印布滿她的身體。緊接著腦海中又幻化出他將她壓在身下親吻時(shí)的眼睛,他在圖書館緩緩揉搓她rutou時(shí)的眼睛,他第一次探入她裙底時(shí)掐住yinchun時(shí)的眼睛。 求而不得的sao動和焦灼混合著,翻滾涌動,將漸漸飄離大腦的神智一口鯨吞——直到門縫打開時(shí)的一道明亮斬在側(cè)臉。 纖細(xì)少女赤裸蜷縮的胴體被燈光瞬間聚焦。 有一瞬間,“禁臠”這個詞從眼前一閃而過。 啊,一定是宋凝房間里的黃書太多了,這種腐朽又蠢陋的氣息都爬到了自己身上。 陶寫揚(yáng)捏著玻璃杯的手垂在身側(cè),背后走廊的光透過純凈水,在身前的地板上折射出道道模糊蕩漾的波紋,一片漫延的水漬冉冉侵蝕過來,與光影融成了一片。 順著濕潤的蹤跡回溯,便見鏡中有幅旖旎的yin畫,裸露的嬌嫩陰部被一層瀲瀲的水亮小心包裹著,饅頭似的小鼓包前,毛發(fā)稀疏,凌亂成縷,下方微微張口的yinchun中,層層粉rou遮掩中的小洞依稀可見,不停地吐出小股小股的蜜水。 短短十幾分鐘,她又高潮過了。 “陶寫揚(yáng)……你死了……” 低聲嗔罵被她咬在了后牙槽中,被點(diǎn)名的本人則靠著門框,嗤嗤地笑起來。 “哇,小繁超兇。” 分明是看不起她! “你、你必須……給我解開……解開啊嗚……” 宋繁火氣躥上來后,全然遺忘了自己的處境,雙手扭動著想要掙脫束縛,卻立即被牽拉著的細(xì)線打回可憐兮兮的原形。 不知怎地,命令化為了一灘泥濘的呻吟,且被人從中聽出了撒嬌來。 越是這樣逞蠻,就越勾人蹂躪。 陶寫揚(yáng)點(diǎn)點(diǎn)頭,爽快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但是我也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他將水杯放在門旁的斗柜上,“來,跟著我說,‘小繁是一個隨便摸陰蒂,就會高潮失禁的小孩’,好好說出來,就給你解開。” 他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又到極近。 宋繁聽見每一個吐字都像附了他蠱惑的魔法,牢牢地黏在耳廓上,趕也趕不走,甩也甩不掉,小蟲般爬進(jìn)思緒中,攪得心口慌亂得砰砰亂跳。 不要。 她才不要說嗚嗚。 “小繁是一個……隨便……摸……” “嗯——聽不清。” “小繁是……隨便摸……陰蒂……”嘴邊的詞令她羞恥得快哭出來,“就高潮……的……小孩。” “失禁呢?” 陶寫揚(yáng)還不滿意。宋繁心橫得崩潰,一口氣丟盔棄甲。 “小繁是高潮失禁的小孩啊嗚……” 循循善誘的專注表情忽然松弛成了軟糯的微笑,陶寫揚(yáng)好像贏得了一場拉鋸似的開心,走路都輕快起來。他站在桌前,從筆筒中勾出了一把剪刀。 “我想想——獎勵你洗澡吧?!?/br> 說時(shí)遲,手起線斷。 積蓄已久的疼痛快感猛地釋放出來,宋繁眼睛直直地望著虛空,腦袋蜂鳴轟然驟起。 蒸汽染昏了浴室的玻璃隔斷,淅瀝瀝的水聲消失。忽地,門框拉開的金屬噪聲劃破滿室水霧,倒退出來,一副挺拔精壯的男性身軀倒走出來,胯間的yinjing勃得堅(jiān)硬紫紅。那粗長沒有高昂著,卻被一手壓低,guitou將將被一張柔軟的小嘴含吸住,隨他的后退,勉強(qiáng)地追逐那處碩大渾圓,少女半跪半爬著走出,遍體交迭的紅色壓痕上,覆著未干的水珠,兩顆乳球垂成了小小的倒鐘,隨著蹣跚的步伐一動一顫。 陶寫揚(yáng)撩開宋繁的濕發(fā),又收緊拳頭抓在手心,眼看她舔吮得懈怠了,便扯著迫她高昂起頭顱。 宋繁趴跪著根本夠不到他的龍首,只得抬起腰身,指尖觸地,屈腿前行,她想象中的姿態(tài)分明就是一只饑渴的母狗。 衛(wèi)生間的房門打開,樓下清晰的交談?wù)КF(xiàn)。 他明明說過沒有其他人在的! 她慌亂中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陶寫揚(yáng),口中吮住的guitou一被松開,roubang便彈著劃過了臉龐。她下意識地瞇眼躲開,又想逃回衛(wèi)生間,登時(shí)頭皮傳來了撕扯的銳痛。 “小揚(yáng),下來休息一會,不用一直學(xué)習(xí)?!?/br> 陶mama呼喚的出現(xiàn)更令人始料未及。 只聽她的聲音,宋繁便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僵硬得一動不敢動。只聽沙發(fā)傳來異響,仿佛有人從靠背上直起了身子,她大氣不敢出一口,愣愣地被guitou重新塞了滿嘴。 “不能偷懶哦,”陶寫揚(yáng)輕聲張著口型,“好好爬?!?/br> 從衛(wèi)生間到他房間走廊只有數(shù)米長,宋繁緊張到精神凝固。她不敢聽不敢看不敢想,只得抓救命稻草似的,攫住陶寫揚(yáng)的落下的目光,她根本記不得每一步在怎樣前行,只知道落地的霎那,都踏在了幾乎停滯的心跳上。 走廊的yin靡風(fēng)景持續(xù)不久,只留下了一條水光蜿蜒的尾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