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錦繡榮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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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嫻好不容易把這位桀驁不馴的爺哄好了,去祭奠了先祖,又到上房給孟老夫人敬茶,孟隼嫡系這一脈不多,但旁枝不少。孟隼陪著黎嫻,朝笑容滿面的孟老夫人先跪拜敬茶,過了一套禮儀,再受幾個平日較親近的長輩婦人調(diào)侃幾句之后,便丟下黎嫻去會男客了。黎嫻接下來的這一天時間,先是不斷的下跪起身、贈禮受禮,后又與各房同輩的嫂子姑娘們請安相認(rèn),一直了天黑宴后,替老夫人送走留下吃了茶的最后一撥女眷們,這才回自己的新房。 屋子里已經(jīng)掌了燈。黎嫻一進(jìn)內(nèi)室,連衣服也沒換,立刻便撲在了榻上,把頭埋在枕中,含含糊糊地道:“不行了,腰要斷了,趕緊的替我揉揉。” 跟了來的林氏忙坐到她身側(cè),一邊伸手替她揉著后腰,一邊低聲心疼道:“可不是我嚇唬夫人,今日不過只來了頭撥的客,都是孟姓的旁枝,接下來還有老夫人那邊,先夫人那邊,再是稍遠(yuǎn)些的親眷。這一天下來你就成這樣了,再幾天可如何是好?” 還真不是林氏嚇唬黎嫻,孟隼嫡系這一脈不多,但乞丐還有三門親,忠勇侯府流傳這么多年,親眷自然不少。如新婚夜全福人方氏就是孟隼的姨母,是他早逝母親的妹子。另外一個崔氏則是老夫人那一脈的。也都是有爵位的顯赫人家。 想到往后幾天還要這樣度過,接下來還要回門,再就是嫁妝歸置,楚氏給她來陪嫁的丫頭婆子們的安置,都是些繁瑣雜事,但她要落腳前卻必須一一理清。 黎嫻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又想起那位桀驁不馴的主,幸好下月初就要去遼北了,再怎么難捱,也只有十天,自己就不用再對著那張可惡的嘴臉了。 夜雖然深了,但那討厭的家伙沒說不回新房,黎嫻也不能自己去睡。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做,最后她又開始抄帛書。一抄就是大半個時辰。原本虛浮的心情終于慢慢地沉靜了下去。 孟隼終于回了房,到了房廊臺階下,一個靠在廊柱上等著關(guān)門昏昏欲睡的仆婦聽到腳步聲,轉(zhuǎn)臉見他回了,精神一振,急忙撐開眼皮子站直身體正要呼他,被孟隼動作阻止了。 白天忙碌時,他也沒空想黎嫻,此刻要回去了,不由有些不自在了。 想起自己對她做的那些事……想起她被自己欺凌的可憐兮兮,倔強卻又不得不為之的眼神,帶了點哭音的語調(diào)…… 還沒進(jìn)門,下腹突然就漲熱了起來,所以他更不想這么快和她碰面,更拿不準(zhǔn)往后自己該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她——一個他原本他娶過來純粹只是為了當(dāng)擺設(shè)的侯夫人。 圓了房便也罷了,她是自己的妻,他也有紓解的需要。 真正讓他感到別扭的,是自己的投入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設(shè)想。 孟隼步上了臺階,來到門檻前,停了一停,抬手慢慢地推開了虛掩著的那扇門,然后邁步走了進(jìn)去。 男女事,陰陽人倫也,況乎夫妻。 他想道。 孟隼開門進(jìn)來時發(fā)出的動靜雖然不大,但還是打斷了黎嫻原本漸漸平靜下來的思緒。 寫完了正在寫的那個字,將筆擱回在筆架上,然后站起來,轉(zhuǎn)過了身。 孟隼已經(jīng)進(jìn)來了,黎嫻便迎了上去問:“侯爺回來了,可要進(jìn)些宵夜?”臉上的笑一看就是裝出來的。 孟隼原本以為經(jīng)過昨晚和今晨的親近后,她會朝自己貼過來,或者在他面前露出些許嬌羞模樣。 但她居然沒有……看起來還是那么“賢淑”。 就好像……她根本已經(jīng)忘了在床上是如何服侍過自己的。 心里忽然就不痛快了。一種被人徹底忽略掉的不痛快。 “不必了,叫熱水上來服侍我沐浴” 黎嫻哦了聲,便去外間吩咐仆婦上熱水。 孟隼更是生氣,自己一個大活人站在她跟前,她簡直把他當(dāng)空氣。熱水上來,他也是眼角風(fēng)都沒掃她一眼,徑直就往浴房方向快步走去。 黎嫻覺得也是莫名其妙,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 到門口吩咐丫頭婆子值夜的自去值夜,沒有排到班的便回去歇息。最后關(guān)了門,回到了內(nèi)室。 等孟隼洗浴出來,身上裹了件天青素面羅衣,濕潤的長發(fā)并未束起,只隨 苯章節(jié)萊臫紆нαιΤαηGsんцЩЦ(海棠圕箼)っ意披覆在肩背之上。黎嫻看到一滴水珠正沿著他飽滿的額頭飛快滾落下來,滾過他挺直的鼻,滾過他雋挺的下巴,順勢再滾過他凸起的喉結(jié),直到最后,終于沒入那片已被他頭發(fā)濡濕緊貼在胸膛之上的羅衣中。 燭光下的這個年輕男人,他有一副仿佛充滿無窮力量的結(jié)實身板,當(dāng)然,他也確實極富力量,仿佛注意到自己在怔怔看他,朝她自得一笑,露出雪白而整齊的牙。黎嫻立刻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他仿似有些不快,也撇過了頭,口氣生硬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過來給我擦頭!” 黎嫻無奈,只得拿了巾帕乖乖上前給他拭發(fā),不知道換了多少塊帕子,黎嫻手早就酸了,才勉強給他擦干了,不禁心里面抱怨大晚上的洗什么頭,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為難她。 等他頭發(fā)終于干了,又讓黎嫻服侍他換了身寢袍,這才仰面躺在床上,閉目片刻,覺察到她并沒跟著自己熄燈上床,慢慢睜開眼睛,見她站在床尾自己的腳邊,眼睛正望著自己,便微微皺了皺眉,道:“怎么了?還不睡?” “我曉得侯爺下月初就要去遼北了,要去多久?” 孟隼漫不經(jīng)心道:“少則一年,多就不定了?!?/br> “侯爺放心,侯爺不在府里,我一定待侯爺孝敬祖母,打理家務(wù),侯爺在外只管放心?!?/br> 字字句句,都是新婚妻子為丈夫考慮。十足的賢妻孝媳。 孟隼本以為黎嫻是不舍新婚丈夫離開,沒想到聽他開口以后仿似十分高興的模樣,頓時恨得牙癢癢的。 忽然,黎嫻聽到床榻發(fā)出輕微的咯吱一聲,孟隼朝她靠了過來。跟著她耳邊一熱,他俯下了臉,嘴唇貼靠到她的耳邊:“不是說要給我生兒子嗎?還不上來” “我去把燈吹了先……” 黎嫻看向燭火,顧左右而言他。 孟隼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快,說話的聲音也驟然涼了幾分:“不必,點著燈好,看得清楚。” 黎嫻哦了一聲,略微有些尷尬。 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終于在他注視之下慢慢褪去了衣裳,只留那只大紅的小肚兜和下面的褻褲。 “再脫。洞房夜的時候,你不是脫得很痛快?” 黎嫻略微咬了下唇,瞄一眼他,見他反正也沒穿多少衣服,一氣兒便把自己脫了個光。 孟隼的視線脧巡過她全身,眼里那一直未曾消去的焰火此刻燃得更烈,喑啞著聲道:“想生兒子的話,你有幾分本事,全都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