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少年你要淡定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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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怎么說,穆修齊身上的氣息,是愈發(fā)叫人不舒服了,而他師門也不知是教的什么規(guī)矩,裴尋謠就算與他沒法子排輩分,那也總是他前輩,他對著裴尋謠,非但沒有怕,連最基礎(chǔ)的敬畏都是不帶的——這或許也是他們他山石對浮玉門人的態(tài)度——眼下他看著裴尋謠身后的一個小姑娘,挑著個不大順眼的笑容:“那位姑娘是我?guī)熥鹨娜?,也是我們他山石先看上的,還望小裴長老莫要奪人所好?!?/br> 裴尋謠不是同人廢話的性子,如今看上去也是看不上穆修齊的,聽完他話也只給了四個字:“她不愿意。” 穆修齊“哈”了一聲,仿佛是聽見了什么極其好笑的事情:“不愿意?師尊看得上她是她的福分,她有什么資格不愿意?況且就是不進(jìn)我他山石,這世上難道還能有她容身的地方么?難道你們浮玉門還能養(yǎng)一群廢物?” “無家可歸之人,別給臉不要臉。” 他這話說得狂妄,可圍觀的人哪怕是聽著面有不虞之色,卻是沒一個人站出來。 蘇言笙也大概聽出來了是他山石的掌門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收那姑娘做弟子,可姑娘沒這方面的意愿,不樂意,叫裴尋謠見著了,不知怎么的,向來不管閑事的裴尋謠便插了手。 而姑娘的大概情況蘇言笙也打聽了,原來是個莊戶的女兒,生下來克死母親,為家人所不喜,流落街頭以乞討為生,后來是一家富貴人家的小姐將她買了做丫鬟,原以為好日子便要來了,結(jié)果那家小姐嫁錯了人,不堪折辱撞柱而死,這姑娘于是又偷偷跑了出來,就叫他山石的人相中了。 浮玉門招攬人是看重心性的,因著舊時種種,這姑娘心里難免有怨,被家里趕出來的時候尚好,后來得了人好好對待,結(jié)果心里頭那樣好的人卻是被人害得紅顏薄命,怨便又成了恨,她原本出來,抱的心思便是要報復(fù)那家人,而心知那家敢做出這樣的事,全是因?yàn)樯项^有人庇佑,便想了投毒一法,結(jié)果這投些什么毒還沒定下,就遇著個瘋子一樣的人說她是個人才,問她愿不愿意加入一個門派。 姑娘想的是同歸于盡,自然不愿。 而穆修齊的話其實(shí)也沒有毛病,姑娘是起了害人心思的,那家人縱便有人不對,也總還是有人無辜,往井里投毒害的不是一個兩個人,哪怕走投無路,選這樣的法子,也未免過于偏激,這樣子的心性,浮玉門不可能收。 而如此一來,裴尋謠為什么要為這個姑娘站出來,也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對于穆修齊的話,裴尋謠也還是四個字,不過這回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她不愿意?!?/br> 裴尋謠不耐煩,穆修齊也不耐煩,打心底不想跟裴尋謠這樣子無法溝通的人對上,于是便干脆忽略了裴尋謠,只看著姑娘:“你可想明白了,入我他山石,成為強(qiáng)者,將來自然又幾乎去報仇,叫仇人付出千百倍代價,那些號稱什么名門的人就是現(xiàn)在護(hù)著你,將來你跟他們走了,他們又是有牽絆規(guī)則束縛你,不許報仇不許恨,連妒忌都是罪過?!?/br> “呵,叫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看著,你當(dāng)真不覺得惡心嗎?” 他話說得不客氣,邊上人聽見了,也知道是兩個門派的事情,并不想成為被殃及的無辜,看著穆修齊愈發(fā)過分,便也不動聲色地開始離開,唯獨(dú)是一些心里頭已經(jīng)站了邊的還湊著熱鬧。 結(jié)果穆修齊就是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裴尋謠也是不動如山,只看著穆修齊,糾正了他一句話:“她入不了浮玉門?!?/br> 這話幾乎就算是在肯定穆修齊前面的話了,結(jié)果穆修齊聽了也是沒法子高興——畢竟裴尋謠這陳述事實(shí)一樣的一句,配上表情,不管內(nèi)容是什么,都像是在打他臉。 也確實(shí)就是與他作對的,沒瞧著人家裴尋謠連腳步都沒挪動半分么? 最有趣的是裴尋謠身后的姑娘也不曾搭理穆修齊,穆修齊自個兒獨(dú)角戲唱得可不算歡快,如今臉色已經(jīng)有些僵硬了,憋了一會兒,居然是直接召出劍來:“裴尋謠,你別欺人太甚,就是我修為不如你,你可敢與我?guī)熥鸨?!?/br> 這話說得蘇言笙又是一愣,心里更覺得詭異——裴尋謠縱然不算是厲害的,但浮玉門的底蘊(yùn)擺在那兒,功法之類樣樣上乘,穆修齊是有多大的底氣,才能喊出這樣一句話來? 結(jié)果似乎是為了應(yīng)和穆修齊這句話似的,周遭頓時起了風(fēng),一個洪鐘一般的聲音驟然響起:“是誰欺負(fù)我徒兒?” 第130章逐光 人未至聲先達(dá),來者也必然是實(shí)力不俗的。 這樣一來,蘇言笙便有些好奇了。隨后,也不知是為了效果還是什么,一名看面相是中年人的男子御劍而來,之后又是一躍,十分有氣派地從天而降,直接落到穆修齊面前,一看便是來幫穆修齊撐場子的。 穆修齊一見來人,立馬是變得恭順:“師父,徒兒無能,兩一個丫頭片子都未能帶回來,還請師父責(zé)罰。” 老者摸了摸蓄的山羊胡子,一派深沉:“你來勢洶洶,將小姑娘嚇著了也未可知,凡人膽小不敢去看一些歌位置的東西,這自然是不能怪你的?!?/br> 穆修齊連忙接話:“師父圣明。” 這倆一唱一和做戲一樣,動作言辭都略顯夸張,看得蘇言笙差點(diǎn)兒繃不住笑出來,完了心里頭也是無語。 只是他們做作是做作,實(shí)力在他面前卻是做不了假的,不說穆修齊進(jìn)步神速,連這男人都是實(shí)力不俗的狀況,隱隱竟有與裴歌爭鋒之力。 這一點(diǎn)也不知道裴尋謠是覺察了還是沒覺察,橫豎她也沒弄出多大動靜,甚至除卻男人到的那會兒,連眼皮子都沒多抬一下,權(quán)當(dāng)這是兩個賣唱的,堅(jiān)定地貫徹了與她無關(guān)的事情一概不問的原則。 而這會兒男人終于也發(fā)現(xiàn)裴尋謠自始至終無動于衷了,臉色頓時有點(diǎn)兒不大對頭,但好歹也是一門之主,很快便調(diào)整了過來,仍端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看著裴尋謠似笑非笑:“我道是誰,原來是浮玉門的裴姑娘?!?/br> “傳聞浮玉門出來的弟子一向是行止得體禮數(shù)周全的,怎么今日裴姑娘竟要當(dāng)街強(qiáng)搶我弟子?” 裴尋謠終于有動靜了,她看著男人,還是四個字:“她不愿意。” 邊上穆修齊大抵是心火上沖,一下子臉都紅了,梗著脖子似乎就要回嘴,結(jié)果人裴尋謠話還沒說完,輕飄飄地又接了下一句:“她不是你弟子?!?/br> 事實(shí)上別說他山石這兩位,連蘇言笙都覺得牙酸,忍不住想著要是自個兒對上裴尋謠,那還是直接動手暴力鎮(zhèn)壓吧。其實(shí)穆修齊又何嘗不想動手,可這小子也不全然是個傻的,知曉自己同裴尋謠還有實(shí)力差距,故而他敢挑釁慕長庚,對上了裴尋謠之后卻只能仗著裴尋謠是浮玉弟子,不會輕易出手,只在這兒攔著裴尋謠扯皮,拖延時間等自家?guī)煾高^來。 而他師父既然有了實(shí)力傍身,也便不會在意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