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少年你要淡定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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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裴歌心情更復(fù)雜了,蘇言笙則是難得從打小兒起一向穩(wěn)便的裴掌門眼中看到了些許搖搖欲墜的意思,當(dāng)即微笑:“裴掌門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自然是有事的。 ——不管怎么說蘇言笙都是被季余喊一聲前輩的人,況且本身實(shí)力看起來也相當(dāng)不差,不至于要圖裴尋謠什么的。 自我安慰過后,裴歌定了定神,看著蘇言笙,道:“是這樣的,方才的琴聲,可是——” 蘇言笙點(diǎn)頭:“是我?!?/br> 蘇言笙這邊過于坦然,裴歌倒是不好再問些什么,只說季余聽著肖似故人琴音,叫他來看上一看,這一點(diǎn),自然也能用“故人”忽悠過去——畢竟他們兩個,可是誰都沒說明白“故人”究竟是誰,季余的故人,也可以是別人的故人,況且蘇言笙通過去的自己,可不就是故人嗎。 這話沒什么好說的,倒是隔日,裴尋謠果然是收拾收拾住過來了,平日里慕長庚往裴歌那邊去的時候,她便蹲在蘇言笙身邊,看蘇言笙同沈安之講解一些陣法符篆方面的事情,也是聚精會神,到了慕長庚回來,便在邊上看蘇言笙給慕長庚講琴。 一個旬日之后,小裴姑娘閉關(guān)去了,再出來的時候帶了一把琴,直接贈了蘇言笙,說話也直白:“雖說配不上蘇先生,但將就著也比……強(qiáng)?!?/br> 頓了頓,她看著慕長庚,又道:“長庚與旁人不同,若是你愿意,我可以繼續(xù)教你煉器——你的法器,最好還是親手打造?!?/br> 蘇言笙原本也是有這樣的意思,當(dāng)初二話不說同意裴尋謠留下圖的也就是這一點(diǎn),而慕長庚秉性純良,從沒覺得浮玉門的前輩長輩們會害他,聽了裴尋謠的話,也沒等裴尋謠解釋,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 日子便就這么過著,慕長庚一不留神將自己坑成了浮玉門弟子中功課最多最忙碌的人,裴尋謠還是老樣子,成日成日地蹭課旁聽,蘇言笙也不知道她究竟聽進(jìn)去了多少,便沒管,結(jié)果這么一段時日下來,最郁悶的倒是成了沈安之——原本蘇言笙是他故鄉(xiāng)人,怎么這樣一來倒是只剩下他成了外人? 況且也有一項(xiàng)疑點(diǎn),分明是他先來到的這個世界,來之前他也曾努力做功課,結(jié)果到頭來卻是蘇言笙如魚得水,混得比他還自在,沈安之思來想去,只能將這當(dāng)做是蘇言笙作為任務(wù)者的長處——畢竟進(jìn)小世界這件事他是妥妥的頭一遭,總是比不上專業(yè)人士有經(jīng)驗(yàn)的。 他這些心思蘇言笙可都不明白,只是趁著裴尋謠自個兒琢磨陣法跟慕長庚獨(dú)自練琴的當(dāng)口,找到了沈安之,看著沈安之仿佛有些挫敗,只當(dāng)他是覺得自己學(xué)得不如旁人好,便蹲下來溫聲安撫:“安之你也別太緊張,他們原本便是屬于這里的,生來便注定要走這樣一條路,可你不是,你也沒必要在這方面較勁,說起來我剛到的時候……” 說著蘇言笙自個兒便愣了。 一時順嘴,還是將不當(dāng)說的說了出來,他剛到的時候,似乎也是個不能提的事情,可那會兒他的路確實(shí)也走得不容易,因?yàn)槭裁炊紱]有,什么都需要自己摸索,故而走得十分不容易。 但如今么,其實(shí)有很多東西,也是沒什么好說的了。 不過也好在沈安之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失言,在他停頓了一下之后,只當(dāng)他是沒能舉出例子來,笑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沒有妄自菲薄,只是覺得你們真的好厲害?!?/br> “不管是蘇前輩,還是言笙你,都好厲害?!?/br> 蘇言笙聽著只能笑,畢竟沈安之似乎還是不知道他夸的兩個人其實(shí)是同一個人,隔了一會兒,他正色:“蘇前輩我不好說,但如果說是我的話,也沒有什么厲害的,你或許不知道,我第一次任務(wù)就出了意外,差點(diǎn)沒把自己整死?!?/br> 這也不算是假話,蘇言笙也是真的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他一向是個十分普通的人,包括后來這幾次人物,有些時候,真的是他還沒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劇情就已經(jīng)往他需要的地方走了,大概也是運(yùn)氣問題,可若是運(yùn)氣,憑著他這不可言說的運(yùn)氣,總也不至于這么順利的,說到底,【歸途】這幾次任務(wù)這樣順利,多半還是因?yàn)樯虬仓畬λ悄涿畹钠珢?,若是沒有這樣的偏愛和信任,要他自己去贏取沈安之的信任,憑著他當(dāng)初那生人勿近、接觸任務(wù)對象都是靠演戲的狀態(tài),劇情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也還真的就不好說了。 但沈安之顯然是沒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只愣了愣,道:“可你沒有放棄啊?!?/br> 他看著蘇言笙,語氣誠摯:“就算第一次失敗了,你沒有放棄,還走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說實(shí)話,言笙,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明明是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遇到了聞所未聞的事情,你卻還是那么鎮(zhèn)定?!?/br> “說起來當(dāng)初我父母給我起這樣一個名字,就是盼著我跟我meimei能坦然面對一切變故,現(xiàn)在看來,我真的是比不上你。” 蘇言笙:“……” 縱然這不是沈安之第一回張口就夸了,蘇言笙卻還是沒能徹底習(xí)慣。況且有些事情沈安之是真的不知道,變故這種東西,從來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如今對于他來說,能順利找到沈安之這個人,任務(wù)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哪里還有心思管什么變故不變故的,總歸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就在這個世界里困一輩子。 有些東西想開了就好,畢竟沈安之也已經(jīng)離開了那么久,就算往壞了想,他沒能成功將沈安之帶回去,可至少是知道沈安之還活著的,他不行,那還有沈源,總歸是能有辦法的,而沈蕁等人也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管成功不成功,他們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至于他自己——當(dāng)初五百年都過去了,如今已經(jīng)使用了改變小世界時間流速的的道具,大不了也就是再困幾百年。 況且也不是他說什么,按如今慕長庚的進(jìn)步速度,若區(qū)區(qū)見證一件事都要他再等幾百年,那他跟裴歌也真的是看錯慕長庚了。 不會那么久的。 他看著沈安之尚且年輕的臉,笑了笑:“你還年輕,將來,如果你走過的事情也多了,你應(yīng)當(dāng)會比我們更有出息?!?/br> “你是沈家孩子,沈家孩子從來都不差的?!?/br> 沈安之一愣,沒料得蘇言笙怎么忽然就夸上了,一時間找不著臺詞,也只能是跟著笑,蘇言笙沒打算跟他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只看了看慕長庚的方向,順手往沈安之頭上摸了一把:“你先記一記我先前給長庚他們說過的要點(diǎn),如今你也跟著我學(xué),我可是要連你一同考較的?!?/br> 沈安之猝不及防被摸了一把頭,沒能回過神來,只程序化地將蘇言笙的話記住了,心里面也升起了些許不對的感覺——他總覺得蘇言笙是將他當(dāng)小孩子了,可潛意識里,他不希望這樣。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不該是這樣子的,哪怕親近些,也不該總是長輩與小孩之間的親近。 可要說該是什么樣子的,沈安之卻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只能是壓下心里面的那點(diǎn)兒一樣情緒,順著蘇言笙的話開始回顧蘇言笙教過的東西,順手扯了個小樹枝在地上演練。 說來慕長庚天賦是真的不差,就這么些時日,靠著蘇言笙逐句相傳,慕長庚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一首曲子,并且練得有模有樣,而至于蘇言笙叫他一同練習(xí)的陣法,他也仿佛終于琢磨出了些什么不同的味道,此刻見著蘇言笙過來,興高采烈起身:“先生,我真的從未想過原來音與陣是能同用的!不知您是怎么琢磨出來這樣玄妙的情況的!” 蘇言笙笑得高深莫測:“萬變不離其宗,都是修煉,自然是能夠融會貫通的,你未見過,只因其余人沒你這樣的天賦,即便有這樣的想法,可又哪里來心力將所有東西堆到一塊兒學(xué)呢?” 他如今教給慕長庚的便是將音律與陣法融合到一處使用的方法,而這也就是個引子,等將來學(xué)好了一項(xiàng),可還有更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等著他。不過慕長庚對此渾然不覺,正全身心沉浸到新學(xué)的知識里,等蘇言笙提點(diǎn)了幾句,便又迫不及待地去嘗試了。 裴尋謠則是看破不說破,一轉(zhuǎn)眼又開始同蘇言笙請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