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冷千山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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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柳十七找到聞笛,他不由分說地發(fā)問,“你怎么也來了!” 柳十七道,出刀替聞笛擋下一枚飛出石子:“我擔心你的安危!” 聞笛心頭一軟,卻也知道此刻并非他們二人濃情蜜意之時,轉(zhuǎn)向郁徵:“大師兄!” “眾人保護好自己安全,先盡量往回撤?!庇翎绲?,他單手在莫瓷后背一攏,與另個弟子交換過眼神,佩刀也出了鞘。 “那些黑衣、臂上有紅巾之人是盛天涯的門徒?!绷叽颐Φ亟忉屃艘痪?。 傳話的人驚異地看了他一眼,知曉他和盛天涯、拜月教也有說不清的關(guān)系,但誰也顧不上那么多,話已出口,便被傳了出去。 一場廝殺攪亂了原本的所有計劃,柳十七長刀一劃,緊跟著一掌拍出,正中一個黑衣人心口。這些日子以來的歷練不曾白費,六陽掌本就大道至簡,中招那人即刻被拍出數(shù)尺,口噴鮮血,連話都沒一句,便昏死了過去。 柳十七訝異了一瞬,轉(zhuǎn)頭看向聞笛。 折花手配聽風步,極好看的殺人功夫,聞笛游走其中,自保綽綽有余。他們二人似是心有靈犀,四目相對那一刻,聞笛鳳眸眼角微揚,隨手點過一人xue道推開,是個頗為得意的笑,當真也稱得上“意氣風發(fā)”四字。 連一句話都無需多言了。 正派人士被這些突然殺出的黑衣人牽絆住步伐,自顧不暇,誰也沒注意到戰(zhàn)圈中央,商子懷和席藍玉的兩柄劍擊在一處。 二人之間近在咫尺,商子懷的話只有席藍玉能聽見:“師兄,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 “收手?”席藍玉輕哼一聲,目光凌厲,“然后好讓你順勢說這些殺手都是我勾結(jié)盛天涯,為報陷害之仇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還是說我本就懷有異心?左右我已經(jīng)是構(gòu)陷左念、聯(lián)合陽樓的兇手,你說什么他們都會聽!” “你……” 商子懷一愣,君子劍猛然回撤,交換呼吸的工夫,又即刻異常銳利地朝他刺來。撕開了全部表面的師門情誼,景明劍法其實并不溫厚。 “子懷,就算我對不起你,那是你我之間的事,你何苦——”席藍玉于武道上自是比商子懷高出不少,幾個回合出劍迅捷無匹,還能逼問他事情始末,“何苦牽扯著許多人下水!你難不成真不要名聲了么?” 商子懷硬生生接了他一劍,被震得虎口發(fā)麻,連帶心頭也一陣鈍痛。 “也是,只要此事了結(jié),你得到所想的東西,名聲丁點不會受損——我席藍玉的師弟,誰人不知是能舌燦蓮花?!毕{玉恍然大悟,他后撤幾步,隨手揮開一個妄圖偷襲的黑衣人,長劍破胸而出,血濺三尺。 “師兄你總是想這么多……”商子懷艱難道,他漸漸力不從心,被劍氣劃過的衣裳布料破碎,而皮rou卻無一處受傷。 他何嘗看不出席藍玉留情。 席藍玉冷笑,極盡嘲諷的眼神:“你要我背黑鍋,要得到《碧落天書》,也并非全然不行,但師弟,我始終不懂一件事……你能告訴我么?” 商子懷默然不語。 對面的師兄周身劍氣幾乎凝為有形,是他的刺,護著他最后僅剩的驕傲。 “左念與你是金蘭兄弟,你為何對他這么狠?”席藍玉靜靜地望向他,壓抑到極致的憤怒這一刻卻萬籟俱靜,“你到底圖什么呢?” 多年恩怨,商子懷不閃不避,直面他的劍鋒:“我什么也不圖,只是覺得不公平。” 席藍玉睫毛輕顫,卻沒有開口。 商子懷道:“左念什么都有,我偏要毀他的一切?!?/br> 余音雖輕落入耳畔卻仿佛平地驚雷。席藍玉三尺一寸的君子劍凌厲劃過半空,幾乎劈開了風一般,在石子地上留下深深的刻痕。 “你簡直……簡直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