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的農(nóng)村生活[種田]_分節(jié)閱讀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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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學(xué)生聽到這句話,都感動得流下了眼淚,幾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子當(dāng)場就哭起來了,一邊哭一邊喊著小阮老師,把阮惜時弄得手足無措了,說了好多話才把她們哄得不哭了。 回到家,陸擇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炒菜了,新買的電飯煲已經(jīng)煮上飯,里面正咕嚕咕嚕地響著,估計是米飯快要煮熟了。 不得不說自從陸擇買了個電飯煲回來后,做飯就方便了很多,淘好米往鍋里一放,蓋上鍋蓋插上電就能自動煮飯,不用人時時刻刻守著,煮飯的時間可以到菜園去摘菜澆菜。 見阮惜時回來,陸擇跟他說道:“我已經(jīng)約了相館的老板下午兩點半點鐘過來?!?/br> “辛苦陸擇哥了。”阮惜時表示他知道了,又走過去幫他生火。 下午去學(xué)校,阮惜時把陸擇也帶上了,怎么說陸擇也是孩子們的籃球老師,雖然沒有上過多少節(jié)課,但一日為師終身為師,給孩子們留點回憶也是好的。 這里面也夾帶著一點點阮惜時的私心,他還沒跟陸擇拍過照,趁著拍集體照這個機會,他也想要一張有陸擇存在的照片,要是以后哪天陸擇離開了這里,他還能時不時看看照片回想一下他跟陸擇共同度過的時光。 孩子們果然都換上了他們喜歡的衣服,站在一起五顏六色的,充滿了朝氣,見到阮惜時和陸擇都甜甜地說老師好。 下午兩點半,正是夏天太陽最大的時候,但相館的老板還是按時來了,他開了一輛三輪車,又可以載他的器材,又能遮陽,十分方便。 拍集體照的地點在籃球場上,學(xué)生們在相館老板的指揮下從教室搬了凳子出來,擺好拍攝場地。 因為人比較多,攝像師就把人分成四排,第一排的人蹲著,第二排的人坐在凳子上,第三排的人站著,第四排的站在凳子上,這樣就高低分明,方便每個人都能入鏡。 阮惜時和陸擇作為老師,就被安排在第二排中間坐著,兩個人手臂挨著手臂。 攝像師看他們都找好位置了,就回到前頭的攝像機后面,他從鏡頭里看了好幾眼,覺得沒有什么大問題了,就舉起手倒數(shù):“我喊一二三,你們就一起喊茄子,不要閉眼睛,不要轉(zhuǎn)頭,不要搞小動作啊。” 鏡頭前的人聞言各個都很緊張,生怕自己一會拍出來的照片不好看,各個如履薄冰地站著,瞪大了眼睛。 阮惜時也緊張地用手抓住自己的褲子,他偷偷看了身邊的陸擇一眼,只見陸擇挺直了腰板坐著,英俊的臉上帶著些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勾人魂魄,阮惜時看得有些呆了。 還是攝像師喊三二一讓他找回了些許神智,他急急忙忙看向鏡頭,卻在攝像師喊茄子的時候,腦袋不由自主地往陸擇那邊偏了偏。 不過不仔細(xì)看看不出什么異常來,只有阮惜時本人才看出自己當(dāng)時想要做什么,他身邊坐著的陸擇英俊不凡,而自己似乎對他動了些不可告人的心思,以至于看到照片里傻乎乎的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感到羞恥,拿到照片后沒多久他就把照片深深地藏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阮惜時:突然癡/漢_(:з)∠)_ 三更完畢,明天繼續(xù)(=^▽^=) 第50章秋01[VIP] 再過些時日,地里的玉米終于枯萎,阮惜時戴上草帽,穿上長袖,拖著蛇皮袋到坡里摘玉米。 玉米套種在花生地里,五分地種不了多少玉米,加上之前吃了一些,留下來的玉米也不算多。 一株玉米苗能結(jié)一個玉米棒,少數(shù)可以結(jié)兩個,但長兩個的比長一個的大小飽滿度都要差一些。 阮惜時把玉米棒連殼一起從玉米苗上掰下來,整個塞進蛇皮袋里,玉米苗枯萎之后有不少粉塵和蟲子,落在皮膚上會發(fā)癢,所以要穿上長袖長褲,戴上手套帽子,還要注意不被玉米葉割傷。 陸擇本來也想進地里幫忙,但阮惜時看他身形太高大,站在玉米地里走動不方便,而且陸擇沒有摘玉米的經(jīng)驗,到時候避免不了吃苦頭,就沒讓他來幫忙,所以陸擇只能站在坡地的果樹下等待,等阮惜時摘滿一個蛇皮袋的玉米,把袋子從地里拖出來,他就過去幫忙扛上摩托車,然后用摩托車把玉米運回家。 七八月份是收獲的忙季,玉米因為暴露在地面上,無論風(fēng)吹雨打,還是蟲害都會造成減收,所以一成熟就要收回家里晾著,然后才到花生,接著到水稻。接二連三的收獲讓農(nóng)民們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但一點都不敢怠慢,就怕來不及收獲,到時候有個蟲災(zāi)澇災(zāi)的,半年的心血將會顆粒無收。 可以說這是村里最忙碌的兩個月,因為收完糧食之后,緊接著又要進行第二季的種植了。 所以無論外頭太陽多毒辣,農(nóng)民們都得外出干活,有的為了少曬一點太陽,天才蒙蒙亮就去地里了,一直做到中午十一十二點才回家,下午兩三點,避開太陽最大的時間之后,又要出門,做到太陽下山,天色暗下來才能回家。 阮惜時也不例外,雖然他家種的東西沒有別人家的多,但是他家勞動力少,他算半個,陸擇算半個,加起來才一個勞動力,所以他必須要在好天氣里把地里的糧食都收回家中。 早上陸擇還沒起床,阮惜時就已經(jīng)煮好早餐吃飽出門,等陸擇起床,家里早就沒有了阮惜時的身影。他匆匆吃過早飯,到地里找阮惜時時,阮惜時已經(jīng)摘了半袋的玉米了。 阮惜時不讓他進玉米地,他就只能在外頭等著,太陽逐漸升高,溫度也跟著變高,陽光曬得人睜不開眼,陸擇站在樹蔭下都覺得受不了,更別說全副武裝站在玉米地里干活的阮惜時了。 好幾次他都擔(dān)心阮惜時曬中暑在玉米地里,一看到玉米地沒有動靜,他就忍不住過去喊一聲阮惜時,直到阮惜時從里面探出半個身子應(yīng)他,他才放下心來。 知了不厭其煩地在樹上叫著,讓原本就炎熱的下午顯得更熱了,陸擇把摩托車停在路邊樹下,自己靠著摩托車站,時不時就要喝兩口水降降溫,一瓶水很快就沒了大半。 阮惜時終于拖著個裝滿玉米的袋子出來,一個蛇皮袋裝的玉米比他還重,他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洼里拖出來,一張臉漲得通紅,臉上都是汗水。 陸擇見狀,把水瓶放到摩托車上,連忙大步走過去幫他把蛇皮袋扛過來。陸擇長得人高馬大,也不是中看不中用的,他力氣很大,一百多斤的東西說扛就扛,阮惜時氣喘吁吁地跟在他后面,看他扛著重物都能健步如飛,又是景仰又是羨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