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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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馬伯文分開了? 意思就是他們不再是夫妻? 何半仙顫巍巍地從人群里走了出來,贊許地看著喬婉,“喬婉說得對,你們這些地主分子思想有著很嚴重的問題?,F(xiàn)在知道餓肚子難受,為什么冬天來臨之前不早做儲備?你們打心眼里認為,別人應(yīng)該幫你,這是完全錯誤的!” “對,改造地主分子思想,讓他們徹底認識自己的錯誤?!?/br> 村里人反應(yīng)過來,積極響應(yīng)道。 馬伯仲三兄弟根本沒有想到喬婉竟然會真的跟馬伯文分開,她是不是瘋了? 然而,馬家灣的村民不會給他們整理思緒的時間,積雪一團團地砸在他們身上,馬伯仲三兄弟不敢跑,只能抱頭蹲在地上。 “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這些地主分子,我們怎么會餓肚子!” “打倒地主分子,讓他們?yōu)樽约旱淖镄谐袚?dān)責(zé)任。” “狗日的沒良心的東西,喬婉一個人帶著五個孩子已經(jīng)很艱難了,你們還想著過去打秋風(fēng)。” 喬婉站在原地,看著馬伯仲三兄弟身上堆滿了積雪,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們錯就錯在不應(yīng)該主動過來招惹自己!正好今天借著這件事,把她和馬伯文的關(guān)系說清楚,免得村里人總想著她和馬伯文是夫妻。 無論馬伯文在外面混得好,還是過得不好,都跟她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她從來沒有想過依靠馬伯文,只盼著跟他一樣姓馬的這些族人,也能夠認清自己的現(xiàn)狀,別隔三差五過來找存在感。 喬婉回家了,村子里的人也都慢慢散了,留下馬伯仲三兄弟蹲在地上,好半天直不起身來。 “馬伯仲,你又害我們!這么久以來,你還嫌自己害我們不夠多嗎!”馬伯航怒了,一把抓住馬伯仲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 兩人腿都蹲麻了,結(jié)果一個沒站穩(wěn),雙雙跌倒在雪地里。 馬伯仲心里也委屈,他大聲喊道:“我叫你們一起了嗎?我什么都沒說,你們自己跟上來的。還不是想著可以巴著我占便宜,你敢說不是這樣!” 馬伯祥腿上的麻勁兒緩了過來之后,他把自己的弟弟扶了起來,但是沒理會壓在下面的馬伯仲。 “馬伯仲,你聽好了,從今天起,我們兩家人不再有任何關(guān)系。你不是我的堂哥,我們家跟你家徹底劃清界限。如果,你再敢來我家,無論是因為什么事情,我第一個把你打出去!” 馬伯航聽了哥哥的話,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哈哈,哈哈哈。馬伯祥啊馬伯祥,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斷絕關(guān)系就斷絕關(guān)系,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兩兄弟能夠混出個什么名堂來。大家都是地主分子,別以為你們比我高尚多少!” 馬伯仲沒有力氣站起來,他躺在雪地上,笑出了眼淚。 喬婉從外面回家后,跟喬笙和喬驍說起了戶籍的事情。 “我想把你們的戶籍上到我的戶口本上,你們愿意嗎?” 喬笙和喬驍連忙點頭,“婉兒姐,我們當(dāng)然愿意?!彼齻冊缇桶褜④姰?dāng)成了自己的親人,聽到喬婉的話,兩人反而覺得很窩心。 “既然你們同意,我找時間跟村長說一下這事兒。還有馬伯文的戶籍,也是時候從這個家里獨立出去了。” 喬婉從記憶里翻出相關(guān)的知識儲備,發(fā)現(xiàn)這件事cao作起來有些困難,必須要馬伯文回來才能辦理戶籍的分離,他人不能代辦。 也不知道馬伯文現(xiàn)在在哪里? 他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遠在縣城的馬伯文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他不自覺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不知道是孩子們想他了,還是喬婉在念叨他? 無論是哪一個,都讓馬伯文心生歡喜。 他決定把手頭的事情忙完后,一定要抽空回趟家。他打算把自己領(lǐng)到的工資全都買成生活用品帶回去,最好能夠弄到兩斤新鮮豬rou。 第40章 還沒等喬婉去找村長, 村長急急忙忙地來到喬婉家。 何大牛敲門的時候,孩子們都在體能訓(xùn)練室里玩, 喬婉正在給家里添置竹制的家具。聽到敲門聲,喬婉收起超級機器人, 然后才過去開門。 “喬婉, 你在做竹椅?” 何大牛進來之后愣住了, 他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有來過喬婉家, 不知道她一個女人家竟然連這門手藝都學(xué)會了。 “是啊, 家里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就只能自己動手做了。我去請教了羅叔,他教我的?!眴掏癜押未笈U堖M來后, 又重新把大門關(guān)上。 何大牛跟在喬婉的身后進了屋里,一路上心中感慨萬千。 他不得不承認, 馬家所有的兄弟加起來,都不如喬婉一人, 難怪她有這個底氣跟馬伯文分開。自從家里的財產(chǎn)被清查,他眼看著喬婉立起來,地里、家里的事情全都處理得井井有條。 進屋后, 喬婉給村長倒了一杯熱水。 “何叔,您今天過來是想說我和馬伯文分開的事?” 除了這個, 喬婉不做他想。 何大牛雙手接過水,視線從家里多出來的竹椅上收回來。喬婉這些日子不出門,就是關(guān)在家里做這些?連他的老臉都有些羞愧,畢竟包括他在內(nèi)的所有馬家灣村民, 從來沒有想過要利用這個冬天做點什么。他們?nèi)几C在家里,抱怨沒有糧食吃,抱怨天太冷。 “嗯,我剛剛聽說了這事兒,所以想要跟你確定一下。喬婉,你真的和伯文分開了?他同意了?” 何大牛完全推翻了自己來時的想法,他甚至覺得,馬伯文的確有些配不上喬婉。 喬婉點了點頭,在何大牛對面坐了下來。 “這件事我們在他剛回馬家灣的時候就說好的,今天即便您不來,我也想去找您。我和馬伯文沒有辦理正式的結(jié)婚手續(xù),如果現(xiàn)在要把他的戶籍從我家獨立出去,我需要做什么?” 何大牛粗糙的大掌握成拳頭,然后松開,心里暗自做了個決定。 他想要支持喬婉做成這件事,無論手續(xù)有多復(fù)雜。在喬婉身上,他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堅持和果敢。 “喬婉,你別著急,我先幫你去鎮(zhèn)上問問。據(jù)我所知,馬伯文本人肯定是要親自到場的。既然你們已經(jīng)達成了一致意見,應(yīng)該不是太難。這個家,你們打算怎么分?” 何大牛說完自己也愣住了,馬伯文家除了這座房子,也就只有八畝山地,的確沒有什么好分的。 “三個兒子和兩個meimei歸我撫養(yǎng),這座房子馬伯文說他不要。至于八畝山地,到時候等他回來再問問他的想法?!?/br> 喬婉對這一點看得很開,只要馬伯文的要求不過分,她都會答應(yīng)。 “對了,何叔,我想把喬笙和喬驍?shù)膽艏显谖壹覒艨诒旧?,這個沒問題吧?” 何大牛點了點頭,“只要她們愿意,當(dāng)然沒有問題。” 送走村長后,喬婉繼續(xù)組裝家具。目前家里的竹椅倒是不缺,她需要做幾個竹制的衣柜和書架出來。家里的衣服到現(xiàn)在都還放在床尾,的確不太合適。 喬婉想著,羅叔家里要是造新房子,肯定是要打新床的。 她家的兩張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夠用了,等以后孩子們大了,總睡在一張床上也不好。正好趁這個時機,請羅叔幫家里打幾張新床,最好能夠做成上下鋪的那種。 喬婉是個行動派,她很快找到鉛筆和本子,把自己的想法畫了下來。 考慮到家里有五個孩子,像這樣的雙層床至少得做三架,喬笙和喬驍各一張床,她自己也要有一張床。減去家里原有的兩張床后,他們家還需要做四架床。 村子里目前還沒有明令禁止去山上砍樹,她和兩名親衛(wèi)有足夠大的力氣從山上弄木頭下來。有超級機器人的幫忙,把木頭做成木料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最后,喬婉決定,等山上的積雪融化之后,她們就上山砍樹。 去的時候最好能夠叫上羅叔一起,他是木匠,應(yīng)該能夠辨別哪些樹適合用來打床。 從暖屋里出來,喬婉抬頭看了眼天色。最近兩天倒是沒有再下雪,白日里都有太陽。按照這個星球的時令來看,立春已過,積雪應(yīng)該很快就要融化了。 因為羅家要花錢請人造房子這個好消息,馬家灣的村民就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名叫希望的力量。 他們盼著羅家的新房子能夠修得大一些,能夠盡快開工。 關(guān)于新建房屋的位置,羅忠誠特意帶著侄兒羅晉一起找到何半仙。他是馬家灣年紀最大的長輩,也略懂風(fēng)水和看吉時。 “我很感激你,羅晉。因為你的決定,我們馬家灣的村民不用被餓死。謝謝你!”何半仙朝羅晉鞠了一躬。 羅晉連忙將他老人家扶了起來,“您太客氣了,我和村里人是在相互幫助,跟現(xiàn)在推行的互助組是一個道理。” 何半仙長嘆了一口氣,就他看來,馬家灣的互助組也就只有羅忠誠和喬婉兩家,理解到了互助的真正含義。其余那些互助組,心里都有疙瘩,給自家干活賣力,輪到別人家的時候就開始放水。 “我也不瞞你們說,整個馬家灣,風(fēng)水最好的就是馬致遠家。原來馬東陽一房人住的地方,風(fēng)水都要差很多。如果你們造房子,我建議你們造在他們家隔壁?!?/br> 何半仙親自帶著羅忠誠和羅晉出了門,他指著地主馬致遠家大門的左側(cè)空地說道:“這個位置,僅次于喬婉他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br> 羅忠誠是樂意跟喬婉一家人成為鄰居的,但這事兒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于是,羅忠誠看向自己的侄兒,“晉哥兒,你怎么看?” “既然何爺爺說這塊地好,我們就在這里建房子。二叔,依我看,咱們還是跟喬婉打個招呼。”羅晉不由得想起前兩天晚上跟兩個堂弟的對話。 跟喬婉家挨著也好,說不定還能在她需要的時候搭把手。 外面還刮著寒風(fēng),羅忠誠和羅晉一起將何半仙送回家,并且塞了一個紅包在他老人家手里。這是村子里的習(xí)俗,請人看風(fēng)水和吉時,都是要給報酬的。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喬婉正在組裝衣柜,她對剛從廚房里出來的喬笙說:“阿笙,你去看看誰在敲門。” “好。”喬笙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快步走了過去。 “誰呀?” “是我,羅叔?!?/br> 聽到羅忠誠的聲音,喬笙加快了腳步,當(dāng)她打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身穿軍裝常服的羅晉。她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心里不由得發(fā)緊。 “羅叔,快請進。婉兒姐,羅叔和他的……侄兒來了?!?/br> 喬笙讓出門口的位置,側(cè)身朝里面喊了一句。她不去看羅晉,待他們進來之后,喬笙轉(zhuǎn)身把大門關(guān)上。 “羅叔,您怎么來了?”喬婉一聽喬笙的聲音,就知道她又開始緊張了。這不是害怕,而是戰(zhàn)士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的表現(xiàn)。 羅忠誠笑著走過來,“喬婉,我給你介紹一下,他是我的侄兒羅晉,也就是初一那天你看到的客人。羅晉,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過的喬婉?!?/br> 喬婉朝羅叔背后看過去,跟羅晉的眼神對上,四目相接不到兩秒鐘,她率先挪開視線。 “羅晉同志,你好!羅叔,我們進屋說話吧,外面冷?!?/br> “喬婉同志,你也好!” 羅晉在喬婉目光挪開那一秒,目光依然追逐著她,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yīng),喬婉仿佛沒有看見似的。羅晉十分確定,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羅叔的侄兒,她甚至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院子里,羅忠誠的視線落在面前還沒有完工的竹制衣柜上,驚喜地問道:“喬婉,這是你設(shè)計的?” 喬婉點了點頭,“羅叔,您幫我看看,這個衣柜做得行不行?我第一次摸索著弄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見識過羅忠誠的手藝,喬婉對羅叔十分敬佩,她只是跟羅叔學(xué)了點皮毛,已經(jīng)受益匪淺。 羅忠誠也不著急著進屋,他圍著衣柜轉(zhuǎn)了一圈,然后蹲下來大掌落在衣柜的腳上,用力地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