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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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英語好蘇啊嗚嗚嗚,果然美女罵人都這么美,jiejie我可以?。?!】 【回復(fù):???姐妹,我關(guān)注黃姐兩年了,我先來的你稍稍!】 【回復(fù):姐妹怎么回事?要求愛黃姐的人一春申江好嗎?要排隊的話寧得排到到東海去了謝謝】 【草哦!我想聽jiejie在床上一邊f(xié)**k我一邊f(xié)**k我!】 【回復(fù):????雞果然無處不在】 【回復(fù):???別想了,洗洗臉照照鏡子,我們jiejie喜歡長得好看的】 【回復(fù):嗚嗚嗚嗚誰不可以呢,jiejie的手好美,腿好美,臉也好美關(guān)鍵還是御姐音我太可以了嗚嗚嗚[流淚][流淚][流淚]】 【我酸了,為什么可以有像jiejie這樣又有錢又有顏英語也好的完美女孩啊嗚嗚嗚,jiejie是第一個我關(guān)注的富婆里發(fā)聲的,真的太酷了嗚嗚嗚】 【草哦!這是ljj溏心蛋太太的微博???太太寧長這樣寧去寫小說???我他媽暈眩了】 【回復(fù):那我就不得不安利我家寶藏太太正在連載的《行夜》了,求求姐妹跟我一起入坑快樂追更,而且太太已經(jīng)日更一個多月了?。。∥覀兗依闲虾凸鈱毘?!】 【回復(fù):我星光(邢光)女孩必須擁有姓名!】 【回復(fù):啊啊啊啊老邢我可以!】 【朋友們,我新粉,想問問jiejie有男朋友了嗎?】 【回復(fù):沒有,只有一個親戚家的小孩,來玩的[狗頭]】 【回復(fù):沒有,只有一個親戚家的小孩,來玩的[狗頭][狗頭]】 【……】 深夜十一點 那頭在微博上被猛夸的某人在跟著各種雞尾酒教程混著喝掉三分之一瓶左右的伏加特之后,已經(jīng)開始神志不清。 好在江駱駱在看她用各種野蠻的手法擠檸檬汁、蹂.躪薄荷葉甚至哐哐砸冰塊的時候就知道這姐不對勁,默默停下了自己的進酒行為,謹(jǐn)慎地在一旁觀察她的精神狀況。 一直到溫楚喝完不知道第幾杯,毫無形象地打了一個長嗝之后,企圖趴在自己的中島臺上就這么睡了。 江駱駱看她這副樣子簡直夢回大學(xué),絕望地“我cao”了聲,費了老大勁兒把她從中島臺拖到沙發(fā)歇一歇,嘴上總算能在她先前的各種自說自話和瘋狂打岔中取得話語權(quán):“溫狗,你不會又跟你家那位弟弟鬧矛盾了吧?我看你一晚上都奇奇怪怪,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向精神分裂的邊緣了?!?/br> 溫楚靠在靠墊上半天沒動彈,只是拖著她那兩扇長睫毛睨她。末了從茶幾上撿起一根長到反人類的可彎曲吸管叼在嘴里,另一頭插進茶幾上的馬克杯,很不順暢地嘬著里面不知道泡了多久的酒水混合物。好在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嘗不出味道了,至少沒吐。 江駱駱被她這樣看得伸手打了她一下,問:“說話啊,你被你自己調(diào)的這些玩意兒喝啞巴了?” “說什么……?”溫楚眨眨眼,一副聽不懂人話的樣子。 “你、男、朋、友——”江駱駱湊近拖長了音字正腔圓地給她念了一遍,然后道,“你跟他怎么了?” 溫楚又盯了她好久,最后打了個嗝。 誰知道這一來就一發(fā)不可收,小姑娘就這么一個又一個地打著嗝,停都停不下來。 最后不知道是難受得還是怎么,開始掉眼淚了,擰著眉毛告訴她:“駱駱,我好疼?!?/br> “哪兒疼?他打你了?這狗比男的家暴?”江駱駱什么時候看過溫楚這副樣子,火一下子蹭地冒上來。 “我打嗝……太多了……胃疼……”溫楚一聽有人給她做主,頓時哭得更放肆,話說到一半,索性仰頭靠在沙發(fā)上嚎起來。 “我胃你個頭!打嗝那是你橫膈膜疼!”江駱駱聽完簡直氣兒不打一處出來,動手把她擺回坐著的姿勢,繼續(xù)審問,“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們都干什么了?搞出人命來了了?你要我陪你去打胎嗎?” “不……不是,”溫楚搖搖頭,總算接上她的思路,開始回答問題,“他是……嚴(yán)家……嚴(yán)珮、鉑悅跟他……簽、簽約……現(xiàn)在不見了?!?/br> “什么幾把???”江駱駱被她又帶淚嗝又帶酒嗝又帶打嗝的話聽暈,努力給她把邏輯鏈連上,“嚴(yán)峋得罪了嚴(yán)家?嚴(yán)家那個滅絕師太跟他簽了約,現(xiàn)在不見了?” 連上了還是狗屁不通啊。 但溫楚就是點點頭,告訴她:“嗯……不、不見了……打電話、也不通……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嚴(yán)珮老、老女人,太賤了!” 明明口氣委屈得要命,最后那聲“太賤了”倒是清脆又響亮。 “那你怎么辦?分手?”江駱駱覺得這可真是見了鬼了。 溫楚聽到這句“分手”,安靜了好一會兒,最后重重地一點頭,隔著眼淚花子告訴她:“嗯,分手!我、我受不了了,憑、憑什么我談戀愛……這么苦啊……我要再找一個、帥哥……沒、沒工作的那種!” “不是……你說真的假的?。俊苯橊槻坏犓脑捖牭美?,再想想她接下來長夜漫漫都要這么精力充沛地發(fā)酒瘋,覺得這可真幾把頭疼。 “真、真的……我已經(jīng)、對他很好了……他騙我、老、老女人罵我,我都……忍了,現(xiàn)、現(xiàn)在還人間、蒸發(fā)……你、知道我多久沒、化妝了嗎……我更新那么多……還不是、不出門了……嚴(yán)、嚴(yán)峋是狗……誰會和、狗談戀愛啊……” 溫楚磕磕巴巴說了一大堆,中途把吸管一扔,開始拿紙巾擤鼻涕。 鬼知道一個女的邊打嗝邊哭邊擤鼻涕是多恐怖的一件事。 江駱駱看著她半晌說不出話,最后問:“那你知道他為什么人間蒸發(fā)嗎?是騙完財騙完色就跑的那種人間蒸發(fā),還是被綁架了的人間蒸發(fā)?” “被綁、綁架了,”溫楚一說到這個就生氣得要命,耳根騰一下紅透,“我、用手機刷他的、卡……可以消、消費……說明人、沒死,資產(chǎn)沒、凍結(jié)……然后我給紀(jì)、紀(jì)棠華打電話……他在劇組簽了、保密協(xié)議……收、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哦?!苯橊樎犕辏胝f這貌似不是他的錯,他也挺慘的。被綁架就算了,竟然還沒手機玩。 但轉(zhuǎn)念想想,在墻頭和姐妹之間,畢竟還是姐妹比較重要。于是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你分吧,你知道姐們向來勸分不勸和的。” 畢竟她溫楚是誰啊,要什么男的找不到,干嘛非得談戀愛給自己找不痛快? 江駱駱記得她上次這么哭還是大學(xué)一惡心副教授不知道仇富還是怎么故意給她把分?jǐn)?shù)從a打成b。這位姐一晚上跟她越說越氣最后生生被氣哭了,干了兩瓶紅酒倒頭就睡后,第二天鬧到教務(wù)處去才把分改回來。 然后惡心associate professoodbye lecturer(講師)。 所以現(xiàn)在歷史重演的話,就是poor boyfriend變goodbye stranger。 正這么想著,江駱駱沒料到自己那句“勸分不勸和”出來之后,對面這死女人的嚎聲一下子高上來,告訴她:“可我他媽聯(lián)……聯(lián)系不上他,我怎、怎么分啊!”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沙發(fā)縫里被蹂.躪許久的手機有所感應(yīng)似的震動起來。 聲音很吵人。 江駱駱費了半天勁把它摳出來,低頭看了眼上面的聯(lián)系人,一下子皺起臉,表情管理失?。?/br> “你跟嚴(yán)妤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她晚上十一點半給你打電話干什么?” 溫楚愣了一瞬,聽明白嚴(yán)妤這名字后飛快地擦掉眼淚擤完鼻涕。沒功夫在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深吸了一大口氣后,接起電話問:“有事兒嗎?” 咬字很清晰,也沒有哭腔,除了一點點鼻音,完全讓人聽不出來她上一秒還在那里抽抽搭搭地喊爸爸mama。 但對面的話風(fēng)很緊,估計都來不及聽清她說了什么,就徑直問她:“溫楚,你手機是不是設(shè)置了號碼過濾?” 作者有話要說: 江狗:怎么回事???我不是你最心愛的寶貝了??? 楚妹:我他媽怎么知知道怎么回事(嗝——) 第57章 真情實感的第五十七天 溫楚拿開手機悶聲打了個嗝,然后告訴她:“干嘛?你以為什么人都能給我打電話嗎?” “我哥給我打電話了,你把號碼過濾取消,他待會兒會打進來。只有十分鐘通話時間,他現(xiàn)在人在部隊,過會兒要熄燈,”嚴(yán)妤一口氣把話說完,末了道,“我掛電話了,你別忘了取消設(shè)置?!?/br> 話音才落,緊接著就是急促的“嘟嘟”聲,攥得人心跳發(fā)緊。 溫楚貼著手機聽了一會兒的忙音,才皺著眉頭把它拿下來,很不利索地點開軟件,盯著那枚紅色的確認(rèn)鍵看得眼睛都花了,總算把過濾取消掉。 江駱駱在一旁問:“什么情況?” 溫楚抬起頭,告訴她:“嚴(yán)峋、是嚴(yán)妤的親哥哥,說他待會兒要、給我打電話?!?/br> “啥???”江駱駱猝不及防。 “嗯?!睖爻?yīng)著,默默躺倒在身后的沙發(fā)上,網(wǎng)上說這樣能讓打嗝停下來。 “那打過來之后你跟他說什么呢?”江駱駱問。 溫楚想了一會兒,告訴她:“說分手吧?!?/br> “真的假的?”江駱駱覺得她已經(jīng)醉得不太清醒。 溫楚點點頭,一邊不自覺瞇起眼睛看著頭頂上的環(huán)形吊燈,是兩輪新月合攏的形狀。 她依稀記得那天晚上……當(dāng)這些看起來慘白的光線在落進他眼底的時候,會漂亮得不可思議。 近乎妖異的漂亮。 所以一旦看進那雙眼睛,先是心動,然后動搖,很多話就說不出口了。 等她的嗝不知不覺停下,手機響了。 溫楚坐起來,看到一串編碼奇怪的數(shù)字,按下接聽。 電話那頭是嚴(yán)峋的聲音,太久沒聽了,乍一入耳才發(fā)現(xiàn)是夜深知雪重、時聞?wù)壑衤暤囊饩常智逵旨帕?,念著她的名字:“溫楚??/br> 她的嗓間倏地發(fā)緊,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很想哭。 那頭好像也知道她的感受,沒有追問第二遍,就這么等著她。聽筒里剩下幾不可聞的呼吸聲。 等溫楚好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卻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聲音很低:“你在用什么給我打電話啊……” “部隊里的座機?!彼稹?/br> 溫楚眨了眨眼:“你記得住我的手機號碼嗎?” “嗯?!?/br> 溫楚轉(zhuǎn)頭擦了擦眼角快溢出來的眼淚,知道他記住號碼也很正常,他連三年前的看到的苯二氮都記得住。 嘴上只輕聲問:“那你打電話過來想說什么……?” 對方跟她一問一答的話音稍滯。 等再開口時,好像已經(jīng)察覺到什么了,嗓音一下子變得很?。骸拔椰F(xiàn)在在部隊,下一部戲跟特種兵有關(guān),要封閉訓(xùn)練三個月,之后封閉拍攝三個月?!?/br> “……加起來六個月嗎?”溫楚喃喃復(fù)述了一遍,眸光在過程中離開原本的焦點,散在茶幾的一片狼藉當(dāng)中。 一下子有些難以判斷六個月是一個多長的時間跨度。 會經(jīng)歷一百八十多個日出,數(shù)不清的潮汐推移,或許申城在其間不會下一場雪,但已經(jīng)是他們在一起到現(xiàn)在的全部時間的二分之一。 太辛苦了。 要用好多的等待才能換回來一次見面,比小時候在電玩城積累一萬五千個獎券兌換一套樂高圣誕小屋玩具還要難。 溫楚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個瞬間想通這一點的,不是因為嚴(yán)珮,不是因為紀(jì)棠華,也不是因為生日會、初雪、電影院的每一次小小的失望。 只是覺得等一個人真的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