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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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楚在客廳里消了一會兒食,又上樓泡了個澡。再下來的時候就看狗男人已經(jīng)把他落在車里的行李箱拿上來了,把臟衣服一件件扔進洗衣簍,然后把零碎的東西歸置到家里。 溫楚沒管他,今天是她約定了要開新坑的良辰吉日,大年初一,宜破土動工。 《行夜》的大綱她都已經(jīng)捋完了,光這些就三萬字,奠定了《行夜》八十萬字起跳的長篇基礎。 她的責任編輯前兩天收到她的大綱后,不知道快馬加鞭傳給了誰,緊接著就有版權編輯來找她聯(lián)系,表示光輪影視有意向簽下這本小說的影視改編權。 溫楚當時知道了也不意外,光輪之前就企圖簽她的《osviller》和《夜鶯》,但都被她給婉拒了,還尋思著就她書里一個個輪廓深邃的吸血鬼……光輪準備找哪國人拍啊,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加上當時她才剛出名,給開的價也不高,上下兩部加起來兩百多萬,三本書打包四百萬,還不夠買她當時看中的幾對耳環(huán),就沒理。 至于到了現(xiàn)在么……誠意還行,看了大綱就想要,版權費七百萬起跳,還有得商量,最后出來成績好的話……千萬版權也不是不可能。 加上光輪今年出了《策山河》這樣的ip爆劇,改編能力在業(yè)界內夠得上一線水準,不注水也不耍花架子。溫楚對它的觀感還不錯,當時回了個“好,離完結時間還長,我需要一些時間考慮”這樣的話。 跟之前《osviller》的“想都別想”比起來,明顯有戲得多。 至于《行夜》的寫作進度,以她的手速來看……還行,存稿的這兩個多月寫了十三萬字,只不過跟她預想的百萬巨著比起來,就剛起了個頭而已。 溫楚想著,把存稿箱里的第一章 又挪出來整體瀏覽了一遍,現(xiàn)在離更新時間還早,還有稍作潤色的余地。 改好后去設置時間時,就發(fā)現(xiàn)這一次距離上次打開作者后臺……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年,想想還挺羞愧。 于是在第一章 的作話加上一句——評論留言發(fā)紅包,今天以內,全都發(fā)。 就聊表心意了。 至于一旁被冷落許久的嚴峋……因為接下來實打實在休假,身上又沒背幾個代言,在年關這種活動奇多的檔口閑得無事可做,除了看劇本就是看劇本。 這會兒這人連垃圾都拎出去扔完了,只能帶著劇本坐到她旁邊,側身枕到她肩膀上,問:“在干什么?” 溫楚抖了抖上半身,讓他起開點,一邊回:“《行夜》要開始連載了,昨天我才發(fā)了微博,你就不能多關注關注?” 嚴峋伸手抱住她,不死心地又在她頸窩那兒蹭了蹭,一邊解釋:“我不能關注你,平時都是搜索你的名字看的……” “你就不會開個小號?”溫楚斜過眼睨了他一回,突然又冒出個念頭,“你要不幫我看看稿子吧,你看過fbi,還演過刑偵劇,應該還挺有經(jīng)驗的……文學素養(yǎng)好像也還可以?!?/br> 嚴峋剛要應“好”,想了想又停下了,側過臉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問:“你前幾天是不是才跟我說,光輪有意向買下這本書的版權?” “我還在考慮,不過光輪拍《策山河》拍得不錯,真要賣的話,應該會優(yōu)先選他們吧。”溫楚點點頭,只是不知道他干嘛又開始親自己。 嚴峋的吻順著她的耳垂一路落到后頸,最后低笑了聲,問:“那你后續(xù)會想要跟進拍攝嗎?” 溫楚挑起眉梢,不懂他為什么明知故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參與了《名伶》的選角和劇本改編,只不過后續(xù)工作太多了,我很忙,要不然投點錢進去,我還跟拍攝呢……” “嗯,”嚴峋應了聲,氣息淺淺拂過她裸露的皮膚,末了用格外勾人的嗓音問她,“那溫編……你到時候賣出版權之后,可以向導演推薦推薦我嗎?” “?????”溫楚的眼皮微跳,才發(fā)現(xiàn)這狗男人竟然她媽又在搞她。 作者有話要說: 溫·實在烏雞鲅魚·楚:淦,狗男人sao起來太sao了,帶不動帶不動…… 嚴·不擇手段上位·狗:我?guī)銊泳托辛?/br> 溫·實在烏雞鲅魚·楚:……????? 弟弟真會玩:) 來數(shù)數(shù)弟弟一章交了多少公糧:) [所以知道文案為什么喊“溫編”了吧哈哈哈哈哈!] [感謝阿九寶貝為我灌溉的三瓶嚶嚶嚶!謝謝羅羅寶貝為我灌溉的嚶嚶嚶!感謝滄海沉年寶貝為我灌溉的十六瓶嚶嚶嚶!淵兒給晉江爸爸們拜個早年了!] 第49章 真情實感的第四十九天 等嚴峋的一出賣.身要角的戲演完,溫楚累了。 讓狗男人套回睡裙后,她靠在沙發(fā)上眼皮都懶得掀,裹著毛毯輕聲警告他:“好好看稿子,不看完晚上不準上床?!?/br> 嚴峋憋了十幾天的公糧交完,這會兒也老實了,拎過她的電腦擱在腿上,在文檔里瀏覽她的新書。 一般像溫楚這種被抱有很大期待的作者,臨近開坑是會有一段焦慮的,隨著連載時間的增長逐日累積,完結之后要休息好久才能過掉這個坎。 所以這會兒給嚴峋這個看完他所有書的偽·死忠粉看看,她也安心一點。 只不過這個狗男人聰明是真的聰明,在她把案情剛鋪開來的時候,三言兩語就給她分析完了,套了個側寫模型不說,還建設性地給她提了三點建議: “你這段話的指向太明顯了,你可以再繞一層寫……” “這段對白容易抓不住要點,把后面的提前,再重新展開來寫吧……” “兇手插入得有點明顯……” “我什么時候說他是兇手了!”溫楚聽他說話的時候就跟被打了氣的河豚似的一點點鼓起來,最后實在忍不了,把腦袋強行拱到他和筆記本的屏幕之間,問。 “不是嗎?”嚴峋問得很純良無害,又自問自答地繼續(xù)道,“如果不是的話,這樣也挺好的,做個煙.霧.彈?!?/br> “……”溫楚的胸口更堵,最后一巴掌捂住他的嘴,氣得開始胡說八道,“是是是行了吧!我鍵盤給你!你來寫你來寫,你來做我溏心蛋的皮下!” 嚴峋被她逗得只是笑,末了親了一下她的掌心,提醒她:“溫編,我雖然只是個小演員,但是這張臉藏在家里寫小說,是不是也太可惜了一點……?” 溫楚聽他又用剛才那什么時候的調子跟她講話就只想翻白眼,放下手后推了推他:“邊兒去,老娘這么美還藏在家里寫小說呢,你以為你是有多好看?” “所以溫編這話的意思是看不上我,不想再給我角色了嗎……”嚴峋的眼簾垂下,在燈光下被打出簌簌的影子,一副很心碎的樣子,嘴上又真情實感地懇求道,“溫編,我會好好努力的,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溫楚就是臉皮再厚也架不住這個,嗆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從他腿上抱走筆記本就撒腿往樓上跑,邊跑邊給他扔下一句:“你洗完澡再上來,就在樓下洗,不準再打擾我營業(yè)了!” “知道了溫編,我會聽話的……”嚴峋被她的樣子實在逗得有趣,又慢悠悠地應了句。 話音沒落,收到小姑娘在樓梯上對他投來的死亡視線,才總算作罷,起身去拿換洗的衣服。 三月六日 一個多月的假休完,嚴峋去北城給《我曾目睹春光燦爛》配音,順帶要拍幾個時尚雜志的封面,還聽說是那幾個頂尖的攝影師點名邀請他,說他的那張臉和氣質可塑性很強、很藝術之類的。 溫楚的小說連載了將近一個月,在踩點過各大時裝周后,她的存稿不負眾望地進入到燈盡油枯茍延殘喘的境地,一回國就老老實實窩在家里碼字,加上狗男人也不在,沒人煩她,竟然還能勉強保持日更。 她的一眾讀者在追了一個月的日更連載后心態(tài)都飄了,看完微博回來發(fā)現(xiàn)她們家的溏心蛋富婆太太在看秀的百忙之中竟然能抽出時間來給她們寫文簡直感動得不行,每天都在評論區(qū)給她定時打卡: 【日更的第二十八天】 【日更的第二十九天】 【日更的第三十天,撒花?。。 ?/br> 【太太我愛寧!太太邊看秀邊寫文辛苦了?。?!】 有時候溫楚刷到的時候只能輕嗤一聲,一邊給發(fā)紅包一邊又笑她們簡直是閑得沒事干。 而如今回到劇情流的主場后,她黃姐依然保持著劇情嚴謹行文緊湊的高水平,底下的評論也重回和諧圓滿大世界,就減少了她家可憐蛋小徐的一份工作量,她偶爾到評論區(qū)下巡視一下就行了。 加上現(xiàn)在也經(jīng)歷過愛情的洗禮了,溫楚這本書在頻道上膽大包天地選了“純愛”,盡管到目前十二萬字了兩個主角還沒啥特別的火苗,只有極偶爾地眉來眼去,但勝在細節(jié)竟然該死的生動,就足夠粉絲嗷嗷嗷嗷嗷地叫了。 而在這樣長夜漫漫寂寞難耐的碼字時光中,溫楚才發(fā)現(xiàn)做人吧……還是要讓自己忙一點好。有時候碼到激情處狗男人給她來電話,她會眼皮子都不眨地接起來告訴他“在碼字,掛了”,然后聽他可憐巴巴地說一句“那你待會兒給我回電話嗎”,非常的酷颯牛逼。 平時大部分時間也光在哪里琢磨劇情找資料了,根本沒工夫上微博刷狗男人三天兩頭的熱搜,也就少了很多想到他的時間。 等到三月快月末的時候,嚴峋工作室去年的分紅到她賬上。 溫楚當時還在琢磨著怎么寫小說里的小倆口情竇初開比較好,瞄到手機短信的第一眼以為是詐騙短信,再點進去往上看看她的消費記錄,才發(fā)現(xiàn)是來錢了。 于是第一時間發(fā)微信給她父上大人表示慰問: 【謝謝爸!愛寧!】 【啾啾啾jpg.】 能讓她發(fā)兩個感嘆號加一個可愛表情包的,少說得大七位數(shù)。 她爸一會兒后給她來了條語音:“不是我給你打的,星影財務把那個小工作室的分紅劃到你賬上了,開始的股份是我轉給你的,我還沒找你要回來呢?!?/br> 溫楚聽到前一句話眼睛頓時亮堂不少,誰知道最后被那句“要回來”差點給氣背過去,小嘴嘚嘚地回復:“爸!你今年四月份零花錢還沒給我呢,這點錢就不能留我這兒了么?這還是我第一次掙錢的投資呢,你就不能鼓勵鼓勵我?” 溫董聽到自家閨女在手機那頭生龍活虎的,邊笑著搖搖頭邊給她打過去一個電話。 溫楚接起來。 “這些錢就放你卡上的話,我四月份的零花錢還要不要給你打?”溫謹平問。 溫楚聞言想到自己上個月在紐約和巴黎的瘋狂消費,小雞啄米地點點頭:“要要要,分紅是額外的,零花錢是固定的啊……”說得還挺理直氣壯。 “你啊你……就是多少錢握手里轉眼都能散光,看誰以后敢娶你……”溫謹平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她一句,例行詢問財務狀況,“我看你前幾天卡刷得挺勤,是又去看什么秀去了?” “嗯嗯嗯,今年的秋冬時裝周,看了guc ford之類的……今年的秀質量還挺高?!睖爻m然知道她爸不懂,還是噼里啪啦說了一小堆。 “行了行了,”溫謹平笑嘆了聲,語氣緊接著柔和下來,問她,“再過一個星期什么日子,還記得吧?” 溫楚緊急頭腦風暴了一下,想起來她爸去年也是這么問的,當即毫不遲疑地回答:“我爸生日!舉國同慶的大喜日子!” 溫謹平一聽這樣的馬屁,強忍著高興勁兒哼哼了聲,又提醒她:“那天不要到處亂跑,回家跟爸爸mama吃頓飯,知道吧?” “知道知道,父上大人生日,我絕對不會亂跑的!”溫楚干脆地答應下來,一邊在自己的日歷本上查了一下,瞄清楚她父上大人的生日。 四月三號。 然后又跟他扯掰了一會兒最近的寫作進度和老年人的身體狀況才掛斷電話,翻了翻方瀟給她發(fā)的一系列近期活動名單,最后給嚴峋打了個電話。 狗男人最近還沒接劇本,都在出席品牌活動和一些亂七八糟叫不出名號的啥啥盛典紅毯,接電話倒是蠻準時,幾乎是秒接。 溫楚清了清嗓子,問他:“你什么時候回來?” “明天下午回來,我現(xiàn)在在荊市,剛走完紅毯,明天你能來給我接機嗎?”嚴峋回答得很熟練,不知道是不是早早練習過一遍,語氣聽起來好像還在傻樂。 溫楚輕一挑眉,發(fā)現(xiàn)自己忙起來對他愛答不理之后,他之前身為男朋友根本不存在的危機感倒是開始冒頭了。 指尖在桌面上輕點了兩下,她冷酷地回:“不給接?!?/br> 嚴峋那頭讓人撐著傘坐進保姆車里,聞言便抿了抿唇,片刻后問:“你明天也要趕小說的更新嗎?”聲音聽起來倒沒露什么端倪,還是溫溫和和的。 “不是,”溫楚又冷酷地說了句,聽那頭沒動靜了,低頭看了眼平板上的“嘉德春季拍賣會”幾個字,告訴他,“嘉德明晚有場春拍,我爸四月初過生日,我想著給他拍個藝術珍品提升提升鑒賞品味?!?/br> “好,那你忙你的?!睂γ孑p應了聲,同意了。 溫楚這才“噗嗤”一下笑出聲,不再逗自家的臭弟弟,開口解釋:“嘉德這場在荊市,所以明天我不給你接機,你得來接我,明白吧?” “好?!眹泪净卮穑曇粢幌伦虞p松不少。 “哦對了,你工作室的紅利反到我賬上了,還挺多,姐心甚慰?!睖爻氲竭@件事,順帶提一下。 “那就好。”嚴峋彎了彎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