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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撿垃圾的學霸暴富了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那是個開車送貨的司機,將手里的單子拿出來仔細對照門牌號確認沒問題,眼前一看也是垃圾場格局,于是將單子遞入張張手里,解釋道:“我是替人送貨的,具體情況不清楚。據(jù)說這些是海外運過來的垃圾,指定丟在你家垃圾場。也許是你們以前的老客戶?”

    張張接過單子,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了海關(guān)收貨的場面。知道這個司機只是被人雇傭,收錢送貨,他與她一樣對貨源一無所知。

    所以她就沒有多問,反正如果是正規(guī)能入關(guān)的洋垃圾,肯定已經(jīng)通過了常規(guī)檢查。也許是以前爺爺?shù)暮献骰锇?,并不知道垃圾場停業(yè)了?

    那司機卻說:“小姑娘,開門吧,不收你錢,人家已經(jīng)付費給我了。我看你家場地也足夠大,趕緊把貨卸了。我還有別的生意,不能耽誤時間?!?/br>
    張張當時并沒有意識到,那貨有多少量,也想不到垃圾居然那么豐富而“昂貴”。反正垃圾場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人家既然是來丟垃圾的,還不要錢,肯定是先收下再說。這業(yè)務(wù)她從小就跟著爺爺做,以至于基本形成了某種固定的反應(yīng)。她不再猶豫,推開鐵柵欄門,讓那車倒了進來。

    貸款消耗的差不多了,帝都的大學收費不低,未來生活也沒啥著落,她該怎么辦,肯定還是缺錢啊。張張本來也想從圾場里再仔細搜刮一下,找找看還有啥能賣的,如今白送上門的貨物,真是瞌睡送枕頭,來的正好。

    結(jié)果她看清那輛車其實是一輛拖車,原本以為是廂式貨車的車廂,根本就是一個大集裝箱。那司機將車倒好停住,啟動了卸貨模式,拖車尾部延伸出了傾斜的滑道,加上車子自身的機械承托配合,司機一踩油門,車頭往前突進,利用重力和慣性,整個大集裝箱就順利滑落在地了。

    30秒卸貨,司機這技術(shù),簡直是技校里的經(jīng)典教學水平!

    然后司機下車跑過來,看張張在送貨單子簽收欄簽好了字,就取出一個普普通通的透明自封口塑料袋給她:“這里是集裝箱大門鑰匙,那邊都貼了封條,你若不放心就現(xiàn)在打開看看?!?/br>
    明明是丟垃圾還這樣小心翼翼的上個鎖貼封條,說什么千里迢迢運來的洋貨,張張腹誹了一下,不以為然收了鑰匙,也不打算檢查,放了那司機離開。

    她心想,反正是白來的垃圾,哪怕一集裝箱都是廢舊衣服,看那體量論斤賣也值不少錢,萬一能挑出一些還像點樣的,掛在網(wǎng)上當二手興許還能多賺點。就算里面啥也沒有,一個空集裝箱賣廢品也是一筆錢。

    將紙燒完,棚屋里又收拾了一番,張張坐在以前自己那鋪位上,望著四處落灰沒有生氣的家,黯然傷神。

    高中三年,她和爺爺一直住城里,寒暑假空閑多的時候她才會回來垃圾場這邊。不過每次都是為了挑垃圾撿漏,爺爺行動不便再沒有來過。

    所有記憶都是十五歲之前,那些無憂無慮,在垃圾場里瘋跑著稱王稱霸的開心日子。

    但其實,垃圾場里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張張以往來的搜索重點是那些不太起眼的廢舊家具,一一都摸了,甚至能拆的都拆掉,也不過是些尋常廢木頭。偶爾發(fā)現(xiàn)一兩張破紙片或幾枚普通硬幣,卻再沒找到過那種值錢的古物。

    本來么,人哪能一直有那么好的運氣,隨便撿個銅板就賣六萬塊。

    張張腦子里思考著上大學之后賺錢的門路,手里打開書包,摸出了那個鐵匣子。

    鐵匣子銹跡斑駁,表面上有個小鎖頭,一般人沒鑰匙也肯定會找個鉗子之類的工具借力,而張張只用兩個手指頭隨便一拉,那鎖頭就斷成兩截了。

    怪力少女不是吹的。別說這種細弱的小鎖頭,就算那集裝箱沒鑰匙,門外掛個看起來很唬人的鎖,對張張而言也不是什么難以解決的事。

    鐵匣子打開之后,里面靜靜躺著一個油布包。

    解開油布包,就見到里面是一個玉玨。張張記得歷史課上老師提過一嘴,玉玨是我國最古老的玉制裝飾品,為環(huán)形形狀,有一缺口。

    張張手里這塊,作卷曲龍形,龍張口露齒,背飾扉棱,龍身飾勾撤云雷紋,線條轉(zhuǎn)角方硬,與那些雕刻精致的現(xiàn)代玉飾品相比,顯得古拙許多。乍一看,就如同某種粗糙仿品的樣子。

    張張卻在親手觸碰了這個玉玨后,明白了這東西的來歷果然不簡單。

    原來爺爺早年間,竟然是參與過非法盜掘文物的活動。腦海中的影像里有一個年輕男人,看五官和身材,張張就已經(jīng)能認出是爺爺。

    張爺爺當時是被哄騙加入這伙人,原以為只是去挖土干力氣活,誰料這些人竟然打通了一個盜洞進入了一處古墓。不過因著發(fā)生內(nèi)訌,團伙核心成員幾乎都陷在了里面,唯一一個跑出來的渾身是血看起來快要死的樣子。

    張爺爺當時嚇壞了,卻不忍見死不救。將那人連拖帶拽運去一處廢棄屋子里,簡單包扎療傷。他則外出采買一些飯菜和藥品,隔三差五送過去。

    沒想到幾天之后再去的時候,那人不見了蹤影,只留下這塊玉玨還有一張字條。

    那字條說玉玨值點錢,當做救命之恩的回報。不過這種古物要藏上幾年,等風聲過了再尋門路出手。叮囑切記不能露白,免得被其他壞人盯上了,反倒害了性命。字條沒有上下落款,張爺爺只知道那人的綽號叫六指,那人的左手也確實比人多個手指頭。

    張爺爺一貫安于清貧,文化程度有限,根本不懂古物的行情。再者他覺得不需要用大錢,也不曉得這東西能賣多少錢,索性就將這東西埋在地里,求個平安。

    后來有了張張,垃圾場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他便沒再想過動那玉玨。畢竟那東西來路不正,萬一再牽扯出什么人命大案,好不容易平穩(wěn)的生活起了波瀾,拖累了張張的學業(yè)就不好了。

    直到即將去世,張爺爺放心不下,又發(fā)愁張張背負的百萬巨債,終于還是將這玉玨的埋藏地點隱晦的告知了張張。他甚至沒有仔細說什么,在醫(yī)院人多眼雜,他怕說多了引人懷疑。

    反正張張只要親手摸過的東西,肯定也就知道了來歷。張爺爺?shù)挂膊籧ao心,不用解釋的那么細。

    張張不僅看到了玉玨到張爺爺手中的前因后果,也能以玉玨的視角感知到最初那豪華恢弘的葬禮。一些穿著極為古樸的人,三叩九拜,將玉玨作為陪葬品與主人一并下葬。那被安葬之人穿著精致華美的衣衫,隨葬品極多,有青銅器,有金銀玉器,塞滿了棺槨。

    還有活人死殉,跪伏在棺槨兩側(cè)。這證明死者肯定是某位重要的貴族,這些喪葬儀式也貼合了商周之時的某些習俗。

    光影飛轉(zhuǎn),那玉玨被穿著古裝的人盜走,與其他陪葬品分開,幾經(jīng)轉(zhuǎn)手,又被人當成了陪葬品進入了墓xue之內(nèi)。

    這一次的墓xue寒酸不少,葬禮的形式規(guī)模也大不如前,甚至有些潦草敷衍。

    所以,那些盜墓賊找到了一個年代并不算多么久遠的古墓,卻發(fā)現(xiàn)了價值連城的古早陪葬品,收獲大出意料,這才會生了內(nèi)訌么?錢財動人心,也許這玉玨的價值遠大于張張能想象的范疇。

    像這種年代久遠貨真價實的古物,來歷又是不清不白,恐怕一般的當鋪或者古玩店根本不敢收。

    張張已經(jīng)不再是三年前那個急用錢,慌忙脫手古物的小姑娘了。這玉玨是爺爺留下的東西,并不是她的。她潛意識里也沒想過真將這東西賣了換錢,畢竟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到了如今,這玉玨更像是某種對爺爺思念的寄托。

    張張將這東西重新用油布包好,嫌棄鐵匣子笨重,就拆了那個自封口的塑料袋拿出集裝箱的鑰匙,把油布包放入了塑料袋里,收回了書包。

    既然鑰匙已經(jīng)拿出來,要不趁著天還沒黑,順便看一眼集裝箱里是什么東西?萬一能賣幾個錢呢。

    結(jié)果打開了集裝箱的門,張張瞬間震驚了。

    這哪里是能賣幾個錢的垃圾?光是那些東西的外包裝,就不是普通的廢紙,而是各種大大小小精美的禮品盒子。

    莫非,這是什么人丟棄的精美禮品盒?直接當廢紙張丟棄處理,實在太浪費了。

    然后,張張打開了最近處一個小盒子。

    里面居然有東西,還是一個精美的lv包包,看起來很像正品的樣子,甚至外包裝盒子里居然有個寫滿洋文的購物憑證。

    是全套作假的那種高級a貨么?不會是丟垃圾的人弄錯了集裝箱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別忘了收藏本書,留言鼓勵。謝謝!本書更名《撿垃圾的學霸暴富了》

    第15章 勉為其難接受

    張張一陣恍惚,感覺像做夢一樣,腳下有點飄。

    因為集裝箱里堆的太滿,她無法走進去看,于是就近又打開了另一個鞋盒子,里面果然是有一雙雪白的女士皮靴,像是完全沒穿過的樣子,上等細膩的皮料纖塵不染。盒子里也同樣有一張寫滿洋文的購物憑證。

    如果這些都是造假的a貨,準備售賣的,理論上盒子應(yīng)該都封裝好,不會是像這種已經(jīng)被打開過的狀態(tài)。而且大大小小的盒子,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是同類的物品。造假還弄得這樣復雜,而不是批量復制,實在是有點沒必要呢。

    這更像是什么人收了禮物,但是不一定很合心意,就禮貌性的拿出來欣賞一下,又放回去撂著,一直沒想到用,然后又突然當垃圾扔了?

    如果是偽劣假貨,扔了就扔了。眼前這些精美的物品,就算是假貨,那也是超a的精品,標明是仿品比正版減價十倍賣,那也是一大筆錢呢。

    張張仔細摸了摸那購物憑條,眼前頓時浮現(xiàn)起了一個畫面。以購物憑條的視角能看到那個不算陌生的帥哥面孔,原來是他啊。

    既然是那位剮蹭豪車都懶得走保險修,其手下隨便就能甩出六萬塊買個銅錢的許多顏許大少爺,那么這些“垃圾”可能都是昂貴的正版真品了。

    天啊,天降橫財了!

    正在發(fā)愁學費和生活物資的她,這下想要的全都有了。

    作為已經(jīng)與許氏集團簽下了定向委培協(xié)議的張張,閑來無事也對許氏集團進行過一定的了解,現(xiàn)在自然是知道許多顏的身份了。

    許多顏的祖父許旭發(fā)跡于民國,戰(zhàn)亂時靠著倒騰糧食、藥材和軍huo起家,又很有眼光站隊正確,建國前就常年秘密支援延安。為此,許氏族人死傷了不少子弟,卻也打下了牢固的基礎(chǔ),后臺強勁,也讓許家在建國后能迅速崛起于商界,獨占鰲頭。

    到了許多顏父親許長卿這輩,在前人基礎(chǔ)之上創(chuàng)立了許氏集團,引入了現(xiàn)代企業(yè)管理模式,不僅堅守傳統(tǒng)的糧食和醫(yī)藥領(lǐng)域優(yōu)勢,還投資了礦產(chǎn)、地產(chǎn)和科技類項目,迅速擴張,進入了千億時代。

    可惜許氏嫡支三代單傳,男丁不旺。許多顏的父親許長青就是獨子,很早成家立業(yè),曾經(jīng)娶過出身名門的妻子鄧氏,鄧氏卻死于難產(chǎn),只留下一個女兒。那是許多顏同父異母大十歲的jiejie許多慧。

    許多顏的母親是續(xù)弦,名叫鄺蕓,曾是知名的舞蹈藝術(shù)家,家中也有經(jīng)商的,不過不及許氏的資本雄厚。鄺蕓憑著美貌迷倒許長青,嫁入許家之后,放棄了鐘愛的舞蹈表演事業(yè),抓緊懷孕一舉得男,坐穩(wěn)了許家夫人的寶座。

    生了許多顏之后,鄺蕓再沒所出,許多顏又是只有顏值高,學業(yè)成績平平,遠不如許長青年少時那般天資聰穎驚才絕艷,也不及jiejie許多慧懂事乖巧。所以許氏旁支不免虎視眈眈,鄺蕓只能是一面抓緊兒子的教育,一面防著其他女人也從她這條路上位。

    為母則剛,鄺蕓從頭開始學經(jīng)商,逼著自己成為像許長青那樣殺伐果決的成功商人。不僅在許氏立住腳,將來也好助兒子接掌許氏大旗,支撐門面。

    張張能查到的公開信息顯示,許氏集團的商業(yè)帝國已經(jīng)遍及各行各業(yè),不僅在國內(nèi)發(fā)展,還在海外有大量投資,比如買個礦,修條鐵路建個島,賬面上可見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過千億,還有一大堆不動產(chǎn)無法估量。

    許多顏是根正苗紅名正言順的千億繼承人。雖然這時代提倡男女平等,不過有兒子的大多還是會著力培養(yǎng)兒子。比起許多慧的溫婉低調(diào)不聞于媒體,許家一直著力培養(yǎng)和塑造許多顏的正面形象,公開場合許多顏也經(jīng)常代表許氏出席活動,身份不言而喻。

    許多顏在國內(nèi)一直讀的私立學校國際班,高中畢業(yè)就去了美國留學,上了某個知名的藤校。據(jù)說許家早就為他在美國買房置地,光是挨著名校的那個豪宅就花了一個多億的美元。事實上,自從許多顏出生起,就已經(jīng)被規(guī)劃的妥妥的,他也按部就班享受著最佳的資源,一步步沿著家族希望的模樣成長起來。

    可是縱有千億家財,人生也有不如意的事。

    比如許多顏與熱戀了一年的女友珍妮李分手了。這事不僅在國外有報道,在國內(nèi)的社交媒體上也有人專門考證過。

    最終結(jié)論是珍妮李變心,許多顏也為情所困一蹶不振,雖然依舊在美國繼續(xù)學業(yè),不過深居簡出,至今都過去半年了,竟是再沒有另覓新歡的跡象。

    這些昂貴的垃圾,莫非就是那傳聞中被珍妮李打包退回的,自交往以來收到過的許多顏送去的各種禮物?許多顏為愛傷情,一怒之下直接將這些東西當垃圾扔了?

    這事,許多顏做得出來。

    想到這種可能之后,張張渾身一顫,思量著要不要主動聯(lián)系一下許氏。畢竟那一集裝箱的東西相當值錢,大多還沒使用過,而且都是價格離譜的奢侈品,一看就不是她這種一身校服穿三年,連泡面都快吃不起的貧民能買的起的。

    不過,她又該如何向人解釋她是怎么知道的貨物來源呢?

    她不可能說自己摸了一下購物憑條,平素關(guān)注了一下許氏的新聞報道,就推測出了某種真相吧?

    人家明擺著是丟垃圾,而她家恰好是有個垃圾場的。

    思前想后,張張還是決定將集裝箱先鎖起來,幸好封條啥的也沒損毀,再貼回去就行。

    她計劃從簽署定向委培協(xié)議的那個聯(lián)系人入手,找到許氏集團的人,委婉的匯報一下情況,再看人家是不是理會。萬一真是丟錯了,或者只是暫存,等顏少氣消了,東西還是要拿走的,那她就收個看貨的保管費。

    結(jié)果還沒等張張動手,郝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張張還記得郝景當初在醫(yī)院拿走了銅錢,爽快刷卡付賬,卻壓根沒有互相留什么聯(lián)系方式。不過郝景既然是許多顏的朋友,而她又實名與許氏簽署了定向委培協(xié)議,人家若想找到她,并不難。

    “垃圾收到了么?”郝景第一句就這樣問。

    張張能聽出他的聲音,于是很淡定的回答:“郝先生,是您扔的垃圾么?”

    電話那邊的人嚇了一跳,昂貴的手機差點直接扔地上,原本郝景還打算冒充神秘人的,結(jié)果只能顫聲問:“你怎么知道我是誰?”

    “聲音有點耳熟,你好像是多年前六萬塊買了我那枚銅元小十珍的郝先生?!睆垙埞室獠粚r間說的那么精細。

    不過郝景還是聽出了與眾不同之處,張張是學霸這事他調(diào)查過的,莫非真有那種智商高到過目不忘過耳不忘的神人:“沒錯,是我。不過我們沒有互相通過姓名吧?你又如何知道我姓郝?”

    張張眼睛都不眨扯謊道:“當時聽見你朋友喊你,莫非是聽錯了。對不起啊。那么先生,那一集裝箱的昂貴垃圾真是你扔的?你……要不要看一下醫(yī)生?”

    誰需要看醫(yī)生,顏少才需要看醫(yī)生!郝景腹誹了一句,一本正經(jīng)道:“對,是我扔的。打電話就是怕你被嚇到,特意告訴你,東西都不要了,你自己隨便處理就行?!?/br>
    “???”張張還以為自己幻聽了,“那么多正品,真就這么扔了?退貨或者賣二手都行,我這里是垃圾場啊!要不這樣,我先收費幫你們保管幾天,等你們想清楚了再說?”

    “為了合法扔這些垃圾,浪費我半年時間了,趕緊的你隨便處置了吧。我可不想再見到它們?!焙戮斑€沒有意識到,張張剛才說的是你們,已經(jīng)捎帶上了對顏少的懷疑,自己還吹呢,“小爺家里有的是錢,買多了用不著,扔了都不行么?”

    好吧,有錢人真會玩,反正張張是理解不了的,也覺得沒必要和他們講什么普通人的道理。她只是在聽出郝景的聲音后就機智的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

    至少這些昂貴的垃圾她已經(jīng)得到了允許,可以隨意處置了。未來若有人對此質(zhì)疑,她起碼手里保存了對自己有利的證據(jù)。

    不過張張又想起來,這些昂貴的二手奢侈品,自己那個網(wǎng)上的小店根本不敢賣。那邊經(jīng)常掛出來的大都是論斤買來的舊衣服,洗干凈后變身所謂的廉價尾貨孤品,十幾二十塊一件。再有一些舊家具、舊書報之類的便宜貨,有流量也明顯都是窮人聚集圍觀。

    二手奢侈品隨便一件恐怕也要上千元。她空守著一堆貨,根本沒有合適的銷路。

    于是她大著膽子問道:“先生,非常感謝您贈送的垃圾。但是……我并沒有銷售渠道。您幫人幫到底,不如介紹個下家給我。我可以將賣掉后的獲利與您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