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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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華儂。” 她最近膽子越發(fā)大了,沒有別人的時候,直呼他的名諱。也就是她,才有這樣的權利,換了另一個人,都會立即人頭落地。 “我在!” “殷華儂。” 她想聽他說話,說什么都可以。 “我在!” “殷華儂?!崩^續(xù)說,說什么都好,她還沒聽夠! “我在。” 殷華儂一點點親吻著她的掛淚的臉頰。 熟悉而又溫柔的氣息,在她的鼻翼上方拂動。 “放心,我就在這里陪著你,哪都不去。” 輪廓分明的唇角一寸寸流連在她的臉頰。 那鋼鐵鑄就的緊緊雙臂,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勇氣。 深深吸氣,緩緩呼氣。 她試圖用呼吸控制情緒。 過了一會兒,終于不再顫抖。 夢醒后的冉輕輕,沒有及時得到殷華儂的擁抱,如同陷入一個冰冷的湖泊,她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支撐,只能不停的在刺骨的水中墜落。 此時此刻,guntang的懷抱和熟悉的氣味讓她幸福。 “剛才,你夢到了什么?” 殷華儂詢問看著冉輕輕,等她訴說那個夢。 不,那個夢是假的,她猜夢里的發(fā)生的事,是殷華儂上輩子的最后結局。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相信一切都可以改變。 這輩子有她在殷華儂身邊,她會看好他,不讓他發(fā)瘋。 冉輕輕忍住了害怕,聲音軟軟的,撒嬌埋怨道:“我剛才夢到你跟別的女人走了,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頭!” 殷華儂點點頭,耐心聽她編瞎話。 冉輕輕看到他眸中明晃晃的懷疑,咬咬唇,霸道驕哼了一聲后,命令道:“你以后不許跟別的女人說話,不管是賣什么果子的女人都不可以?!彼D了頓,似乎覺得氣勢不夠,又用軟綿綿的語氣兇神惡煞的地強調:“不然我就咬你?!?/br> “……” 殷華儂好笑的看著她,分明脆弱得一掐就會碎,偏偏還要故意逞強。 虛張聲勢! 他眼里的嘲笑太過明顯,冉輕輕忽然就xiele氣。 冉輕輕挺直脊背,繼續(xù)說:“你以后只能有我一個!” 殷華儂沉默了一瞬,最后爆出一陣顫抖的嗤笑。 冉輕輕齜牙咧嘴的撲過去,一口咬在他唇上,卻是羊入虎口。 窗外,剛才還漆黑的夜幕,變成了一片墨藍。 冉輕輕喘著氣,靠在殷華儂懷里,目光落向不遠處的那顆西府海棠,海棠花迎風搖擺,花香撲鼻。 殷華儂低頭,看著她那紅腫的唇,喉結滾動,抑制不住的想要再嘗一嘗那甜甜的味道。 想了想,怕她又要哭,只好克制住所有沖動。 殷華儂摟著他的小姑娘,耳畔又想起了鞝夷說過的那句話:不要試圖跟女人講道理。 分明是她夢見了別人,還理直氣壯的將錯誤推在他的頭上。 恃寵而驕! 他居然也縱容了她的胡鬧。 “好好好,除了你,再沒有別人了!” 這真是一筆算不清的糊涂賬。 分明是他向她提出質問,想聽她的解釋! 到最后,卻由他來背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但是,她開心就好。 自己慣壞的,自己受! 老師說得沒錯,美色誤國。 他已然無可救藥,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昏君! 第53章 被小姑子調戲 夕陽順著窗戶爬在客棧房間內深褐色花紋的地毯上。 殷華儂跪坐在地, 長長的錦繡袖口挽起到手肘的位置,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 在夕陽的光照下, 泛著健康的小麥色。 矮幾上堆著一疊高高的奏折,裴監(jiān)送來的。 最后一本奏折終于批閱完畢, 殷華儂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走向臥房。 臥房內, 冉輕輕正睡得香甜。 因為昨晚做了噩夢, 她白天一直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早上, 殷華儂哄著她起來起來吃了點東西, 給她抹了藥膏之后, 才放她繼續(xù)睡。 殷華儂都把奏折批完了, 她還沒醒。 沒法子,只能強行將她抱醒來。 “以后再也不出宮了,出宮連覺都睡不好?!彼]著眼睛, 懶洋洋的靠在殷華儂懷里,滿臉不高興。 脖子上那道青紫色的印痕已經漸漸淡了,御醫(yī)配的藥果然管用。 當初殷華儂犯了病要殺她時,她就那么安安靜靜地笑著, 不哭也不鬧。 這會兒不過是沒睡醒, 反而要鬧起床氣。 他就喜歡看她鬧脾氣。 只是在看見那道青紫色的印痕后,殷華儂心里莫名騰起了灼灼烈焰。 與當時想要殺人的那種憤怒不同,此時此刻, 他的心情是惱怒、是無措。 也是后悔。 冉輕輕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蹙起眉毛的他,他眸子里的黑色又變深了,冉輕輕有些擔憂。 殷華儂親親她的額頭,安撫她,用哄小孩的語氣:“街上正熱鬧,我們出門走走。你若是繼續(xù)睡,只晚點醒來后怕是要睡不著了。咱們這會兒出,街上正熱鬧,再晚一點,街上就沒什么可看的了?!?/br> “你怎么越來越羅嗦了?”冉輕輕嫌棄的推開他的臉。 殷華儂抱著她的姿勢,就像她抱著小時候的小乖一樣,好別扭??! 她抱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有氣無力的問:“你要帶我去哪里玩?” “你不是想去彩云巷嗎?我們用過膳就去。” 彩云巷是男人尋樂子的地方,有歌舞,有美人,冉輕輕好奇死了,可惜殷華儂之前一直不同意她去。 現在為什么又同意了,她也不懂。 夜晚,彩云巷人流如織,燈火輝煌。 冉輕輕穿著男裝,靠在帶著面具的殷華儂懷里,不斷有人朝他們看過來,也許是把他們當成了斷袖分桃之輩。 冉輕輕一時淘氣,更加往殷華儂懷里鉆了過去,時不時還挑釁似的在他臉上親一親。 有些看不過眼的人見了,也只能搖頭嘆氣,暗罵一句世風日下。 她玩得開心,殷華儂也很慶幸自己做了對的決定。 突然,她停下,問:“殷華儂,你什么時候跟我成親?” 冉輕輕一直很害羞,不肯主動提這個話。 可自從做了那個兆頭不好的夢以后,她心里總是忐忑不安。 害羞算什么,他們兩個好好的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殷華儂忍不住捏捏她的手心,笑道:“傻瓜,這種話應該由我先說?!?/br> 冉輕輕哼唧了一聲,不滿地嘟囔:“可你一直不說,我都有些等不及了?!?/br> “我已經問過鞝夷先生,五月十五宜婚嫁,到那時我體內的酒毒也全部退散干凈,也不至于在婚禮上鬧笑話?!?/br> 冉輕輕鼓起腮幫,覺得他是在敷衍自己:“我從來都不怕被人笑話?!?/br> 再說,他可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令諸侯們聞風喪膽的齊王。 誰敢笑話他??? “我也不怕?!?/br> 殷華儂親了親她鼓囊囊的臉頰。 軟軟的,滑滑的,像是剛出爐的饅頭一樣軟和。 他眼里帶著歉疚:“可是我想給你一個最完美的成婚儀式?!?/br> 行吧,這個理由她勉勉強強接受了。 冉輕輕撓了撓被他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臉,“今天風有點大,我們還是找個清凈的地方喝酒、聽曲吧!”“好!”殷華儂緊緊攬著她的纖細柔軟的腰肢,嘴角勾起。 冉輕輕穿上男裝后,面白唇紅,風流倜儻,一看就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