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賜福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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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憐心中焦急,但身體還是乖乖坐在原地?;ǔ悄抗庵械暮庠絹碓街?,居高臨下俯視慕情,輕聲道:“看來,在用刀上有天賦的是我,不是你啊?!?/br> 慕情的喉嚨被幾道白絲纏住,被勒得臉色忽青忽紅、嘴角溢出血沫,勉強(qiáng)道:“你!……你……?原來如此、我懂了……” 風(fēng)信也咬著牙道:“……你……懂了什么!” 慕情道:“我懂……為什么這小子這么仇視我了……你說不定也是差不多的原因!” 風(fēng)信道:“什……咳、么原因?” 慕情恨聲道:“因?yàn)樗偭耍∧阃四潜诋嬌显趺串嫷膯??他就是那個(gè)……太子殿下從背子坡回來后、要提攜的小兵,殿下說過、他刀法不錯(cuò),適合用刀……咳咳……” 風(fēng)信道:“這跟他仇視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慕情卻不說話了。“砰”的一聲,花城一拳打在他臉上,笑意森然地代替他說了,道:“因?yàn)椋盐亿s出了軍營(yíng)啊。” 沒想到慕情還干過這事! 風(fēng)信驚了:“……我cao了!你為什么要把他趕出軍營(yíng)?!他得罪你了?!” 慕情滿臉是血地道:“我只是讓他回去,打仗又不是什么好事!我怎么知道他會(huì)瘋成這樣,記仇到現(xiàn)在!……” 他沒說完,又是狠狠一拳送上,“砰”的一聲,幾乎打歪了他的臉?;ǔ俏⑿Φ溃骸澳惝?dāng)初是為什么趕我走,當(dāng)我猜不出來嗎?嗯?” 慕情目光一閃。花城又嘻嘻地道:“事到如今,誰(shuí)才是廢物,很清楚了不是嗎?” “……” 慕情仿佛被戳了痛腳,吐了一口血,一字一句地道:“幸好把你攆走了,不然留你在軍中,讓你慢慢靠近太子、整天盯著他腦子里不知想什么齷齪東西嗎?那可太惡心了!” 謝憐一顆心猛地一緊。慕情說到前一句,花城已經(jīng)提起了拳,而說到后一句“惡心”,花城的手在半空中僵住,蒼白的手背青筋浮現(xiàn),五指握緊了又松,松開了又握緊。 半晌,他語(yǔ)音森然地道:“這件事我先不跟你計(jì)較了。你給我老實(shí)交代,方才你們?cè)谘┍狼昂暗脑捠遣皇钦娴???/br> 慕情猝然睜大了眼,望向風(fēng)信。風(fēng)信也望他們,雙目圓睜。 兩人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花城厲聲道:“我耐心有限,限你們?nèi)曋畠?nèi)回答。一!二!” 他竟如此雷厲風(fēng)行。這時(shí),慕情急中生智,大喝道:“太子殿下快跑!?。 ?/br> 此句一出,背上印了血符的謝憐應(yīng)聲奪路而逃?;ǔ橇⒓崔D(zhuǎn)頭,角落嗖嗖兩道白絲躥出,猛地纏住了謝憐,他沒跑兩步就倒了下來。 這情形,看起來,仿佛是他剛才一直嚇呆了,或是難以接受、或是不愿插手戰(zhàn)局,干站了半天,眼下終于決定逃跑,然而還沒成功??墒聦?shí)上,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跑??! 謝憐手足都被重重白絲緊緊縛住,躺在地上,黑發(fā)和白袖散了一地,斗笠滾落一旁。花城緩緩轉(zhuǎn)過去,頓了許久,向他走去。他走了沒幾步,風(fēng)信還是忍不住道:“花城!” 花城腳步一頓,微微側(cè)首。 風(fēng)信硬著頭皮道:“你……你放過太子殿下吧!他已經(jīng)很慘了。你,不要對(duì)他……” 花城沒說話,走到謝憐身邊,將他膝彎和后背一抄,抱了起來。 謝憐靠在他手臂里,剛好能看到后面兩個(gè)大白繭的表情。風(fēng)信一臉仿佛看到羊入虎口、即將被撕裂蠶食的慘相一般,大喊起來,慕情又開始努力以牙齒狂撕白絲,但苦于角度刁鉆,徒勞無功?;ǔ菍?duì)這萬神窟了如指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也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了。 第177章萬神窟萬神真容現(xiàn)3 謝憐被花城抱在手臂里,向石窟內(nèi)部的黑暗深處走去。 二人身邊的光源,就只有那一點(diǎn)幽幽飛舞著的銀色死靈蝶。謝憐看不清花城臉上的表情,可是,他能感覺到,花城的手臂和身體都是僵硬的。 從前花城不是沒抱過他,但很明顯,眼下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花城甚至連他的脖子和手也沒有直接觸碰。謝憐一直瞅著花城的臉,用力眨眼,可花城卻一直避開了他的眼睛,并不與他目光交接,徑自到了一間石窟,石窟里有一張石床,立刻抱著謝憐放了上去。他正要讓謝憐躺下,忽然覺察到了什么,檢查了一下謝憐的背后,道:“他們給你下咒了?” 謝憐大喜:終于被發(fā)現(xiàn)了! 不過,居然到現(xiàn)在才覺察謝憐的不對(duì)勁,也可以看出,方才花城有多措手不及了。謝憐正等著花城幫他把從命符抹掉,誰(shuí)知,花城手都已經(jīng)伸出去了,半途卻又凝住,最終,還是收回了,將謝憐平放在石床上。 大概是為了讓謝憐不必?fù)?dān)心,他沉聲道:“殿下放心。我暫時(shí)不會(huì)殺那兩個(gè)廢物的。雖然我真的很想殺了他們。” 那石床上還鋪著一層厚厚的柔軟新草,謝憐軟軟地平躺在上面,一點(diǎn)兒也不硌,只是焦得五臟六腑都在冒煙,極為不解為何不給他解咒,正勉力掙扎,就見花城將手伸向了他腰間的衣帶,解開了那系帶。 好巧不巧,恰在此時(shí),謝憐感覺背上那從命符的效力開始消退了,用力動(dòng)了一下腿,“??!”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