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殿下,強(qiáng)娶冷傲傾城夫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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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向矮了自己一個頭的人,南宮旬疑惑,“又怎么了?” 嘴角賭氣般的嘟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傾淺紫卻撒嬌的直視他的眼睛不肯放開,“你要去哪兒,我也要去?!?/br> “我去南宮家的試煉場,外人是不能去的?!蹦托慕忉?,南宮旬微微搖頭。 見他搖頭,傾淺紫卻不依不饒,愣是抓著他的衣服不愿放他走。 “不行,如果我不能去你也不能去。”傲嬌的撇過頭,傾淺紫鼻息里面哼哼了好幾下。 “為什么你不去我就不能去,你不是我父母更不是我妻子,為何要管我?”奇怪與傾淺紫的理論,南宮旬頭一次竟像一個孩子般開始爭論起來,因為這也是他遇到的第一個蠻不講理他還不能動粗的人,就算他再怎么冷血,也不可能對著一個孩子打罵不是? “那,那你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我成為你的妻子就可以管你了?”慌張著腳步,傾淺紫只是想找這個爺爺夸贊了好幾天的人玩玩兒,卻沒曾想他一點也不給面子。 無奈的白她一眼,南宮旬暗嘆口氣,最后強(qiáng)硬扯開她的手。 “不是你說要成為我的妻子你就可以做的,這些事情也不是兒戲,好了,如果要找人玩兒就去別處找,我要去修煉了?!闭f罷,頭也不回的就朝著試煉場方向遠(yuǎn)遠(yuǎn)走去。 緊緊盯著遠(yuǎn)處的背影,傾淺紫氣憤的跺腳,怎么好不容易來了回外界,還碰到個這么不和諧的人,宗門里的人誰敢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 不過,雖然討厭,但這個人卻讓她覺得很真實,真的已經(jīng)厭煩了逆來順受的感覺,南宮旬卻是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做氣餒。 帶著半氣憤半高興的心情,傾淺紫踏著小步跟在了南宮旬身后,不要她去她偏去,她就不信誰還敢攔她。 可剛這么想完,傾淺紫就見南宮旬進(jìn)入了一個碩大的門內(nèi),而門外還有守衛(wèi)把守。 不顧深淺的向前走去,傾淺紫原意只想進(jìn)去找南宮旬,可沒曾想被守衛(wèi)攔住,并喝令她后退。 身為名門大宗長老的孫女兒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靈氣凝于手心,她就想出手。 “喲,這是哪兒來的小姑娘啊,長得還挺標(biāo)志,尤墨,這是我們世家哪個旁支的人?。俊彪S聲而出,不知何時從旁邊走出兩個容貌看上去二十來歲的男子,聲音尖利,口氣嘲諷。 瞥眼一見兩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傾淺紫沒好氣的撇過頭,完全想將他們無視。 見她如此,這兩人卻是不高興了,剛剛看見守衛(wèi)將這丫頭趕出來時他們就認(rèn)定了這并不是他們南宮世家的人,即使是多半也是個無足輕重的丫頭之內(nèi)的小妮子,所以才想著出口調(diào)戲,只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看不起他們? “丫頭,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兩人中名叫南宮尤墨的男子突然上千一步,狠狠抓住傾淺紫的胳膊厲聲問道。 被抓的疼了,傾淺紫皺著眉拍打著抓著自己的手,表情更是惡狠狠的鄙視,“我管你們是誰,快放開我?!?/br> “放開你?對我們那么無禮還敢讓我們放開你?別說這個,就是你想要擅闖試煉場我們就能將你就地正法,南溢,把她給我抓住?!北粌A淺紫打得疼了,南宮尤墨口氣更加放肆,一個眼神放出,另一個男子也出手抓住了她另一只手。 “你們想要干什么?”面對被兩個男人抓住的屈辱,傾淺紫有種要爆發(fā)的沖動,如果再激怒她,她可一點也不介意使出爺爺給的附身符。 陰鶩一笑,南宮尤墨露出的是隱晦的表情,神色更是陰陽怪氣的奇怪,“你說我們要干什么?除了好好教導(dǎo)你還能干什么?你要進(jìn)試煉場不就是想提升修為嗎?跟我們走,我們也能讓你的修為快速晉升,雖然是床上的修為,但你絕對會受益匪淺的,一定能讓你永生記住什么樣的人是你絕對不可以得罪的。” 第90章 “哦?我倒想知道什么樣的人是絕對不可以得罪,能請二位也告訴我一下嗎?”試煉場方向不遠(yuǎn)處,一個挺拔的身影緩緩向著三人走近,越近,當(dāng)幾人看清來人是誰時皆是驚愕。 “南宮旬,都怪你,你看,要不是你非要進(jìn)試煉場我就不會被抓住了。”看著又從試煉場出來的南宮旬,傾淺紫竟覺得極度委屈,顧不得還被抓住的雙手,眼淚已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嘴里更是放肆的痛哭。 看見她瞬間充滿淚漬的臉,南宮旬則是認(rèn)真看了看另兩個人,言語是毫無威脅的殺氣,“怎么,還不走等我請你們吃飯?” 聞聲,這兩人馬上放開傾淺紫然后就撒了歡的跑,乖乖,剛剛那個可是一招就滅了兩個進(jìn)入大比決賽的弟子,就他們這點水平還不夠被他當(dāng)菜切的。 這就是此刻南宮旬在所有南宮弟子中的形象,雖然覺得他太過分,但卻絕不敢招惹,畢竟在弟子中誰都不能一招就滅兩個精英弟子不是? 而他們這反應(yīng)還是在冥炎玨將大比時那些弟子的記憶都清除一些后的效果,如果被他們回憶起大比最后的全部過程,會不會以后聽到南宮旬的名字就腿軟? 兩人一跑,傾淺紫便揉著自己的雙眼繼續(xù)啼哭,即使南宮旬走到她的面前也不見她收斂。 “別哭了,又沒掉兩塊rou,哭什么呢?” 小眼神兒一瞥南宮旬,傾淺紫卻是不服氣的反駁,“被抓的不是你你當(dāng)然能說風(fēng)涼話了,要是你一直陪著我他們怎么可能欺負(fù)我。” “照你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訝異著傾淺紫的說法,南宮旬有種被強(qiáng)賴上的感覺。 “當(dāng)然是你的錯了,不然還能是我的錯嗎?要不是看在你剛剛把那兩個人趕走了,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揚(yáng)著頭,傾淺紫撒嬌的表情更顯可愛。 “那還真是謝謝大小姐您原諒我,不過,我還要繼續(xù)修煉,請你離開,如果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再管的,我可沒你想的那么閑得慌?!闭f罷,南宮旬重新掉頭準(zhǔn)備回到試煉場。 “不行,你不能走,我不要你走。”見對方又要走,這回傾淺紫是直接撲到了南宮旬的背上,如樹袋熊一樣抓得牢牢的。 現(xiàn)世異世,這還是頭一次以有人爬上他的背,雖然他的想法不介意,但他的脾氣可不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