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41)幾家夫婦同羅帳:幾家歡喜幾家愁
書迷正在閱讀:賽馬娘-青空浮云、我的青梅竹馬學(xué)姐李曦月、赫氏門徒(全本)、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第十三卷 248-265、神璽書(妖刀記魚龍舞番外)、斗羅大陸三四輪回虐戀、綠茶女友熊晨江的故事、制服日(短篇)、長乳歐巴桑貴香的yin亂日常、吃了弟弟的童子雞
作者:hui329 2021年6月26日 字數(shù):15739 【第四百四十一章:幾家夫婦同羅帳:幾家歡喜幾家愁】 宣府,丁宅。 耳聽著外面隱隱傳來的爆竹聲響,獨坐深宅的月仙幽幽一嘆,繼續(xù)埋首針線。 「小姐,小姐……」丫鬟小桃興沖沖地撞了進來。 「大過年的張皇個什么,天塌了不成!」對冒冒失失闖進的婢女,李月仙頭 也不抬,只是佯嗔了一句,二人同患共難,情分早已非尋常主仆可比。 「您猜誰回來了?」小桃難掩臉上喜色。 「嘶——」一個不察,繡花針在纖嫩食指上刺出一滴血珠,月仙渾如不覺, 驚喜抬頭:「大爺回來了?!」 小桃笑容一窒,搖頭支吾道:「不……是二爺。」 俏臉上失望之色一瞬即逝,月仙隨即嫣然一笑:「小郎回來了?還不快請他 進來?!?/br> 哪里用人去請,只聽一陣爽朗笑聲,丁壽大步走進了內(nèi)宅,「嫂嫂玉體安泰, 小弟可想死你了……」 月仙暈生雙頰,羞啐道:「信口胡吣!要回來怎么不著人打聲招呼,家里也 好提前準備一二。」 丁壽連連擺手,「都是自家人,準備個什么,咦,嫂嫂的手怎么了?」 月仙略帶心虛地將手縮進大袖,「適才做女紅不小心弄的,不妨事?!?/br> 「家中又不差銀子,喜歡什么繡樣盡管買回就是,何苦勞心費力弄這勞什子?!苟郯櫭悸裨?。 聽丁壽語含關(guān)切,月仙心底泛起絲絲甜意,莞爾道:「只是閑來解悶,否則 恁多日子如何打發(fā)……誒!」 月仙正自分說,不防丁壽已然上前,將她受傷食指含在嘴里輕輕吸吮。 「小郎你……你如今是官身了,言行還要慎重?!乖孪杉t著臉兒柔聲道。 「當(dāng)再大的官,還不是那個被嫂嫂罰跪在祠堂的丁二郎?!故种敢讶恢寡?, 丁壽并不松開,嘻笑著在雪白柔荑上輕吻了一口。 俏目一翻,月仙抿著紅唇道:「多少年的事了,你還記仇不成?」 「小弟怎敢,嫂嫂恩情報答還不完呢,只是不知嫂子對小弟以往的報答可還 滿意?」丁壽笑容曖昧,意有所指,嘴唇更沿著光潔手背一路輕啄,直到皓腕, 另一只手也搭在她柔軟腰肢上。 月仙空曠許久,被他一番挑逗,身子酸軟,輕輕嬌喘靠在他懷里:「占了身 上便宜,還要在口頭上賣乖,你這做小叔子的便如此欺負嫂子么?」 「嫂嫂這話可是冤枉小弟,小弟心中從來是長嫂如母,這不是一有新人,便 帶來請嫂子過目。」丁壽貼著靈巧耳垂輕聲笑道。 月仙貼著寬厚胸膛,被久未得聞的雄性氣息熏得神醉魂迷,只是半瞇著美目, 懵懵懂懂道:「嗯?什么新人……」 「妾身(晚輩)見過大太太?!?/br> 突然響起的陌生聲音嚇了月仙一跳,倏地睜開雙眼,只見兩個美貌女子俏兮 兮跪在堂前施禮。 月仙恍被蝎蟄般猛從自家小叔子懷中掙脫,連退兩步,目光驚疑不定地在丁 壽和兩名女子間巡脧:「這是……」 「小弟府中納的新人,請嫂子您給掌眼。」丁壽臉上滿是促狹壞笑。 「晚輩慕容白恭請金安?!挂恢必Q著耳朵的慕容白立即搶聲言道。 宋巧姣低眉垂目,只是隨后輕聲道:「妾身叩請?zhí)f福?!?/br> 「晚輩?這是……」月仙疑惑不解。 「師門中的一個晚輩侄孫,這個容后解釋?!苟鄹尚Γ改莻€小桃,帶著 她二人去準備飯食吧?!?/br> 「二爺……」小桃面露難色,「府中雇傭下人都被小姐放回去過年了,您帶 的許多人怕是支應(yīng)不上?!?/br> 「那些人自會去驛館安歇,你只管張羅我們幾人的便是?!?/br> 小桃應(yīng)聲,慕容白面露不愿,可還未張嘴,被丁壽目光一掃,立即乖乖垂下 頭隨著宋巧姣一同退下。 月仙整理好衣衫,沒好氣地瞥了丁壽一眼,「你鬧得這是哪一出?」 丁壽笑嘻嘻湊近:「怎么了?」 「怎么連晚輩都讓你弄上手了,這要是傳出去……」 「有何不好么?」丁壽眨眨眼睛。 「對你名聲終究不好。」月仙聲音漸低,想到自己這個嫡親嫂嫂都上了人家 的床,如今繃著臉教訓(xùn)小叔子不該打師門晚輩主意的那些話兒,顯得底氣都沒那 么壯了。 果然丁壽兩眼望天,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恨得月仙直咬牙,苦口婆心道: 「小郎,嫂嫂并非怨你多納新人,你若有本事,盡可往家中多娶幾個,好為丁家 開枝散葉,只是……招人議論的大可不必,嫂子看另個姑娘低眉順眼,一副生養(yǎng) 之相,便是不錯,對了,她叫什么來著?」 「???哦,傅門宋氏巧姣。」丁壽隨口答道。 「傅門?!」月仙瞪圓了杏眼。 「她目前還是姓傅的明媒正娶的老婆?!苟埤b著一口白牙笑道。 「你要胡鬧到什么時候!?」月仙真是怒了,昔日丁齡在日這小子只是貪酒 胡鬧,怎地如今官做大了,還干起奪人妻女的勾當(dāng)。 見月仙動了真怒,丁壽慌忙將宋巧姣千里上京告御狀,又被夫家所疑,最后 自縊的遭遇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倒是個苦命女子。」李月仙恚容猶在,怒火消散許多。 「如今她無處可去,心存死志,若非小弟言語相逼,怕是早尋了短見,嫂嫂 平日最是積德行善,又于心何忍?!?/br> 「你少用這些虛話搪塞,你如今身份,想收何人進府是自己的事,不須問我。」月仙也曾枯守家業(yè)數(shù)年,知曉孤女生活不易,心有戚戚之下,話頭也松了下 來,「只是不可明媒正娶,弄得旁人閑話,礙了自家前程?!?/br>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這兩人也都不在意那套虛禮,丁壽心中尋思,面上堆笑 道:「便知道嫂嫂是個菩薩心腸,待小弟謝過……」 「去!」月仙拍掉伸向胸前的祿山之爪,心虛地向外張望了一眼,「家里又 添了人,被瞧見不成樣子?!?/br> 「嫂嫂放心,小弟已然將你我好事告知了她們,撞見也無妨的。」丁壽不離 不棄,再度攀上月仙胸前,熟練松開立領(lǐng)長襖的盤扣,順著衣襟便摸了進去。 「你……」月仙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怎么什么話都對旁人說,是想羞死嫂 子……啊!」 月仙一聲嬌呼,丁壽已深入她胸衣之下,正摸著兩個圓滾嬌嫩的酥乳輕輕揉 弄。 「小弟怎敢,不過是擔(dān)心她二人言語不周,沖撞了嫂子,便提前言明,若要 進丁府的門,必要經(jīng)好嫂子考校允準,便是床笫間也是一般無二?!官N著光滑肌 膚,大手順延而下,一直觸到毛茸茸的陰戶。 月仙身子一軟,歪倒在丁壽身上,嬌喘聲也粗重了幾分,「你便換著法兒作 踐嫂嫂我吧……啊……輕些……」 手指撥開兩片黏貼著的蜜唇,慢慢鉆進去挑撥撫弄,不多時便弄得月仙糊里 糊涂xiele一次,yin水濕透手掌,丁壽貼著她的耳垂輕聲調(diào)笑:「嘖嘖,許久不見, 嫂嫂這里恁地不禁逗?!?/br> 「還不都是你這根東西害得……」手掌摩挲到丁壽胯間,月仙輕咬著紅艷艷 的下唇,吁吁嬌喘:「每次回來都和餓狼一樣cao弄得奴家那里又紅又腫,一走又 是年余沒個消息,我這久曠的身子如何禁得起你這花叢魔王的挑弄?!?/br> 「嘻嘻,嫂嫂這可是欲加之罪,年前不還命人給嫂嫂帶信,請您去京師來著?!苟凼种咐^續(xù)熟練地在桃源洞內(nèi)活動不停,挑弄著月仙yuhuo,引得這閨中少 婦不住呻吟,玉手隔著衣服緊抓著他胯下堅挺roubang不放。 「你著人帶來那些新奇種子,下面莊戶從未伺弄過,嫂嫂我留在宣府也好幫 你盯著一二,免得出了……紕……啊啊,別弄那里……」 丁壽本已按住了那粒逐漸脹大的相思紅豆緩緩揉捏,此時聞聽忽然止了動作, 「那玉米收成怎樣?」 月仙躺在他懷里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聞得問話面上立時多了幾分欣喜, 「屬實不錯,打出將近一石的糧來,折合成粟估摸會有兩石,這可是上等春粟才 有的收成,偏種在那幾塊薄田里就有了……」 丁壽點頭,這個產(chǎn)量他也算滿意,玉米種植直到民國初期引進美利堅研發(fā)的 新種,畝產(chǎn)量幾百年來一直也沒太大變化,不過有了這個東西,可以開發(fā)大量原 本無法耕作的山地沙地,從而增加耕地面積,畝數(shù)上去了,糧食總產(chǎn)量自會大量 上升,手中有糧,心中不慌,他在陜西可是為這個問題擔(dān)心夠了。 月仙興致愈來愈高,繼續(xù)道:「咱丁家也不缺些許口糧,嫂嫂意思是將宣府 拋荒的屯田多收攏幾頃,將小麥、蜀黍與你這勞什子玉米倒茬輪作,打出的糧食 都用來釀酒,想必」劉伶醉「能出些不同滋味,等你大哥回來必然……」 話一出口,月仙醒覺已然晚了,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小叔子懷里,自家夫君 回來又如何自處,想至此不由黯然垂首。 原本緊握著roubang的小手忽然一松,丁壽如何不知這位嫂子心緒低落,笑著扯 開話題:「嫂嫂,小弟可是真餓了?!?/br> 月仙也知不好壞了如今情境,急忙收拾心情,起身強顏道:「廚下怕是沒那 么快備好,嫂嫂去下面給你吃?!?/br> 丁壽一把拉住雪白皓腕,笑道:「還是小弟下面給嫂嫂吃吧。」 月仙不由蹙眉嗔怪:「胡鬧,豈有讓你個大男人下廚的道理?!?/br> 「小弟是說下——面給嫂嫂吃?!苟垡荒槈男Φ刂钢敢d下。 月仙瞬間玉面緋紅,又羞又惱,薄嗔道:「你便沒個正經(jīng)!」 話雖如此,月仙還是蹲下身子,乖乖埋首在丁壽胯間…… ************ 內(nèi)宅中春光旖旎,灶臺上卻是雞飛狗跳,亂成一團。 「這位姑娘,菜不是這么切的,還是奴婢來吧?!箍粗荒饺莅锥绲盟姆治?/br> 裂的砧板,小桃心疼得直抽抽,一塊菜板不值幾錢,可那些被切得七零八落滿天 紛飛的新鮮瓜菜,一個個可都是搭棚或火炕栽培而出,在冬日里價值不菲,原想 著讓小姐偶爾嘗鮮,如今倒好,這么會兒功夫便不知糟蹋了多少。 本姑娘還不信了,這菜刀還能比劍難用,小慕容犯了倔脾氣,非要給二爺展 示一番她的慕容刀工。 眼睜睜瞧著一根不到二寸長的小黃瓜在慕容白的菜刀下粉身碎骨,小桃只覺 心都碎了,她是過過幾年苦日子的,這么隨手就是十幾吊錢的糟蹋,實在承受不 住,若是自家廚娘這般做活,她怕是早就大耳刮子抽將過去,偏偏這敗家女子還 是二爺納的新人,她也不敢說聲不是,只得在一旁苦苦哀求。 「慕容姑娘,我這邊手頭忙不開,煩請你幫忙洗幾個碗拿來?!顾吻涉皇?/br> 拿著鍋蓋,攪弄著鍋內(nèi)燉得香噴噴的鴨塊,回身笑道。 念著宋巧姣一路對自己溫順乖巧,小慕容決定暫且去幫她一把,憤憤將菜刀 往砧板上一摜,轉(zhuǎn)身便去尋碗筷。 心中連念彌陀的小桃急忙接手,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手起刀落,將還未被慕容白荼毒的 殘余果蔬迅速切好裝盤。 還未等她長舒一口氣,又聽身后「噼里啪啦」的一陣亂響,驚弓之鳥的小桃 驀然回身,只見慕容白腳下一堆碎瓷,她手中還捏著兩個完好空碗,怔怔站立。 「姑娘沒事吧,可傷到哪了?」見慕容白呆站在那里好似傻了一般,可把小 桃嚇得不輕,二爺讓新人隨自己下廚,若是傷了碰了,可怎生交待! 又是「啪」「啪」兩聲脆響,慕容白直接自己將手中僅存的兩個瓷碗摔個粉 碎,漲紅著粉面吼道:「這是怎么了!哪個都與我作對!連這幾個破瓷爛瓦也不 聽使喚,沒來由地胡亂欺負人??!」 小桃被突然爆發(fā)的慕容白嚇得小臉煞白,有些搞不清狀況,明明是她失手打 碎了碗,旁人也沒說些什么,怎么搞得好像是受人欺負般。 宋巧姣對著小桃歉意一笑,湊上前扶著慕容白香肩,柔聲道:「這里就快出 鍋了,勞煩慕容姑娘告知爺和大太太一聲,飯食馬上就好。」 連哄帶勸,總算是將慕容白勸離了廚房,二女相視苦笑,加緊忙碌起來。 ************ 「什么深宅大戶,一個三進的小院子,庖廚也不雇一個,顯得人家笨手笨腳 的!」 慕容白小聲嘟囔,發(fā)泄著心中不滿,她自幼仆從環(huán)繞,便是隨侍司馬瀟,這 些活計也自有下人婢女去做,她只管順著司馬瀟的意思頤使就是,可謂十指不沾 陽春水,到了「今來為君做羹湯」時,難免露怯。 一路抱怨,慕容白悶頭直入了后宅,頭也不抬地嚷道:「太師叔,白兒出去 訂一桌席面,你想吃……??!」 只見丁壽光著下身端坐在迎面的官帽椅上,大太太月仙整個身子緊貼坐在太 師叔懷里,身上衣服雖說完好,可馬面裙撩在腰間,露出潔白粉嫩的半截大腿和 滿月美臀,不住地扭動擠壓,哪個還看不出她們在做些什么。 正自沉迷rou欲的月仙扭頭一見小慕容,頓時一聲嬌呼,掩住胸前敞開的衣襟, 掙扎著要從丁壽身上立起,丁壽怎會讓她如愿,摟著嬌軀十?dāng)?shù)下猛挺,頂?shù)迷孪?/br> 渾身酸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在灶上幫忙么?」丁壽扯開月仙胸衣,咬著嫂子香滑 嫩乳含糊問道。 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宮景象看得慕容白臉紅心跳,鼻息咻咻:「那……那里我 幫不上忙,白兒想……想太師叔進來……哦不……想著出去給太師叔訂桌喜酒… …不不,是酒席。」 一句話讓慕容白說得顛三倒四,語無倫次,丁壽哈哈大笑,手指在月仙粉紅 乳珠上重重捻了一把,月仙哎呦一聲,軟綿綿地伏在了他的肩頭。 「那里幫不上,過來這里幫忙。」 感受著狹窄腔道內(nèi)火燙堅挺的粗長巨物,月仙小聲道:「小郎,你又要做甚?」 「找個人過來扶持嫂嫂,不然小弟施展不開啊?!苟蹓男?,月仙既已落入 魔掌,無可奈何,只是低啐了一聲,由他折騰。 丁壽抱著嬌軀站起,讓月仙雙手搭在小慕容肩頭,他站在后面把玩一番香嫩 雪白的臀尖,隨即分開臀峰,長驅(qū)而入。 月仙長呼一聲,感覺這一下直插到底,捅進 了花心深處,裹著粗長硬物的腔 道倏地收緊,xue心內(nèi)頓時一股汪洋泄出。 非同適才椅上空間狹小,由著月仙主導(dǎo),此時丁壽放開手腳,猛烈沖撞著嫂 嫂蜜xue,快進快出,狠抽猛送,直接將月仙送上一個又一個的巔峰。 慕容白扶著月仙香肩,見太師叔嫂嫂敞開的衣領(lǐng)內(nèi),一雙香乳隨著嬌軀聳動 微微顫抖,既嬌且媚,不由春心波動,悄悄騰出一只手摸上了月仙酥胸。 正被丁壽cao弄得呻吟不已的月仙感覺胸前有異,迷茫問道:「姑娘,你…… 你做什么?」 「噢?我,晚輩服侍大太太啊。」被人喝破的慕容白身子一僵,本要縮手, 但看到正自挺動的丁壽鼓勵目光,立時大了膽子,在月仙身上四處愛撫。 「我們都是女子……不可呀……別……別碰那里……啊啊……小郎你輕些… …嫂嫂花心搗爛啦……」 慕容白被司馬瀟調(diào)教多年,數(shù)下便探尋出月仙嬌軀敏感之處,盡情挑弄,可 憐月仙一良家女子,怎受得了魔門祖孫二人的上下夾攻,在丁壽一頓狂插猛送之 下,高潮迭起,終于一聲長長的呼喊,興奮地暈了過去。 擔(dān)心月仙著涼,丁壽將癱軟嬌軀抱上床榻,蓋好被子,才轉(zhuǎn)過身,已將自己 全身剝得如一條大白羊般的慕容白便沖了過來,俯身抓著丁壽兀自堅挺的陽物, 檀口大張吞了進去。 「小慕容,這一路下來口技大長啊?!苟郾煌綄O嘬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勉 勵地拍了拍胯下螓首。 得了太師叔夸贊的慕容白心中得意,就是,會做幾個飯菜有什么了不起,最 多當(dāng)個廚娘罷了,能在床上將太師叔侍奉舒泰了才是本事呢! 心存比較的慕容白更加賣力,施展渾身解數(shù),捧著碩大陽物橫吹豎舔,愛不 釋「口」,那沾滿了月仙yin水的roubang本來味道古怪,她卻越舔越是興奮,甚至強 忍惡心,奮力將那大如鴨卵的jiba頭子直吞進食道深處,憋得她一雙杏眼瞪得溜 圓,也未吐出半分。 扶著腰桿享受了徒孫片刻口舌服侍,丁壽興致大起,已不滿于此,拍著慕容 白嬌嫩臉蛋,粗聲道:「小慕容起來,讓太師叔好好干你?!?/br> 慕容白聽話地吐出roubang,一把抹去與紅唇粘連的銀絲,躍躍欲試道:「太師 叔,在哪里做?榻上?地上?還是和大太太般在椅子上?」 丁壽眼角向一旁桌案上一瞥,慕容白立時會意,趴在桌上,分腿彎腰,將緊 實挺翹的圓臀向丁壽晃了晃,「太師叔,來干白兒吧。」 小丫頭真懂事,抽空得謝謝那男人婆調(diào)教的好徒弟,想起司馬瀟,丁壽胯下 巨物興奮地跳了幾下。 慕容白身材高挑,雙腿修長,丁壽幾乎不用屈膝便可將陽物對準那道鮮紅rou 縫,如今那嫩xue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瑩yin液,肥厚yinchun如熟透蜜桃般微微漲裂, 借著愛液潤滑,丁壽只是輕輕一挺,便直入桃源深處。 「啊——」慕容白抻直秀頸,發(fā)出一聲輕呼:「太師叔……好粗……好長!」 抬手在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彈性十足的雪白屁股頓時泛起一圈迷人波浪,丁 壽笑罵:「說清楚,什么粗?什么長?」 抓著桌沿,慕容白委屈地扭了扭被打得發(fā)麻的屁股蛋,「是太師叔的……rou 棍子好粗,好長……」 丁壽伏在小慕容光滑玉背上,探手握住堅挺圓滑的豐滿rufang,笑道:「那你 喜不喜歡?」 細碎貝齒輕嚙著鮮艷下唇,暗中提勁用蜜腔輕輕夾裹體內(nèi)玉杵,慕容白嬌靨 上泛起一片紅潮,咯咯笑道:「喜歡,太師叔再動一動,就更喜歡了……」 「好,太師叔遂了白兒的愿?!苟鄯鲋綄O屁股,怒漲如火燙鐵杵般的rou 柱在嫩窄腔道內(nèi)狂送個不停。 「呀……太深了太師叔……花心搗開啦……啊啊呀……」小慕容撅著圓滾滾 的雪白屁股,拼命向后迎湊。 盡管慕容白自幼習(xí)武身子結(jié)實,且雌心萬丈,在丁壽花樣翻新的cao弄下也未 堅持多久,一聲狂熱浪叫后,全身松軟,若非體內(nèi)有個巨物在后支撐,怕是整個 人就要從桌上滑下。 誒,沒有二兩量,非得上酒桌,這么把二爺?shù)踉诎肟绽?,不是坑人么,丁?/br> 擦擦額頭細汗,不甘心地又猛聳了數(shù)下,慕容白嬌軀微顫,沒有絲毫回應(yīng)。 「二爺,飯好了,您和小姐……哎呦!」婢女小桃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一絲不掛 站在桌案邊的二人。 救星來了,丁壽嘿嘿笑道:「小桃,快把衣服脫了,過來伺候二爺。」 小桃糾結(jié)著 未敢上前,紅著臉道:「二爺,宋姑娘還在那邊等著,要不…… 等用過飯,奴婢……再好好伺候您……」 「說得對,去把巧姣也一同喚來,待二爺好好飽餐一頓,哈哈……」 ************ 大同右衛(wèi)。 才練過劍的馬清秋擦拭著香汗,款步進門,只見自家大哥捧著一份公文手舞 足蹈。 「大哥,什么事這么開心?」馬清秋好奇問道。 「妹子,兵部行文,哥哥我升官啦?!柜R昂一揚手中公文,樂不可支。 「嗨,我當(dāng)多大事呢,升個官兒至于么!」馬清秋唇角微撇,滿是不屑。 「說得輕巧,你大哥我戎馬半生,打生打死,還不是為了光大馬家門楣,為 了去掉頭上那個」署「字費盡了心機,嘿嘿,如今倒好,不但去了,還升了一級?!拐f到這,馬昂忍不住又將公文翻來覆去看了幾遍。 「你升同知啦?」馬清秋咕嘟咕嘟灌了一碗茶,抹抹嘴問道。 「都指揮同知,從二品?!柜R昂得意洋洋,雖說只向前邁進了一小步,可到 了這個位置,坐二望一,既可平職出任副總兵,運氣好了,甚或可以掛個署都督 僉事的官職出鎮(zhèn)一方,想到自己的光明未來,馬昂不禁心潮澎湃。 「說到底,還真虧了丁大人領(lǐng)兵有方啊,要不是他巧計連環(huán),哥哥我弄這些 首級報功還真是不易呢!」 「丁大人?哪個?」馬清秋好奇問道。 「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丁壽丁大人啊,大哥這次公差出去不就是為護送他一行么!」感覺meimei對自己行止不多在意,馬昂有些不滿。 馬清秋默默念叨:「丁壽……」 ************ 「對,就是這個丁壽,他欺人太甚!」 大同副總兵朱振將桌子拍得震天響,憤憤不已,「他馬昂錄斬獲功升都指揮 同知,麻回回守右衛(wèi)城功充右參將分守大同西路,連延綏的時源都得了朝廷褒獎, 獲賜一襲飛魚服,這人人立功受賞,怎么就偏偏就某挨了申飭,朱某帶著弟兄們 翻山越嶺,星夜兼程,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那韃子跑得飛快,沒被堵在大 同境內(nèi)能怨到我頭上嘛??!」 「老弟,你且悄聲些吧,」大同總兵溫恭被朱振吵得頭疼,開口勸道:「有 理不在聲高。」 「某占著理,憑甚小聲說話?!垢杏X自己受了委屈的朱振正在氣頭上,九頭 牛都難拽回。 「好好好,你便盡情叫嚷,待你我今日之語被放置在那丁壽案頭,哥哥我陪 你一同受縛。」 「朱某一不謗君亂政,二不通敵謀反,堂堂正正,錦衣衛(wèi)縱然手眼通天,能 奈我何!」話雖說得硬氣,心孤意怯的朱振還是向左右張望了一番,聲音也不覺 低了下來。 溫恭心中發(fā)笑,起身拍拍老伙計肩頭,「老弟想開些,千里做官只為財,一 個朝廷申飭,能值幾何?!?/br> 「某心里堵得慌?!怪煺駴]好氣道。 溫恭從袖中抽出一張銀票,在朱振眼前展開,「看了這個,心里可舒坦了?」 「這個是——」看著銀票數(shù)字,朱振眼睛頓時一亮。 「許溥送過來的,他承辦的糧草想按往年老規(guī)矩把銀子預(yù)支嘍,」溫恭揉揉 眉心,頗為疲憊地說道:「你去和王翀打個招呼吧,平虜城草料的事才發(fā),怕他 行事有所顧忌?!?/br> 「總鎮(zhèn)放心,這廝才交了罰銀,怕是比你我還心急填補他的口袋呢?!怪煺?/br> 對這般大頭巾看得透徹,胸有成竹道。 「這大同鎮(zhèn)上下文武的心思,就沒有你小子摸不透的?!剐闹写笫涞兀瑴?/br> 恭輕松笑道。 「無非憑著熟人熟面,跟隨總鎮(zhèn)掙些零散銀子貼補家用?!广y子進賬,朱振 的心情也好轉(zhuǎn)起來。 「物有所用嘛,溫某得這些銀子都不知花在何處,我家中那黃臉婆,娶個小 妾回來跟她死了媽一樣,一臉晦氣,還是你老弟命好,有那么一個寬懷大度的賢 妻幫著張羅添丁進口,盡享齊人之福?。 ?/br> 朱振夫人在大同鎮(zhèn)中是出了名的,聞得哪家有漂亮女子便緊著幫他收納,比 朱振本人還要上心,一干同僚艷羨之余,少不得拿這事來經(jīng)常打趣。 頂頭上司舊事重提,朱振笑容苦澀,顧左右而言他道:「幸好那丁壽走得急, 他若在大同多遷延些日子,王翀未必敢伸手,我們的好事保不齊就被他耽擱了… …」 ************ 「你還耽擱什么?」 玉奴兩肘支著烏木大床,彎身俯頭,將一對雪臀高高向后翹起,媚眼斜拋, 嬌聲呼喚:「來呀!好弟弟,從后面來!」 丁壽赤身站立臀后,撓了撓頭,「玉奴jiejie,三哥不在家,您一喚我過府便 做這 事,似乎不太好哦?」 「裝個什么正經(jīng),老娘若不喚你過來,你幾時想得起我!」玉奴扭頭喝道: 「到底干是不干?」 「干干,這不來了么,jiejie催個什么?!苟坳_兩瓣豐滿圓潤的臀丘,只 見雪白兩股之間,一圓一扁上下兩道rou溝,交相輝映。 丁壽不由促狹之心大起,挺著粗漲陽物便對著菊蕾處捅去。 「小郎,錯了,不是那里,是下面那個!」感受到火熱碩大的菇頭在緊窄肛 口處磨蹭旋轉(zhuǎn),玉奴急忙顫聲阻止。 「哪里錯了,此處小弟又不是沒弄過?!苟蹖⑼伟甏蟠蠓珠_,挺著玉杵向 淺褐色的梨渦深處頂去。 「哎呦……痛死了……」谷道干澀,才擠進去一個菇頭,玉奴便覺后庭如撕 裂一般,痛出一身冷汗,不住哀求道:「小郎,jiejie不是不給你那里,你好歹先 弄弄前面,cao出水來抹上一些,也好便利些?!?/br> 「且等等,小弟自會伺候jiejie滿意?!垢丶【o箍著粗大陽具,分外刺激,丁 壽自得其樂,并不理會玉奴求告,腰身用力,「噗」地一聲,粗大玉杵盡根而沒。 玉奴嘴里「啊」地慘叫,痛得她嬌軀打顫,粉拳不住捶打床板。 感受到整個棒身被干燥guntang的腸道完全包裹,里面空空蕩蕩深不見底,偏偏 roubang根部又被緊緊勒住,刺激的丁壽加緊抽送著自己的rou柱。 「小郎……喔……喔……別……別這……樣……疼……疼死了……」玉奴只 覺菊蕾疼痛欲裂,心內(nèi)發(fā)慌,不停苦叫,更是左右扭擺雪白屁股,想將那支rou柱 從谷道中擠脫。 丁壽豈能讓她如愿,緊抱著因疼痛不斷抽搐的玉體,在寬敞旱道中縱橫馳騁, 用力挺動。 「jiejie再忍忍,待小弟先出出火?!?/br> 知道這小冤家興致來了不管不顧的性兒,玉奴只好顰著眉頭,勉力支應(yīng),不 時媚聲嬌呼,勾引著他快些出火。 隨著rou棍有力抽動,谷道內(nèi)分泌出些腸油潤滑,玉奴漸漸適應(yīng)疼痛,體會這 與眾不同的脹實滋味,連前面xue口也被漸漸刺激得滴出水來,嬌呼婉啼聲更多了 幾分真情,浪叫聲引得丁壽更加用力猛插,又粗又長的rou柱仿佛要刺穿玉奴嬌軀。 丁壽伏到玉奴背上,一邊聳動一邊親吻著她凝脂般白嫩細膩的肌膚,兩只手 還趁勢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那兩只吊半空中不住晃動的豐滿rufang,揉搓拿捏,令 她好似火上澆油,全身震顫。 「你……好壞……喔……討厭……不聽話……壞弟弟……不行……撐不住… …啊——」 玉奴語不成聲,連連哼叫,終于支撐不住,身子一軟,「通」地趴倒在床上。 丁壽也隨之撲倒,roubang更加深入,被兩瓣雪臀和肛口肌rou緊緊夾住,他興致 盎然,順勢做起了伏地挺身,抽送之勢更烈,小腹「啪啪」撞擊著雪白臀rou。 「娘呀……要命啦……好弟弟……親哥哥……奴……不行了……奴真的不行 了……」 浪聲入耳,丁壽興奮莫名,摁住香肩大肆沖刺,在玉奴狂呼呻吟聲中,陡地 往盡頭一頂,「撲」、「撲」,一股股火燙jingye從馬眼中噴薄而出,澆灌在玉奴 腸道深處,燙得她哇哇大叫。 丁壽呆愣愣停滯片刻,也雙臂一松,全身伏在軟嫩嬌軀上吁吁喘氣。 玉奴緩過神來,奮力將背上沉重身軀掀開,玉手匆忙摸向后庭,只見乳白精 水間還夾雜著絲絲紅線,勃然變色:「你個沒良心的小冤家,跟條餓狼似的,姐 姐都被你弄出血了!」 「見紅有喜嘛!」丁壽摩挲著玉奴一截光滑小腿,嘻嘻笑道:「若非采了此 處,僅憑jiejie一人,可無法讓小弟盡興……」 「呸!」玉奴乜了個白眼給他,「月仙妹子沒讓你盡興的時候,你可也cao了 她的屁眼?」 「這話說的,那可是小弟的親嫂嫂,如何使得!」丁壽裝模作樣,故作驚訝。 玉腿一伸,在丁壽胸口輕踹了一腳,玉奴擰著秀眉,咬牙道:「好你個小無 賴,自家嫂嫂的屎孔不去弄,專來cao旁人媳婦的,江三是倒了八輩子霉,認了你 這么個兄弟!」 就勢抓住圓潤腳踝,向身前一扯,修長嬌軀頓時被拉到自己身前,丁壽分開 玉腿伏臥上去,對著近在咫尺的嬌靨笑道:「這話卻冤枉人,小弟可一直惦記著 三哥?!?/br> 玉奴媚眼如絲,「惦記著cao他老婆么……啊——」 丁壽拇指摁揉著下面水淋淋的yinhe,在軟綿玉乳上輕輕啄吻,「小弟可是被 jiejie逼上床的,再則么……」 在紅艷艷的櫻桃上狠狠咬了一口,引得玉奴嬌呼,丁壽輕笑:「三哥此番再 從獨石口回來也要升官了。」 貝齒輕嚙著下唇一塊嫩皮,玉奴吁 吁喘道:「升……升什么官?」 「少說也是個同知,京里面運作得好,一個實職指揮也保不準啊?!寡刂?/br> 頸向上,丁壽張嘴吻到嬌艷紅唇上,靈活rou舌破關(guān)而入,與里面滑嫩雀舌絞在一 起,不住吞咽著口中香津,直到玉奴喘不過氣,才戀戀不舍地松嘴,在櫻唇上留 下幾片齒印。 「他此番可沒……沒什……什么功……勞……哈……」丁壽手指深入蜜xue, 在腔壁上慢慢摳挖,玉奴兩腿無法夾緊,只好拼命上挺迎送。 「善戰(zhàn)者無赫赫之功,三哥守備獨石口,使韃虜無可乘之機,這還不是功勞 么!」揉搓著飽滿玉乳,丁壽志得意滿:「官字兩個口,只要妙筆生花,這點小 事又算得什么。」 攥住丁壽胯下寶貝,玉奴連續(xù)套動數(shù)下,引著對準自己xue口,嬌喘道:「宣 府……這些官……官兒們肯……肯么?」 「苗公公與我有交情,朱恩本就是劉公公門下,至于神英么,他而今可是有 求于我……」紫紅菇頭只在兩片yinchun上輕輕研磨,不肯稍進。 「求……求什么……快……給我……」玉奴被勾得yuhuo大盛,偏偏不得消散, 眼珠都已憋紅。 「工科給事中段豸參劾神英老朽無用,以致北虜破關(guān),若非過年各衙封印, 怕是早有處置條文下來了,這段豸么,呵呵……」rou龜擠開水光熠熠的yinchun,丁 壽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好弟弟……好……哥哥……奴我……受不………了……了啦……好癢 ……麻……快……來……快………插……進來………進來……哥哥……喂……」 玉奴已聽不進丁壽的話,體內(nèi)似著了火般,燒得她難以自制,只是瘋狂地嚎 叫著,一股股愛液沿著雪股臀縫奔涌而下,衾褥立時濕了一片…… 將佳人挑逗如此,丁壽得意至極,當(dāng)下不再遲緩,雙膝跪在她兩腿之間,伸 手抱住她的臀部,挺槍便刺。 這段時日丁壽漲得可不止武學(xué)修為,「槍法」也是又準又狠,一下便全根盡 入,直刺花心。 玉奴立覺xue內(nèi)充實飽滿,舒服異常,不禁擺動柳腰,盡力迎湊,「好啊…… 好弟弟……快動動!」 rou柱享受著溫暖xue腔的夾吮包裹,丁壽十分受用,聽了催促立即凝神聚力, 瘋狂沖刺。 「噗嗤」,「噗嗤」的性器交合聲和「咕唧」,「咕唧」的水聲一陣高過一 陣,玉奴片刻間便被cao弄得胡言亂語,「……哎喲……娘呀……太……棒……太 ……舒服……死了……再用力……再插……啊……」 丁壽狂抽猛入,玉奴挺腰聳臀,兩條修長大腿死死盤在男人后腰,助他用力, 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揉進自己身子。 兩人緊緊摟成一團,緊貼的下體都拼命地扭動著,一浪一浪的高潮讓玉奴無 比歡愉,yin液一波波地沖刷著紫紅rou龜,隨著粗長玉杵不住抽送,從yindao里緩緩 流淌出來,將二人下體毛發(fā)澆濕成團。 玉奴猛地抱緊身上丁壽,花心再次一縮,又是好一陣抽搐,噴出不知今日第 幾次陰精,隨即整個身子一癱,再也無力動作。 才泄過一次的丁壽火氣正旺,豈肯善罷,即便少了玉奴迎合,他還是繼續(xù)沖 撞著身下嬌軀。 「……小郎……jiejie……真不成了……哎呦……你等等……容jiejie……緩緩 ……呀——」玉奴嬌軀顫抖,哆哆嗦嗦又是一波稀落落的yin水噴出。 丁壽見她臉色青白,唇上已失了血色,知曉玉奴泄身過多,已傷了元氣,再 弄下去怕會弄出人命,只得放緩動作,可這般細抽慢送,不但消不得火,反更加 憋悶。 「玉奴jiejie,你可歇過乏了?」 玉奴感受到體內(nèi)roubang堅硬如故,嚇得花容失色,「還沒……沒……且再等等 ……」 丁壽皺眉,「不如jiejie再用后庭……」 「不可……」玉奴連連搖頭,「小郎,jiejie那里已然受創(chuàng),現(xiàn)今還是火辣辣 疼,你若再弄一次,今后怕是連屎都夾不住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這不是為難弟弟我么!」丁壽挺著堅硬roubang,苦 著臉道。 玉奴也覺過意不去,「要不jiejie用嘴幫你……」 別無他法,丁壽也只好認了,抽出rou棍跨坐在女人胸前,玉奴捧著酥乳夾住 棒身,不嫌臟污地含著紫紅rou龜來回舔吮。 正當(dāng)玉奴含得嘴麻腮脹,丁壽感覺時候快到時,外間一個帶著討好的笑聲傳 來,「玉奴夫人,老身偶得了幾匹布,想請您……哎呀!」 一個老婦抱著一匹緞闖入,正見床榻上二人丑相,嚇得她連退幾步,扭身 便張皇跑了出去。 好事橫遭打斷,本來快要出火的丁壽惱火可想而知,「這誰呀?」 玉奴先是受了一驚,看清來人后放下心來,笑道:「那個車霆的老婆,你三 哥的便宜姨娘?!?/br> 「我說有些眼熟,是那個陳氏啊?!巩?dāng)日丁壽說話算話,雨娘服侍得周到, 他也著人出具文書將陳氏從犯婦中提了出來,發(fā)歸本家,不想又在此情此景下重 逢。 「她娘家無甚人了,雨娘那婆娘求了你三哥,將姨媽接來府上照顧,今日她 們娘幾個出門了,誰想這老?;藁貋淼乖纭?/br> 「被她撞破,如何是好?」丁壽擰著眉頭問道。 「有甚關(guān)系,多拉一個下水就是,」在跳動guitou上捏了一把,玉奴媚笑道: 「你的火不還沒出么……」 ************ 楊雨娘滿懷慈愛地抱著嬌兒哺乳,與一旁丫鬟菊香說笑。 「不知廉恥,真不知廉恥?!龟愂喜铰拇掖易吡诉M來。 「姨娘,怎么了,可是玉奴jiejie不喜歡料子花色?」楊雨娘果聽江彬之言, 府中尊玉奴為主。 「這……」適才所見陳氏實在羞于啟齒。 「可是那女人給了老夫人眼色?奴婢就說么,咱們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去 招惹也就罷了,何必得個好料子還巴巴給人送去,平白遭人看輕!」菊香不由替 主子抱屈。 「菊香,不要胡說。」雨娘深知自家母子性命都在人手中攥著,不敢有絲毫 不敬,對著陳氏歉意道:「是甥女無能,連累姨娘,這些瑣事本該做晚輩的過去, 求您莫往心里去。」 「雨娘,不是……誒!」陳氏頓足,「是那女人在房里和一個男子行茍且之 事?!?/br> 二女訝然,江彬守備獨石未歸,那男子定是外人,雨娘急聲問道:「那男人 是誰?」 「是我!」丁壽施施然走進,「夫人可有疑慮?」 「你……你怎敢……」陳氏不想這jian夫竟如此大膽,還敢闖入主母房間,還 未等她高呼來人,又見外甥女與侍婢菊香雙雙撩裙跪倒,更是驚訝。 「老夫人,可是忘了在下?」丁壽走近,托起菊香光潔下巴,菊香匆忙換上 笑臉,媚眼相迎。 「你……究竟是誰?」莫說丁壽今日換了便裝,便是當(dāng)日抄家時,兩人也只 是匆匆一面,彼時陳氏又是赤身裸體被堵在床上,連人都不敢去看,如何能認得 出。 「老夫人忘性大,在下便提個醒,上次見面,尊駕正與車大人的兩房妾室一 起光著屁股,挨我府上下人cao呢?!苟劭┛┬Φ馈?/br> 「你……你是……」破家之日遭遇,是陳氏揮散不去的噩夢,看著雨娘主仆 二人驚訝地看向自己,陳氏頓覺無地自容,尋死的心都有了。 「老夫人不用覺得在晚輩面前丟人,大家彼此彼此,她們笑不得你的。」丁 壽不客氣地在雨娘松散衣襟內(nèi)掏了一把,讓陳氏瞠目的是,雨娘非但未躲,還配 合地主動扯開了衣襟。 「姨娘,這位是衣衛(wèi)的丁大人,多虧了他我們娘倆才得團圓,可要好好答 謝人家才是?!龟愂袭?dāng)日遭遇如何已不重要,雨娘只知眼前人萬萬得罪不起,急 忙提醒姨娘。 「你就是丁壽?」陳氏對帶隊抄了自己家的人自有所聽聞,只是不想當(dāng)朝緹 帥竟如此年輕。 「如假包換?!苟凵焓侄毫硕河昴飸阎心袐耄尥扌呛堑赜眯∈治罩?/br> 的一根食指,若不是他另一手正搓弄著孩子母親的雪白大奶,倒還真有幾分和善 慈祥的長輩模樣。 「可起名兒了?」 「單名一個」勛「字?!褂昴锶淌苤厍扒忠u,強自笑道。 「好名字,符合將門子弟的出身。」丁壽點頭,隨口吩咐:「把孩子放床上, 衣服脫了吧?!?/br> 「大人……」雨娘雖預(yù)料今日難免要再以身侍奉,卻沒想丁壽這般直接,便 是兒子年歲小,可姨娘還在身側(cè)呀。 「怎么,不愿?」丁壽目光中多了幾分凌厲。 「服侍大人是妾身福分,怎敢不愿?!褂昴镄牡滓活?,急忙將兒子在榻上放 好,手忙腳亂地脫去了衣裙。 「雨娘,江彬那里……」外甥女如此干脆做派,陳氏目瞪口呆。 「姨娘,丁大人身份尊貴,與老爺也是手足至交,伺候好他夫君高興還來不 及呢?!钩鄺l條的雨娘又和丫鬟一道開始幫著丁壽寬衣。 「老夫人還看不慣?你可知車大人……」 「大人!」雨娘嬌軀撲在丁壽懷中,主動奉上香吻,阻住了他下面話語,她 如今只剩陳氏一個親人,若讓她知曉 了自己與車霆的悖倫之事,今后還如何相處! 看到雨娘隱隱淚目中的求懇之意,丁壽不再多言,俯身叼住了她鼓漲漲的奶 頭,吮吸著腥甜乳汁,含糊問道:「娃兒奶水可足?」 「足,足得很,大人盡管享用便是?!褂昴镎~笑著托起奶子,兩手用力擠壓, 奶水如噴泉般往丁壽嘴中射去,身下的菊香更是含著那根沾滿jingye與玉奴yin水的 roubang,拼命吞吐。 「大人,老身告退?!龟愂喜蝗淘倏辞夥暧挠昴镏髌停嗳煌讼?。 「站??!」丁壽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把衣服脫了,在地上爬好。」 「這……老身年齒已高,怕是服侍不了大人?!龟愂闲闹胁唤?,難道這丁家 門里都有怪癖不成。 嬉笑著將雨娘噴出的乳汁均勻涂抹在她胸前,聞著陣陣奶香,丁壽陰笑道: 「歲數(shù)大么?興許在兵營那些粗胚眼里,老夫人還算保養(yǎng)得宜,貌美如花呢……」 丁壽之言嚇得陳氏站立不穩(wěn),抖若篩糠。 「本官許是心腸太好,讓老夫人忘了本該經(jīng)歷些什么,不過沒關(guān)系,所謂亡 羊補牢,為時未晚……」 陳氏「撲通」跪倒,「求大人開恩……」 「大人,姨娘她身子老弱,不如……」 丁壽眸中冷光閃動,將雨娘求情之言全都逼了回去,「既然嘴里話多,爺便 幫你堵上?!?/br> 一把推開菊香,將雨娘往身下一摁,雨娘會意地檀口大張,好不容易才將那 粗大菇頭含進嘴里,隨即丁壽腰身一挺,roubang直插食道,嗆得雨娘眼淚鼻涕俱都 流下。 「用喉嚨夾住了,若敢吐出半分……」丁壽冷笑,雨娘不待多言,只是抱住 丁壽后臀,拼命收緊喉腔。 丁壽舒暢地呼出一口濁氣,轉(zhuǎn)目道:「還等什么,脫光了,爬過來。」 陳氏再不敢拒絕,哆哆嗦嗦脫了衣物,袒露著一雙肥白雙乳,撅起豐滿的屁 股爬在地上,挪動著渾圓的大腿,一步步向丁壽爬去。 這老貨年紀雖大,保養(yǎng)卻是不錯,皮膚白皙細嫩,腰身贅rou也不是甚多,眉 眼間尚能看出年輕時的幾分風(fēng)采,得,二爺就當(dāng)今日換口味了。 一推螓首,雨娘當(dāng)即歪倒在地,菊香急忙上前扶起,只見自家小姐涕淚糊了 一臉,只在那里張著嘴呼呼喘氣。 丁壽半跪在陳氏臀后,搭目細看,只見一叢茂草間兩片厚厚的大yinchun,掰開 軟耷耷已呈黑褐色小yinchun,露出里面粉紅色的rou壁,一縮一縮地倒也有趣。 挺著青筋虬結(jié)的粗長roubang,丁壽在xue口稍微研磨一下,便整個捅了進去,陳 氏發(fā)出一聲悶哼,隨即整個身子隨著丁壽動作顫動起來。 rouxue松弛,丁壽進出十分爽利,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陳氏卻覺老xue被塞得滿 滿當(dāng)當(dāng),rou棍都已插入宮口,整個人仿佛都要被捅穿,鬼哭狼嚎地大叫起來。 「老吃老做的,鬼叫個甚!」丁壽往松軟豐滿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兩個 卵袋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肥厚yinchun。 心疼姨娘的雨娘和菊香二人一左一右過來扶持,雨娘還不忘寬慰:「姨娘且 忍忍,丁大人位高權(quán)重,服侍他是我們娘幾個的福分?!?/br> 「沒錯,服侍好二爺,少不得詔獄里關(guān)照那車霆一二?!苟勐杽友碚f道。 陳氏當(dāng)了真,心底萌發(fā)希望之下,咬緊牙關(guān)不再痛叫,只是低聲哼哼,不住 搖晃著雪白屁股,兩條大腿越分越開,yindao也越來越松弛,還有yin液分泌出來, 更加方便rou柱來回進出,引得丁壽埋頭苦干。 「老七說得對:老屄果然敗火。」丁壽暗道。 ************ 「啊……哈……」丁壽掩嘴打了個哈欠,乜眼打量堂下立著的那位,笑道: 「大舅哥,最近生意好么?」 「托大人洪福,還過得去?!贡鹿芏劢械枚嗫蜌猓铨埧刹桓覐堊旖忻梅?。 當(dāng)日李鳳不明不白地在洞房里丟了,李龍聞聽如雷擊頂,吵吵鬧鬧登門要人, 他這回真沒存什么借機訛詐的心思,那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親meimei,八抬大轎 抬進你丁家宅門,一晚上過去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你們丁家總得給個說 法吧。 他是奔著講理去的,偏偏丁壽脾氣不好的時候是六親不認,一肚子怨氣正沒 地方撒呢,你要說法是吧?二爺給你,直接將李龍扔進宣府大牢關(guān)了一個月,放 出來后這位是徹底沒了脾氣,又見丁壽四處懸賞尋找meimei,也是真心著急,他也 沒法再說什么,只有每天燒香拜佛,祈求meimei平安歸來。 「劉伶醉宣府的燒鍋已經(jīng)停了,生意可有影響?」 「停了的又不止龍鳳酒樓一家,有大人您賞的那些店面,還支應(yīng)得過去。」 李龍欠身回道,他現(xiàn)在一句丁壽的不是都不敢提。 「二爺從來說話算話,說是」劉伶醉「供應(yīng)你龍鳳酒樓,就不摻半分假,這 你可以安心?!苟壑ьU笑道。 「那小的就謝大人賞了。」有了劉伶醉供應(yīng),酒客自然大漲,李龍當(dāng)年挖空 心思想奪秘方,求的不就是這個。 「甭客氣,收拾東西,隨我進京吧?!苟壅f得隨意。 「進……進京?」李龍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宣府劉伶醉已然停了,但京城還可以釀啊,你不想將龍鳳酒樓開到京城去 么?」 「想自然是想,可京城人面不熟,那里權(quán)貴云集,水太深……」 「有二爺在,甭cao心這些,回去收拾東西,明日啟程。」丁壽壓根兒就沒想 和李龍商量。 攆走了心情惴惴的李龍,月仙從堂后轉(zhuǎn)了出來。 「你為何非要帶他回京?」月仙可還記掛著當(dāng)年受李龍威逼之苦,對這人甚 是不屑。 「他是鳳兒在世上唯一親人,鳳兒或許不愿見我,但定要尋他,便是……」 丁壽面色一黯,幽幽道:「便是鳳兒不再回來,我也該替她照應(yīng)李龍一二?!?/br> 月仙嘆了口氣,寬慰道:「小郎,你也不要獨自傷神,吉人自有天相,嫂嫂 看那鳳丫頭頗有幾分福相,不似早夭之人,你且放寬心吧?!?/br> 丁壽展顏:「謝嫂嫂開解,你二人的東西可收拾好了?」 月仙搖頭,「你非要我們隨你入京作甚,這么大宅子總要有人看顧,你大哥 回來也不能連個熟人都不見,那京城人生地不熟的……」 丁壽打斷了嫂子絮叨,「京城萬事有我,這宅子交由宣府的錦衣校尉看顧, 只要大哥回來,第一時間通報京城,非是小弟強人所難,實在是……誒!」 「小郎究竟有何心事,說來與嫂子聽聽。」 「此番巡視西北,小弟連壞白蓮妖人jian謀,彼此間算結(jié)了死仇,小弟倒是不 怕jian人報復(fù),實在憂心他對身邊親近之人下手……」 ************ 放下半截烤羊腿,滿嘴流油的老者灌了一大口燒酒,也不顧胡須前襟上沾滿 的rou沫酒漬,拾起羊腿繼續(xù)開啃。 坐在對面的男子看得直皺眉,「張府臺,您老好歹也是圣人門徒,兩榜進士, 進食時一點斯文體統(tǒng)都不顧么?」 「去他娘的圣人,填不飽肚子,都是扯淡,孔夫子周游列國如喪家之犬時, 形狀未必強過老夫如今,」老者說話之際不忘吃喝,嘴里塞滿東西嘟囔道:「若 我還是一府黃堂,自可坐而論道,暢談古今,而今不過一邊塞戍卒,終日求溫飽 而不得,有個鳥體統(tǒng)可講!!」 對面之人哈哈大笑,「府臺金石之言,羅某受教了?!?/br> 酒足飯飽,那潦倒邋遢的老者終于恢復(fù)了幾分氣度體面,要了壺?zé)岵杓毱仿?/br> 飲,「羅先生,張某如今落魄邊關(guān),身無長物,不知有何德能可助先生?」 「無他,只是想打聽一人境況,風(fēng)聞那人與府臺有些瓜葛,是以特來求教?!?/br> 「何人?」 「當(dāng)今緹帥——丁壽!」羅廷璽唇角輕勾,凝視張恕。 (第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