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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妃總想弄死朕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你爹可能真得想一巴掌把我拍死。”蕭逸脫了外裳躺在繡榻上,歪頭看向在妝臺前梳頭的楚璇,“四年前,我跟他說我想娶你,他當即就要上來跟我拼命,還說‘我給你賣命,你惦記我女兒!’,要不是老師攔著,還真不好說他會不會打我?!?/br>
    楚璇噗嗤一聲笑出來,剛剛描畫過的遠山眉峰輕輕翹起,與眼角的一點緋麗的胭脂相映,說不盡的嫵媚風情。

    蕭逸懶散地翻了個身,朝她勾了勾手指:“你過來,讓我親親,親完了我才能接著往后說,不然我這老男人記性不太好,想不起來許多。”

    楚璇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蕭逸自一出生就是出了名的神童,過目不忘,過耳成誦,他不是記性不好,是心眼太小,這茬還記著呢。

    她放下梨花木梳,散著頭發(fā)過去,被蕭逸勾腰攏進了懷里,好一頓揉捏親吻,才把氣息全亂了的楚璇從懷里撈出來。

    撫著她唇角化開的口脂,打趣道:“這幾夜累著你了,本想今晚讓你安生睡覺,可你嬌喘成這樣,分明是在勾引我?!?/br>
    楚璇斜睨了他一眼,這人慣常無恥,最會得便宜賣乖。

    蕭逸觀她眼角微挑,明明是清冷的神情,可胭脂暈染,杏腮桃眸,分明媚到了骨子里,勾得人心魂都好像飄了起來。

    他把她的手擱在自己心口上,讓那柔軟如綿的小手撫著心口躍躍的跳動,笑道:“好了,不調戲你了,接著說?!?/br>
    “年前驪山行宮那場波折,楚晏要把你偷出來,是背著我。我后來查出是他在背后搗鬼,才對蕭雁遲重拿輕放。不管怎么說,他對我是忠心的,可好像對我這個女婿總是不太滿意?!?/br>
    楚璇一臉嫌棄:“你城府這么深,心機這么重,還對自己的外甥女起色心,誠然咱們兩個沒有血緣關系,可你做到這份兒上,哪個當爹的能對你滿意?。縿e說我爹,就是我……”

    她聲音漸低,止住了后面的話。

    楚璇從來沒有對蕭逸說過,在十四歲以前,其實她還是很喜歡他這個小舅舅的,只是這種喜歡無關男女情愛,只是對一個一直關照自己的長輩,天然生出的崇拜與依賴。

    可這種喜歡到了她要被逼著退掉還算滿意的婚事,被逼著進宮,在明知他和梁王兩方都各懷心思,在意識到自己是個以色侍君的棋子時,就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更何況,還有蕭鳶對她做的惡心事在前。

    那是她的舅舅,這也是她的舅舅,從經歷了被人撕光寢衣摁在榻上之后,她對于這些事就變得敏感至極。

    那時毫不知情的蕭逸還偏偏要跑過來對她表達愛意,更是撞在了刀口上。

    可想而知,她在初進宮時,對蕭逸會有什么樣的看法。

    若她是個在單純環(huán)境里長大的女孩,在那三年里或許會早一些發(fā)現,蕭逸跟那個色|欲熏心的蕭鳶是不一樣的。

    可她偏偏是楚璇,是自小看慣了人情冷暖,世間炎涼的楚璇,心扉外裹著一層冰冷的硬殼,想要敞開,何其之艱難。

    不過所幸,到底是敞開了,雖然晚了點。

    蕭逸低頭看看窩在他懷里偷笑的楚璇,知在她心里好些事都過去了,便放下心,撓了撓她的頭頂,道:“你是不是把我跟蕭鳶那個王八蛋聯想在了一起?我跟你說,從一知道那檔子讓人窩火的事,我就猜到了。”他不禁癟了嘴,滿是憋屈道:“我才知道,這些年我可真是冤得慌?!?/br>
    楚璇眸若澄江水,粼粼看向他。

    那一點剛生出來的憋屈瞬時消散。

    蕭逸又樂滋滋地將她摟進懷里,結束這個話題,開始討論蕭庭寒。

    楚璇把自己的應對跟蕭逸說了,蕭逸恍然一驚,因她的應對竟跟自己所想出來的應對之策不謀而合。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坐起身,鄭重地看著楚璇,問:“璇兒,你想不想念點書?”

    楚璇一詫,道:“我在梁王府的時候念過書,《詩經》、《國史》、《曲韻》……”

    她雖然不受重視,可到底是王府里養(yǎng)大的貴女,明面上的排場不會落下她,梁王最好面子,女孫輩都是能吟詩作對的,隨便挑出哪一個都不會失了風雅。

    蕭逸卻嗤道:“世家里教導女子讀書,不過是流于表面,侑酒助興是夠,若要真拿出來用那都是花拳繡腿胭脂槍。”

    楚璇盤腿坐在繡榻上,靜靜看著蕭逸,半天才道:“你這是在嫌我讀書少嗎?我告訴你,我是想多讀些書的,可是請到王府后院里的夫子只肯教這么多,他說夠用了?!?/br>
    “我還想過讓三舅舅教我,可他到底不是我的親舅舅,瓜田李下,閑言碎語,我不能總往他跟前湊。”

    蕭逸聽出這話里的委屈和嗔責,忙握住她的手,苦笑道:“你別多心,我是覺得你有個好腦子,是個可塑之才,只是自小無人用心教導你,枉費了這天生的奇智。我呢近來還不算忙,所以想當你這小丫頭的老師,好好教教你?!?/br>
    楚璇眼里放出精光。

    蕭逸歪著腦袋思索了一陣,霍得從榻上起身,到床邊的檀木箱里一陣翻騰,他跟楚璇好時,幾乎夜夜宿在長秋殿,因而素有幾本經??吹臅歉纱喾旁陂L秋殿了。

    翻了半天,終于翻出來。

    他挑揀了一遍,挑出兩本:《論語》、《中庸》。

    趕在楚璇要發(fā)表意見之前,他搶先道:“我知道你肯定看過,但這兩本書凝集先人智慧,非是淺嘗消遣之籍,即便我從小對它們倒背如流,可經歷的事多了,每每重新翻看,總會有不同的感悟?!?/br>
    “你先讀一遍,以后每天晚上用完了晚膳我再給你點撥點撥……過一個月我們再上《太平御覽》和《北堂書鈔》?!?/br>
    楚璇像捧寶貝一樣把書接過來,擇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榻上一頁一頁翻看。

    她看書,蕭逸就找了折子出來看。

    大約看了一個時辰,高顯仁進來送剛出鍋的雪花糕,兩人都放下各自手里的東西,就著茶吃起來。

    吃了一陣,蕭逸又上來些心事:“我有些擔心江淮。”

    楚璇捏雪花糕的手顫了顫,抖落了些糖霜在書上,她對書正是愛惜的時候,忙把書冊立起來把糖霜撲落干凈。

    這空蕩兒蕭逸還在說:“這小子是圣賢書讀傻了,這么長時間竟還沒看出來梁王是黑是白,偏偏他這個傻樣,好些事還不能告訴他,能告訴他的差不多今天都說了,眼瞧著他是不信?!?/br>
    “我倒不怕他對付我,就怕他在梁王的蠱惑下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他畢竟是義兄唯一的兒子,我還想著將來能好好栽培他,若是誤入了歧途可怎么好?”

    楚璇抱著書想了想,覺得蕭逸在杞人憂天。

    她心中無比篤定,江淮不會誤入歧途的。他是個至仁至義的人,從他的身上隱約可以看見當年那熱血忠臣徐慕的影子,他們是一樣的人,就算曾經站在歧途的邊緣,遲早也會回歸正途。

    可這些話她說又不太合適,琢磨了琢磨,隨口道:“沒事,等他和楚玥成了親,讓我爹看著他?!?/br>
    此話一出,蕭逸又有些別扭了。

    “楚玥也是個問題。當年義兄生前和你父親定下了婚約,兩人要結兒女親家。如今斯人已逝,諾卻重逾泰山,不管是為了安慰活著的人還是告慰亡靈,這門婚事能成都是最好的?!?/br>
    “當年他要娶你,我雖心里不是滋味,但瞧著你們還是比較般配的。如今換成楚玥,我是怎么看怎么鬧心,你說你爹就不能抽空教教他這女兒如何做人嗎?”

    楚璇悶頭想了半天,搖頭:“沒用,我娘疼楚玥疼得緊,我爹伸不進去手。”

    蕭逸嘆了口氣,思來想去,清官難斷的家務事,人家爹都伸不進去手,他更是連手都伸不得。

    所幸楚玥已經跟隨父母回了南陽,暫且不會與江淮成婚,就算鬧心也不是眼跟前的鬧心,可以先放一放。

    坊間關于楚璇和江淮的流言已漸漸平息,只是被這么一鬧,蕭逸本來早已計劃好的立后大計又得往后推延。

    梁王那邊近來忙著查蕭鳶被殺一案,查來查去,查到了侯恒苑的身上。

    原來蕭鳶被殺的那夜,侯恒苑也曾造訪安平樂坊。

    侯老尚書年逾六旬,為人正派,自然不會是樂坊里的???。大理寺把他請去詢問,他也只道是與儒林好友相約在此,對酌了幾杯,根本沒見著云麾將軍。

    大理寺尋不出旁的證據,且蕭鳶身形魁梧,又有不凡的武藝在身,根本不可能被一個六旬書生殺害。

    線索只能斷在這里,大理寺又客客氣氣地把侯恒苑送出來。

    這其實是蕭逸放出來的迷霧。

    他在派人殺蕭鳶之前,曾思來想去,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固然是好,可是縝密了,也不一定能消除梁王對他的懷疑。

    放眼整個京城,除了皇帝陛下和皇帝陛下手中的校事府,還有誰有本事能毫無痕跡地送云麾將軍見閻王?

    畢竟這事牽扯著楚璇和蕭鳶之間的舊官司,若是讓梁王順藤摸瓜揪出來,對楚璇不是好事,對那好容易獲得信任去了宛州的楚晏也不是好事。

    所以他放出來侯恒苑這個迷霧。

    梁王該相信,憑蕭逸的城府,若真是他動的手,那他最信任倚重的老師就不會在那個時辰出現在那個樂坊。

    可侯恒苑又是絕對清白的,因為根本不是他動的手,所以任何在他身上的摸查都是枉然。

    實則虛矣,虛則實矣,且讓梁王查去吧,他在這案子上放的心思越多,對宛州的關注就會越少。

    這事一放,楚璇的功課堪稱進步神速。

    蕭逸果然沒有看錯她,這小丫頭是玲瓏心思水晶肝,一點即通,短短月余,已能同他講經論典,雖然偶有差錯淺薄之處,但境界與才思同過去相比確不能同日而語。

    他腦子里隱隱有個念頭,自覺有些大膽,翻來覆去想過,還是決定把楚璇帶進宣室殿,在御案后置了架墨色厚綢面屏風,有要臣奏事時就先讓楚璇躲在屏風后聽著。

    前面幾天都很順利,雖然楚璇最初對大周祖訓‘后宮不得干政’有些顧忌,但到后來還能跟蕭逸討論一下朝政。

    可今天,安靜許久的侯恒苑要來奏事了。

    楚璇知道這老尚書不待見自己,想走,被蕭逸一把拉了回來。

    他幽秘笑道:“我看他八成是為了母后的事而來,我近日與祈康殿疏遠,他大概看不下去了。這事一搬出來,不出意外就會牽扯到你,你就不想知道,我這位老師在我面前都是怎么說你的?”

    楚璇被他說得動了心,半推半就地又回了屏風后。

    “陛下,孝乃百善之首,太后雖不是您的生母,但好歹養(yǎng)育您二十二年,您是帝王,德性乃天下表率,這樣薄待養(yǎng)母,時日久了是會惹天下人非議的?!?/br>
    楚璇在屏風后聽著,心道蕭逸可真是只老狐貍,把他老師摸得透透的。

    屏風前的蕭逸長久沉默著,沒接話。

    侯恒苑見他一副油米不進的樣兒,不禁加重了語氣:“天子有內寵這原不是值得拿出來說的事,可這寵妃若是心術不正,專門挑撥陛下與太后不和,那就是狐媚惑主,該攆出宮去!”

    楚璇在屏風后啃著指頭,心道:你才心術不正!你全家都心術不正!

    她就納了悶了,她從前不知道,可如今知道了,她爹是皇帝安插在jian王身邊的眼線,且功勛卓著,這些事作為首輔的侯恒苑一清二楚。

    且蕭逸跟她說過,父親是先帝在時替他安排下的,當年就是侯恒苑從應試舉子里把她爹物色挑選出來的。

    他明知道她不是jian臣的女兒,怎么能這么針對她!

    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越想越氣,沒注意有一團毛茸茸鉆到了她的腳邊,那是胥朝進貢來的哈皮狗——據說是胥朝丞相秦攸的千金秦鶯鶯親自挑選送給蕭逸的。

    秦鶯鶯五年前曾隨父兄來過大周,但楚璇沒見過,據人說是個靈氣逼人的大美人,而且好像……對蕭逸還有些意思。奈何當時胥朝內亂,她不得不隨父兄回國。

    此一別,便是五年。

    楚璇剛剛偷看了蕭逸藏起來的奏疏,胥朝會在下個月派使團入長安,而且!這位秦鶯鶯姑娘正在使團之列。

    楚璇就憋著氣,心道那常冰綃到如今還經常出入祈康殿,還沒料理明白呢,又來一個,難怪蕭逸近來總是鬼鬼祟祟,原來是怕被她先知道了。

    在侯恒苑來之前,她正打算要跟蕭逸算賬呢,誰知被這老尚書打斷了。

    沒事,楚璇打定主意,這賬鐵定要算,人鐵定要審,哪怕他白天再忙,晚上總有閑下來的時候。

    因這些緣由,楚璇對這哈皮狗總提不起喜愛,也沒察覺它竟靜悄悄爬到了她的腳邊。

    這哈皮狗長得又憨又傻,正吊著一雙三角眼頗為憂郁地看楚璇,見楚璇許久沒注意到它,憂郁漸轉成了氣惱,亮出白牙和藍舌,咬住了她的腳趾。

    “啊!”

    被驚嚇到的楚璇低呼了一聲,立即反應過來,忙捂住自己的嘴。

    殿里一時悄寂無聲。

    侯恒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瞧著忍俊不禁、苦苦憋笑的蕭逸,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緘默良久,他決定給彼此留一些體面,當成什么事都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