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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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笑道:“司大人太客氣了?!?/br> 司豈勾了勾唇角,笑意不達眼底,說道:“順天府的李大人約我們去四季緣,左大人有興趣一起喝一杯嗎?” 左言瞥了紀嬋一眼,“正好,左某恰好也要邀請二位一起松快松快呢?!?/br> 四季緣的生意火爆,若非司豈派人打過招呼,李成明連座位都訂不到。 三輛馬車停下時,掌柜裘笑從里面迎了出來,他先同左言打了一躬,稟報道:“三爺,紀大人,李大人已經(jīng)到了,就在樓上桂花苑?!?/br> 紀嬋道:“辛苦老裘,歸元居這兩天老實嗎?” 裘笑見她臉上有股肅殺之意,言語又恭謹了兩分,說道:“非常老實,聽說萬管事挨了頓毒打,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京城了?!?/br> “很好?!奔o嬋點點頭,對左言說道:“左大人,樓上請?!?/br> 三人一上樓,李成明就迎了出來。 幾天不見,他又瘦了不少。 “司大人查得怎么樣了?”剛落座,李成明便直奔主題。 紀嬋反道:“李大人查得怎么樣了?” 李成明嘆了一聲,“紀大人,在下若有了眉目,只怕就不會火燒火燎地請你們來了?!?/br> 紀嬋聳了聳肩,原來吃飯是借口,開會才是真正目的。 左言調侃道:“看來今天這頓飯不大好吃嘛?!?/br> 李成明道:“左大人肯來指點一二,下官求之不得?!?/br> 左言拿過茶壺,給紀嬋續(xù)了茶水,說道:“指點談不上,若有想法,一定知無不言?!?/br> 李成明把卷宗拿出來,遞給紀嬋,說道:“府尹大人下了鈞令,十天內破不了案,在下就只能回家種地去了?!?/br> 紀嬋翻開卷宗,里面除了仵作的尸格,剩下的都是這些日子的尋訪內容。 她看了幾頁,跟她和司豈做的筆錄除了語法和字跡不同,其他大同小異。 司豈也翻了翻,說道:“李大人查過幾個鄰居嗎?” 他派老鄭查過,包家的幾個鄰居出入有規(guī)律,在西市的人脈也不錯,跟蹤了三四天,沒有哪條信息是有用的。 第123章 司豈能想到的,早就被府尹逼急了的李成明自然也想過。然而,他帶人查了一六八開,還是沒有任何收獲。 左言翻看李成明帶來的卷宗,捻起紙張時發(fā)出輕微的“唰唰”聲。 桂花苑的氣氛忽然沉郁起來。 “喲,劉兄,你怎么也來了?” “聽說四季緣的菜品獨具特色,自然要過來嘗嘗?!?/br> “確實不錯,約了誰,要不要一起坐坐?” “約的汝南侯世子?!?/br> “哦,他呀,聽說世子妃有孕了,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這么大的事假的了嗎,都好幾個月了,趙三哥居然還在用‘聽說’一詞,嘖嘖?!?/br> “哈哈,就這還是昨兒從張二公子那兒聽說的呢。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得好好恭喜恭喜,劉兄先過去,兄弟招待完客人就過來敬酒。” 陳榕懷孕五個月了? 紀嬋看向司豈。 司豈若有所思,下意識地重復道:“昨兒,從張二公子那兒聽說的?!?/br> 左言道:“這事左某也聽說了,蔡世子不容易,成親五六年,嫡子嫡女總算有了音信?!?/br> 紀嬋冷哼一聲,卻沒說什么。 左言想起紀嬋和魯國公的齟齬,自知失言,尷尬地摸摸鼻子,又翻起了卷宗。 司豈對紀嬋說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人生詭譎多變,都是說不準的?!?/br> 紀嬋笑了起來,“司大人所言極是,喝茶?!彼崞鸩鑹兀H自給三人續(xù)了茶。 這時,伙計推開門,端著兩盤涼菜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左大人嗎?”門口傳來蔡辰宇的聲音。 左言放下卷宗,起身拱了拱手,笑道:“蔡世子,幸會?!?/br> 司豈和紀嬋對視一眼,無奈地站起身,分別與其打了招呼。 “下了衙也要辦公嗎?”蔡辰宇眼尖地看到桌子上放著的卷宗。 司豈道:“李大人帶了些公務過來,大家一起討論討論?!?/br> 蔡辰宇頷了頷首,“原來如此,你們忙著,我先過去,呆會兒一起喝一杯?!?/br> 他走了,菜品陸續(xù)上來,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討論滅門案。 盡管左言對這個案子不熟,但也提出了一些中肯的意見,只是沒什么用。 中間蔡辰宇帶人過來,大家應酬好一陣子,喝得暈暈乎乎,案子便也不用想了。 散席時,李成明醉了,左言也迷離了,好在大家都有車夫和小廝,誰都不用送誰。 “一天就這么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奔o嬋注視著越來越遠的氣死風燈,感慨地說道。 司豈轉過頭,笑吟吟地看著她,“誰說一無所獲?” 紀嬋有些驚喜,“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司豈道:“先上車,我送你回家?!?/br> “好?!?/br> 紀嬋上了自己的車,司豈也跟著上去了。 “八爺,司大人上了紀大人的車?!弊笱缘男P杜河從副駕的位置鉆進車門,“他們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左言意興闌珊,閉著眼睛說道:“司大人想起什么了吧,司家不是那么好嫁的,紀大人也不是輕浮的人?!?/br> “是,是小的想差了?!倍藕庸е斦J錯,“八爺,那位李大人不就是來商量案情的嗎,司大人為何在酒桌上不說?” 左言仍是斯斯文文地笑著,語氣卻有些涼,“大概不信任你家八爺吧。” 杜河啐了一聲,“什么東西,辜負八爺一片好心。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左言搖搖頭,他才不是什么好心,不過想看看司豈笑話罷了。 只可惜,司豈似乎有線索了。 左言揉揉太陽xue,“聽說王妃要買個丫鬟固寵,你找個機會把人給管家送過去。” “是,小的明天就辦?!倍沤肋^去,給左言按了起來。 回到怡王府,左言先回書房,洗漱后,又去了二姨娘處。 二姨娘原是他的通房丫鬟,生下兒子后,升了姨娘。 孩子今年六歲,還在背古詩,磕磕巴巴,不甚熟練,一見左言進去,立刻忘了個一干二凈。 二姨娘恨鐵不成鋼,但又不敢對兒子隨意打罵,只好怯怯地說道:“孩子小,一見八爺就緊張。” 左言淡淡地說道:“不要緊。”他摸摸孩子的腦袋,“多背幾遍,背會了就不緊張了,知道嗎?” “嗯。”孩子重重點頭,眼里也有了幾分神采。 左言朝奶娘揮揮手,“不早了,帶他休息吧?!?/br> 二姨娘問:“八爺又去吃酒了?” 左言頷首,目光在幾個婢女身上一掃。 幾個婢女便也出去了,仔細地帶上了門。 二姨娘乖巧地伺候左言脫了衣裳,等左言上了床,她吹熄蠟燭,從他腳下爬了上去…… 架子床搖了很久,直到左言在黑暗中滿足地大叫了一聲后,才徹底停下來。 “八爺,奴婢去給您張羅洗澡水?!倍棠锵铝说?,點燃蠟燭。 左言翻了個身,背著燭光說道:“王妃這兩日有沒有為難孩子們吧?” 二姨娘說道:“還好,王妃好像著涼了,這兩日沒怎么讓孩子們過去?!?/br> 左言輕笑一聲,“希望她病得久一點?!?/br> 二姨娘打了個寒顫,咽下“濟善是誰”這句話,快步出了門。 紀嬋高高興興地回了家,一進門就被潑了一瓢冷水。 紀祎焦急地等在正堂,“姐,胖墩兒染了風寒,現(xiàn)在有些燒起來了?!?/br> 紀嬋心里咯噔一下,飛也似地進了西次間。 “娘,大夫說我生病了?!迸侄諆旱陌幽樂奂t粉紅的,人還算精神。 紀嬋把額頭抵在胖墩兒的額頭上,估計一下,大約三十八九度的樣子。 “確實生病了,是不是跟你一起玩的小伙伴病了?”她對胖墩兒的身體十分上心,基本上沒有冷到熱到的時候。 胖墩兒點點頭,委屈地摟住紀嬋的脖子,“好像有一個生病了,拖著大鼻涕跟我們玩兒來的?!?/br> 紀嬋把他抱起來,用小被子包好,對紀祎說道:“小祎把窗戶開開,通一通風,先在正堂看會兒書,兩刻鐘后再進來,他這幾天跟我睡。” “姐,我身體好著呢,不怕,夜里我照顧胖墩兒就行了?!奔o嬋白天要去衙門,紀祎不想她太辛苦。 紀嬋道:“小孩子晚上容易高燒,你照顧不了,jiejie知道怎么做?!?/br> 她把胖墩兒抱到自己的房間,在溫熱的炕上安頓好。 孫mama熬好藥,端進來,用兩只碗來回倒,試圖讓湯藥涼得快些。 她一邊倒一邊說道:“娘子,那些孩子養(yǎng)得糙,日后就別讓胖墩兒跟他們玩了吧?!?/br>